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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金丝雀——千里逢迎【完结】

时间:2024-05-20 14:56:21  作者:千里逢迎【完结】
  她头发比之前长了点,出门的时候比较急,没好好打理,这会蓬松地挂在额头前,称地整张脸朦胧感十足。
  徐静娴一掀眼皮就能看到许辞的脸,原本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但她顿了下。
  许辞骨相优越,加上平日里对身材管理严格,脸上几乎看不出一丝赘肉的痕迹,没有一寸肉是多余的,一眼看过去,很干净出挑。
  但是偏偏就是这样一张脸,让徐静娴皱了皱眉头。
  “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许辞手上的动作一顿,敛起眼皮划了她一眼,徐静娴低沉着眉头,还在想。
  许辞刚才低头的动作,加上这张脸,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眼下偏偏想不起来。
  许辞捏紧针头,快速地穿针引线,把她身上的拉链装好,极为平静,“以前有参加过设计比赛,如果徐小姐对时尚关注的话,应该会对我有印象。”说罢,又转到孩子那里,“徐小姐身上的衣服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徐静娴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看过时尚比赛,也可能是自己这段时间神经高度紧绷,出幻觉了,她没放在心上,又指挥着让保姆去给宝宝试衣服。
  宝宝这边许辞很谨慎,但也没花什么时间,紧赶慢赶在开始前半个小时修改好。
  徐静娴这边已经化好妆,正对着镜子做pose,看看哪个动作更好看。
  外面忽然传来叫徐静娴的声音,声音很耳熟。
  许辞脊背迅疾窜上来一股凉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徐静娴已经去开门了,“大伯来了?我还在想着你什么时候来呢?都准备和你打电话了,这样的大日子可不能没有你。”
  许辞死死捏着手上的针头,想躲开,但房间不大,根本避无可避。
  眼神毫不意外地和徐敬柏撞到。
  徐敬柏认出了她,没什么反应。
  而后,和徐静娴说,“人已经快到了,你别忘了去招呼一下,还有些挺重要的人,别忘了,人我已经打点好了,关于他的事情,没人会问,你就放宽心。”
  徐静娴笑得很甜,“知道了,谢谢大伯。”
  徐敬柏吩咐完还有其他的事情,先走了。
  徐静娴收拾完,也离开了。
  许辞拿上东西,准备走,被倪棠叫住,签到台那边少个人,被生生摁在座位上让她帮个忙,到时候给她多结一点钱。
  许辞屁股还没坐热,一张邀请函落在她面前。
  她伸手接过,刚准备说客套的说辞。
  一双手敲了敲桌子,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意,“啧,还没放弃呢?”
第156章 坠落
  邀请函上“傅云深”三个字在她眼皮子里底下格外刺耳。
  许辞呼吸一滞,脑子一闪而过一片白色。
  她没有抬头,但傅云深的那双手实在是太勾人,又细又长,手上的佛珠串松了些,像是搭在手腕上。
  身子往签到台那里一靠,狭长的眼眸下瞟,嘴角噙着笑意,阴冷无比。
  雅痞的劲头十足。
  许辞没说话,对着名单上把傅云深的名字打钩,机械地像个机器人,“顾先生,往里左拐,就是现场。”
  在傅云深后面进场的人不少,已经有人在朝这边看了。
  傅云深掏出根烟,笼着风点燃,一笑,四散的烟雾从唇间溢出,他叼着烟,看许辞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
  安静地不像她。
  又往会场那里看了眼,已经快开始了。
  他双手插兜在原地站定,身形颀长,黑色衬衫将他的身形勾勒地完美。
  “徐家到底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为他拼命?”他张张嘴,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许辞知道他误会了,但也懒得解释,既然他都误会了,那不妨就继续误会下去。
  笔往桌上一放,仰起头,平和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紧不慢道,“是你给不起的价钱。”
  现在的许辞浑身干净坦荡,不怕被人报复。
  尤其是面前这个人。
  话落进傅云深的耳朵里,不禁哧了声,舌尖挑过齿间,有几分不爽夹杂着。
  许辞的目光很坚定,带着锋利的刺,像是随时能把人戳出几个窟窿来。
  许辞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傅云深眼底落下一抹沉。
  有的女人,就是带刺的玫瑰。
  明知会扎伤自己,却还赞叹她的美。
  傅云深嘴里的烟没了味道,烦躁地往烟灰缸里摁下去,摁灭。
  ……
  徐家的宴会办得很隆重。
  已经十几年没有过喜事了,加上前段时间靠山傅耀庭倒了,很多人在唱衰徐家,眼看着有一个好机会,才抓紧了时间把人凑一凑,展现一下许家的实力。
