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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完结】

时间:2024-05-12 14:38:33  作者:柳鱼鱼【完结】
  这回是家回不去,还惹上个病娇。
  她是成为不了所谓的伤他心,等他遇见沐玥后,时不时出来扎他的一根刺了。
  一切都变的混乱,祁砚峥把她给逮住,估计是想把她做成一根刺。
  想到这,她心脏都闷闷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明明她也很冤啊,要不是为了攻略谁愿意招惹他。
  池哩生无可恋,泪流雨下,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靠哭来糊弄过去。
  女孩哭泣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她这次哭是很绝望的,回不去现实世界,还得罪了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人物。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呜……
  身上还哪里都痛。
  死一死算了。
  祁砚峥看着埋在他怀里啜泣的女孩,泪水已浸湿胸膛,耳边是她娇弱的哭声。
  他眸底翻滚欲色,下了床也这么能哭。
  他将女孩的小脑袋移开胸膛,盯着她的脸。
  她哭起来还不忘抹眼角的泪,眼尾本就红,被这轻轻揉搓更艳了。
  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仿佛裹上淡淡的樱粉,配着盈亮的泪花,美如初开的桃花,娇艳欲滴惹人采撷。
  说不出就哭,谁能有她不讲理。
  祁砚峥沉默着,听她啼哭,嗓音渐渐嘶哑,哭声变弱。
  池哩眼底的雾水一波接一波,哭到痛快她才收声,眼前出现一张手帕,丝滑的绸缎尽显贵气,看着就价值不菲。
  等眼泪全被拭干,兴许是这会她红着眼睛瞧着可怜,祁砚峥的声音没这么冷,淡声说:“想好怎么玩了?”
  哭了这么久,脑袋里的鬼点子应该也能冒出来了。
  池哩一哽,这人这么执着这个干什么,真把自己当玩具了?
  “你没想好,我倒是有个新玩法。”
  “哩哩想听吗?”
  池哩感觉肯定没什么好事,期期艾艾的说:“我…我能不听吗?”
  她对上男人阴翳的眼眸,躲开颤了下眼睫。
  祁砚峥冷笑声,“当然可以。”
  有些事做出来更有意思,才深刻,不是吗?
  池哩稍松一口气,这个话题是揭过了,她看见祁砚峥拿起桌上的透明袋。
  里面装着件黑色领带,版型算是很寻常的,只是这面料皱皱的,有几处像是被暴力拆开,但又被缝合修复了。
  看起来有失美感。
  这是池哩逃婚那天遗留在地上的罪证,为了伤他彻底,系统变出来的一根领带,让祁砚峥误以为她是抛弃他和别人跑了。
  以此来推进祁砚峥对她的怨恨。
  在看戏的系统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心虚了下,它看着被为难的池哩,感觉自己有点不道德,只能轻声说了句,“不用太担心。”
  它留了点心眼。
  什么叫不用太担心?
  池哩蹙起眉,就见他拎着领带,用愠着薄怒的声音,沉哑发问:“说说,那个野男人在哪?”
第131章 新玩法
  “哪有什么野男人。”
  池哩看着那根领带,脑袋都大了,“我第一次见这根领带。”
  祁砚峥审视她的表情,镇定自若,隐隐约约还有些迷茫。
  他敛神,将领带扔回桌上,他查过购买记录,是一位女性买的,但可以明确知道不是池哩,大概率是那个帮她逃跑的人。
  还是有些手段的,能不动声色将池哩带走,将她的踪迹全部隐藏,还让他半年找不到人。
  世界上最顶级的黑客,曾一举瘫掉了小日的防护系统,植入病毒,让全国放了三天三夜的《你是个什么东西》
  李文海查到这位黑客是女性,帮助池哩逃跑,帮她隐藏行踪,但至今都没找出这人的下落。
  他甚至不知道池哩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朋友,但,幸好是女性。
  要真是男的,他想象不出自己会疯成什么样。
  “咚咚”
  传来敲门声,祁砚峥应了声,李文海才推门进来。
  他看了眼就迅速低下头,不由在心里感叹一句祁爷真禽兽啊。
  池哩穿的是一条白裙,蜷缩在他怀里裙摆遮住脚踝,其余裸露出来的肌肤,尤其是锁骨那块,残败凄美,肉眼可见女孩遭受了凶猛的摧残。
  “祁爷,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
  祁砚峥抱着人走出门,池哩抬起头看见空中盘旋一辆直升机,而本茂密的森林硬生生空出一块空地,直升机缓缓降落。
  与此同时,树林里正在铲除那栋小屋。
  系统:“我的银子!有没有人管管!”
