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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开侦探馆暴富了 ——肖肖【完结】

时间:2024-05-13 14:49:59  作者:肖肖【完结】
  李玉珠是忠勤伯的千金,这个案子一定会轰动京城,如果能帮忙侦破,那她一定会名扬天下,到时候开个侦探馆养活自己不成问题。
  这些心思自然不能外露,她笑道,“我只是想帮忙抓住凶手,早点抓住凶手就可以早点回家。裴府尹放心,我绝不会给你添乱的。”
  裴越客半信半疑,一个贵女要帮忙查案子,真是闻所未闻,他才不信。看她今晚的表现,聪明机敏,当众把程俊之和秦羽柔私相授受的丑闻揭露了出来,打了他们的脸,她并不是好欺负的主儿,谁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或许是想好好表现一番,让程俊之刮目相看。
  他对三人之间的三角恋不感兴趣,不过白素素能轻而易举洗脱自己的嫌疑,记忆力更是惊人,说不定还真能帮上忙。
  他不置可否,转身回到了案发现场。
  白素素见他没有驱赶她,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等在门外的沈小姐和罗菀也听到了白素素和裴越客的对话,她们的想法和裴越客不谋而合,都以为白素素是为了出风头讨好程俊之。
  裴越客没有进屋,绕着李玉珠的闺房转了一圈。
  整个闺房坐北朝南,南北两面各有两扇窗户,窗外遍植翠竹花草,开窗便能观景吹风,夏季凉爽透气,冬季却有些冷,因此这座闺房是专为夏季而建。
  通往闺房有三条路,一条是南面的走廊,一条是北面的走廊,还有一条是东面直通门口的石径,门口在东面墙上,石径从门口向东延伸。沈小姐就是在南面走廊上看到了凶手。
  白素素跟在裴越客身后,相距五六尺左右,见裴越客走上石径,向东走去,她立刻意会他要做什么,忙道,“刚才我已经看过了,石径的另一头是一道木门,我问过李玉珠的贴身侍女,那道木门平时都是锁上的,钥匙只有李玉珠才有,平时都是带在身上的。我们得看看李玉珠身上有没有钥匙,如果没有,那凶手很可能是从木门逃走的。”
  裴越客停下脚步,诧异地瞧着她,她竟然猜到他要去做什么,而且已经抢先一步做完了。
  “刚才闲来无事,我就四处看了看。”白素素讪讪地解释。
  裴越客回到房间,看着李玉珠的尸体犯了难,“来人,去把李玉珠小姐的贴身侍女找来。”
  一名捕快道,“是。”
  “且慢!”白素素忙阻止,“不必麻烦了,裴府尹,你是想让侍女看看李玉珠身上有没有钥匙吧?我可以代劳。”
  裴越客惊异不已,这次不是惊异于白素素的聪慧,而是她竟然敢触碰尸体。
  她从容地走向尸体,在李玉珠的腰间摸了摸,又拉起尸体的手往袖管里摸了摸,从袖管里摸出不少东西,丝帕,折扇,荷包,火折子,最后是两把钥匙。
  整个过程她没有丝毫嫌弃和害怕,摸尸体就像摸寻常东西一样。
  上一世裴越客对白素素知之甚少,心道,她以前的胆子也如此之大吗?
  沈小姐和罗菀却惊异不已,她们了解的白素素胆小矜贵,是绝对不敢触碰尸体的,今天是怎么回事?李玉珠的死刺激了她还是说为了讨好程俊之豁出去了?
  白素素和裴越客拿着钥匙去开石径尽头的木门,其中一把可以打开。
  “这说明凶手并不是从这条路逃走的。”裴越客分析道,“沈小姐是在北面的走廊上遇到了罗菀和小厮,三人即刻返回,所以凶手也不可能从北面逃走,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凶手是从南面逃走的,等沈小姐去喊人时,凶手从南面窗户或者从门口逃走,再反锁上门,问题是她是如何从外面把门或者窗户反锁上的?”
