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除了金了,臣妾还喜欢皇上啊。”因为皇上能给她好多金子。
“你啊你……”
司空烬失笑,大手捏上她的脸蛋。
男人手捏上来的时候,沈朝颜能感觉到他手指很凉。
于是,她顺势抓住男人的手。
刚才从酒楼出来,他们闲逛的时候,沈朝颜选完花灯,司空烬绅士地帮她提着花灯,走了一路。
路上,她抱着汤婆子,手焐得暖暖的。
而司空烬提了一路花灯,倒是把手吹凉了。
沈朝颜立刻将自己怀里的汤婆子取出来,递给男人,“皇上,这个给你焐焐手吧!你看你,手都冻红了!”
司空烬看着她微微嘟着唇,一脸心疼的表情,心下微动,“其实,朕有个更好的暖手方法。”
沈朝颜眼睫毛扇了扇,“什么方法?”
司空烬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大手环上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抱到自己腿上。
双手紧紧将她揽进怀里,“就像这样。”
沈朝颜懂了,这个男人是拿她当人形大暖炉了。
不过,他怀里也很暖和,两个人抱在一起,相互取暖也不错。
于是,她干脆窝进他怀里,任由他紧紧搂着自己,“行,臣妾给您暖暖身子。”
马车里本就比外头暖和许多。
司空烬抱着她没一会儿,手上就热起来了。
当然,不止是手。
他低头,一眼就能看到沈朝颜正慵懒地趴在他怀里,手指间在绕他的头发玩儿。
他们离得很近,他鼻息间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司空烬就这么安静地盯着她,看着看着,眼底的颜色便一点点暗下去。
而他修长有力的手臂也将她越搂越紧。
“皇上,你勒得臣妾快喘不过来气啦!”
司空烬听着她娇软的嗓音,喉咙一紧,忍不住低低她耳边说道,“那朕给你渡个气?”
沈朝颜已经是个老司机了,她光是听着男人微哑的嗓音,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此时,埋在男人胸膛里的人儿突然抬头,跟他拉开距离。
她面对男人,视线顺着男人那双黑眸缓缓向下,“皇上想怎么给臣妾渡气?是这样?还是这样?”
问话的时候,她头一仰,嫣红的唇瓣先是落在他性感的喉结上,蜻蜓点水了一下,然后又在他唇角浅啄一口。
“嘶……”
要老命了!
这个女人,在玩火!
司空烬喉间溢出一声闷响,脖子上的青筋瞬时清晰可见。
沈朝颜瞧着他这副隐忍的模样,恶从胆边生,立刻又起了戏弄的心思。
她抬手捏住男人的下巴,痞里痞气地轻啧一声,“你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甜美!让我好生着迷!”
啊这这这……
她这么玩,谁还顶得住啊?
第170章 被人一锅端了?
司空烬在沈朝颜这个老司机面前,反倒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她贪吃贪睡,她爱财好色,她身上有很多小缺点。
同时,她深明大义,她热血奋进,她不依附于任何人,沈家和他明明可以成为她最大的靠山,但是她却要用自己的手去创建她的商业版图。
对于男女之事,她会害羞,但是她也可以奔放。
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喜欢做的事,这是爱的表达,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他们合乎于情,合乎于法。
而他若不是有一国之君的责任压在身上,真想时时刻刻都跟她腻在一块儿。
沈朝颜捉弄完男人,正想从他腿上起身。
然而下一刻!
男人的大手倏然下滑。
司空烬托住她后腰,让她两条腿分开,以骑马的姿势坐在他身上。
他垂眸,凝视着她,呼出的气息越发滚烫。
沈朝颜看着男人眼底浓到化不开的柔情蜜意,面上表情看似没有变化,但是内心早已发出雷鸣般的尖叫。
【啊啊啊!什么情况?我是不是玩脱了?这个男人他看我的眼神很不纯洁啊!】
天书:【宿主,你自己撩出来的火,自己灭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沈朝颜:【我错了!我就是想逗暴君玩儿!这里毕竟是马车上,我没想到他准备玩真的啊!万一被外头人听见动静,我的一世英明不就毁了?】
她不排斥跟暴君亲密,但是如果有人旁听,那真的很社死啊!
天书:【安心啦!你哪有什么一世英明?】
沈朝颜:【你你你!我……唔!】
她的心声实在太吵,司空烬头一低,薄唇就贴上她的唇。
沈朝颜抬眸,对上男人如旋涡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彻底安静了。
司空烬虽然很想很想……
但还是在自己失控前松开了她。
当两人拉开距离的时候,他们的呼吸都乱了。
沈朝颜胸口激烈起伏着,缓了好一会儿,突然出手,以胳膊肘将男人抵在窗边。
她用的力道不算重,司空烬甚至还将圈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把她往自己身边一带。
“颜儿,怎么了?”
