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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推——一时猫【完结+番外】

时间:2024-05-26 14:37:25  作者:一时猫【完结+番外】
  这样的他站在淋浴房里还算宽敞,但多了一个司绮,就有点挤了。
  许熹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大概并不习惯在洗澡这么私密的事情的时候被人看着,他连衬衣都还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
  司绮娇娇柔柔的对他笑了笑,向前一步,主动伸手,帮他解开纽扣。
  雪白的衬衣穿了一天,依然连一条褶皱都没有,却在结束工作的最后一秒,被女人胡乱的扒了下来,随意的扔到脚下。
  深黑色的西裤是根据许熹的身材尺寸量身定制的,但意大利名师剪裁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女人毫不爱惜的扯开了扣子和链条。
  用一只脚,轻轻地将里面的主人勾了出来,再把它无情的踢到一边。
  司绮的手终于放在了许熹最后的防线上。
  男人终于抬手,按住了腰间作乱的小手。
  “这个不用,”
  许熹苍白的脸上已经漫上了一些薄红,“我自己来。”
  “那好呀~那你自己来好了~”
  司绮软软的往后一靠,将搭落在胸前的长发轻轻晃到身后,
  “许总,换你帮我了~”
  许熹没有动,看着面前娇滴滴的美人,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陪着她这样胡闹。
  见他不动,司绮干脆伸手打开了头顶的淋浴。
  让温热的水帘漫天撒下来,帮眼前这位撕不开正经面具的男人找一点动静,好遮掩遮掩。
  她再次凑到许熹的耳边,混合着头顶撒下来的水声,
  “哥哥在等什么,衣服都湿了....”
  许熹是人,再高高在上一尘不染,也不过是个正常的男人。
  终于理智当了机,被司绮蛊惑着,听了她的指挥。
  转瞬即逝的漫长过程,两人脚下踩着一堆衣物,在淋浴房中坦坦荡荡。
  *
  是的,没错,在男女之事上许熹确实没什么经验。
  他从小身体不好,被许家人层层叠叠的把守保护着,几乎是在无菌房里长大的。
  后来好了一些,也不常出去走动太多。身边就算有几个同龄人朋友,也不敢带他去接触那方面的东西。
  万一伤身,谁赔得起?
  后来许家突生变故,许熹的父母出了意外同时离开,当时才青春期的许熹被迫担起了重任。
  他要学习的东西是在太多了,要处理的事情也太多了,便将自己的所有时间都交给了家族事业。
  女人?
  普通的莺莺燕燕根本没有资格出现在许熹面前,能和他出入相同场合的,不是和他一样守礼矜持的世家千金就是有家有室的职场女高管。
  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
  司绮是他第一个女人,但她每一次,都带给他更加新奇的遭遇。
  车上、公司办公室的轮椅上...
  现在,又在浴室里.....
  对许熹来说,实在有些超纲了,但更多的,
  却是,欲罢不能。
  *
  许熹站在淋浴室里,任由温水淋下来,从头顶淌下冲刷他的身体。淡
  粉色的薄唇抿着,双眼半垂,不敢看前方。
  司绮脸上升起愉悦的坏笑,像是将禁欲的圣僧拉下神坛的女妖精。
  她贴近许熹,迫使他直视自己。
  “哥哥洗了这么久,差不多洗干净了吧?”她轻声问。
  “嗯。”
  男人的喉间发出沙哑的回答。
  女人却微微颦眉,苦恼道,
  “可是怎么办呢?我怎么也洗不干净.....
  哎...那算了,不管了...”
  状似自言自语的轻语完,她专注的看着许熹的双眼,然后慢慢跪了下去。
  臣服。
  ....
  许熹脸上的镇静冰凉再也维持不住。
  像是收到了什么惊吓,他低呼一声,伸手扶住了一旁的门把手。
  震惊,致命温柔,新奇,和难以置信的来自心底的渴望。
  这些所有的复杂感觉汇成一团,一股脑的朝他砸来,许熹仰头,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哀求。
  司绮抬头看他,使坏的问道,
  “哥哥,你身体不好,要不要先吃点药?速效救心丸什么的。”
  “不用,”
  许熹咬紧了牙关,哑声道,“你别太....”