  二人站在窗户前研究着锁扣,两扇窗扇一旦关闭之后几乎没有缝隙,是无法从外面锁上的。门上的锁也一样。
  白素素道,“窗户锁和门锁都无法从外面锁上,更重要的是凶手并没有把窗户和门锁上的必要。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一直到沈小姐、罗菀和小厮三个人进入房间,凶手一直藏在房间里。如果当时他们三人搜查房间就会发现凶手。”
  沈小姐歉疚地道,“都怪我,我若是不晕倒的话,也许就能想到这一点了,就算我想不到,罗菀姐姐也一定会想到,罗菀姐姐一向聪慧过人。”
  裴越客却道,“万幸你们没有搜查,否则凶手狗急跳墙一定会杀人灭口。”
  闻言,沈小姐吓得心肝一颤,想到当时和凶手共处一室,差点就惨遭毒手,她后怕不已,捂着胸口拍了拍。
  罗菀难为情地笑了笑,摇摇头,“你不要再自责了,我们都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朋友被害,我当时也是六神无主乱了方寸,只顾着看玉珠,想不到其他的。我们应该庆幸,凶手没有再伤害我们。”
  “嗯。”沈小姐颔首,又疑惑地问,“那凶手是什么时候从房间逃走的呢?”她低头思索着,却没有头绪。
  裴越客走到那一扇被小厮踹破的窗户前,窗台距离地面大概四尺高,普通人要跳过窗户需得先把脚踩到窗台上,再跳到窗外或者房内。
  窗台上有一个脚印,裴越客问是不是小厮留下的,那小厮说是他跳进屋里时留下的。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脚印。难道凶手不是从窗户逃走的?那只能从门口逃走。
  裴越客的目光从窗户转移到门口,又幽幽转移到罗菀身上。
  “罗小姐,你们三个进门之后,有没有再离开房间?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三个人都离开房间的时候?”
  罗菀道,“我们进门之后,沈小姐见血之后就晕倒了,我让小厮去把侍女找来,小厮走后,迟迟不归,我想自己去找人过来,我从北面走廊跑到了月洞门,远远看见小厮带着侍女过来了,就赶紧返回了这里。”
  “也就是说,你和小厮都离开了,只留下了沈小姐,沈小姐却是昏迷状态。”裴越客简单做了总结,“凶手很可能是这时候逃走的。”
  白素素蹲下身子,往床底下瞧了瞧,没发现藏人的痕迹,若是藏过人,地面上的灰尘会留下痕迹。
  她又打开两个衣柜,衣柜里倒是有空间藏人,可里面的衣衫叠放整齐,也没有藏过人的痕迹,莫非凶手离开时把衣衫整理好了?
  她摇了摇头,道,“裴府尹,我们的思路不对,凶手并没有藏在房间里。整个房间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有床底下和衣柜里,这两处都没有藏过人的痕迹,凶手不可能逃走时还有心思把衣服整理好。”
  裴越客微微颔首,“有道理。可是你如何解释门窗反锁的问题?”
  白素素一时无言以对,她再次走到李玉珠的尸体旁,抓住李玉珠的两只手腕提起来,李玉珠的手上很干净,可是指甲缝隙里却有隐隐血丝。
  她起身走到门口,查看里面的门锁,锁上很干净。
  她的目光倏然变冷,犀利地射向沈小姐、罗菀和小厮,扫视一圈,最后定在小厮身上。
  小厮被看得紧张起来。
  “你从窗户跳进来之后,就把门打开了?”
  小厮回道,“不是。门是罗姑娘打开的。我跳进来之后,罗姑娘也跳进来了,还让我不要乱动。”
  裴越客狐疑,“那为何窗台上没有罗姑娘的脚印?”
  沈小姐笑道,骄傲地夸赞,“罗姑娘自小练舞,身姿轻盈,这窗台不算高,她拿手撑着一跳就过去了。”
  她看向罗菀,却发现罗菀似乎十分忐忑,勉强回应了一个干巴巴的微笑。
  罗菀一抬头,正对上白素素犀利的目光。
  白素素展颜一笑,“罗姑娘,可否借你的手帕一用?”
