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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女配,在线改命[八零]——二汀【完结】

时间:2024-06-04 14:47:24  作者:二汀【完结】
  “我咋瞧着陆老师对秦溪有那个意思啊?”
  办酒席,那瓜子花生都得管够,院里的女人几乎都坐在一起嗑瓜子说闲话。
  薛桂芬眼见陆秀和张秀芬聊得起劲儿,眼睛一斜故意道。
  吴娟重新找的对象比上一个强不了多少,说是在国营饭店当大厨,头上就剩个腿脚不好的老娘。
  嫁过去就得伺候婆婆。
  就这李秀芬还到处吹嘘,也不看看跟秦溪一比都差到哪去了。
  “我看没那意思!秦溪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罗公安咋会瞧得上她。”
  李秀兰瞪了眼吴慧,伸手直接拍掉了她手里的花生。
  “你一天天就知道瞎说话,眼看就要生了,还不知道管着点嘴。”
  自怀上孕之后,吴慧就没怎么出过门,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胖得跟个球似的,让动动都不肯。
  “妈你就是嫉妒人张婶呢吧。”
  不让吃,那就连老娘一起挤兑了,吴慧又抓起把瓜子。
  “秦溪和罗正峰成不了。”
  坐在薛桂芬身后的崔秀霞拍拍腿上花生皮,指了指门口正走进来的三人。
  还有更好的等着呢!
  “霍同志,黎医生,快进来快进来。”
  从门口进来的三人正是霍云谢郝云和黎书青。
  踏入院子,刚把份子钱送上,几人就听到秦溪的笑声传了出来。
  “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茶。”秦海忙冲张秀芬招手,黎书青三人会来是他绝对没想到的。
  没想到陆秀也认识霍云,跟着张秀芬就站了起来。
  “霍队长。”
  要按职位算起来,霍云还是罗正峰的领导,陆秀也没想到霍云和秦家还有关系。
  “陆阿姨你好。”
  霍云大大咧咧一笑,先介绍对象谢郝云,余光见黎书青的眼神一直往厨房飘。
  “罗正峰那小子呢?这么热闹的场合没见人。”
  “在厨房帮秦溪烧火。”陆秀笑了笑。
  下一秒,她就见对面三人表情都凝了一下,霍云清了清嗓子朗声道:“罗正峰那小子哪会烧火,我去叫他出来打牌。”
  说完,钻进厨房没多会儿就拽着一脸糊涂的罗正峰走出了屋。
  “陪哥打牌。”
  左手拽着罗正峰,右手直接把黎书青往厨房一推:“你不打牌,进去烧火。”
  黎书青应声进了厨房。
  陆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落在黎书青微微弯腰钻进厨房的背影上。
  儿子傻,她可不傻。
  再看张秀芬,被谢郝云挽着胳膊逗得眉开眼笑,是半点都没注意到几个年轻人之间的眉眼官司。
  傻儿子……看来要吃瘪了。
  很快,客人落座,新人出来给大家敬酒。
  秦涛笑容灿烂得过分,一身从照相馆借来的不合身西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端着酒杯到处敬酒。
  潘来凤也大方地和宾客们说笑,只在盘发上简单地别了朵红色头花。
  秦溪从兜里摸出珍珠霜,挤出一小点抹在手上,边擦手边走在前面,黎书青跟在后。
  “秦溪,来坐这!”
  酒席没分主桌,新娘又没个亲属来参加,大家都随便分开坐了。
  秦溪出来得晚,秦家那一桌已经坐满了人,看谢郝云招呼,就坐到了那一桌去。
  她刚坐下,黎书青就从旁边桌拉了个凳子摆到秦溪旁边。
  崔秀霞不得已,自己往旁边让了个位置出来。
  黎书青坐下,脸上甚至连半个多余表情都没出现,就好像那位置本来就应该是他的。
  “可真奢侈,珍珠霜用来擦手,我擦脸可都舍不得。”
  秦溪一坐下,谢郝云就闻到淡淡的雪花膏香气。
  霍云说托朋友从海市带回来的珍珠霜,她平时就舍得挖一小点擦脸。
  霍云似笑非笑地撇了眼黎书青:“黎书青送的吧?你那瓶就是他给我的。”
  好友是调侃了,同时也漏了馅。
  一桌子人几乎同时停下筷子看向坐一排的四人。
  黎书青淡淡地点了下头:“刚好去海市,就顺道买了几瓶。”
  “你不是说专门托人买的吗!”谢郝云气呼呼扭了把霍云咬牙警告:“你怎么不跟黎同志好好学学。”
  “怎么学!”霍云呼痛,揉着胳膊小声道:“那一瓶子珍珠霜七八快,一个月工资就够买几瓶。”
  秦溪一听,竟然这么贵,急忙看了眼黎书青。
  神色如常,没有半点波动。
  秦溪书桌的抽屉里有大大小小接近十瓶,是这些天黎书青每到小摊来一回就送一瓶攒下的。
  直到秦溪说不要再送,黎书青才改成空手来。
  她以为就一两块来着,一想到用来擦手,秦溪真恨不得立刻用手搓搓脸。
  “旅行袋里不会……全装的珍珠霜吧?”秦溪压低声音小声问。
  “我同事说好。”
  声音很轻,没承认,可红透的耳根根本不需要多余解释。
  心里的涟漪越来越大,一圈又一圈泛开来,秦溪放在桌下的手悄悄扯了下黎书青衣袖。
  如愿看到那抹红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
  笑了。
  席间。
  秦溪的厨艺得到充分认可,大家都夸她手艺比国营饭店大厨还好。
  宾主尽欢之后,各家散去,只留下满桌杯盘狼藉。
  不过洗碗的事不用秦溪操心。
  送走要赶回医院值班的黎书青几人后,秦溪和秦雪打算回房间重新布置房间。
  秦涛昨晚是最后一天在这屋睡觉,早上他的东西就全搬去了新房。
  门口那张床空了出来,两人商议着要怎么重新摆一下。
  “我让爸把这锯了,那不就是一张单人床。”
  秦雪把窗帘撩起来,打开窗子透透气。
  “那帘子就撤了先,中间摆个桌子,咱们一人睡一边。”秦溪提议。
  “秦溪!”
