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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无猜——春风榴火【完结】

时间:2024-05-14 17:17:17  作者:春风榴火【完结】
  她虽有自己的原则,但也懂得变通。
  晚上白禾在剪辑新闻的时候,听到隔壁女人骂骂咧咧,说的是粤语,骂得也很脏。
  她走出门,询问她怎么回事。
  “臭流氓!”那女人破口大骂,边骂边朝着走廊尽头跑过去,“在卫生间偷拍老娘,幸亏老娘发现及时。”
  白禾心头一惊,立刻察觉到了新闻的气息,于是跟着那女人一起追了上去。
  那流氓穿着黑衣服,戴着一顶鸭舌帽,正疯狂地按着电梯的按钮。
  奈何这栋公寓楼层太高,人流太过拥挤密集,电梯一时半会儿也下不来。
  “你别跑!我报警了!”女人摸出了手机,朝他追了过去。
  白禾却敏锐地发现男人从兜里掏出了刀子,她一把按住了女人的手腕,同时快速地用手机拍下了那人的照片,对她说:“不要过去,有危险。”
  这时候,电梯总算升了上来,男人落荒而逃。
  是夜,白禾陪着女人去报了警,并且将刚刚拍下来的照片交给了港城的警方。
  事后女人向白禾表达感谢,白禾也直言不讳地问她,愿不愿意配合她做一则网络新闻通讯,大概率是上不了电视的,不过可以做成短视频网络新闻,她在新闻社正好就是负责这一块儿的。
  女人性格很刚直,立刻答应了白禾,白禾给她的脸部和声音都打了码,让她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引发公众对于这类公寓大楼公用卫生间的女性安全问题的讨论。
  却不想,这条网络新闻刚有了关注度,是夜凌晨,白禾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白禾问了是谁,可是门外没有动静,她当然不敢轻易开门。
  虽然这些年…胆子练大了很多,但遇到这种情况,心里难免发怵,更加可怕的是,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哐哐哐!似乎要将她的门砸出一个窟窿来!
  白禾吓得紧贴在墙边,哆嗦着,从抽屉里翻出一柄水果刀。
  “我报警了!”她厉声威胁外面的那个人,“警察马上就到!”
  门外似乎没有了动静,她贴着门,听到有脚步声渐渐远去。
  似乎走了。
  但她不敢开门,更不敢关灯。
  今晚是不可能睡得着了,白禾哆嗦着摸出了手机,下意识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不到两秒就被接通了,少年低醇温柔的嗓音伴随着漂洋过海的滴答电流声,送入了她耳畔――
  “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白禾都要哭了:“刚刚有人敲我的门。”
  她紧张得呼吸都在颤抖,“但是,他好像走了,因为…因为最近写了一篇报道可能惹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人。”
  “我有关注。”言译沉声说,“不要怕,听我说,先做深呼吸。”
  白禾听话地开始深深吸气,吐气,做了几次之后,稍稍缓了过来:“他应该走了,没事了。”
  “搬到祁浪那边去住。”言译对她说,“你现在住的地方,因为是公用卫生间和浴室,安全问题是很大的隐患,之前我就想说,真的很不放心。”
  “可是…”
  “或者另外找住宿,不要担心费用,我可以帮你支付。”言译的语气似乎很公事公办,比起祁浪,他才更像机器人。
  “不用了,我也有积蓄的,只是觉得不太划算,算起来租房费用比实习工资还高了。”
  “没关系,不要把这次实习经历当成工作去看待,就当是…增长见识和阅历,所以在我们家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适当让自己生活的更好一点。”言译平静地说服着她,“而且这不是浪费,我只希望你安全,没有比这件事更重要,不要让我担心,可以吗。”
  “好吧。”白禾被他说服了,“听你的就是了。”
  言译对她道了晚安,刚挂断电话,祁浪呼叫就拨了进来,她连忙接听。
  “你在忙啊?占线这么久。”
  “不是,刚刚吓死我了!”白禾连忙说,“有人在敲我的门,我还犹豫要不要报警,但他已经走了。”
  “等着,我马上过来。”
  “哎!你…”
  不到十分钟,房门再度被叩响了,白禾敏感地问:“谁啊?”
  “我。”
  听到祁浪的嗓音,她才稍稍放心,赶紧打开了房门:“怎么这么快!”
  “我就住在附近。”祁浪站在门边没进来,皱眉看着墙上的红油漆,写着不敢入目的几个字。
  白禾正要出门查看,祁浪立刻捂住她的眼睛,将她裹挟着带进了屋,关上了门。
  “怪我考虑不周,你现在收拾一下,去我那边,至于别的东西,明天再来收拾。”
  “你那边?”
  “我在这附近弄了一套平层公寓,不大,但够我们住了,距离你上班的地方更近。”
  白禾惊讶地问:“你不是住尖沙咀吗?”
