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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者——马克定食【完结】

时间:2024-05-23 14:35:17  作者:马克定食【完结】
  邬思黎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仰头定定瞧着他,没动作也不说话。
  比赛在即,实在是抽不出空,左柯让最近一周都住在学校宿舍,邬思黎也同样,虽然都在同一所学校,但是不提前约见,还真碰不到彼此。
  左柯让倒是托人给她送过几次东西,有时候是水果有时候是蛋糕,帮忙跑腿的还是上次那个女生,他们之间达成长期合作,几次三番下来,女生从最初把东西放在她宿舍门口演变至后来直接交到她手里。
  什么不着四六的调侃都没有,只是看向她的眼神暧昧又戏谑。
  宿舍楼十一点钟门禁,有次十点半,邬思黎都洗漱完要上床,左柯让call她下楼,说是有惊喜给她,结果她见到他后,他给了她一包糖。
  说是去便利店买烟,看到这糖包装挺好看,就想送她,拆开塞自己嘴里一颗然后低头吻她。
  那天晚上,两人在她宿舍楼下的阴影处,接了半个小时蜜桃味道的吻。
  左柯让食指拨弄一下她的耳骨钉,当初俩人一起去打的:“干嘛这么看我,不认识了?”
  “不是。”邬思黎慢吞吞打量着他:“感觉你好像瘦了。”
  就这一句话,就戳中左柯让莫名其妙的兴奋点,他说宝宝你关心我呀,也不等邬思黎回,就拉起她,推开这栋楼侧门,拥着她进去,摘了帽子,不由分说一记抵喉深吻。
  邬思黎又是担心有人经过又是惦记扔在外面的保温箱,不太配合,但是左柯让一人自娱自乐也挺入迷。
  实在没办法,在他腰间挠两下逼着他放弃。
  左柯让怕痒,邬思黎清楚知道他敏感点在哪,就像左柯让也对她很是了解一样。
  他弓着背,额头压着她肩膀,笑意满满:“干嘛又欺负我。”
  邬思黎脖颈被他头发刺得又麻又痒,往另一边偏去:“我还在上班啊。”
  “你不想我吗?”左柯让搂上她腰,把她整个人嵌进自己怀里:“我好想你的。”
  他边说边一个劲用脑袋蹭她,跟二哈的做派极其相似,哼哼唧唧撒着娇,邬思黎不太能招架得住,她伸手扶着他腰,朝后推:“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他斩钉截铁拒绝:“不好。”
  邬思黎亲下他耳朵,哄着:“你们是不是要比赛了?”
  飞行器大赛是小组合作模式,段骏鹏他们早早抱紧左柯让大腿,等着他一人带飞全场。
  邬思黎话音刚落,左柯让手机就响起铃声,段骏鹏打来找人的。
  “不是哥你人呢?还有两组就到咱们了,你带着飞机上天了怎么着?”
  楼道里空旷静谧,即便不是扩音都拦不住段骏鹏的大嗓门,邬思黎听得一清二楚,被段骏鹏相声似的讲话方式逗得忍俊不禁。
  左柯让见她笑,两指捏她脸,在她唇上咬一口,对电话那端的段骏鹏说:“这就回。”
  邬思黎脸晒得泛红,左柯让把帽子扣在她头上,人说不要,他说不戴就接着在这儿亲,反正他不要脸,那比这点邬思黎没有胜算,乖乖戴好棒球帽,左柯让又整理好她颊边碎发,想牵她手,邬思黎往后一背,躲开。
  左柯让也没强求,拎着保温箱带邬思黎去临时休息室。
  走过去这一段时间,一组已经完成飞行表演,段骏鹏在休息室门口急得来回踱步,看到左柯让身影出现在拐角,离老远就迎上去:“你干鸡毛去了,咋不等都比完再回来?”