  一个小小的满月宴,硬是打造成国宴的标准。
  消息密不透风,连媒体都是今天早上才得知的消息,进不来,被生生堵在一公里开外的路边。
  这次说是喜事,但也算不上什么喜事,一来,徐静娴这个人没多少人知道,作为徐敬松的遗孤,徐静娴又不在徐家的权力中心,极少有人关注她。
  二来,这次的事情不光彩。
  徐静娴跳过了婚礼,直接举办了孩子的满月酒,现场男方没出现,来的人都是人精,都能猜出是什么情况,但是碍于徐家在上京的地位,也没人敢随随便便去嚼舌根子。
  傅云深的位置很显眼,就在第一排,徐敬柏的旁边。
  已经成为了焦点。
  前段时间听说两个人还为了上京的一处房产对簿公堂,听说是傅云深方不肯放手。
  眼下却又出现在宴席上,不免让人多想。
  倪棠拿着对讲机交接各个流程,提前的准备充足,加上她本人的领导能力很不错,整个流程异常顺利。
  到了发言的环节,徐敬钟上去致辞,徐静娴抱着孩子跟在徐敬钟后面,也算是混了个眼神。
  “为了这点事情,还把她给推出来了,徐伯父真是无所不及其用,佩服。”傅云深静静地看着台上的人,陈述道。
  徐家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地很。
  徐静娴的事情,他也清楚。
  徐静娴这些年在徐家就是个透明人,徐敬松去世之后,她们母女两个人就被完全忽视了,徐静娴一直跟着母亲生活在外面,直到徐家动乱的那边才被徐敬柏接回来。
  原本是想送出去联姻的,但没想到徐静娴挺有主意的,没多久就弄了大肚子回来,徐家一看没用了,就打算当成弃子扔掉,谁料到今日还有这样的用途。
  现如今,徐家承认了孩子的存在,就等于承认了徐静娴。
  徐静娴一家才重新回了徐家。
  徐敬柏手上夹着根烟,听到傅云深的话才转头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
  “徐伯父的面子,晚辈还是要给点的。”
  嘴上说着给面子,但傅云深说的话,做的事,却一点没给面子。
  都是场面话,徐敬柏鼻孔出气,“怎么?想通了?决定老实一点了?”
  可惜了,傅云深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老实两个字。
  他翘着二郎腿,一脸无所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怕是有命拿,没命赚。”
  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但徐敬柏话锋一转,“她死之前给我寄过一封信。”
  傅云深投过眼神。
  没说名字,但彼此心知肚明。
  “她说,你最后的时候没去看她,她心里不舒服,要去阎王爷那里告你的状。”
  他收到池莜的信的时候,没有及时打开,再想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傅云深只觉得听到了一个笑话,“徐伯父都多大的人了,还相信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要是真的有用,我妈在下面能放过傅耀庭?”
  徐敬柏脸色一僵,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徐敬柏被叫上去发言,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祝福,一直有人在看傅云深,他觉得无趣,提前离开了会场。
  有人组了一场桌球局,请傅云深过去玩。
  傅云深给面子地答应了。
  桌球室在五楼,得上电梯。
  他不喜欢和人挤一个电梯,等了几班有人的,有了空的才进去。
  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一双手抓住了门框。
  很瘦很白。
  傅云深不觉皱起眉头。
  许辞也愣了一下。
  刚才在会场的时候,她把工具箱扔在地上,一转眼的功夫被工作人员当做失物收在三楼前台了,一会儿就是交班的时间,她得赶紧去拿。
  空气里凝滞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许辞心一横,还是走了进去。
  傅云深往后退了一步给她让位置。
  谁也没有说话。
  许辞低着头盯着脚尖,咬紧牙关。
  电梯上行。
  许辞干脆拿出手机掩饰尴尬,黑屏的手机上印出急速跳跃的楼层。
  一下蹿到了六楼。
  电梯灯忽的灭了。
  “轰”的一声巨响,许辞感觉到电梯在急速下坠。
  许辞脑子一下宕机了,甚至来不及尖叫,在黑暗中胡乱地想要抓住什么。
  几乎是同时,腰上盘上一只手臂,死死地圈着她。
第157章 善意的提醒
  条件反射的,傅云深伸出另一只手护着许辞的头,手肘敲击紧急通话按钮。
  那边很快传来了声音。
  “西侧电梯故障,有人员被困,立马派人过来。”
  电梯忽然停住,手机闪光灯打开,外面是裸露的砖石墙。
  不知道落在哪一层。
  许辞被圈着难受,胃上涨的想吐,扭着身子想挣扎。
  “不想掉下去就别乱动。”傅云深冷声命令。
  许辞咽了一口口水,果真没再动。