  罗菀的手猛然一颤,忐忑地攥紧,“今日我不曾带手帕。”
  白素素冷笑一声,厉声喝问,“是没带,还是不敢拿出来?”
  罗菀惊得倒退一步,脸色变得煞白。
  其他人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何白素素突然对罗菀发难。
  沈小姐感念白素素之前帮她证明,可也看不惯白素素欺负人,冷冷质问,“白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罗菀,杀害李玉珠的凶手就是你。”白素素抬手一指,指尖几乎戳到罗菀的鼻尖。
  5
  罗菀惊慌地倒退两步,撞到了身后的桌角,“咣当”一声,桌上的一只景泰蓝瓷瓶滚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不是我。你不要血口喷人。”罗菀激动地反驳,语气中却透着心虚。
  沈小姐和裴越客一脸懵逼,但见白素素说得如此肯定,罗菀的态度似乎有点儿 心虚,一时不知道该相信谁。
  裴越客半信半疑道,“白姑娘,你何出此言?”
  白素素放下手,稍稍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裴府尹,门窗都从里面反锁,我们经过验证,门窗是无法从外面反锁,所以我们就认为凶手一定藏在房间里伺机逃走,可是房间里却没有藏人的痕迹,我认为可以排除这个可能。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门窗是被李玉珠锁上的。”
  闻言,沈小姐连连摇头,“玉珠已经死了,如何能锁门?”
  “不,她被凶手刺伤之后,并没有立刻死去,她或许是装死,或许是短暂失去了意识,凶手却想当然地认为她死了,便连忙逃走了。”白素素解释。
  沈小姐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眼中的疑惑更甚,“既然玉珠没死,她为何不出去求救,而是把门窗锁上呢?这说不通啊。”
  “也许她是担心凶手还没有走远,万一她跑出去求救被凶手察觉会再次遭到刺杀。也许她有其他原因,这一点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求证。”白素素自信昂扬,说话条理清晰,和以往有些唯唯诺诺的形象大相径庭。
  “把门锁上之后,李玉珠因体力不支倒地而亡。”她唏嘘地补充道。
  裴越客暗暗惊叹,白素素的思路目前难断正确与否,但她的想法另辟蹊径,异于常规,毋庸置疑是值得称赞的,而且目前来说可以解释几乎所有细节。
  只是他还有一处不明白,虚心求教道,“那你有何证据证明罗菀是凶手?”
  白素素蹲下身子,拿起李玉珠的右手,“凭借李玉珠指甲缝隙中的血迹。裴府尹,请看。”
  裴越客的余光注意到罗菀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慌,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整个人似乎瞬间被抽离了灵魂一般。
  他蹲在白素素身边,两人的肩膀几乎擦在一起,只见李玉珠的指缝里的确有血迹。
  白素素解释道,“李玉珠的指缝里有血迹,可是手指手掌上却是干净的,很明显她的手被人擦拭过,手指或者手掌上的血被擦干净了,指甲缝隙里的血却难以被清理,留了下来。”她拿起地上的手帕,“这是从李玉珠袖中取出的手帕,很干净,显然血液不是李玉珠自己擦的,那便是别人帮她擦的。”
  裴越客想起刚才白素素特意检查了门锁,立刻明白了,“李玉珠手上的血沾到了门锁上,如今门锁却干干净净,定然是被人擦干净了。罗菀跳进房间,不让小厮乱动,她则趁着给沈小姐开门之际将门锁上的血液擦干净了。”
  “不错。”白素素点点头,霍然起身,看向呆在当场的罗菀,“罗姑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手帕上还沾着李玉珠的鲜血。请你拿出来吧,别逼我动手。”
  她的声音冷意森森,毫不容情,好似阎罗判官,和之前对待罗菀的客气态度天差地别。
  罗菀瘦弱的身体忽然抖如筛糠,双膝一软,瘫倒在地,整个人失魂一般呆若木鸡。
  沈小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以置信,“罗姑娘,真的是你?可你平素里和玉珠那么要好••••••你为何要杀她?”
