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也是着急糊涂了,才没发现对方的目的所在,吸取上次教训,没再管自己的外衣,跑进去蹲下哄人。
他拉着少女柔软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不骗你,花某真的喜欢你,并无虚言。”
“我不信。”漆雕竹怕自己憋不住笑,趴着装哭,“你就是嫌弃我不如上官姑娘懂得多,才不让我动手。我要是学几次,肯定不比她差。你却连个机会都不给我,你还说喜欢我。”
脸色爆红的君子:“……”
他冤枉。
他还没办法反驳。
少女从手肘缝隙看君子,趁对方俯身来哄人时,抬脚勾住对方的腰,把人往床上带。与此同时,手往系带上一拉扯,露出雪白亵衣。
她用膝盖压住君子手臂,左手扣住另一边肩膀,右手探进他胸口贴着。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花满楼腰腹绷紧用力,想要坐起来,却被漆雕竹死死压住他肩膀。
少女漆黑发丝,顺着力度,落在他脖颈处,一阵痒麻。
君子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喉头滚动好几下,才吐出来一个“是”字。
漆雕竹不明白,既然对方喜欢自己,也不是没有心跳加速,应当也是喜欢自己靠近的,怎么嘴里还要拒绝。
她只能当凡人普遍脸皮薄,容易害羞。
少女得了肯定的答案,半点儿也不想听他扯什么别的借口,俯身对准那还带着沐浴后潮湿气息的嘴唇,掰过对方的脸颊,贴了上去。
温雅君子眼睫轻颤,抬眸要看,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掌盖住眼睛。
漆雕竹着实怕自己被他看得心软,于是松开右手,将自己腰带揭下来,蒙在君子眼睛上。
墨绿的腰带与寻常腰带不同,并非密不透风的布料所成,而是两层半透的纱,可在昏暗的烛火下,看见少女模糊的影子。
他自小练起来的五感,比平日还要敏锐。
少女衣裳散开的声音在加速的心跳中,依旧明显,散落的衣衫垂落手背的丝滑触感,可以让他准确判断出,这是胡家出的杭绸,细嫩如婴孩肌肤。
衣衫堆叠在手边,一件也不过是小小一团,轻薄如云烟。
脖子一侧蛰伏的青丝,攀着他的脖颈,缠绕上来,也像一匹杭绸,柔柔软软。
唇上微微刺痛,他埋在云烟之下的手猛然绷紧,随着少女毫无章法,小猫儿似的亲法,彻底乱掉呼吸,将云烟拂去,扣着她的腰。
君子声音沙哑,并没有摘下眼睛上的衣带,只是抬手将床帏玉勾拉下,以一枚玉珠,在床帐彻底落下之前,灭了灯火。
窗外新月如钩,霜华似雪,落在墙角徐徐绽开的幽幽昙花上。
月渐斜。
青灰天色,越过墙角昙花,穿透窗棂,洒落床帐前。
床帐内,有两只紧紧扣在一处的手垂在床头。
君子脸上衣带已乱,露出半只眼睛。
漆雕竹从花满楼胸膛上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瞥见墨绿腰带上,那只睫毛卷翘浓密的紧闭大眼,忍不住仰起头,“吧唧”一口亲上去。
温雅君子素来早起,一亲便醒来。
他缓缓睁开眼,看着朝他笑得格外灿烂的少女,伸手给她按揉腰部。
“还疼吗?”
君子有些心疼地亲了亲她微红的湿润眼角。
少女吸饱灵气,彻底将昨晚哭着求饶的事情忘记得彻彻底底,勾着君子脖子,目光灼灼:“不疼,我还要!”
她在花满楼唇边亲了一口。
温雅君子并不是沉沦情事的人,怕她伤身,并不愿意,伸手就要捡洒落地面的衣裳。
漆雕竹抱着他的腰,把人拖了回去。
“不嘛不嘛,我教你吸收灵气,这样就不会疼不会累了。”
少女轻声软语,实在令人难以拒绝。
陆小凤等人意满离:“走,去会会那位上官姑娘,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善解人意的小伙伴们,将食盒放到寝房门口,蹑手蹑脚离开。
长街行人,似乎听到有琴音缭绕,绕楼三日不息。
一时传为美谈。
彻底完结啦!
—推综武侠预收——《[综武侠]绝色美人她以理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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