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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夜初眠/灼灼新婚/矜宠/婚婚欲甜/偏吻娇矜——安安的猫【完结】

时间:2024-05-29 14:48:26  作者:安安的猫【完结】
  “睡了?”谢霁淮扫视着被窝里鼓起来的小山丘,淡着声音故意问。
  姜听雨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是在假睡,打定主意不去回应他。
  谢霁淮唇角勾着笑,拇指在女孩侧脸轻抚,像是在抚摸珍宝一般爱不释手。
  “真睡着了?”谢霁淮低声坏笑,指尖顺着女孩的脸颊缓缓往下,从脖颈到锁骨,再到……
  他的手指刚碰过冷水,此刻冰凉发寒,游走在皮肤上时很舒服,裹在被子里的女孩也随着他的动作颤栗。
  姜听雨捉住他乱碰的手,嗔怨道:“没有,还没有睡着。”
  谢霁淮贴近女孩的后背的蝴蝶骨,薄唇压在她耳边问:“身体还难受吗?”
  昨晚临睡前给她上了药,晌午的时候又给她抹了一遍,医生说药效极好,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效用。
  姜听雨霎那间反应过来谢霁淮是在问她那处还难不难受。
  女孩尴尬地蜷缩着身体,敏感的耳根倏然发烫。
  “不难受了。”她闷声道,气息错乱。
  除了有点酸软之外,并没有疼痛感,腿间也是凉凉的很舒服。
  谢霁淮拇指略微停顿,温热的气息缓缓压近,压低的声音似是掺杂了沙砾般:“要不要再上点药?”
  姜听雨眼底一片迷乱,脑子也混沌了,转过头看他,眼底升腾起茫茫白雾,“什么药?”
  他话里的那个“再”字是什么意思,他昨晚也为她上了药吗?
  谢霁淮视线下移,直至在女孩小腹下方停滞,“用在……”
  “不许说了。”姜听雨身体侧转,整个人面向谢霁淮,她羞愤嗔怒地捂住他的唇,不许他把羞人的字眼吐露出来。
  她昨晚太累了,也睡得太沉,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处被抹了药。
  不过也是,若不是上了药,那里怎么会有种清凉的感觉。
  谢霁淮挑了挑眉,眼底浮现轻挑的笑,舌尖在女孩温热的掌心舔舐,抵在床塌的手在女孩转移到了女孩的细腰上收紧,略一用力,便把女孩抱进怀里。
  姜听雨眼睫颤抖不止,盈亮的眼睛氤氲着水汽,细微的声音带着怕,“不要……”
  昨晚的疯狂她都还没有缓过来,真的不能再承受又一次的进攻了。
  谢霁淮俯首在她饱满的额头落下一吻,哑声哄道:“睡吧,不闹你。”
  他的掌心搂着她的腰,没有半分逾矩,老老实实的样子和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姜听雨半信半疑仰视他,眸子里溢满了对他的不信任。
  谢霁淮在商业场上浸沉数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识过,她的这点小心思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玉指轻抬,捏了下女孩的脸颊,装腔作势威胁:“不想睡就做点其他事,嗯?”
  女孩白皙细嫩的皮肤捏起来手感很好,让他有种不愿放手的感觉,但她的皮肤实在娇嫩,稍微用点劲就会泛红,他也舍不得继续欺负她。
  姜听雨听他这么说,吓得连忙躲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想睡,想睡的。”
  她加重了语气,生怕谢霁淮听不清似的。
  哪怕是装睡,她也不要再继续做那事。
  谢霁淮揉了揉她乌黑的长发,侧躺下来抱着她。
  他阖上眼,却没有一丝困意。
  午睡的习惯从他上小学以后就戒掉了,他已经近二十年没有午睡过,以前是在白天睡不着,后来父母过世,他就连晚上也难以入眠。
  昨夜,是他这些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被子里的女孩浅浅嗫嚅了声,大概是保持一个姿势睡得不舒服,她有翻过身来面向他。
  比他的手掌还要小上一圈的脸蛋精致得如同瓷娃娃,漂亮但易碎,需要用心地呵护。
  谢霁淮俯身,在女孩额头落下一吻,将自己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她。
  -
  姜听雨从没有这么能睡过,下午的这一觉,她睡到晚上七点才彻底清醒。
  睡了几个小时,身体状况恢复了大半,腰肢也没有上午起来时那么酸软。
  姜听雨去到餐厅时,桌上已经摆放好了晚餐,和中午的菜品完全不同,但也都是她喜欢吃的菜,能看得出谢霁淮费了心思。
  用餐的时候,姜听雨垂头拨弄着碗里的牛肉粒,清晰地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游离在她身上。
  “你、你不吃饭,看我干什么?”姜听雨双颊浮了层绯色,目光闪躲,根本不敢同男人对视。
  谢霁淮眼底含笑,悠悠打量女孩。
  小姑娘头发随意地扎了个低马尾,额间落下几缕细碎的发丝,眉眼白瓷一样的精致,又娇又乖。
  谢霁淮耸兀的喉结轻滚,低笑了声,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用餐。
  姜听雨松了口气,余光偷偷瞥了男人一眼,见他没再注意她,紧绷着的神经才缓了下来。
  下午睡了太久,这会儿肚子饿得厉害,姜听雨小口小口地吃着碗里的菜,竟不知不觉吃了大半碗。
  晚餐后,姜听雨回了卧室,白天睡够了,晚上就没了困意。
  谢霁淮在书房处理公务,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反而乐得自在。
  夜色渐深,卧室落地窗外霓虹闪烁,好不繁华。
  姜听雨看手机里的视频看得入神,没注意到谢霁淮从外进来,慢步到床榻旁。
  下一秒,一双炙热的手掌搂上她的腰。
  “啊!”床上的小姑娘吓得惊呼。
  “别怕,是我。”
  磁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裹着层砂纸磨过的哑。
  姜听雨轻轻吐了口气,刚才因惊吓而加速跳动的心脏缓缓平静了下来。
  小姑娘娇声嗔他:“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谢霁淮收紧搂着她的手,低哑出声:“怎么还没睡?在等我吗?”
