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他的金丝雀——千里逢迎【完结】

时间:2024-05-20 14:56:21  作者:千里逢迎【完结】
  那是条直行实线,他却忽然变道,跟在他后面的贺晨根本不可能反应过来。
  傅云深就是故意的。
  他很坦荡,“只是吓吓他,但他的心理素质太差。”
  “傅云深,你是不是有毛病!两百码飙车变道,你这是危险驾驶,是谋杀你知道吗!”
  “他心理素质差?傅云深,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他差点因为你没命!”
  许辞脑子被气得“凸凸”的,使劲揉着太阳穴才没让自己气晕过去。
  这还是她认识的傅云深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傅云深,是不是在你的眼里,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是不是在你们这种特权之上的阶层的人看来,所有人都是冰冷的数字?”她拼命压制着自己,才忍住了要冲上去打他一巴掌的冲动。
  傅云深瞥了她一眼,“说完了?”
  许辞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气得站起来不想理他。
  傅云深也不恼,平静地摸出根烟,想点,又念及这是医院,最后只能拿在手里把玩,“既然你火发完了,那我也来说两句,你也看到了,他冲出去的时候,没撞到我的车,但许辞,你动脑子想一想,我车头上的凹陷是怎么来的?”
  “你只看到了结果,就来呵斥我,你怎么不看看一开始的时候,他是怎么追着我的车子撞的,池莜没说错,都擦出火星子了,我不可能陪着他疯,我们之间得有一个人停下来,得有一个人躺进这个地方。”
  这就是傅云深最可怕的地方,把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能料想到所有的可能,当危及自身利益的时候,又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从不留情。
  他说完,看到许辞还在发抖,频率很大,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很烫。
  许辞反抗,傅云深反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覆上她的额头。
  “你发烧了?”
  “不用你管。”
  许辞是洗好澡出来的,身上就一件浴袍加一件不算厚的外套,她体质又弱,冷风一吹就扛不住。
  身子软的根本推不开傅云深,刚才纯属是靠着那股怒气吊着。
  她拿出手机给朝闫打电话,还没打出去,手机被人抢走,塞进口袋。许辞开始晕了,几次都没抓住手机,忽然整个人腾空而起。
  熟悉的气息从头顶笼下来,悬空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下意识地圈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缩在傅云深坚实的胸口。
  她一下就没了刚才那股张牙舞爪的样子,乖乖的,一动也不动。
  傅云深抱着她去找医生,体温测下来,39.8度。
  烧了有一阵子,却硬扛了这么久。
  医生很快给她打退烧针,针头扎进皮肤的时候,许辞缩了一下,糯糯懵懵地往他怀里钻。
  傅云深觉得好笑,“不是很关心贺晨吗?怎么不让他过来抱着你?”
  “还为了他和我发火生气。”
  细细听来,竟有些委屈。
第72章 你猜朝闫知不知道?
  许辞哼哼唧唧了两声,像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主人的怀里,说不出的惹人疼惜。
  傅云深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的头,细软的发丝从掌心穿过,密密麻麻地痒,脸上被烧的通红,贴着他,隔着薄薄的衬衫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滚烫的温度。
  ……
  许辞一觉从下午四点睡到了半夜,她只是伤寒引起的高烧,不用专门去病房,就待在急诊病房等烧退。
  几个护士推着一个半夜出了车祸的男人进来,医生跟在后面,床轮推得“滋滋”响,随后推到了许辞的病床边的空病床上,“刺啦”一声把横在两张床之间的窗帘拉上。
  随后就是机器伴随着急躁呼叫的人声此起彼伏,许辞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意识还没收拢,耳边是一声比一声高的呼救声,病人疼的嗷嗷叫,医生在一旁扯着嗓子让护士准备器具和药品。
  许辞下意识地用力搂紧身上的人。
  耳边的声音没停,“家属呢!家属在哪里!要紧急手术,来个人签字,血氧已经掉到70了,上呼吸机,快点!”
  几声喊叫下来,许辞想不醒也难,动了动身子,身上盖着的西装滑落肩头。
  “安分点,别跟个猴子一样。”
  傅云深捻着西装,重新给她盖好,许辞心脏登时停滞了几秒,深吸了一口气。
  胳膊上还吊着点滴,这样的场景,不用别人解释,许辞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慢慢放下刚才因为害怕贴在他胸口的手,刻意要和他保持距离。
  傅云深锁着眉头,下一刻,毫无预兆地紧紧抓住她的手,往上,牢牢地贴住胸膛,滚烫炽热的心跳在掌心无序起伏。
  许辞的呼吸一下子紊乱,手掌缩成拳头,死死抵抗着,尽管这只是无用功。
  仰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许辞心里发毛,无论什么时候,他的出现都会让她感到不安,这种不安不来自任何情景,只源于他这个人,哪怕她知道这个人压根没什么好怕的。
  她转过头去,旁边还在抢救的人忽然咳了一声,从肺部咳出来的鲜血溅在两张床中间的白窗帘上,狰狞可怖。
  许辞刚好就看到这一幕,条件反射地闭上眼,整个人蜷缩着,仿佛这样,就能吧所有的伤害隔绝在外。
  那双手轻轻贴在许辞背上,从上到下慢慢安抚着她惊恐不安的心。
  那个人的家属很快就赶过来签了字,医生推着病人出去,病床穿过面前的时候,许辞清楚看到了那人的脸,在地上狠狠摩擦过,皮肉外露,血色包裹,连一寸好的皮肤都没有。
  她拼命才压住想吐的欲望,拼命深吸了两口气。
  混杂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也好闻不到哪里去。
  “贺晨比他好点,脸上就一点擦伤。”傅云深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说道。
  “可是他现在还在ICU,要是他醒不过来怎么办?”