  “这边出行更方便,也为了能多见见女朋友。”祁浪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更重要的是,能在你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
  白禾感动地搂着他的颈子:“谢谢小七,你对我好好。”
  “好不容易得到的女朋友,怎么舍得不对你好。”他说,“今晚你不过去,我就留下来陪你。”
  祁浪看看她那张一米二的小床,“我们俩挤一张床,我觉得你需要睡在我身上了。”
  “谁要睡你身上。”白禾笑着推开他。
  “我不介意,我是机器人,机器人不会有生理反应。”
  “真的不会有吗?”她笑着凑近他,眸光缓缓下移,“真的,不会吗?”
  “……”
  不过轻飘飘一句话,就把小小七勾醒了。
  祁浪笑着问:“你怎么这么会。”
  “会什么,你在说什么。”
  祁浪眼神湿漉漉,缠着她想亲热一会儿,白禾看看时间,推开他:“好晚了,明天我还要上班。”
  “那先过去,东西不用拿,明天白天我来帮你收拾。”
  “行吧。”
  祁浪带着白禾走出了房间,出来时甚至还用手掌捂着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墙上红油漆写的不敢入目的东西。
  祁浪带她去了繁华的商业中心一栋高端公寓,这公寓跟温士大厦是截然不同、甚至天差地别的环境,楼下有穿着制服的安保日夜守卫,进出也需要刷卡或者刷脸,公寓大厅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奢华大堂,上电梯也有专人服务。
  他住在二十七楼,高速电梯几秒钟就抵达了楼层。
  房间是一个宽敞的套二,两间卧室,一个落地窗大客厅,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灯火霓虹的高楼大厦,因为楼层较高,视野还算辽阔。
  祁浪望着窗边背影单薄的少女,犹豫了几秒,鼓起勇气问她:“你想跟我睡,还是单独…”
  “跟你。”
  他的心沉沉落定,抱着她进入了主卧的房间,关上灯,将她压倒在松软的大床上,滚烫地吻了上来。
  夜色里,有霓虹的光不时映着男人锋利的脸庞,白禾用手指尖轻抚他饱满逛街的额头,眼眸藏入了深邃的眉骨之下,薄唇克制地抿着。
  应是她年少时喜欢的样子。
  白禾托着他的下颌,温柔地吻了上去。
  祁浪闭上眼,他的亲吻总是带着野蛮和急切的力量,似乎要将眼前这少女吞吃了,白禾一次又一次地融化他,试图让他放慢速度,不要心急。
  寂静的空气中,唯有两人吞咽的声音传来,暧昧缠绵,她的呼吸里尽是男人燥热而强烈的刺激,她感受到他清劲的指节,探索着缓缓下移,将要触碰的一瞬间,白禾蓦地攥住了他的手:“祁浪,那个…”
  祁浪停了下来,吻着她的耳鬓:“套吗?没有准备。”
  女孩的呼吸迟钝而缓慢,凝望着黑夜中的男人:“为什么不准备。”
  “因为…不想你后悔。”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拂过她柔软的发丝,因为竭力压抑而唇角变得干燥,身体也逐渐绷紧。
  “后悔什么?”
  “后悔重新给我这一次机会。”
  祁浪将薄薄的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后拥着毯子里的她,“这样就够了,白禾,我不奢求更多。”
  白禾将脸颊埋入他的颈项,呼吸着他身体的淡香:“小七,我没有昏头做这个决定,是深思熟虑了很久,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会后悔。”
  “我知道,都知道。”
  他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试试看吧,你在港城的这段时间,我们试交往。但小百合,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你不要内耗自己,倾听内心的声音,不要总想着照顾我的情绪,或觉得对不起我,做出违背心意的决定。”
  白禾捧着他的脸,眼睛有点湿湿的,热热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不要这么直接地看穿我的心,但你总有这个能力。”
  “你不也一样,我脑子里想什么都瞒不过你。”
  “所以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但爱情需要保持神秘感。”祁浪叹了一口气,“所以我羡慕言译,他总能藏得很好,让你猜不到他的心。”
  “这世界上多少人能找到属于自己的soulmate。”
  祁浪笑着说:“我还算有自信吧,也许等你要离开的那一天,会哭着喊着好舍不得,让祁浪哥跟你一起走,我们去浪迹天涯。”
  白禾也笑了,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鼻子:“你这是自信吗?你这是不要脸。”
  “某种程度来说,这两者并无差异。”
  “那我哭着喊着,好舍不得祁浪哥,祁浪哥就会跟我一起走吗?放弃一切,跟我去浪迹天涯。”
  “嗯~~~”祁浪单手搂着她的肩,转过身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我要深思熟虑,好好想想~~~”
  “不,你不会,祁浪。”白禾侧身看着他,“不管多爱一个人,你都不会丢失自我,你有自己的目标和事业,你为此奋斗了很多年。”
  “果然,是soulmate。”
  “正因如此,我才会爱你这么久。”白禾望着他,认真地说,“答应我,永远不要让那个闪闪发光的少年消失。”
  “我答应你。”祁浪吻了吻她的额头。
  怀里女孩的呼吸声逐渐平静了,祁浪睁开了眼,摸到了她搁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划开屏幕,输入了她从小用到大的密码。
  戳开通讯记录,他看到了那一通拨去海外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言译:“苍天绕过谁。”
第70章 香水
  今天周六休假, 白禾本来是想多睡会儿,没成想天刚亮,梦里钻进来一股子油烟味, 把她给熏醒了。
  年幼时那一场火灾, 刻在骨子里的某种警觉,让她从床上一跃而起, 连拖鞋都来不及穿,飞速冲出房门:“祁浪,着火了!快跑呀!”
