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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开侦探馆暴富了 ——肖肖【完结】

时间:2024-05-13 14:49:59  作者:肖肖【完结】
  最好的结果就是有人报案,如果没有人报案,那就说明其中有猫腻,紫兔佩很可能是偷来的或者抢来的。当然不排除失主没有发现东西被偷了,不过这种几率几乎可以忽略,这么贵重的东西被偷十个月都没有发现,那得是什么样的家庭?
  十个月的失窃案竟然有三百多起,有些人丢一把锄头都要报案。时间紧迫,姚城知府发动所有捕快衙役帮忙,一一排查。
  然而结果令人很失望,没有人报案,有几起珠宝失窃案,失窃物品不符合,最终也被排除了。
  信息量太少,白素素只能采用最笨的办法,请姚城知府派人统计所有门前有三棵杏树的人家。
  “不只是有三棵杏树,十个月内砍伐过杏树,门前只有两棵一棵杏树,或者三棵全部砍掉的人家,也需要统计进去。”白素素嘱咐。
  统计完成之后,再将其中有作奸犯科、盗窃、抢劫等犯罪前科的人重点标记出来。当然,目标人家不一定有犯罪前科,所以没有犯罪前科的也不能排除,也许盗窃紫兔佩是他们唯一一次犯罪,没有被抓住。
  姚城府衙一片忙碌的景象,时间紧任务重,简直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去。
  白素素也没闲着,马力赶着车载着她在居民区乱转,她发现有的人家有一进院子,有的有两进或者三进,大户人家有更多进。
  她想起来无影手说他爬到树上去偷杏,见人家家里没人顺手牵羊偷了紫兔佩。如果是站在树上就能看清楚有人还是没人,那说明院子不太大,应该只有一进。
  如此一来又排除了一部分。
  饶是如此,还有六十多户。
  还有什么信息可以利用?忽然,白素素发现有的果树结了果子,有的果树没有结果子,有的果子很多,有的稀稀拉拉只有几个。
  对了。杏树本身就是一个信息。
第18章 紫兔佩9
  果树的成果时间不一样。
  白素素瞧见一老人正在修剪自家的杏树,上前询问杏树的成果时间。
  老人道,“一般是两到三年,一开始果子小还少,大概六年左右才是盛果期,那时候的果子又大又甜。”
  如此一来,就可以排除掉那些树龄不足四年的人家,范围又缩小了,尽管如此,还有二十多户。
  圆圆看了看太阳,提醒道,“小姐,只剩下半个时辰了。好饿啊。”
  刚说完,肚子很配合地咕噜噜叫起来,圆圆期待地看着白素素,白素素专注地思考着,自动过滤了无用的信息。
  白素素站在开阔之地,望着这座宁静的小城,整座小城依山而建,房子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坡上,一条石板铺成的崎岖山路从山脚下延伸到山顶,房子分布在山路两侧,远远看去就像一棵大树的结构,山路是主干,房子是树叶。
  她想起以前去贵州旅行,有一个古老的村落,叫做千户苗寨,整个寨子就是建在山坡上的,和姚城的结构非常相似。
  一到晚上,苗寨家家户户亮灯,万家灯火,流光溢彩,璀璨生辉,将山坡点缀成一片星海。可以想象姚城的夜晚也一样美。
  此时几声悠扬的钟声飘荡而来,是山顶上的寺庙要上晚课的集合钟声。
  忽然一句诗蹦到她的脑海里,“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对啊。气候和时间也是一个重要信息。
  一般杏树是在四月末到六月末(阴历)结果,五月份是高峰。如今正是五月,十个月前就是八月份。按照常理推算,八月份杏果早已经没有了。
  如果八月份还有杏果,说明那几颗杏树结果比其他杏树要晚,气温一定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如果只是山脚和山顶的气温差,不至于造成结果相差一个多月的结果,一定还有其他因素影响结果的时间。
  白素素立刻去找姚城知府,“知府大人,有没有一个地方,八月份的气温比其他地方要高,六七月份气温反而比其他地方要低?”