  左柯让没废话,保温箱塞给他:“你的。”
  段骏鹏这才注意到旁边的邬思黎,嗨一声打招呼:“貂蝉妹妹。”
  或许是情况紧急,段骏鹏没问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还有左柯让的帽子怎么跑到她那里,把保温箱拿进休息室,他拜托邬思黎:“妹妹你帮忙把饮料都摆桌上,走的时候把门带上,我们要去比赛了来不及了。”
  同组其他人已经先去场地检查参赛样品,段骏鹏留下等左柯让,匆匆交代完,拽着左柯让赶紧过去。
  俩一米八几的男生朝着楼道出口跑去,段骏鹏还在逼逼叨左柯让差点迟到这件事,后者一脚踢过去,俩人打打闹闹,逆着光,只有身材剪影最为清晰。
  邬思黎目送着他俩离开,将柠檬茶一杯杯整齐摆放好,合上保温箱,关好门。
  她快走出操场时,任卓元那一组退场,主持人介绍下一组比赛成员,听见左柯让的名字,她不由自主停下脚。
  飞行器设计重在能否顺利起飞,在此基础上再增加创意,共设置固定翼、旋翼、火箭三个大类,
  左柯让他们组选择的是多旋翼无人机任务飞行,采用3D打印技术制作出机身再拼接,左柯让在主席台上拿着模拟器操控无人机,段骏鹏其他几人在电脑后观测数据。
  挨个圆满完成指定任务后,前一刻还像个好好学生似的无人机突然飞冲上天。
  湛蓝的天空多出一抹耀眼的红色。
  不用猜都知道这颜色是左柯让定的调,他向来是该张扬的时候绝不收敛。
  无人机底部喷出彩色烟雾,在半空拖出艳丽烟带,围绕操场上空旋转一圈后停留在正中央,一条红色横幅从上滑向地面。
  广播喇叭里也传出男生清冽干净的嗓音,混合着丝丝缕缕的电流,他身姿笔挺站在操场最高处,字正腔圆念诵着横幅上的祝福语:
  “2019级航工一班祝宁大一百二十周年生日快乐,愿薪火相传,基业长青。”
  与此同时,邬思黎收到他在台上发来的一条消息――
  Atopos:【借此希望邬思黎每天都能多喜欢我一点。】
  要怎么形容她对左柯让的感情。
  她知道自己与他差距过大,他帮助自己过多,而她能回馈给他的少之又少,不对等的关系迟早会有结束的一天。
  她头疼于他的顽劣,时常想要逃离,
  却又时常为他驻足。
  她也只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个凡夫俗子,会被漂亮夺目的人或物吸引。
  观赛众人皆再为他们组作品的表演而欢呼鼓掌。
  邬思黎低着头,帽檐挡住她整张脸,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回复。
第13章
  不是百年这种整数日子, 宁大120周年校庆持续两天,第一天主要是飞行器设计大赛的主场,第二天更类似于文化节, 毕业的校友回来与学弟学妹们分享经验,再同其他优秀校友交流寒暄拓宽人脉, 礼堂还准备有各种节目演出, 校学生会文创部门趁机推广围绕宁大设计的文创产品,小赚一笔,文创部部长腰杆子都挺直不少。
  总之校庆这两天到处都喜气洋洋。
  附近的餐馆饮品店这两天也是kpi暴涨。
  这两天甜品店忙到脚不沾地, 邬思黎另外两个舍友过去帮忙都不够用,又去隔壁宿舍薅了两人才勉强维持正常营业,是还可以再多找些人, 赚钱谁不想, 但是店面有限,再多去一个,操作台都要放不下。
  左柯让对此就很有怨气,他本来是想着比赛结束,不用再住校,接邬思黎回家, 吃顿饭看场电影再那什么几次,好好过一下二人世界,他连用什么姿势都想好了,结果被他姑娘一句“不行”打过来。
  宁大是国内Top10里的实力高校, 和国外知名院校都有交流合作,校庆第二天马德里康普斯顿大学那边有老师学生过来参观, 邬思黎专业课教授点名要她陪同。
  邬思黎其实没有出国留学或者做交换生的想法,费用太高, 她负担不起。
  教授挺看好她,就想能更多的培养她,无论她以后是做翻译还是外贸之类,出国见见世面总是好的。知道她家庭情况后说帮她申请留学资助基金,被她坚定拒绝后还是不太死心,逮到个机会就想动摇她。
  邬思黎实在不好一再拂教授的面子和好意,只能暂时把左柯让往后推,于是她又在学校宿舍住了一晚。
  回公寓住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第二天又要早起,她实在不想带着一身要散架的骨头去迎接外国友人。
  和前一天因为甜品店走不开而不确定能否去看他比赛时一样,邬思黎以为左柯让会生气耍疯,甚至强硬带她回去。
  但是没有。
  他说他订好了餐厅,还在老地方等她,邬思黎犹豫着告诉他自己今晚还想住校以及理由,他沉默两秒,只是先再次明确将失落表达给她,然后问她忙一天累不累,最后点了夜宵,连带着邹念桐其他三人的一起。
  情侣间如果其中一方有事要忙从而取消原计划,另一方理解并接受事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放在左柯让身上,就极为不正常,顺从迁就这四个字跟他的适配度几乎为零,邬思黎一切空闲时间必须全部属于他,只有他不在宁城时,邬思黎才有自由支配空闲时间的权利。
  这次校庆他们一周就见过一次,邬思黎以为他不会松口,结果他同意了。
  很惊讶。
  晚上她洗漱完躺到宿舍床上,看到左柯让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Atopos:【在干嘛?】
  邬思黎回一句刚上床,过两秒,又问他:【你呢?】
  左柯让发段视频过来,邬思黎找到耳机戴上点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泡在水池里的T恤,紧接着镜头一转,蹲坐在他脚边吐着舌头的二哈出现。
  Atopos:【它把我衣服尿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连个表情都没有,就莫名有委屈在里面。
  邬思黎想笑,继而又诧异于他居然没有直接把T恤丢掉,看样子还准备要手洗。
  邬:【衣服还要吗?】
  Atopos:【为什么不要?】
  顶部“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显示出一瞬,手机震动,他弹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邬思黎先抬头看一圈床帘是否拉好,接通。
  对面一通质问:“不是邬思黎,你是不记得这T恤是你给我买的了是吗?”
  “说不要就不要,你家钱大风刮来的?”