  “你就这么关心他?”傅云深低头问,声音低沉。
  许辞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有护士进来看了看她的情况,帮她量了体温,38度,还在烧,不过已经好了不少了。
  护士走后,许辞也懒得回他的问题,想拿手机,但眼下手机在不远处的柜子上,偏偏这会被傅云深桎梏着,她伸手够不到。
  她尝试着挣扎了两下,傅云深总能猜出她的下一步,提前拉住她的手,“别乱动,一会儿针头扯掉了。”
  “朝闫随时都会过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松开!”许辞冲他发火,傅云深反手捞住她的腰,许辞一个不防,跌进身后人的怀里。
  许辞的腿被迫往后折,傅云深腿一伸,轻松圈住她的腿。
  她正以一种极其怪异和屈辱的姿势坐在床上,要是这会有人过来……
  许辞羞愤难当,脸红的能烙铁,挣扎地动起来,但这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她急的要咬人,傅云深又捂住她的嘴巴,她进一步,他防一步,滴水不漏,一进一退中,许辞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眼泪在涨红的眼眶里打转。
  “怎么还委屈上了?”傅云深食指拭过她的眼睛,生生把眼泪给挤了出来,说,“许辞,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
  凌晨两点,就算是急诊室也安静如鸡。
  傅云深提醒她,“这么长时间,足够朝闫来这里看几次了,你现在才担心是不是太迟了一点?”
  许辞后知后觉,惊出一身冷汗,“他来过了?”
  “五个小时前就来过了,你睡得太死,叫你也听不到。”傅云深说。
  “把我手机给我。”
  许辞接过手机,刚翻到朝闫的名字,有两条未读消息,还没等她点进去,手机被人抽走。
  许辞伸手去抢,傅云深一个反手,放在她够不到的地方。
  “傅云深!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她这次是真的恼了。
  傅云深不疾不徐望着她,“你担心他知道?”
  许辞被气得快喘不上气,理直气壮,“你觉得这很光荣,应该让所有人知道?”
  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傅云深这种人没有后顾之忧,他还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在无耻这一点上能做到极致。
  她逼自己冷静下来,慢慢平顺呼吸说,“傅云深,有些话,我说的很清楚了,我希望到此结束。”
  “我不想,这件事情你没有选择权。”傅云深毫不留情地反驳,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许辞眼里残留的泪这会从眼眶里蹦出来。
  低喘,红润,泪珠,能勾起一个男人最大的侵占欲。
  傅云深低头,嘴唇堵住她的薄唇,气息喷播间,肆意侵略,许辞的嘴唇被撬开,
  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傅云深才松手。
  许辞浑身发软,用不上一点力,愤怒地瞪着傅云深,手撑着床用力喘气。
  傅云深轻柔地摸她的脸,安慰她,“贺晨都知道了,他们也迟早会知道,你猜,朝闫他清不清楚?嗯?”
第73章 养最贵的金丝雀
  他的声音带着天然深沉蛊惑的味道,许辞深吸一口气,心脏跳得厉害,“朝闫真的来看过了?”
  “他有事,走的匆忙,在外面没进来。”傅云深不再逗她,仰头看了眼上方挂着的点滴瓶,已经快没了,叫来了在不远处的护士,护士利索地拔下针头,体温枪测了体温,还有点烧,“身体里还有炎症,消炎药吃两天。”
  瞥了眼许辞单薄的着装,皱眉提醒,“多穿点,穿这么点也敢跑出来,是真的不怕生病。”
  许辞生平怕的人不多,医生和护士算一个,加之她最近也确实是经常来医院,不免有些心虚,乖巧地点头。
  护士走后,许辞扯下盖在身上的西装,还给傅云深。
  傅云深接过,“你有厚外套?”