他看着沈朝颜那双被亲得水蒙蒙的眸子,哑声问了一句。
他还好意思问?
他要么就别亲她呀,干嘛亲着亲着,突然就停了?
她还没亲够呢!
沈朝颜对上男人疑问的眼神,口是心非地弯起嘴角,“没有,皇上突然停下来!想必是口渴了吧!臣妾给您倒杯水!让您解解渴!”
司空烬听着她内心不爽的怒吼,突然就笑了起来。
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发现,原来能听到她心声是一件这么让人愉悦的事。
他能准确地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于是,在她从他腿上起身前,司空烬一把拉住她,“其实,朕有更好的解渴办法!”
沈朝颜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身体被人拉得倒在柔软的座位上。
她再抬头,男人已经覆身压了上来。
他低头,呼出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颈间的肌肤上,痒得她起了层层战栗。
沈朝颜懵了下。
只觉得马车里的气氛都发生了变化,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弥散开来。
她望着男人愈发靠近的俊脸,咽了咽嗓子,连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皇上……皇上……您不喝水了吗……唔!”
她的话音未落,就被男人再次吻住了。
马车里,大白鹅花灯安静地立在桌案上,照下昏黄的灯光。
沈朝颜在他高超的吻技下,神智渐渐沉沦……
两个人相互喜欢,相互吸引的话,就会发乎于情,止乎于……
止?
怎么可能止得住呢?
??????
景王府。
司空煜一晚上没睡,焦急地等待着忍者的好消息。
然而,过了一夜,他根本没有收到司空烬出游遇刺的消息!
甚至派出去的忍者,一个也没回来!
司空煜恼火不已,扭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一对男女。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这帮忍者是最厉害的,为何派出去的人全军覆没了?”
此二人身上都穿着黑色武士服,腰上一把刀,后背上还背着一把刀。
他们是忍者的首领。
离开倭国的时候二人带了一百多名忍者,随司空煜一同来到大夏。
在经过燕北的时候,他们一行人被燕北王带兵突袭,损了近半。
如今,除了两位首领,忍者剩下的人数还不到五十人。
次川酷宕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能成为头目,是因为他不仅拥有超高的忍术,而且还是倭国最顶尖的武士。
而旁边的仓樱蒎子是他的搭档。
次川酷宕听着司空煜质问的语气,不满地皱起眉头,“司空殿下,我们来大夏是帮助你夺皇位。我们的人如今一个都没有回来,难道不应该是我向你讨个说法?”
仓樱蒎子抬起如丝的媚眼,朝司空煜看过去,“是啊,司空殿下,你说今晚是伏击大夏皇帝的好机会。可是,我们的人去了之后,却被皇帝伏击了。我们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你这边有人通风报信,把我们的行动都告诉大夏皇帝了?”
他们二人虽然说大夏朝的语言带有很浓重的口音,但是吐字倒是很清晰。
可见倭国的国主狼子野心,让武士学大夏朝的语言,肯定是为了侵略大夏朝。
就算司空煜不主动去倭国,他们也会想办法来大夏。
司空煜原本以为是他利用了倭国,却不知道倭国的国主也是在利用他。
想明白这一点,司空煜脸色又沉了三分,“这次行动,除了我们三人,只有本王的心腹知道。此事绝不可能是他泄露的!本王也想问问,是不是你们忍者当中有人嘴巴不严实?”
次川酷宕重重将手里的茶盏拍在桌子上,“司空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空煜摊手,“在倭国的时候,你们国主把忍者吹嘘得那么厉害,说你们只要出任务,从来没有失过手。怎么才来大夏,就被人一锅端了?莫不是水土不服?”
他花了多大代价才把这些忍者带回京?
难道他带回来的是一群废物?
次川酷宕不客气地冷哼一声,加重语气,“司空殿下!我们千里迢迢从倭国来这里,不是为了送人头!你若连我们忍者的安全都无法保证,我们便中止合作,即刻便返回倭国!”
司空煜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失态,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话的态度明显比刚才柔和许多,“你知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正是因为你们的忍者第一次行动就全部被抓,本王才会着急上火。虽说他们不是大夏子民,但是他们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性命,他们如今落入司空烬的手中,必定是凶多吉少。”
仓樱蒎子抬起涂着蔻丹的手指,捂着红唇轻轻笑了一下,“司空殿下有这份心,我们也很感动。昨夜是我们轻敌了,接下来得好好部署,争取下一次成功杀死大夏皇帝。”
次川酷宕也冷静下来了,“蒎子说得对,我们当务之急是快些调整作战方案。”
其实这次他们派出去的忍者是队伍里实力最弱的二十五个人。
看来普通的忍术对付不了大夏皇帝。
再出手的话,得放大招才行。
司空煜知道这两个人是有真本事的,之前在燕北的时候,他就见识过。
于是,他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位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本王说,本王会尽全力满足。”
“王爷!”
