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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妇,病弱相公宠妻无度——吃饱饱好码字【完结】

时间:2024-06-04 14:42:57  作者:吃饱饱好码字【完结】
  林大郎有了定金雇了一辆马车赶路,他老远就闻到一股臭味,他掀开帘子往外一瞧。
  一眼就认出前面的人是李妙妙。
  “晦气。”
  他皱着眉把帘子往下狠狠一放,吩咐马夫:“跑快点,别让臭东西脏了我的衣衫。”
  李妙妙并不知道马车里的人是林大郎,她回到家的时候已近傍晚。
  一推开门就看见萧衔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修长的手上放着什么东西,他正低头拨弄着。
  四目相对。
  今天开张了,李妙妙想跟他打个招呼,刚露出一抹浅笑。
  萧衔那双好看的眼眸却皱了起来,他打量着李妙妙,清冷的语气隐约有几分无奈。
  “你摔粪坑里了?”
  李妙妙拧眉低头看自己的衣裳,一脸不解。
  萧衔看到她手上提着两只鸡,低头时背篓里满满当当,眼眸染上一抹深色。
  她不仅回来了还买了东西...
  直到瞥到手里的桶,闻到那股臭味,李妙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提了提桶向他解释道:“我没有摔粪坑,是我买肉的时候顺便找掌柜要了猪下水。”
  在她抬头的瞬间萧衔眼中恢复了清漠。
  “那东西狗都嫌,你拿回来做什么?”
  说话时他自己都没注意语气有些许放松,像一只随时随地防御的刺猬收起了一颗尖锐的刺。
  “我买了一些香料,洗干净煮出来很香的。”
  萧衔面无表情地握着手中的小石子,拿起两根小木棍撑着回了房。
  留给李妙妙一个我不信的背影。
  她急着赶回来路上没太在意味道,现在站在院里她才发现味道相当的重。
  把背篓和猪下水放在台阶上,将两只绑住脚的母鸡放在地上,再把背篓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刀刃和肉共用了二百五十文,两只母鸡一百文,三斤盐一百二十文。
  醋和其他香料还有鸡蛋糙面豆腐、一斤下等酒还有白萝卜共用了一百一十六文。
  一两银子加上原主那十文就剩下四百二十四文了。
  她把剩下的铜钱全部放进小木箱里,抱着小木箱感觉放在哪儿都不安全。
  往外走了两步,目光一转,随即往萧衔的房间走去,反正他每天都待在家,放在他那个烂木柜里好了。
  他不是说对他一无所知吗?
  那她就慢慢来。
  见她把木箱放进柜子里,萧衔慵懒的抬了抬眼皮。
  “不怕我把你的钱花了。”
  她前几天一直在做一个盒子,今日带回来那些东西不用细想都知道是卖盒子赚钱买回来的。
  李妙妙刻意没有去看他的腿,睨着他那张清隽的脸,无所谓地笑了笑。
  “夫妻共同财产,你花呗。”
  因为长的好看被自己看上了,就当补偿他了。
  见她笑呵呵的离开,萧衔微微蹙眉。
第10章 她是把他当男宠养?
  她是把他当男宠养?
  李妙妙将两只母鸡放进倒扣的背篓里,再把猪下水加盐用井水泡着,准备明天早上起来洗。
  进厨房切了块瘦肉洗净,剁成肉馅加葱姜鸡蛋搅拌均匀,怕萧衔不够吃,她又和面切成面条一起煮。
  把他那一碗端进房间,李妙妙刚转身往外走,萧衔凉然的声音传来。
  “把我当男宠养,有意思?”
  男宠?
  李妙妙眼角一抽,转身一脸莫名其妙的盯着他。
  “我没把你当男宠啊,我们成了亲你就是我相公,我的钱也就是你的钱,你想花就花,有什么问题?”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冷厉,李妙妙真的看不懂他。
  他怎么那么拧巴?
  总是暗中较劲,家里一共就两个人又没鬼,他能内耗的只有他自己。
  她沉了口气,耐着性子问道:“萧衔你到底在较什么劲?”
  这句话像刺中他的逆鳞,他蓦然抬头瞪着李妙妙,那双桃花眼黑如深渊。
  “出去。”
  见他双手捏成拳似极力隐忍着什么,李妙妙敛了下眸,语气也带着不耐。
  “萧衔,是我主动招惹的你没错,我也说过要跟你好好相处,前几天你说让我别来招惹你,我也忍了。”
  “若你老是一而再再而三莫名其妙冲我发脾气,那我就...”