  池哩被他抱进机舱,这是他的私人飞机,内置都很奢华,空间足还有专门定制的休息室。
  门半开着,池哩从外面就能看见那张白色的大床,她腿晃了下,现在她看见床腿就发软。
  可祁砚峥脚不拐弯的直走了进去,门被李文海贴心的合上。
  池哩被抱到床上,男人从后环抱着她,很紧,让她被锁进怀里,鼻息都是他的气味。
  但她不敢乱动,曲着膝,背对着他,眼睛看着窗外,透着些紧张。
  她能感受到直升机已经起飞,外面的天色落了一层金光,山顶的太阳缓缓的降落,余留给自然一片璀璨,色彩层次分明的晚霞。
  过了很久,休息室内都没有人说话,池哩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松弛下来。
  她眼睛看着一处睁久了有些酸,眨了下眼,琢磨着是不是可以眯一会时,耳畔响起一道声音。
  “这半年,为什么要躲着?”
  其实答案是什么都无所谓,可祁砚峥还是想听她说说看,算是对自己苦寻的半年彻底画上一个句号。
  池哩咬住唇肉,实话说不出,非得说的话,“怕你报复我。”
  祁砚峥冷凝的神色染上阴沉,勾唇扯出讽意,眸底的晦色一闪而过。
  空气静的只剩彼此的呼吸,半小时后,她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看着阖着眼眸的男人。
  长着一张禁欲系的神颜,却给人一种想招惹的欲望,让他染上凡俗。
  事实上,池哩已经做到了,不仅让他动情,还让他疯狂的迷恋,至死方休。
  想到自己对他做的事,池哩深深叹口气。
  男人眼底有些阴黑,仔细看才能发觉他并不是神采奕奕的,闭上眼睛时,隐约能察觉出一些疲惫。
  他入睡了,呼吸变的均匀。
  池哩扭动下腰肢想和他隔着点距离,可刚有动静,她盯着的人就睁开了眼。
  刚醒眼底一片淡薄,接着,在她腰肢的那只手惩罚性的箍的更紧,让她身体完全契合他。
  祁砚峥下巴抵在她头顶,喉结上下滑动,溢出的声音沙哑,飘进耳畔引出麻意,刚醒的声音带丝性感。
  “要是有精神,就做点高空运动。”
  池哩揉下发烫的耳朵,这下是老老实实的将手紧紧相握,动都不敢动,“我看你没休息好,你继续睡吧。”
  祁砚峥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搂着她睡,失而复得的梦,成真后就久久不敢放开。
  时间又过去一小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池哩看着外面,直升机到了一座陌生岛屿,很宽阔。
  岛中心有一座别墅,蓝白色的装饰像海洋古堡,浸在鲜艳的花海里面,奢华高贵,周围都是碧蓝色的海域,这个岛上唯一的通行工具就是直升机。
  正在她失神中,身后的人已经清醒,池哩半坐着,她在看古堡,他在看她。
  窗户渐渐拉下,飘进来的风扰乱女孩一席漂亮的黑发。
  祁砚峥伸手感受着发丝从指尖溜走,他眸底一沉,拽过她的手腕,女孩没有防备的栽进他怀里,而后唇被堵住,疯狂炙热。
  她脸颊被捧住,男人肆无忌惮的亲吻,直到她被吻到彻底瘫软,他放开她,手滑至细腰,轻轻一提,弯腰环过她的膝窝,将人抱起。
  她还没穿鞋,脚趾掩在垂落的裙摆,隐约间能露出。
  池哩被亲的无力,还在极力调整呼吸,等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发现祁砚峥已经把她抱下了直升机。
  刚才在里面看的古堡,真实的出现在眼前,诡异的是,这个地方随处可见的都是提着枪的雇佣兵,古堡绕了一圈,海滩上也有人在巡逻着,看着足够安全。
  池哩还看见了单栗和乌廉,只不过俩人脸上的神色都很耐人寻味,一个是幸灾乐祸,一个是复杂中掺杂淡漠。
  她眉头蹙起,只觉得近在咫尺的古堡比那个满是树木环绕的屋子更吓人。
  心底涌动着浓烈的不安,扰的她有些害怕。
  她仰头看向祁砚峥,只窥见他眸底冰冷的戾气,唇角紧绷,锋利的下颌带着淡淡的寒意。
  越走近鲜花的香味愈发浓烈,古堡的周边都是簇拥的花朵,鲜艳欲滴,靓丽的色彩浪漫唯美。
  同样的门口也是守着一排的人,虽然这个岛很大,但驻守的雇佣兵也太多了。
  位处中央,四面是海,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也需要这么多人来守着吗?
  这里这么危险?
  池哩心里的疑惑一层绕一层,祁砚峥已经抱着她走进那座为她而建的古堡里。
  里面的装饰可谓是奢靡到极点,灯光点缀的每处,无一处不是精美的,却让她觉得过于硕大,更像迷宫。
  佣人都低着头不敢看这位被家主抱着的娇美人,早在之前他们就知道,祁爷宝贝的不行的妻子跑了。
  他盛怒之下将几个城市的角落都翻遍了。
  时隔半年,他手腕愈发狠绝,戾气缠身,如今将池哩找回,也不知道这位娇滴滴的小夫人能否承受住他的疯魔。
  乘坐上观光电梯,池哩有些心不在焉,看着电梯上一共有十几个按钮,祁砚峥按的是六层。
  “滴”
  电梯到了,长廊上的壁画是抽象狂野气派,晶亮的白炽灯光照的她却心慌。
  祁砚峥抱着她到一间房门停下,下一秒,池哩被他放下,男人的手圈住她的手背,移到门把处。
  “咔”
  感应指纹,门自动打开,池哩看清卧室的布局瞪大了眼眸,蜷起的指腹在发抖。
  她想跑,却直接撞进他的怀里,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将她的惶恐尽收眼底。
  “如果觉得我给你的自由太多,我们换个玩法。”
  祁砚峥温柔的将她有些乱的发丝理好,眸底森冷,唇角勾起,“我的新玩法,哩哩满意吗?”