  姚城知府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又问了一遍才搞清楚,他心道,哪有这么奇怪的地方?私以为白素素一定是糊涂了,但嘴上却不敢得罪人。
  他只好把难题推给别人,找来了十几个下属,同知、通判、州判、驿承、府经历,乌泱泱坐了一屋子。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其中一位州判一直谨小慎微地听着别人讨论,生怕自己唐突发言闹了笑话或者说错了被训斥,见知府大人和白素素似乎并没有因为谁说错话而迁怒,这才敢站出来发表意见。
  “白姑娘,我知道一个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说错了的话您多担待。”州判畏畏缩缩,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生怕得罪了谁似的。
  “岂敢?您尽管说。”
  眼看时限将尽,白素素不免有些心急,她可不想输给一个小偷,输了的话无影手肯定会到处宣传,那她的侦探馆就别想开下去了。
  “山顶上有一处奇特的所在,每年八月份泉水温度会升高,变成温泉,一直持续两个月。其他时间和普通泉水无异。当泉水温度升高时,周围的气温也会随之升高。”州判道。
  白素素眼前一亮,激动不已,“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州判连忙带路,众人跟着白素素一起上山。
  “山上可有人家?”白素素气喘吁吁,心道,今后得加强锻炼了。
  “有,有。但不多。”州判说话的时候,半转身向后,脚下失了准头,被石板绊了一跤,脚崴了。
  白素素虚虚扶了一下,“当心啊。”
  州判崴了脚速度慢了下来,白素素一看时间还有不到一刻钟,道了一声抱歉,丢下众人先行一步。
  裙子太长影响速度,她干脆将裙摆塞到腰间,幸亏里面穿着丝绸裤子,不然还真不好办。
  众官员见她竟然如此不顾形象,惊骇得原地僵住,纷纷捂住眼睛背过身去。
  圆圆急得直跺脚,紧追慢赶却追不上,干脆挡住上山 的路不让众官员跟上去。
  白素素终于爬到了山顶,时值五月,气温明显比山脚下低许多,正好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凉快凉快。
  她稍加打听就找到了温泉的所在,这时候温泉还不是温泉,只是普通的泉水。周围住着几户人家,其中有两户人家门前种着三棵杏树。
  山下的杏树已经开花,有的甚至都开始结果了,而山顶的杏树叶子还没有长大。
  那两户人家,一家有人,一家紧闭门扉,门上还上了锁。
  白素素先走到有人的那一家,敲了敲门,等了半天才有人从屋子里出来,竟是一个双腿残疾的老妇人,她甚至无法站立,靠着双手支撑着身体挪动身体,裤腿在地上拖拉沾满了尘土,双手上除了尘土还布满了老茧,看起来十分惹人同情。
  白素素的同情心被勾了起来,但她的理智永远可以战胜情感,她以讨碗水喝的名义顺利进了屋,一进屋她就几乎断定这并不是她要找的目标,因为这个家很好诠释了什么叫家徒四壁。
  她摸了摸身上,找出了三粒碎银子,以答谢的名义硬塞给了老妇人。
  她走到另一家,这一家锁着门,门锁上落着一层灰,看样子主人离家很长时间了,她推了推门,从门缝里窥视,院子里生着杂草,还落了不少树叶和枯枝,屋里的门也紧锁着。
  此时,圆圆追了过来,叉着腰喘气,“小姐,累死我了。”她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小姐,把你的衣服穿好,你千万别撩裙子了。”
  白素素像没听见圆圆的话似的,径自道,“快去把州判大人叫来,我有话问。”
  圆圆喘着气不想动,实在没力气了,白素素只好自己返回去找。
  知府、州判和众官员正等在石板路上,生怕白素素还衣冠不整,不敢贸然追上去,只等圆圆安排好了他们才敢往前。
  忽然白素素向众人跑来,许是心有余悸,他们第一反应就是背过身去捂上眼睛。
  “州判大人,快跟我来。”白素素拉上州判就跑。
  州判吓得浑身僵硬,一只手被白素素拉着,一只手捂着眼睛,“白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快放开在下。”
  眼看时限就要到了,白素素眼里只有赢,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她拉着州判到了那两户人家门前,“州判大人,这一家主人是一位腿脚残疾的老妇人,她是如何残疾的?何时残疾的?”保险起见,她决定还是问清楚。
  大夏朝的州判分管着兵民、钱谷、户口、赋税、狱讼等,什么都管一点儿,说白了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州判恰好对温泉附近的住户比较了解,介绍道,“这老妇人很可怜,听说自打出生就是残疾,她今年五十多岁,这辈子没出过姚城府,连山顶都很少下去。”
  闻言,白素素更加笃定老妇人不是她要找的目标。
  “这一家是怎么回事?主人好像很久没回来了。”
  “这一家搬走了,不在姚城住了。”
  “什么时候搬走的?”
  这么细节的问题州判也回答不上来,他找了附近的住户询问。
  “嗯,早就搬走了,快一年了。”那住户说。
  “为何搬走呢?”白素素追问。
  “说是去投奔亲戚去了。”那住户轻啧一声,“谁知道呀,突然就要搬走,连好好的铺子都关了,哼,反正怪怪的。”
  “搬去哪里了您知道吗?”
  那住户摇摇头,“不知道。人家也不告诉咱。”
  白素素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家很可疑,她追上已经走远的住户,追问了一句,“这一家是不是十个月之前搬走的?”
  那住户皱了皱眉,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啊,是有十个月了。怎么了?姑娘,他们欠你钱吗?”