  电梯里灯没亮,许辞看不见身后的人,但能感觉到缠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愈加用力,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嵌进他身体里一样。
  电梯在这个时候震荡了一下,傅云深的背结结实实地撞在电梯壁,即使隔着西装外套,也能清楚地听到那一声闷响——应该是撞到骨头了。
  傅云深依旧没松手。
  他们两个人缩在电梯的角落里,谁也没说话,喘息声交错迭起,在寂静无声的电梯里分外清楚。
  许辞的背紧贴着傅云深的胸膛,连同他身上气温、心跳的起伏都格外清晰,直到同频共振。
  傅云深曲着身子,把许辞牢牢包围在怀间,细密的头发戳着许辞的脖颈,密密麻麻地痛,但许辞没说。
  他身上还是她熟悉的男士香水味,不冲,还挺好闻的。
  “你刚才是不是撞到肩了?”许辞最终还是开口问。
  在过分安静的狭小空间里,格外响亮。
  傅云深闻言,落下一声低笑,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也会关心人?我以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应该会幸灾乐祸。”
  声音很冰凉。
  许辞心口微微一沉,深吸一口气,说,“一码归一码,我还不至于这样恩将仇报,我这个人,爱憎分明。”
  傅云深嘴角微抽,舔了舔后槽牙,不等说话,外面传来了声音。
  救援人员来的很及时,在外面施救,刚才电梯下坠,卡在一楼和二楼的中间。
  门从外面被硬生生撬开,下面的空间小,他们只能从上面爬出去。
  救援人员扔进来装备。
  傅云深松开许辞,把装备系在许辞的腰上。
  外面的人开始拉许辞,快腾空的时候,许辞反手拉住傅云深的手腕,这会外面的光已经透进来了,她能勉强看到傅云深的脸。
  他永远都是这副冷峻的脸色,波澜不惊,像是没什么事情能让他的神情发生一丝一毫的扭曲。
  许辞,“你一个人可以出去吗?”
  傅云深抬眸,眼神在她脸上扫过,像是被她的问题逗笑了,“我不行,你帮我?”
  许辞抿紧嘴,没再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
  话音落,腰上系着的绳子忽然用力,许辞猝不及防地整个人被拉了上去。
  手还没来得及从傅云深的手上抽离。
  勾着傅云深手上的佛珠。
  一阵刺痛,佛珠断了,四散的珠子落满地。
  许辞懵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
  傅云深的脸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
  她甚至来不及道歉,就被人拉了出去。
  ……
  “许小姐,实在是抱歉,这是我们酒店的失误,要是您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话,我们会安排工作人员陪您去医院……”酒店经理诚惶诚恐地站在许辞身侧,手指不安地搓着。
  许辞没说话,眼神张望着电梯那边,看到救援人员把傅云深从电梯里拉出来,悬着的心才放下。
  他没着急走,和一旁的工作人员说着什么,工作人员的脸色骤然僵住了,一副快哭的样子。
  很快,有个工作人员跑到许辞的身边来。
  经理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傅先生说,他祖传的佛珠断了,丢了两颗珠子,如果我们这边找不到的话,他会追究我们的责任。”
  “我们电梯里找过了,没有。”
  佛珠不大,很有可能从电梯缝隙里滚下去了,找到的可能性很小。
  经理的脸色一下也不好看了,安抚了一下许辞就往傅云深那边去了。
  今天会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有权有势的,他们得罪不起。
  许辞刚才被傅云深保护地很好,没什么大碍,坐在凳子上,隔着一段距离看傅云深。
  他们没找到珠子,在和傅云深交涉,许辞看不太清傅云深,但能感觉到傅云深身上溢出来的冷冽气息,他这会心情很不好。
  她忽然很是内疚。
  不知道最后是怎么解决的,许辞只看到傅云深阴冷地瞧着工作人员,走了,还有个小姑娘在那里哭。
  从她第一次见到傅云深开始,他手上就一直带着这串佛珠,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
  许辞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忽然抬脚追了上去。
  “傅云深,你等一下!”
  酒店门口,傅云深停下脚步,侧头看过去,脸上没什么表情,许辞气吁吁地跑过来,她穿的是高跟鞋,跑起来一扭一扭的,很是奇怪。
  “弄断了你的佛珠,我很抱歉。”许辞说。
  傅云深眼尾下弯,“你就为这件事情追出来?”
  她穿的高跟鞋和裙子,很容易就会摔。
  “今天,谢谢你。”她是个很懂规矩的人,虽然对傅云深不满,但这次傅云深确实是保护了她,“还有件事情,今天的电梯,可能不是意外,我那天听到了徐敬柏和人说话,说这次是特意叫你过来的,应该是针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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