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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难道不应该批判刺客吗？刺客不应该杀人，不应该把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之类的？”阿妮娅很好奇。
“这些你都知道。”布鲁斯认真的看着她，“我只是害怕你们还太小，不清楚自己要背负的东西，生命真的太沉重了。”
“只要你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走什么样的路，不后悔就可以。”
“看起来非常不像是蝙蝠侠说的话。”阿妮娅点评道:“蝙蝠侠一直都是不长嘴的代名词，怎么可能和我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反正不应该是这样的。”
从各种影视作品和衍生作品里看，蝙蝠侠总是不和任何人袒露自己的内心，越是亲近的人越不想让他们担心，今天可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也是，你不是那些蝙蝠侠，当然和他们不一样。”因为她的到来，世界早就改变了，蝙蝠侠改变一点也没什么奇怪的。
“你说的不错，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好香!
“是不是阿福的小甜饼烤出来了？”阿妮娅的鼻子动了动，深吸了两口气。
一股芝士香混合着奶香的味道从门缝里飘过来，把阿妮娅整个人都快勾走了。
“看来他们很担心你。”布鲁斯明显知道门外是什么情况，“去吃吧。”
得到允许，阿妮娅猛的拉开了书房的门，趴在门缝上偷听的四个人差点没稳住身形。
“你们干嘛？”阿妮娅抱臂质问:“还带着小甜饼听墙角？太过分了。”
“咳咳，这是阿福让给你们送来的，嗯，你们两个……谈话谈完了？”迪克有点不敢相信，很明显，屋里的两个人并没有他们想象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反而非常平和，连布鲁斯嘴角都带着一丝不太明显的笑意。
这可真是……让人意外。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都说了，布鲁斯还是很爱我的，他不会舍得骂我的。”她的话让在场的五位男士表情各异，反正都不怎么相信的样子。
阿妮娅才不管他们什么想法，把盘子里小甜饼分了一半给布鲁斯，剩下一半扔进了她的游戏背包，趁他们没反应过来就往外跑，还不忘甜给老父亲灌迷魂汤:“我也最喜欢蝙蝠爸爸了。”
她把火力都吸引走了，几个大男孩都追她的小甜饼去了，留下布鲁斯自己美美独自享用了一半的小甜饼。
“果然还是女儿好。”
第47章
阿妮娅好的杰森回了他们的小屋。
韦恩庄园有点太大了, 不适合两个还在热恋期的人。
“最后一个镜子在哪里，有头绪吗？”杰森把玩着自己的头罩，问起了她的任务。
“不知道，只有近距离才能感受到。”阿妮娅语气散漫:“世界这么大, 一点儿提示都没有, 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说的也是, 他们可以参考的样本太少了, 一共就没几个，就算有共同点也有可能只是碰巧，偶然性太大了。
“那我们就随意出去转转，说不定能遇上呢, 总不能一直等着它自己碰上来。”
系统本来已经对自己遥遥无期的进度感到绝望了, 没想到出现了杰森这个小天使, 先是因为要去救他遇到了一个, 又因为他的提议，宿主开始对最后一个镜子上心了, 任务进度条马上就到底了，真是可歌可泣啊。
“那你休息几天，虽然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但是也不能太掉以轻心了，等过几天我们就去找镜子。”阿妮娅并没有反对, 反正也没有目标，就当是出去旅游了。
“那我可以夜巡吗？”杰森开始得寸进尺了:“一直在家也太无聊了, 需要适当活动一下, 再说了, 如果要离开哥谭一段时间, 我肯定要给各个势力一个警告, 不然他们还以为我死了呢。”
阿妮娅看着她搬过来的那一排各个色号的红头罩，没有坚持让他在家休养，但是:“那你要带上我，我要近距离检测你的身体状况。”
“那你也可以负距离监测。”杰森凑近她:“我随时欢迎。”
可惜阿妮娅丝毫不为美色所动，一把推开他的脑袋:“禁止剧烈运动，晚上夜巡也尽量不要动手，我来。”
然后哥谭反派就迎来了新的痛击。
刺客身形飘忽不定，有时候被揍完捆起来了他们还没看见人，都不知道是谁揍的，要不是红头罩在旁边站着看热闹，他们还以为撞鬼了呢。
过了几天终于摸清楚怎么回事儿，他们开始骂骂咧咧。
“红头罩，你怎么回事儿，你不能自己动手吗？还有刺客，这是我们哥谭的事情，你个外来者插手干什么？”
“是啊是啊，外地人滚出哥谭，蝙蝠侠呢，他为什么不管管？”
“红头罩你不讲武德，你居然躲在女人后面，你吃软饭，你小白脸……”
正好回家，顺便参加家庭活动的夜翼碰上了这一奇景，刺客揍人，被揍的人骂红头罩，红头罩站在旁边看热闹，骂人的声音更大了，刺客把他捶晕了。