  她话没说完,立马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安静下来,萧衔指节捏到泛白,他低下头扯出一抹自嘲,落寞极了。
  话都不敢说完就跑。
  也是,谁会在意一个残废。
  下一刻,李妙妙一手端着碗另只手提着小板凳进来,她把凳子往地上一放,坐下后嗦了一大口面。
  咽下后,回头冲萧衔莞尔一笑。
  “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以后每天就来你房间吃饭,我气死你。”
  虽然行为幼稚,但对付萧衔这个性情乖僻的人,就得用非常手段。
  萧衔眼皮跳了跳,心里升起一抹愠意。
  他听着故意放大的嗦面声,真想把她丢出去。
  李妙妙嗦了两口面,没听到身后有声音,她干脆端着面转过身正对着他吃。
  看她堂而皇之地面对着自己吃东西,萧衔两鬓青筋突突跳了两下,指间捏着一枚石子跃跃欲动。
  “给我出去。”
  他的声线清冷,带着愠意毫不客气地对李妙妙说道。
  看他脸色阴冷眉宇间的戾气愈发严重,李妙妙不退反进,她又嗦了一大口面,声音听起来就像八辈子没吃过面一样。
  咽下后她赫然笑道:“你好像很生气?不过也没关系吧,你天天闷在房里苦大仇深,不至于被我气着吧。”
  话落她又接着嗦面。
  萧衔凝视着她的头顶,手中的石子正一点点化成沙。
  空气中除了李妙妙的嗦面声再无杂音,吃完最后一口抬头看见男子目光紧锁自己,她咧嘴冲他笑了笑。
  “面真不错。”
  语罢,她端着碗筷出了房,刚走出去身后就传来了破碎声。
  回头看去,萧衔经常坐的小板凳四分五裂,而他手上还拿着一块断木,那双深邃的眸像捕猎的狼,阴冷的盯过来。
  看着柔弱不堪,居然能徒手碎板凳?
  李妙妙清楚她吃面的模样有多讨人嫌,更清楚他毁掉板凳是给她一个下马威。
  她敛了下眸随即笑着走进去,在他的目光下捡起地上的碎木,起身时眉眼弯弯笑的清澈无比。
  “这板凳都被你坐包浆了,是该换了。”
  嫣然的笑在萧衔眼里碍眼至极,他戏谑道:“就跟换人一样。”
  提到这件事李妙妙便哑了声,那件事是她对不住萧衔,她自知理亏,收拾完地上的木块去了厨房。
  把碎木丢到柴堆上,她呼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脸颊。
  “面嗦腮帮子好疼啊。”
  想到萧衔又提成亲那日的事情,李妙妙就想冲去林家把林大郎暴打一顿。
  如果不是林渣男的行为,原主也不至于招惹萧衔这个看着好相处,实则乖僻邪谬之人。
  让她穿过来直接受苦。
  另一头林大郎不停在打喷嚏。
  李小柔才把他那身染了猪腥臭的衣裳洗干净挂起来,进房看到他不停的打喷嚏,心疼不已。
  “林郎,你这是怎么了?”
  林大郎掩着嘴喷嚏不断:“阿嚏~我也不知。”
  李小柔闻到房间里都是口水味,她拿出手绢掩了掩鼻,嘴里说着关心的话。
  “林郎,自从你回来路上遇到李妙妙以后,到家后没一件事顺利,定是她将霉运染给了你,改明儿我去找她说道说道。”
  听到她要去找李妙妙,林大郎接连打了两个喷嚏,赶紧阻止她。
  “你暂时别去找她。”
  “林郎你是不是对她...”,李小柔语气婉转,带着丝丝委屈。
  林大郎立即伸手把人揽在怀里,哄道:“别乱想,我怎么可能看上那长得丑心又毒的女人。”
  “那你为何让我别去找她?”
  听到林大郎骂李妙妙,李小柔心里别提多开心,她面前还装着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看着娘子这般乖巧,林大郎本想告诉她,又想到郭策特意叮嘱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紧紧搂住娘子安慰道:
  “那丑妇上次砍了胖婶家的树,我是心疼你,担心你一个人过去她用刀伤你。”
  听到林大郎是顾及她的安危,李小柔恨不得冲到李妙妙面前去炫耀。
  “林郎,还是你心疼我。”
  林大郎搂着小鸟依人的可人儿,得意道:“小柔,再过不久我就带你住到城里去。”
  “城里?”
  李小柔吃惊地抬头看他,眼中含泪。
  “林郎,从前姐姐经常在我面前说她母家在城中有何种地位,而我只有一个肥胖的娘,她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
  看着眼前柔弱的李小柔,林大郎想到初见时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升起怜爱。
  “小柔你且安心,李妙妙注定这辈子只能和萧衔那瘸子一起生活,不管是她有的还是她没有的,我将来都会让你拥有。”
  动人的话让李小柔喜极而泣:“林郎,你待我真好。”
  心里暗道:李妙妙所有好东西她都要抢过来。
第11章 自己动?