  许辞:“酒店里有一件,过几天气温就上去了,够用了。”
  傅云深没理会她,拿出一张卡递到她手上,“多买几件,这几天天气上不去,还要半个月,换着穿。”
  纯黑的卡,刻着银色人头图案,很有质感。
  罕见的黑卡。
  许辞怎么说也是许家的人,跟着参加过不少顶级富豪的酒宴,但这运通百夫长黑卡还是头一回见,不免多看了两眼。
  “你这是打算包养我的意思?”许辞眯了眯眼,指尖抵着黑卡的边缘,没接也没推,就这么停在那里。
  傅云深,“你要是这么理解,我也没意见。”
  之前她提及要傅云深娶她的时候,他犹豫了,现在这是不装了,名正言顺要她当情妇了?
  “可惜了,我不当小三,也没这么个爱好。”许辞收回手,搓了搓,放回口袋中,起身要走,她还得去看看贺晨。
  脚还没迈出去一步,傅云深适时挡在她前面,挡住了她要走的路,许辞脚步停下,深锁着眉头仰头看他。
  澄澈的鹿眼中淌着坚定、明晰,干净和纯洁。
  那双眼睛早就深深地扎在傅云深的眼底,现在看到,倒有些赏心悦目。
  “我没有女朋友,更没有未婚妻。”
  傅云深重复了一遍,“许辞,你听清楚了吗?”
  他拎起外套,随意披在身上,傅云深是个行走的衣架子,衣服随便搭,随便穿都不会难看,外套松垮地搭在肩头,笔直的肩头顶着,掉不下来,反而有种禁欲清冷的风度。
  他的声音不小,许辞当然听到了,不免蹙眉,“那池莜呢?”
  那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都那么宣誓主权了,真当她是傻子?
  她许辞还没蠢到无药可救吧对一个男人说的话言听计从,奉为真理。
  傅云深几度想抽烟,但碍于医院里不方便,拿在手里不停把玩,几次之后,咬了咬食指上关节,说,“她是从小带我长大的保姆,有恩于我,有轻微心理疾病……”
  傅耀庭年轻时风流无度,床客难数,舞到她母亲面前的也不少,傅云深母亲生病也多半是被傅耀庭气出来的,一病不起之后,找了池莜来照顾年幼的傅云深和母亲,池莜天生能干,长得又好看,深得母亲喜爱。母亲去世那年,傅云深未成年,血气方刚,傅耀庭忌惮他,多次明里暗里折他羽翼,那段时间,若不是池莜照拂,初出茅庐的小狼狗干不过老谋深算的狐狸。
  池莜于傅云深,有救命之恩。
  “后来一次意外,她患上了心理疾病,就变成了你所见到的样子。”傅云深靠在走廊出风口,指间云雾飘渺又沉重。
  “所以那段时间你突然走也是因为她?”
  拉黑删除,动作干净利落,确实和池莜的个性一样神经质。
  “多半是。”烟烧到头,傅云深漂亮的手指摁着烟蒂,狠狠地掐灭,扔进垃圾桶,“你现在知道了?”
  “算是吧……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相,就算是骗我,我这么一个弱小的人也没地方去伸冤,被骗也只能是我自己傻。”许辞有点流鼻涕,撇过脸避着他擦鼻子,声音闷闷的,却把她身上的攻击力染化到几乎没有。
  称地她乖巧又可怜,但傅云深清楚许辞才不是这样,她的容貌太会伪装。
  “所以,还要不要?”他问。
  还要不要当他的情人。
  傅云深不管做什么都坦坦荡荡,情人就是情人,一早就给你定好的名分,也不轻易许诺你别的,花地明明白白。
  虽然是选择题,但许辞清楚,这件事情从来都不是她能选的,傅云深的问题,永远都只有一个选项。
  但她也不跪着任人糟践,笑语盈盈地凝着他,眼睛弯成一道夺目的残月,“好啊,不过,我许辞就算是做金丝雀也不能短于别人,我要做那只,唯一的,最贵的金丝雀。”
  傅云深眸子微阖,“依你。”
  ……
  贺晨伤的很重,脸上裹着纱布,肿胀不堪,许辞隔着玻璃窗看的一脸揪心,幸运的是手术还算成功。
  “正常是可以躲过,但是他却太慌了,直接冲过去,不然也不会伤成这样。”傅云深补充解释。
  许辞的脸色不太好看,傅云深告诉他,贺晨给他打的电话都是关于她的,大有一种要为她讨回公道的气势。
  傅云深调侃,“他这是在关心你?你心动吗?”
  这个念头刚出来就被许辞毫不留情地铲除了,贺晨在病房里说的那些话,她可都记着,怎么可能是为她讨回公道,不过是男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作祟罢了。
  怨恨傅云深掐手,证明自己。
  她太懂了。
  “你说是季情说的?”许辞手贴在玻璃窗上,一说话,玻璃蒙上一层雾气,她伸手擦掉,让ICU里的贺晨清楚些。
  “她来找过我,想威胁我,她是个聪明人,但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傅云深双手插兜靠在白墙上。
  许辞没想到她的直觉那么强,只是见过一面就能猜出来,这下子,只怕是她会缠着自己不放了。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