“这是怎么了？头罩，你居然让刺客保护你？”夜翼感觉很不可置信，这不太像他的风格啊，他一向不都是上赶着去踹人屁股的吗？
其实红头罩一开始也有偷偷摸摸动手来着，不过被刺客发现之后就连带着一起揍了，虽然没有那些反派惨，但是被自己女朋友打，不仅疼，还丢人啊。
“你不懂。”红头罩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哦，我忘了，你一向都是被女人踹的那一个。”
夜翼有点破防了:“能不能换个话题？”
“看来最近又分手了。”
夜翼闭嘴了。
“哦？你不是和神谕在一起呢吗？怎么分手啦？你劈腿了？”刺客也加入了他们的话题。
她记得和夜翼一起来花店的那个姑娘，两个人看起来非常默契，一定是感情很好，为什么忽然闹分手了？
“劈腿？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夜翼要冤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突然就被分手了。”
夜翼又一次顶着上级的怒火请假回家，有一方面原因就是为了分手的事情，关键是到现在他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好好的为什么女朋友忽然生气，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说要分手，他回来了还没见到人呢。
“哦～是不是你又招惹别的女人了？”他们已经分了好几次了，红头罩对此很有经验:“还是你给她买了什么直男审美的东西？”
“我觉得这次不一样，她真的想分手了。”夜翼心情很低落，尤其是看到眼前甜蜜两人组，他更郁结了。
夜翼黯然遁走，不想留着眼前的伤心地了，走之前还顺手把捆起来的人带走了。
红头罩对他们的八卦没有兴趣，只是点评一句:“说不定过几天就又和好了。”
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闹过分手，等着夜翼哄哄人，神谕就会心软原谅他了。
“我觉得这次不会和好了。”刺客发表自己的意见:“心软也是有次数的，次数多了，心就硬了。”
按理说夜翼和神谕认识时间很久了，他们都知道彼此是什么样的人，各自的夜晚身份也都清楚，有什么难处都能相互体谅，但是这样都能闹好几次分手，反而让人觉得不太合适。
好的感情应该让人愉悦，可以让双方彼此成长，而不是在一次次的争吵中消磨好感，长此以往下去，说不定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尤其是他们这种日后还需要并肩作战，不可能彻底分割干净的小情侣，更应该当断则断，免得日后尴尬。
不过他们的事情还需要他们自己解决，外人帮不了什么忙。
“我们去找企鹅人。”刺客看了一眼地图，发现这里离企鹅人的位置不远，“出去总需要资金的，企鹅人还欠着我钱呢。”
“什么时候欠的钱？”红头罩跟上她的脚步，问出了企鹅人也想知道的问题。
“那是他应该赔给我的精神损失费，我一直忘了要，一直存在他那里总要有利息的吧，我也不知道具体金额，反正应该不少。”她是理不直气也壮，更何况还是在觉得自己有理的情况下。
红头罩很快说服了自己，反正企鹅人有钱，并且还是通过不怎么正当的途径来的钱，与其让他拿这些钱来资助其他反派搞事，还不如拿来赔偿精神损失费。
于是红头罩也没话说了，他觉得自己没剩多少的良心在隐隐作痛。
在欣赏夜景的企鹅人隐约有点不好的预感，但是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他坐到自己的舒服的椅子上，惬意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没尝一口，就被脖子上雪亮的刀光吓了一个激灵。
“咚”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夜晚显得十分突兀，企鹅人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鲜红的头罩，健壮的身材把窗户里透过的月光挡的严严实实。
“红头罩，你无缘无故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我清清白白的做生意，你半夜来我这里做什么？”企鹅人叫嚣道:“蝙蝠侠不管管的吗？”
“蝙蝠侠可管不到我头上。”红头罩把玩着手里的枪，“企鹅，你最好乖乖配合，你知道的，我和蝙蝠侠不一样。”
企鹅人当然知道，蝙蝠侠不杀人，但是红头罩可不是，他都能感觉到脖子上的刀子划破他的皮肤了。
刀子？
红头罩在前面，那是谁拿着刀呢？
“好久不见啊，企鹅。”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像是炸雷一般，“我来取我的利息了。”
居然是那个疯女人，为什么蝙蝠侠还没有把她赶出哥谭，哦，好像是和红头罩谈恋爱了，为什么蝙蝠侠不把他们两个通通赶走，企鹅人心里这么想的，脸上却拼命挤出了一个笑容:“在我这里的利息？多少？”