  “知道了哥哥。”
  司绮将水温调高了些,让头顶的花洒继续工作。
第64章 更喜欢你了
  自古以来,沐浴都是一件洗涤身心,令人愉悦的日常琐事。
  但一个人能洗的干净,两个人一起,就未必了。
  许熹的身体纤瘦却有力,虽然常年坐在轮椅上,但家中上亿的康复训练室并不是摆设,日复一日的坚持下来,并不比别的男人差到哪里去。
  再加上他完美的长相和浑身禁欲的气质,在某些时候加分很多,更加的事半功倍。
  此时他的皮肤依然是苍白的底色,但全身上下又增添了一股迤逦的潮红。
  在这苍白和潮红奇异的融合下,鼻梁上的朱砂小痣犹如点睛之笔,化身为令人食指大动的致命邀请。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已经全然崩塌,超越的智商和果断的决断能力、也在这时候毫无用武之地。
  许熹只能闭着眼睛,高仰着头,用力扶稳身后玻璃淋浴房里的黑色扶手。
  保持平衡。
  等待着自己的罪恶被赦免的那一刻。
  *
  终于,头顶一直堵塞失修的花洒有了反应,被灵巧的维修员轻轻一个旋转,便喷出了温热的水。
  呼....
  终于可以好好洗个热水澡了。
  许熹站在淋浴下,慢慢垂下头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明显刺激的不轻。
  他大概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竟然可以这么有趣,这么刺激。
  深邃的一双凤眼已经彻底的沉沦在那片深蓝海洋之中,男人终于主动伸出了自己的手,抱起了面前的美人。
  司绮却推开了他,不方便说话,摇了摇头。
  “哥哥倒是洗干净了....”
  她的样子又嗔又娇,将许熹推出了淋浴房,“先出去等我啦~”
  “好。”
  许熹也不恋战,披了浴衣开门出去了。
  卧室里的空气终于降到稍微清醒的温度,窗外的满月盈盈,月光大胆温柔。
  他体内却只有不断上涌的躁动,怎么压也压不下来。
  许熹坐到床边,看了一眼床头柜的抽屉。
  今夜大概是不能善罢甘休的,他终于听了司绮的建议,吃了几颗速效救心丸。
  *
  司绮从浴室出来,松松垮垮的裹着一件过长的浴衣。
  柔软的长发已经吹得半干,发梢濡湿着翘出撩人的弧度。
  她脸上的浓妆已经全都洗干净了,只剩下天生丽质的致命美貌。
  刚才将圣僧引下地狱的妖精,转眼间便摇身一变,成了一朵清纯欲滴的娇花,泫然欲羞。
  许熹将她抱到床上,忍不住俯身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哥哥...”
  “叫我的名字。”
  “许熹。”
  “嗯。”
  男人这才满意,眼神幽暗的在她的皮肤上流连。
  迟疑片刻,终于抬手放在了浴衣的腰带上。
  “可以吗?”他问。
  司绮惊讶的半倚在身后的靠枕上,垂眼瞟了一眼,
  “这么快又....?”
  “很意外?”
  许熹的双眼微眯,“这么小看我啊。”
  司绮凑上身去,双手绕过去,揽住了他的后背,
  轻声呢喃,“许熹~”
  “嗯?”
  “好喜欢你啊~”
  “嗯。”
  许熹再也忍不住,温柔而热恋的吻了下去。
  “痒,哥哥挠一挠。”
  “这里吗?”
  “嗯~”
  .......
  埋首在柔软的床褥中间,司绮的眼中却是一片清明。
  这位高高在上传闻中从不近女色的许总,好像终于开始食色知味了呢。
  也不枉她努力一场。
  但这还远远不够,司绮要的不只是这样。
  她不仅要许熹跌下凡尘,还要让他上瘾、没她不行,这样在将来才能成为她手里的武器。
  于是她突然抬手,推在了许熹的胸口上。
  “哥哥等等,”
  “怎么了?”许熹沙哑的问。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右手柔柔的指向不远处的飘窗。
  干净透亮的玻璃窗外,是一轮皎洁的满月,千年不变的挂在天空中,引人思量。
  “今晚月色真美,想和哥哥一起赏月~”
  许熹暗色的双眸颤了颤,“现在?”
  她主动贴近了些,在他耳边蛊惑的道,“嗯,就是现在,哥哥抱我过去赏月~”
  许熹停滞了半晌,喉间上下滑动,终于隐忍却又纵容的‘嗯’了一声。
  怕她着凉,用绵软的薄被裹住了怀里的小人儿。
  自己披上皱巴巴的浴衣,抱着司绮朝飘窗走去。
  怀里的女人娇呼一声,埋在他的怀里微微发抖。
  大概是为这良辰美景而感动吧。
  “许熹。”
  “嗯?”
  “更喜欢你了~”
  “嗯....”