  她感觉后背袭来阵阵寒意,牙齿都冷得打颤。
  白素素叹口气,唏嘘地摇摇头,转瞬又换上一副冷静的面孔,“罗姑娘,得罪了。”
  她走近罗菀,蹲下身子,手伸向罗菀,罗菀的身体抗拒地向后撤了半尺,白素素不得不身体前倾,抓起罗菀右手的袍袖。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罗菀藏在背后的左手悄悄抓起了一块破碎的瓷片,紧紧抓牢,锋利的瓷片甚至刺破了她娇嫩的皮肉,滋滋渗出了血,她轻咬牙齿忍着疼痛。
  突然,她胳膊抬起,左手中的瓷片向白素素的脖颈挥过去,一道白光闪过。
  白素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僵在原地。
  “小心!”
  裴越客大喝一声,同时敏捷地冲过去,强壮的身体把一脸懵逼的沈小姐撞开,伸出胳膊去拉白素素,却只能勉强拉住她的头发。
  白素素感觉后脑勺头皮陡然被人生拉硬扯,可眼前的利刃之危竟让她连尖叫都忘了。
  接着她感觉脖颈的皮肉被利刃刺破,不知道是不是大脑神经的错觉,她甚至能听到皮肉被划开的声音。
  她的后脑勺重重摔在地砖上,涓涓热流顺着脖颈流淌,她心道,完了,刚穿越重生不到 24 小时又嗝屁了,还会不会有下一次重生的机会?
  “咣当”一声,瓷片被踢飞,穿破一扇丝绸屏风,打到墙壁上,生生将墙壁戳出一个洞,又掉到地砖上。
  罗菀也被踢翻倒地,她的肩膀受了裴越客凶狠的一脚,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竟然脱臼了。
  沈小姐从地上爬起来,乍见白素素的脖颈鲜血直流染红了白衣,又见罗菀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一时不知道该去帮谁。
  “沈小姐,可否借你丝帕一用?”裴越客向沈小姐伸出手。
  沈小姐猛然回过神来,“哦,哦。”她从袖中取出丝帕递给裴越客。
  裴越客转身将丝帕放到白素素身上,“快擦擦血吧。”
  白素素见裴越客神色轻松,态度不像是对一个濒死的伤患,她眼珠一转,感觉脖颈上的血液停止了流动,抓起丝帕擦了擦血,血液并不多,已经止住了。
  没死!她一骨碌爬起来,四下看了看,朝着梳妆台跑去,拿起一块镜子照了照,伤口很浅。
  “我没死,没死。”白素素欣喜若狂,差点跳起来。
  裴越客见她一个贵女竟展现出顽童般的调皮一面,不禁莞尔,“哪那么容易就死了?”
  白素素对着裴越客深深鞠了一躬,“多谢裴府尹救命之恩,请受我一拜。”
  裴越客微微侧身,表示不能受拜,“白姑娘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况且你也是为了帮本官查案才遭遇危险。”
  “罗姑娘!”
  突然,沈小姐一声惊呼。
  白素素和裴越客不约而同看向罗菀,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手里抓着一块碎瓷片,正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白素素和罗菀的距离比裴越客更近,她来不及细想便飞扑了过去,将罗菀整个人扑倒,抓住罗菀的手腕抢夺瓷片。
  罗菀拼命挣扎,死死抓着瓷片不放手,她和白素素的手都被划破了,鲜血流到一处,分不清谁是谁的。
  “白素素,你放手!让我去死。”罗菀目眦欲裂,憎恨地瞪着白素素,眼珠差点瞪出来。
  裴越客绕到罗菀身后,猛然在她后颈砍下一记手刀。
  罗菀闷哼一声,白眼一翻,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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