第132章 七天
  池哩已经怕到说不出话,只是看着门口处,想着逃离。
  手向前伸渴望刚才的光亮,可身子却被男人紧紧禁锢住,挣不开,门也在一点点的合上,直到窥不见一点缝隙。
  女孩悬在空中的手无力垂落,背脊在打颤,可她被男人强硬的拖到屋内,站在银亮的水晶灯下,按住肩膀转身,面对的是沙发,大床,还有..
  五面镶嵌在墙上的镜子,四处倒影着他们的身影,那张白色的大床,悬挂着一条锁链,阴森森的,让池哩腿都是麻的。
  这里该有的都有,却只有地板是正常的,她只要仰头就能看见自己被男人强势的圈锁在怀里,无助可怜。
  细密的吻落在脖颈处,池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是羞红,只觉得这般对待很羞耻,开始挣扎,可这点力度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
  祁砚峥将人甩到床上,池哩被颠簸下,扶住床坐好,就见站在床尾的男人正在解纽扣,那含义不言而喻。
  她吞咽下口水,只觉得涂过药,刚好些的地方更疼了,意识到男人的意图,她不想又经历一场暴雨,惊恐的就要下床,直往门那边跑去。
  祁砚峥也没拦,只是在她已经打开门,看见外面的光亮时,手被无情的拽回,眼前的光彻底黯淡。
  冷笑伴着怒意的声音陡然砸落,“胆子是大了!当着我的面都敢跑!”
  池哩重新摔回那张床,男人的身影覆下,他眸底是赤血的红,像是要将她给吞了,池哩声音颤抖,“你..你冷静一点。”
  “冷静?”
  “玩弄我的时候怎么不冷静点?”
  祁砚峥扯掉她身上的裙子,池哩见他的手已经开始解皮带,急忙按住,“砚峥哥哥,我..”
  这个时候她还想着给自己谋生路,可祁砚峥不想听,“哩哩”
  “我不想再听你说假话了。”
  “这次,无论你耍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放过你!”
  祁砚峥扯开皮带,随手扔在地板上,忽而,他往下,牵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处,“你要是不乖就锁金笼做小雀,还想跑就把腿割了当标本。”
  “哩哩,选一个?”
  他嘴边的笑令人毛骨悚然,阴森的语调是无尽的残忍。
  他的话让池哩面无血色,唇瓣也惨白的抖动着,她捂住身体的手也在发颤,“你疯了!”
  祁砚峥对上女孩布满惊恐的眼眸,扯掉她身上仅有的遮挡物,拿下她企图遮挡的手,无情的..
  整整七天,她被囚在这间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数不清多少次,只是醒了又继续,浑身酸软。
  ……
  再次被弄醒,池哩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镜子展现着蛮横的一幕,她看不太清,只有无数的痛感涌来,她抿唇不肯发出声音。
  祁砚峥伸出指尖撬开她的牙关,逼使她出声,嗓音喑哑,“我想听。”
  池哩咬住他的手,不肯配合,可这男人太犯规,轻易拿捏她的敏感处,继续诱导,“不叫就不停。”
  她抵不住他的流氓,脸色绯红,如他的愿松开了牙齿。
  细碎的声音响彻在空气湿润的室内,软软的尾调缭人。
  不知过去多久,池哩拖着一具软成水的身躯,被男人抱去浴室,见他又要开始,小手无力推搡,“你说了会停。”
  祁砚峥听着她虚弱的话,笑了声,妖冶残忍,哑音咬在她耳边,“叫了更不停了。”
  “你!”
  太无赖了,池哩一双被水浸泡的眸直直看着他,染着怒,却太过柔和,看着倒是在勾引人继续。
  夜空还在放着烟花,足足七天,像是在欢迎迟来的女主人。
  她流着泪看着绚丽的烟花。
  他却没放过她,一遍又一遍。
  等到彻底完事,祁砚峥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刚要走回浴室,脚步却停下。
  他半跪在床边,盯着女孩被疼爱的愈发红润,带着媚态的脸庞,流连的目光带着浓沉的偏执,耳边响起她愤愤的那句,“你疯了!”
  祁砚峥轻吻她的手心,贴在脸颊处感受小手的温度,眸底翻滚病态的迷恋,他视线始终锁定住她,嘶哑的嗓音轻缓,“早疯了。”
  “咔”
  女孩的脚踝重新被冰冷的锁链锁住,一双遍布痕迹的双腿纤细软滑,此刻被一条链子困住,就像被束缚的笼中雀,被无止境的占有,禁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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