他可是亲眼见到这个疯女人给蝙蝠侠捅了一刀，还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摧残，到现在他都忘不了，他的手下们在一切结束之后来到办公室，看到他像死□□一样跪在地上的样子，有时候真的很想拉着世界一起毁灭。
但是事实上他只能再一次屈服，谄媚的请这个不速之客快点说出她的愿望，并且早点离开，让他安安生生睡个好觉。
多少钱够一次环游世界？这个问题刺客不太清楚，【系统，企鹅人现在能动用的资金有多少？】
企鹅人的固定资产不少，但是很多都是不能马上换成钱的，看看他能拿出多少，再决定跟他要多少。
事实上，要不是企鹅人太不诚实，她会直接选择问他，让他决定自己给多少，但是目前她对企鹅人的观感不太好，这个人没什么信用值，还是问系统比较保险。
【哇哦，真是幸运啊宿主，他刚刚倒腾了一笔钱，打算买莱克斯集团的药物和武器，所有的钱都在一张卡上，刚刚筹完钱，有交易意向但是还没有成功哦。】
【哼，我还没有去卢瑟那里找回场子呢，正好第一站就去大都会。】
从企鹅人口袋里拿出卡，还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管钱多钱少，这些就当是利息了。”
至于本金，当然还在他这里存着啊。
不等企鹅人的抗议和拒绝，红头罩非常配合的一手肘把他放倒，没有出声反对，那就是同意了。
两人默契击掌，迅速离开了现场。
“这是多少钱，企鹅人居然能压住恐惧打算反抗，看来这次是真的大出血了。”红头罩有些好奇，这得是多少钱啊？
“我也不知道多少。”刺客摇头:“不过这是他用来买卢瑟那些药物和武器的，他不是研究长生药吗，企鹅人应该是想买点研究一下。”
“哦，卢瑟啊，他的东西一向很贵。”哥谭黑市里流传的武器，最贵的就是莱克斯集团的，斯塔克集团的也很贵，但是他们不是转行清洁能源了吗，所以暂退二线。
“估计很多人都在观望着这个药，卢瑟肯定能大赚一笔。”刺客有些无奈:“不过好在他骗不了穷人的钱，去买的全是有钱的冤大头。”
这个药应该是拉萨路池低配版，没有研究透彻都什么都敢卖，什么都敢买，真是不怕死啊。
有时候死了反而不那么可怕，可怕的是变成不死不活的怪物，对此红头罩深有体会。
不过刺客可不管这些人的死活，这跟她没什么关系，但是卢瑟和刺客联盟联手的事情她可还没忘呢，刺客联盟被她端了老巢，这几年根本恢复不过来，没道理卢瑟能全身而退。
“等我们去打劫卢瑟。”她嘀咕两声:“要记得提醒我。”
红头罩点头答应，刺客还是有点子记仇属性的，不过这个仇也是为他记的，他自然没什么不答应的。
“这几天你也看见了，我没什么事，什么时候去找他？”当了好长时间的花瓶，红头罩有点待不住了，迫切的想要出去放风了。
“行行行，那我们准备准备，明天……不，后天吧，后天就去卢瑟那里找场子去。”
“为什么不明天走？”
第48章
“哇, 这么无情的吗？我们难道不需要去道个别？”刺客不可置信的问道。
这个流程杰森不太熟悉，他从来明天专门道别过，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他都在被命运推着往前走, 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 一直都是匆忙的赶往下一程, 所以他也不知道, 出去一趟还要告别？
“不用和他们说。”杰森有些不以为意:“哥谭遍布大大小小的监控，我们一出门就会被拍到，半个小时小红就能发现我们的意图。”
“我们又不是离家出走，他们自己发现和我们亲口说当然是不一样的。”阿妮娅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杰森没有和她争论, 反正也就一天的时间, 不过是去韦恩庄园道个别而已, 没什么大问题。
他熟练的加入了蝙蝠家夜巡的通讯, 告知在做后勤保障工作的阿福，免得明天老管家没有准备。
阿福一如既往的耐心:“当然, 杰森少爷，非常开心能听到这个消息。”
他的声音是能听得出来的愉悦，显然这话说得半点没掺水分。
“啊，你和阿妮娅吗？但是我明天请不了假。”夜翼哀嚎出声，他最近请假太多了, 明天肯定请不了了。
“夜巡期间用代号。”蝙蝠侠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红头罩冷哼一声就想挂掉，刺客眼疾手快截住了:“知道啦知道啦, 你们快夜巡完了吗？我们要收工了。”
这两天因为刺客的加入, 东区的犯罪率断崖式下跌, 当然, 这不是因为他们改邪归正了, 只是刺客的动作比较快，被抓的反派几个月内的行动力也别想恢复，所以这里难得的悠闲。
有夜翼的地方就不会冷场，再加上刺客的配合，一时间通讯里聊的热火朝天，蝙蝠侠无奈的敲了敲耳机，打断孩子们:“夜翼，干活。”
“哈哈哈哈，你们继续吧，我们要走了，拜拜。”语气充满了下班的开心和对他们加班的幸灾乐祸。
“走啦。”把通讯还给红头罩，顺势把手塞进他的手里，“看别人干活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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