  开放式的厨房就在客厅里, 油烟味儿刺鼻,祁浪被熏的不行, 连忙关掉了火, 手臂捂着嘴不住地咳嗽。
  没着火, 不过,房间里浓油烟散不去,白禾连忙打开抽油烟机, 同时开了家里的新风系统, 洗手间排气扇也打开, 窗户和门敞开对流,尽快将这阵烟雾给驱散出去。
  他还在剧烈地咳嗽, 白禾走过来, 轻拍着他的后背, 给他舒缓着。
  “你在弄什么啊?”
  祁浪说不出来话, 眼泪都咳出来了, 指了指锅里。
  白禾转头看到锅里一团焦黑, 皱眉问:“你在锅里烧纸钱啊?”
  “……”
  他嘶哑地说:“是鸡蛋!”
  小姑娘拿筷子在焦黑的锅里戳来戳去:“鸡妈妈来了都认不出来这坨东西它下的蛋。”
  祁浪走到窗边,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总算活了过来:“不信的话,可以送去进行物质检测,看看它是不是鸡蛋。”
  “你也真是个人才。”白禾放下筷子,无奈地说,”鸡蛋都能让你火化了。”
  祁浪有点挫败,走过来看看锅里的黑色物质:“吃不了了啊?”
  “弄成这样,狗都不吃。”白禾倒掉了这一坨焦黑,洗锅之后重新点火煎鸡蛋。
  她的动作倒是相当熟练,洗鸡蛋打鸡蛋放盐…一气呵成。
  许是火开太大,没一会儿,锅里的油噼里啪啦地爆了起来,小姑娘一开始熟门熟路,鸡蛋一到进去就有些慌了,油花四溅吓得她连连后退躲开,祁浪赶紧从柜子里取出消防防火面罩给她戴上,俩人合伙把这个鸡蛋一起炒成了半焦糊状态。
  看着茶几上这一盘奇怪物质,祁浪笑着说:“大哥别说二哥了,咱俩的厨艺,不相上下。”
  白禾不太服气:“我比你好多了,至少我没把家弄成弄成火灾现场,而且,我的还能吃。”
  “你吃一个试试。”
  “吃就吃。”
  白禾用筷子捻了一点没有糊的部分,放进嘴里尝了尝。
  祁浪好奇地盯着她:“怎么样。”
  她艰难地咽了下去:“盐,放太多了。”
  祁浪也跟着尝了尝,叹了口气:“就属于是吃不死人吧。”
  “那吃不吃啊?”
  “吃!”
  她亲手煎的鸡蛋,无论如何,他也要赏脸把它吃光。
  俩人你一口我一口,有难同当地一起分享了这个又咸又焦的煎鸡蛋。
  祁浪说:“以前你居然为早饭的问题,跟言译闹别扭。”
  “我现在知道错了。”白禾悔不当初,“他十年如一日叫我起来吃早饭,简直是普度众生的男菩萨。”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早饭他都能弄得跟满汉全席一样,而且全是自己做,连做馒头的面粉都是自己和的,这是什么田螺姑娘。”
  白禾望望祁浪:“这话听得…看来你很像要一个田螺姑娘。”
  “哪个男人不想要。”
  “啊,那拜拜。”白禾起身要走,祁浪搂住她的腰,跟她玩玩闹闹地倒在了沙发上。
  “说实话你还不爱听。”
  “就不爱听。”
  “他能做的,我一样能做,你等我几天。”祁浪认真跟他保证,“不出一周,我练出他的手艺。”
  “我觉得做饭这事儿吧,得看天赋。”白禾嗅着空气中还残留的淡淡油烟味,“你实在不太擅长这方面,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
  “老子就要做。”
  “做你个头!”
  上午的时光缓慢悠长,俩人腻在沙发边,祁浪跟公司的人开电话会议,白禾就靠在他怀里看书,他的手环过她的颈子,捋着她肩上的一缕碎发。
  白禾时不时抬头望望他,用手摸摸他凸起的喉结,感受他说粤语时喉结震动的触感…
  祁浪那部位挺敏感的,被她捏得受不了了,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白禾被他弄得咯咯直笑,他立刻将手放在唇边,示意她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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