  李妙妙从厨房出来,又给桶里的大肠等内脏换了次水,然后洗完脸和脚才走进房间。
  萧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只看了一眼,便吹熄桐油灯上床睡觉。
  今天去赶集她太累了,没一会便睡着了。
  李妙妙睡眠向来浅,半夜一阵细碎的喘息声惊醒了她,床上就她和萧衔两人,声音从哪发出来的显而易见。
  她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倦意:“你怎么了?”
  萧衔没有回话,只有他极其隐忍似小兽般的咽呜声暴露了他的痛苦。
  见他不说话,李妙妙赶紧下床点燃油灯,当光线亮起那刻,她整个人都惊了。
  萧衔躺在床上整张脸苍白如雪,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那双修长的手死死按住双腿,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
  从来没遇到这种问题的李妙妙此刻也有点不知所措。
  见他一直按着腿,不用多想也能猜到他腿疾犯了,她赶紧扯出衣袖擦掉他脸上的汗。
  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慌张,问道:“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
  萧衔眉宇紧蹙,漆黑的眸再无半点温润,他像一只穷途末路的狼恶狠狠地盯着李妙妙。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不用你管。”
  看他整个人都散发着戾力,好似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李妙妙知道他性格不像表面那般人畜无害。
  忍着怒意要去掀开他的裤腿,反被他一掌挥开。
  她的小腿撞到了茶几上,瞬间一股如针刺般的痛席卷全身,她本就怕疼,这一下让她眼眶泛了红。
  而萧衔闭上眼睛,除了嘴里偶尔的闷哼声,他像个木偶躺在床上动都不动。
  很明显他是打算死扛过去。
  见状,一股怒气直冲李妙妙天灵盖,她调整呼吸大步走过去,一把将萧衔的手拽起。
  她又不是泥人,任人拿捏。
  清脆的声音再无半点温和:“你明明很疼却还要死撑,肉连筋骨,疼死来要命,你这样硬撑可能会错失再站起来的机会,再严重些也许会殃及你的性命。”
  萧衔唇无血色,他并不在意李妙妙的话,冷言道:“那便让我死。”
  李妙妙听到这句话都快炸了,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她比谁都珍惜活着的机会,也更清楚死容易活有多难。
  “你想死是吧,我成全你。”
  说完她单手擒住他的手,另只手搭在他下半身。
  这一举动让萧衔倏然睁开了眼,他盯着李妙妙的手所放之处,脸色阴沉至极。
  咬牙质问她:“你要做什么?”
  他挣扎着想把双手从她手上挣脱,李妙妙正气头上,她力气本就不小,加上萧衔此时虚弱,她铆足了劲竟把挣扎的他给制服了。
  李妙妙把他的双手紧紧攥住,不给他一丝挣脱的机会,另只手开始解他的裤头。
  听到男人的质问,她没好气的哼声:“你不想死嘛,我活这么大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听说乘…虚而…入最好,我在你死之前试试。”
  她说的不留一点余地,完全是把萧衔的尊严放在地上踩。
  从高位跌落到满府的人被斩,就算被人辱骂他也用了其他法子对付他们。
  流放至今,他从来没受过这般侮辱。
  此时此刻,眼前这个粗鲁的女人竟要趁他伤势发作辱他!
  冷厉的呵斥声暴起:“李妙妙,你找死!”
  听着他冷如冰的声音,李妙妙心里是有些慌的,可她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退一步,往后他腿疾再发作,便很难再说服他。
  “没错,我是找死。”
  侧首睨着那张向来清隽此刻阴冷的脸,她冷笑着一字一顿道:“我就是死也、要、睡、你。”
  下一刻,萧衔震怒,硬生生把手扯了出来,快速去掐李妙妙的脖子。
  上次被他掐过腰,她身体力行的体验过这男人力气有多大,被他掐了脖子还得了。
  说是迟那是快,李妙妙迅速去抓他的手,却扑了一个空。
  眼见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她转而去扒拉他的...,萧衔气的想拍死她,他从未见过这般无耻的女人。
  二人纠缠着,忽然李妙妙手抓…。
  霎时,萧衔双耳泛红。
  空气骤然凝固,尴尬的气氛在不大的房间弥漫开来。
  忽然冻(同谐音)了一下,吓的李妙妙立马松了手,她双手垂在两侧,无措的攥着衣角。
  转眸注视着冷如冰的男人,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逼萧衔告诉她治疗腿疾的方法,虽然半夜请不了大夫,有什么法子能帮他缓解也好。
  偏偏他似乎一心求死,好话不听,那她只能以暴以暴。
  结果...出了岔子。
  换了别人,萧衔早弄死对方,他冷冷觑着像幼童般认错的女人,只说了一个字。
  “滚。”
  女人努努嘴,也回了一个字。
  “哦。”
  滚是不可能滚的,他若不说法子,她就不走。
  见她跟木头似的站在床边,萧衔闭上了眼,选择眼不见为净。
  看到他又闭眼假寐,李妙妙气不打出一处来,她坐到床沿盯着他的腿,把手伸过去又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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