  忽地,窗口探进来个头。
  罗正峰去而复返,细长眸子写满了好奇。
  “流氓啊你!”秦雪啊一声叫唤,拿起枕头朝罗正峰抛去。
  罗正峰接了,嘿嘿笑着从枕头后探出半张脸来。
  “我就是有事想问你?”
  秦溪看了眼窗外,院里已经没人,唯一动静来自喝醉的吴建国。
  “你和那个黎医生在处对象?”
  “没有啊!怎么了?”
  “那你有对象吗?”
  “没有。”
  “那……那你愿意和我处对象吗?以结婚为目的那种。”
  虽然是嬉皮笑脸说出来的话,可眼里的认真清晰,坦坦荡荡将急切印在了眼底。
  秦溪没有敷衍,而是认真道:“如果黎书青提出和我处对象的话,我会同意。”
  “明白了。”罗正峰耸耸肩,轻轻将枕头抛到床上:“就算咱俩处不成对象,也还是朋友吧。”
  “当然。”
  喜欢得光明磊落,放弃得坦坦荡荡,这样的人无论如何清晰都不会讨厌得起来。
  “那就成,我回去也好跟我妈有个交代。”
  罗正峰缩回脑袋,哈哈大笑一指秦雪:“小丫头,脸都皱成包子了。”
  说完,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
  走着走着……变成了小跑。
  ***
  “姐,咱们的摊子位置前怎么有人?”
  第二天,有休假的潘来凤帮忙,也使得秦溪今天出摊比平时早了些。
  可刚到电影院门口却发现,他们摆摊的位置上已经停了辆推车。
  那辆推车外形和秦溪的很像,而且更新。
  一对年轻夫妇,卖得竟然也是苏子饼,女人正在往锅里放饼,男人蹲在小车柜子前。
  无论从摊子到经营内容,都和秦溪的如出一辙。
  而下一秒,男人竟然从车里端了盆豆腐出来,直接用手抓起放到了旁边的平锅里。
  就连也卖得豆腐和秦溪一模一样。
  “我去看看。”
  秦溪独自走过去,直接站到夫妇的探子前低头一看。
  是包浆豆腐,不过小苏打放得可能有些多了,豆腐连表皮都有些稀。
  而女人烙的苏子饼更是死面团子,看她揉面都知道面很硬。
  “同志要买点什么?苏子饼三毛五一个。”女人说得就是寿北话,价格比秦溪的还要便宜五分钱。
  “谁告诉你们在这摆摊的?”
  秦溪并没有理直气壮地上前就去质问,而是放缓了语气询问。
  秦溪记忆不错,这两人并不是周围所有摊主中的任何一家,加上他们能做出包浆豆腐来,只可能是从秦溪那偷学来的半吊子手艺。
  这两人和大杂院里的人有关系……绝对的!
  女人眼皮一垂,斜眼瞟了眼秦溪:“电影院周院长让我摆这的,你还抢位置?”
  电影院的周院长?
  一个院长又怎么会插手门口摆摊的事,秦溪还想追问。
  男人虎着脸直接吼道:“有本事你跟周院长说去,反正以后这个位置都是我们摆了!”
  “那你们怎么卖得东西和我一模一样,那也是周院长教你的!”
  “怎么!苏子饼只准你会啊,我老娘教得还不行!”男人不耐烦地直接吼。
  “秦溪。”
  摊子前的争吵很快引来注意,也包括在售票部里的蒋建丽。
  她看两边快要吵起来,忙丢下工作跑出来把秦溪拉到一边。
  “别跟他们吵,那两口子是我们周院长的亲戚。”
  “他抢了我们的位置不算,还和我们卖得东西一样,太不要脸了吧。”秦雪愤愤大叫。
  “我还想问你呢……你究竟得罪了谁!”