  “你浪不浪费?”
  一连三条。
  砸得邬思黎有点懵,又有点不知名的心软。
  因为是她买给他的,所以得到他的特殊对待。
  大概没有人会不喜欢这种独一份的区别。
  她摸摸鼻尖,小声回:“它团成一团,我看不清啊……”
  他语气依旧不见好转:“还有你的狗,咱俩不回家这一周,它在家要造反了你知道吗。”
  公寓有家政阿姨定时上门打扫,顺便喂狗遛狗,俩人这一周还真没怎么回去过,都在学校里忙着各自的事情,第一天阿姨去打扫,一开门满客厅狼藉好像刚被打劫过,等看见角落里叼着拖鞋磨牙的二哈才搞明白状况。
  为防止以后说不清,她先给左柯让录了段视频发过去说明情况,左柯让说没事,叫阿姨收拾好垃圾就行。
  从那以后,左柯让每天都能收到阿姨根据垃圾碎片辨认出二哈又损坏了什么物件的报备信息。
  左柯让当时没告诉邬思黎,现在在电话里一条一条罗列着二哈犯下的罪行:咬坏他三双鞋,尿他一件T恤,他俩的杯子打碎一对等等等。
  最后,向她这个狗主人索要赔偿:“你得给我再一样买一份,我都没的穿了。”
  左柯让衣服鞋子少有便宜的,二哈也是当初他带回来的,邬思黎的小金库来之不易,她可不背这个锅,而且他怎么会没衣服穿。
  她拆台:“你衣柜里都满着呢。”
  “空了。”左柯让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刚都扔了。”
  几分钟前还嚷嚷着她浪费的人又不复存在,邬思黎懒得跟他再掰扯。
  左柯让把手机支在洗手台架子上,动作生疏地手搓着那件T恤,眉头拢着,嫌弃至极。
  “你放着吧。”邬思黎说:“回去我洗。”
  “不用。”少爷有骨气,义正词严:“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我有手有脚还有洗衣机,干嘛要你洗。”
  她戴着有线耳机,嘴唇贴在麦边,说话都是用气音,像是在悄悄私语。
  左柯让才注意到这点,凑近手机,也学着她的语调:“宝宝我觉得你这样跟我打电话好像在偷情。”
  “……”
  “还有人要下来吗?”邹念桐这时在床下喊:“没有的话我关灯啦?”
  其他三人都说没有,啪嗒一下整个寝室陷入黑暗,本就因床帘遮挡的小天地只余视频里左柯让那边的光亮。
  邬思黎正要说挂断,左柯让就先开口:“行了你赶紧睡觉吧,明儿不是还要忙。”
  又补充:“别偷着玩手机啊,太黑了对眼睛不好。”
  他那边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侧着脸,边洗衣服边叮嘱她注意事项,与今天上午在主席台上代表祝福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很割裂,又很有生活气息。
  邬思黎蜷蜷手指:“好。”
  *
  第二天下午校庆结束,左柯让等在窄巷,接上邬思黎回公寓,一进门口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被他抱起来,嘴也被他堵住。
  左柯让这公寓是套Loft,二楼呈回字型,一楼是厨房卫浴还有客卧,二楼是主卧书房,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私人领地。
  他托着邬思黎朝二楼走,途中还得时不时停下,用脚拨开扑上来的二哈,并且威胁它未经允许不准踏上台阶一只爪子,不然就把它炖了吃肉。
  不知道它听没听懂,反正他一本正经跟狗讲道理的样子把邬思黎逗得趴在他肩膀笑出声。
  因为左柯让这两天倏然冒出来的通情达理,邬思黎有所触动,做的过程中特别配合他。
  她越是乖顺左柯让就越想欺负她,扣着她手,抵达最深处就不再动,折磨得她不上不下,吻着她眼尾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哄她说些对她而言羞于启齿的话。
  “阿让”演变成“阿让哥哥”,结束时邬思黎嗓子都要喊废,左柯让后背也多出几道指甲抓痕。
  去浴室清洗完,邬思黎裹着浴袍坐在洗手池上发呆,左柯让站她腿间吹她头发,吹几秒钟亲她一下,然后说:“宝宝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邬思黎拉回飘散的神绪:“嗯?”
  他笑:“感觉你今天超级配合我。”
  邬思黎一向是不接他这种话,低头整理着松垮的浴袍腰带。
  左柯让被她可爱到,两指捏她腮,迫使她嘴唇撅起来,他俯身探舌在她口腔里搅动一圈,分开后,他平视着她,漆黑的眼里漾着浅浅笑意。
  或许是因为气氛正好,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专注,总之此刻周遭一切都促使着她产生一种敞开心扉的想法:“感觉你最近也挺善解人意的。”
  左柯让挑眉:“不太懂。”
  邬思黎舔舔唇:“就,我昨天说可能没空去看你的比赛,还要住校,你都没怎么样。”
  “你说可能没空最后还是来了,住校一晚现在也回来了。”左柯让关掉吹风机,挤精油在手心:“而且你住校不是有正事么,我再混蛋在女朋友前途面前还是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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