  姜听雨正要否认,就被谢霁淮抱在怀里,遒劲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她脊背上作画,笔锋如野火燎原,滚/烫了一张雪白的画纸。
  单纯的女孩被男人掐着腰,哄她坐在上面。
  居高临下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她也根本没有掌控的权利,漫长的时间里,她都像平野上的一簇蒲公英,随着永不停歇的风飘荡,无法落地生根。
  从北方吹来的风,时而温和时而凛冽,而那簇小小的蒲公英早已经四散在空中,再也无法聚合。
  小蒲公英荡在半空可怜极了,她想要抓住点什么好让自己有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可风吹得太过急骤,她什么也抓不住。
  京北姜家千娇万宠的小公主,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从没有人敢欺负她,也没有人舍得欺负她,偏她在谢霁淮这里,被百般欺负。
  “谢霁淮,你……你太欺负人了。”姜听雨声音委屈得不行,夹杂着一点点哭腔。连指责的时候都软软糯糯,没有一丝气势。
  卧室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从玻璃窗透过,幽幽洒在木地板上,这一点荧辉,如同薄纱披在女孩雪白的肌肤上,透着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纯净。
  谢霁淮心头罕见地浮上罪恶感,但这点罪恶感,实在微不足道,不足以使他大发善心放过她。
  姜听雨耳垂被炙热的气息烫得发红,凝在长睫上的泪珠几欲掉落。
  她不知道自己越是脆弱易碎,就越是能激发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后半夜,姜听雨昏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姜听雨眼眸含着惺忪的睡意,困倦地发愣,那双朦胧的眼睛像是笼罩了一层迷雾,沾着清晨的露水。
  昨夜里没有关上的窗帘这会儿却闭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光亮。
  卧室黑沉沉的,家具摆设通通看不清,于是她的潜意识便觉得还在深夜里,始终没有清醒的意思。
  身旁的床塌没有了温度,姜听雨没有多想,只以为谢霁淮是在房间外。
  动了动身体,姜听雨才发觉四肢比昨天更加酸软了,胳膊都快要抬不起来,更别说她的腰,就好像是要断了一样。
  在床上赖了一小会儿,姜听雨掀开被子下床,脚心落地,小腿忽地发酸,根本站不稳,她现在就好像是军训过后似的,身体每一处肌理都因为过度的训练而导致酸痛,不得不扶着床沿才堪堪稳住身体。
  “混蛋。”
  姜听雨暗暗骂了声,白瓷般的小脸染了层薄薄的绯色。
第29章 29
  ◎变着法子地欺负她◎
  姜听雨从小被家里教养的极好, 骂人也骂不出难听的话,再加上她精致灵动的五官,更是没有一点威慑力, 反倒像是气势汹汹的猫咪幼崽, 只叫人觉得可爱。
  心里压抑的怨气稍稍发泄了出来,却依旧难以平息, 姜听雨眉心紧蹙,披着衣服进了衣帽间,挑了件短衫和深色长裤,酷夏时节, 穿长裤热是热了一点,但于她而言却是十分安全的, 总归她是不敢在家里穿裙子了。
  姜听雨心里默默发誓, 今天她绝不再心软答应他的要求了,无论他怎么哄骗,她肯定不会再上当。
  大面透亮的换衣镜前,姜听雨睡袍半褪至腰间, 她无意抬眸扫了眼, 就见腰间皮肤上赫然印着男人的指痕。她的皮肤偏白, 养得又精细,稍微有点印记就极为显眼。
  而现在, 不光是脖颈,就连腰上也留下了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姜听雨本打算洗漱过后就去工作室,现在这样, 要怎么出去见人。
  “混蛋, 混蛋, 混蛋。”
  连骂了三声也不解气,反倒是叫她更加郁闷了。
  姜听雨愤愤地塞回掌心里拿着的短衫,换成了一件浅蓝色的雪纺衬衫,把腰遮得严严实实,至于脖子,只好试试用遮瑕了。
  收拾好自己,姜听雨拿过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推开房门走出去。
  整间公寓都很安静,也很清冷,听不到一点声音。
  姜听雨不自觉放轻脚步,试探地喊了一声:“谢霁淮?”