  秦涛结婚休假第三天,这个位置就来了一拨人,由电影院周院长亲自带领着来了电影院门口。
  不仅将那位置划给了那对夫妇,还交代电影院的人帮忙照看着些。
  照看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后来她发现那两人也卖饼和豆腐,看就是照抄秦溪的摊子。
  “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潘来凤也义愤填膺。
  蒋建丽叹气,小声跟几人说:“这件事你们只能忍下来,周院长那人……心胸狭窄不是啥好人。”
  前些年为这个院长位置,不惜举报自己师父是反动分子,害得老院长被关到了牛棚里。
  秦溪叹息,点了头后往自己摊子走。
  “姐,就这么算了。”
  “我们找那个院长吵一架大不了以后不来这摆摊,可二哥怎么办!”
  蒋建丽都特意点明周院长睚眦必报,如果因此惹怒了他,在工作上肯定会为难秦涛。
  而且秦溪很想知道,大杂院里究竟是谁在偷偷监视。
  三人推着车子离开电影院前空地。
  在附近饶了一圈后,秦溪看见街对面有个报刊亭。
  “我们摆那吧。”
  报刊亭关着门,与电影院一街之隔,位置虽然比不上空地,但也不算偏僻。
  把推车推到报刊亭正前停好,秦溪一回头就瞧见了门上张贴的出租告示。
  匆匆一眼扫过,秦溪打开炉灶盖子,和面准备。
  秦雪越想越气,叉腰把那周院长又咒骂了一通。
  “你说究竟是谁偷学了你做豆腐?”
  潘来凤很快和秦溪想到了一处去。
  位置是小事,倒是院子里随时有人偷窥秦溪这点更让人觉得难受。
  “柳雪花!”
  秦溪只淡淡吐出个名字来,接着重重一按面团,舀入馅料。
  院子里就那么点人,经常跟秦溪闲聊的更是只有两三个。
  唯有柳雪花,一直看秦溪不顺眼,前几天竟破天荒地找秦溪聊了些可有可无的闲话。
  起初秦溪以为她的目标是吴强盛。
  现在看来,她就是专门来偷学秦溪手艺的。
  “难怪我们昨天摆酒席她都没来。”潘来凤沉吟道:“说起柳雪花,我听陆老师还说了件事……”
  吴强盛断得干脆,不管柳雪花怎么纠缠都没有半点回心转意的意思。
  柳雪花转头就跟孙主任也断了,说是又攀上个港市商人,最近去厂子里打介绍信,要跟那人结婚。
  事情还没传开,但柳雪花过不了多久肯定会离开厂子。
  “所以这是她离开前对我的报复吗?”秦溪无语,她简直就是受了无妄之灾。
  “他们怎么会想到找柳雪花偷学你的手艺呢?”
  潘来凤看人挺准,那两口子看着像是乡下来的人,哪会有那个手段和途径想到这法子。
  说是周院长,她觉得可能性更小。
  为一个小摊子整出那么多弯弯绕绕,简直是吃饱了没事干。
  “所以……一定是有人针对我。”秦溪也肯定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问柳雪花。”
  “她能告诉你?”
  “她不说,那我只有找那位要和她结婚的港商说说她丰富的过往了。”秦溪淡淡道。
  “秦雪。”
  面团放下,秦溪叫来秦雪耳语几句。
  “我这就去跟姐夫说,看我怎么收拾柳雪花!”秦雪扬起拳头。
  “以后你再研究出什么新吃食,还是避着些院里的人。”潘来凤叹道。
  就一街之隔,对面有电影院大大灯照着,人头躜动不好热闹。
  秦溪这边全靠月亮和余光,连人脸都只能勉强看清。
  今晚的生意肯会受影响。
  “如果做其他生意,那还有可能做得下去,偏偏他们模仿了我……”秦溪不以为意。
  不管人还是食物,最怕有对比。
  别人家的孩子和别家更好吃同样让人绝望。
  秦溪说不定还要感谢那两人才是。
  就在秦溪想的同时,年轻夫妻摊子前已经有人这么说了。
  “我说同志,你这苏子饼不对吧。”
  “怎么不对了?难道里面没苏子吗?”女人声音尖细,满脸凶相地叉腰瞪着眼镜青年:“就三毛五,还想买肉吃啊!”
  “这么点馅都不说,味道明显不对啊!不香也不甜。”男人据理力争。
  饼子小了一圈,又硬又干,咬了好几口都没吃到馅,再咬一口就没了。
  这味道和以前年轻女同志做的天差地别,根本就不是这女同志说的一样。
  “豆腐也是,我怎么闻着还有股子臭酱味。”
  不仅是饼子,刚买了豆腐还没离开的女人也皱眉道。
  男人舍不得放香菜和折耳根,应该红彤彤的酱料乌七八糟,凑近闻就是股子放坏了的大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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