  *
  凌晨三点,司绮睁开眼睛,神色清醒。
  她轻轻的坐起身,转头朝旁边看去。
  许熹侧躺在深灰色的软枕上,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遮出一片阴影,已经睡得很沉了。
  她弯腰从床边捡起手机,打开照相机,对准了男人的睡颜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打开微信,发给了上次收到她的挑衅后一直没有回复、却也一直没有删除她好友的,白雪公主。
  既然要开战,当然是先从最薄弱的环节下手了。
  感觉到动静,身边的男人睫毛颤了颤,伸手将她重新揽进怀里。
  司绮闭上了眼睛,装作亲昵的蹭了蹭许熹的下巴。
  *
  半小时后,约顿山庄东面的小楼里。
  白雪从凌乱狼藉的床上睁开眼睛,身上一片生疼。
  她‘嘶’了一声,咬牙撑着坐了起来。
  今晚是中秋团圆夜,三个哥哥们都在。
  入夜之后,他们依次前来,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白雪拿起手机,看到了一条未读信息。
  点开,是一张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侧脸清隽,鼻梁上的一点朱红高不可攀,像天神一般不可亵渎。
  此时却赤着身体,脖子上一抹刺眼的草莓印。
  白雪紧紧的握着手机,牙齿将嘴唇咬出了血。
  许熹,是许熹!
  许熹是她逃出这个地狱的唯一途径,是整个S市、甚至全国唯一能从白家三兄弟手上护得了她的人,一直以来,都是白雪求生的希望。
  而现在,这个希望却被那个卑贱的女人越推越远。
  司绮!司绮!
  你这个贱人!怎么还不去死!
  白雪紧紧的咬着被子,眼中全是杀意。
第65章 就因为他是许熹?
  中秋之夜,美景良宵,大概只有蒋星璨一个人是凄凉冰冷的。
  许家大宅的冷房有些年头了,温度只有零下八九度,并且只有四面坚硬的墙壁。
  他穿着早秋的宽松单衣和oversize的牛仔裤,在里面硬生生站了一整夜。
  越站越迷茫。
  自己这个只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大哥、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罚过他了,应该说,基本上最近几年,许熹根本就没有管过他。
  昨晚为什么突然抽了风罚他家法,难道就因为他擅自将白雪带来家宴吗?
  可是之前他也不是没有这样干过....
  蒋星璨烦躁的想了一夜,仍旧没有想通。
  猜不透,坐轮椅的男人猜不透。
  早晨八点,冷房厚重的大铁门准时打开,门口候了一整夜的助理和管家赶紧冲了进来。
  许熹要罚他,连老爷子都不敢过问。
  这些下人更不敢管了,只敢在外面等着,干着急。
  现在时间终于过了,一群人才敢跨进这扇门,围着蒋星璨披外套的披外套,量体温的量体温。
  老管家甚至连感冒伤风的药都准备好了,和水一起送到他的嘴边,生怕他冻出个好歹来。
  蒋星璨脸色臭的可怕,紧了紧身上的皮衣外套,看都没有看药一眼。
  长腿一迈,越过老管家大步往前走,出了冷房的门。
  黑着脸穿过后院,连招呼都懒得进去给老爷子打一个,直接走了。
  *
  从许家大宅到约顿山庄白家的路,蒋星璨闭着眼睛都能开。
  从前每一次他被许熹或者老爷子罚,第二天都会立刻去白雪身边,已经养成了习惯。
  看着白雪温柔的笑容,清纯优雅的脸,被她轻轻挽住手臂亲昵的摇晃,蒋星璨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憋闷便都能烟消云散。
  白雪是他最好的镇痛剂,是他心上伤口的良药。
  蒋星璨一直这样认为。
  他到白家的时候整个大宅十分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
  老白总一直都在A市坐镇生意,不在家是正常的;白太太也不在家,逢年过节都去山上吃素去了,也正常;白雪的三个哥哥这个点应该各自都去了自己的公司,也有不在家的理由。
  但白雪,却破天荒的还在睡。
  蒋星璨熟门熟路的拐到了白雪的小楼,自己上了三楼。
  他没有吵醒白雪,径自穿过卧室外的小厅,去了露台上的小花园。
  十分钟后,白雪慌慌张张的迎了出来。
  来不及化妆和精美的打理,披着头发,只简单洗漱了一下,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憔悴。
  她的脸上带着惊惧,慌乱的上了小花园,生怕蒋星璨一时兴起,去里面的卧室看。
  卧室里面还遗落着三位哥哥的贴身东西,以及一些不能出现在她房间的用品,被看见就糟了.....
  。
  白雪身上还穿着雪白的蕾丝睡裙,外面罩了一件及踝的薄羊绒睡袍,腰带扎的紧紧的。
  走路的步子有些不稳,弱柳扶风。
  “星哥哥怎么这么早?”她的神态依然一如既往的亲昵。
  蒋星璨柔声回答,“刚从冷房出来,想吃雪儿这里的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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