  无人应答。
  她往外走了几步,再次小声地喊:“谢霁淮,你在吗?”
  客厅里静得过了头,仿佛一切都凝滞了般,唯有女孩是唯一鲜活的例外。
  “不在吗?”姜听雨喃喃自语。
  巡视一圈后,姜听雨终于确认谢霁淮不在公寓里,她那颗提着的心也放下了大半。
  早知他不在家里,她也不用那么紧张了,害得她胆战心惊,就怕他又要乱来。
  餐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早餐,都是她爱吃的,过分劳累的女孩早就饥肠辘辘,此刻见到爱吃的食物,眼睛不由得明亮了几分。
  她迈步走过去才看见压在白色瓷碗下的字条。
  【我去公司了,早餐热过以后再吃。】
  男人的字迹十分漂亮,遒劲有力,每一笔都好似有筋骨一般。
  看到谢霁淮留的字条,姜听雨心里对他不知节制的埋怨稍稍减轻了些。
  但也只是一点点。
  谢霁淮做的那么过分,她才不会那么轻易的原谅他。
  姜听雨偷懒没去热早餐,好在天热,吃冷的也不会觉得肠胃不舒服,第一口喂进嘴里,姜听雨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向谢霁淮说声谢谢。
  虽然她觉得谢霁淮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做早餐给她赔礼道歉,但她也不能就心安理得地全盘接受了他的好意。
  这样想着,姜听雨拿起手机点开谢霁淮的微信。
  她和他在微信上的聊天记录极少,寥寥几句而已,就像是两个不熟悉的陌生人。
  这样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他们之间确实也都不了解对方,可不就跟陌生人一样。
  她不知道他的过往,也不知道他的喜好,就连他爱吃什么也不清楚,谢霁淮对她应该也是一样的。
  姜听雨扫了眼餐桌上的食物。
  也不太一样,他好像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姜听雨思绪断了一瞬,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是她之前没有过的。
  她放下筷子,单手捂住心脏那处,指尖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好半晌才缓过来,发了消息过去。
  -
  谢氏集团的人一早看到新婚的谢霁淮出现在公司里,纷纷感慨老板的敬业,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谢总是出了名的工作狂魔,就连老爷子生病住院那日,他忙完医院的事也赶回公司处理公务。
  众人猜测最多三天,老板就会休完婚假回来,结果第二天,谢霁淮就提前到了公司。
  助理李铮跟着谢霁淮进了总裁办公室,向他汇报这两天的事宜。
  谢霁淮不紧不慢地解开袖扣,将袖口挽至小臂,眼眸淡淡看不出丝毫情绪。
  听到助理提及京郊度假村项目时,眉心微动。
  助理忖度着老板的表情,咽了咽喉咙,道:“京郊度假村的项目已经开始对外招标,不过二爷那边似乎还没有将标书投上去。”
  谢霁淮迈步至办公椅上落座,视线扫向桌面上的文件,漫不经心地翻阅,“二叔那边不用盯,本来也没指望他能做成什么,不过是给他找点事做,免得他兴风作浪。”
  翻完文件,谢霁淮提笔签字,手指不过稍稍用力,字迹便力透纸背。
  李铮收起签好的文件,又道:“和瑞医疗的许总想要约您见个面,商谈医疗器械合作的事。”
  谢氏集团早年间是靠转卖进口医疗器械发的家,后来又乘上电子产品的风,一跃成为国内龙头企业,旗下医疗、零售、金融等领域皆有涉足。
  谢霁淮指间钢笔轻点桌面,发出咚咚的声响,好似心跳跃动的声音,“什么时候?”
  李铮:”许总那边说是以您的意愿为主,不过,他希望最好是在这几天。”
  谢霁淮手指微顿,淡淡道:“那就今晚。”
  “今晚?”李铮惊诧。
  新婚第二天,自家老板难不成就要让新娘独守空房?
  这……合适吗?
  谢霁淮掀眸看向他,“有问题?”
  李铮一个小小的助理哪敢质疑老板的决定,但姜小姐人很好,对他也很尊重,他想了想,还是帮姜小姐说了句话:“您不用回去陪太太吗?”
  谢霁淮想起自己临走前妻子酣睡的模样,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唇角的弧度微弯。
  小姑娘大概巴不得他不要回去了。
  房中的事情自然不足为外人道,谢霁淮敛了神情,悠悠抬眸:“你很闲吗?看来交给你的工作太少了。”
  李铮身体一僵,悔不当初,暗自骂了自己两句。
  他什么身份,怎么还敢管老板的家事。
  “没有没有,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李铮忙不迭为自己辩解,“谢总,我先出去了,您有事叫我。”
  说完话,李铮都没敢多待一秒钟,立刻就出了办公室。
  谢霁淮没去计较,低眸看向电脑屏幕里财务报表,没多久,搁置在咖啡杯旁的手机嗡嗡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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