  “这倒没有。”白素素忽然感觉疲惫不堪,抬头看了看太阳,不知道超时了没有。
  恢复了元气的圆圆找了过来,“小姐,时间到了。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就像考试时胶卷时间到了,卷面上写满了答案却不知道正确与否。白素素在学生时代就很讨厌这种不确定的感觉。
  她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喜欢十拿九稳的自信。
  尽管又累又饿,白素素已经没力气去吃饭了,她回到客栈躺平,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圆圆和马力出去下馆子,带了吃的给她。
  白素素醒来的时候将近午夜了,她腹中空空,三下五除二干掉三个烧饼。
  等她擦了嘴,圆圆才将一张纸条放在她面前,“小姐,无影手留的纸条,我回来之后在桌子上发现的。”
  白素素忙展开一瞧,纸上写着两个字,“佩服”。
  纸张下方照例画着一只小手。果然是无影手留下的。也就是说无影手一直跟着她,趁她睡着将纸条放在了桌上。
  “小姐,无影手还留下了这个。”
  圆圆打开一个小锦袋,拿出了一件宝贝。
第19章 紫兔佩10
  圆圆拿出来的是一只翡翠扳指,圆筒形,上端里高外低呈坡状,下端外高里低,中间有一穿孔,雕琢精致规整。通体抛光,光素无纹。
  即使不懂玉石的人看到这件东西,也能一眼看出是个不凡之物。
  “小姐,无影手留下这个是什么意思?是要送给你吗?”圆圆把扳指戴在手指上,挨个套上去,哪根手指都不合适。
  白素素拿过扳指端详了半晌,从尺寸来看,这应该是一个男子的,上面没有任何纹饰和刻字。
  “无影手知道我接下来要找到搬走的那户人家,他是想帮我。这个扳指应该是他偷来的,和紫兔佩一起偷的,也许可以从扳指上获得主人的线索,找到主人。”白素素摩挲着扳指,玉石的凉意传到指尖。
  她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一阵香甜的果香扑鼻而来,她举起扳指对着光照了照,扳指鲜嫩艳绿,纯正自然,质地细腻,莹润洁净。
  只是内圈有一道凹槽,贯穿上端到下端。
  上一世白素素没少逛博物馆,看过不少扳指,从没有见过这种内圈有凹槽的设计。
  这凹槽是有什么特殊含义,还是特殊作用,还是某种特定人群的标识?
  圆圆生气道,“小姐,这次会不会又是无影手的挑衅啊?他明知道那户人家搬到哪里去了故意不告诉我们,还搞一个破扳指考你。”
  “你想多了,这次他是在帮我。”白素素小心地收起扳指。
  第二天吃过早饭,白素素去衙门拜访州判大人,感谢他昨天帮忙,并请他继续帮忙寻找搬走的那户人家。
  州判笑道,“在下连夜找里正了解了一下情况,正想去客栈找您汇报,没想到您比我快一步。”
  白素素心道,州判大人看似谨小慎微唯唯诺诺,实际是一个头脑灵活且办事周全的人,从他对姚城当地地理和民生的了解来看亦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官员,可惜没有遇到赏识他的上司。
  州判介绍道,搬走的那一户是一对夫妻,男人叫李镇生,女人叫何彩叶,男人四十五岁,女人三十五岁,无儿无女。
  夫妻二人经营一家胭脂铺,生意还算过得去,十个月前,夫妻二人突然说要去外地投奔亲戚,把胭脂铺盘了出去,说走就走了。
  胭脂铺叫美娇娘胭脂铺,在姚城开了几十年了,名气还是挺大的,有不少老主顾,如今很多老主顾还去照顾生意呢,不过据说,换了老板之后品质不及原来了。
  “在下了解的情况不够详尽,故而找来了几个人,他们都和李镇生夫妇相识,白姑娘有什么问题可直接问他们。”州判客气道。
  白素素由衷地感谢,“州判大人思虑周全,真是无微不至。”
  州判谦虚一番,就叫那几个人进来。
  一共是四个人,一位是李镇生的邻居,一位是接手美娇娘胭脂铺的掌柜,一位是美娇娘胭脂铺的老伙计,一位是李镇生家的婢女。
  白素素需要弄清楚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李镇生夫妇为什么要搬家,和紫兔佩有没有关系?第二个问题是他们搬去了什么地方?
  白素素拿出翡翠扳指,问他们四人认不认识。
  四个人都肯定地说扳指是李镇生的,且李镇生每天都要佩戴。
  “这扳指上没有刻字没有纹饰,你们为什么只远远看了一眼就肯定是李镇生的东西?”白素素很疑惑。
  邻居道,“李镇生每天戴着,我只是看着很像。”
  伙计道,“李掌柜有一个习惯,他喜欢把扳指套在食指上,用拇指拨弄扳指,时间一长,扳指的中间位置比其他地方更光滑细腻。”
  白素素对着光亮处仔细看了看,果然和伙计说得对上了。
  婢女道,“扳指的内圈有一道凹槽,我是看凹槽看出来的。”
  看来扳指确实是李镇生的,说明白素素之前的推测不错,无影手在偷紫兔佩的时候把扳指一起偷走了。
  白素素好奇问,“这道凹槽看起来是专门挖出来的,不是自然形 成的。为何做一道凹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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