正说着话,门口传来祁应墨的声音。
他是被司空煜派去打深那些忍者情况的。
司空煜闻声,立刻抬头,将目光转到他身上,“如何?”
祁应墨对他拱手,“王爷,昨夜派出去的二十五名忍者,被抓了十四人,有十一人在跟隐卫交手的过程中,当场毙命。目前皇上那边派了沈玉树秘密审问他们,似乎想从他们口中问出幕后之人。”
司空煜听完他的汇报,转脸看向次川酷宕,“这些忍者的嘴巴严实吗?会不会把我们供出来?”
次川酷宕回道,“忍者的忠诚度极高,他们不管受多么残酷的刑罚,都不会出卖自己的国家。”
仓樱蒎子娇笑一声,“司空殿下,在倭国,我们女忍者执行任务失败被抓后,通常都会被剥光衣服绑在木板上,用尖刀从胸骨中间刺进去,一点点划到小腹。可是我们的女忍者哪怕亲眼看着自己的五脏六腑流出来,也不会供出主人的任何信息。”
言下之意是让他们放心,不管司空烬那边采取什么样的逼问手段,在忍者眼里都不值一提。
果然,司空煜暗自松了一口气。
刺杀司空烬本就是死罪。
若是让人知道他与倭国人联手合作,那便是通敌卖国。
不仅罪加一等,而且遗臭万年!
他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不仅拼上了性命,甚至连自己的名誉也搭进去了。
与倭国的联手合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与此同时,阴暗潮湿的天牢里,血腥味和霉味飘散在污浊的空气里,透出死亡的气息。
斑驳的墙壁上,烛火发出丝丝的冷光。
沿着狭窄的走廊一直往前,走到最深处,便是一间刑室。
里面时不时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沈玉树走到摆满刑具的长桌前,俊眸扫过被沾了盐水的鞭子打得浑身是伤的忍者,冷冷开腔,“本官耐心有限,你说,还是不说?”
“呸!八嘎八嘎!”
沈玉树瞥过忍者宁死不屈的表情,轻嗤一声,没再废话。
他顺手从刑具中挑出一把细长的尖头刺刀,走到忍者跟前,毫不迟疑地将刺刀扎进他手。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又快又稳,身上云峰白的外袍上,竟是没有被溅上半滴血。
“八……”
忍者骂人的话还没说完,手掌被刺穿的剧痛就让他五官都扭曲了,“啊!!!”
第171章 呜呜呜,这要人命的绝美双向暗恋!
这位被绑在刑架上的忍者看起来年纪不大。
但是!
哪怕他痛得整个脸都扭曲变形,愣是没肯松口。
沈玉树已经连续审了好几名忍者,每个忍者都用了天牢里的刑具。
可是,这些忍者真的很能忍,哪怕身上被扎出几个血窟窿,哪怕手指甲和脚趾甲被拔,他们依然没有松口。
沈玉树审得额头都沁出一层汗珠。
这帮忍者是真能忍啊!
一个个嘴跟焊死了一样,怎么撬都撬不开!
而这个忍者在剧痛之下,活生生疼得晕死过去。
沈玉树拿起旁边的湿抹布,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迹,“把人拖下去吧。”
“是!”
片刻后,沈玉树转身走出天牢。
在昏暗的环境里待太长时间,走出天牢后,外头太阳太明媚,刺得他眼睛不由眯了起来。
沈玉树抬手挡在眼前,缓了片刻,才适应这个亮度。
他估摸着司空烬这个时辰该下早朝了,便迈开脚步前往养心殿。
司空烬坐在养心殿,刚翻开奏折,殿外就传来李河光的通报声。
“皇上,沈将军求见。”
司空烬立刻放下手中狼毫笔,“传。”
沈玉树快步走进来,对男人拱手行礼,“末将参见皇上。”
司空烬抬了抬手,示意他平身,“审讯如何了?可有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沈玉树摇摇头,“末将用尽了各种逼问的手段,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肯说!”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语言不通,不管臣说什么,他们只会回复‘八嘎’。不知皇上可知,‘八嘎’是什么意思?”
沈玉树虽说是文武全才,但是对倭国语言并没有研究。
他知道就算再用刑,也不会有更好的结果,这才来找司空烬商议对策。
其实,倭国就是个弹丸大的小地方。
大夏朝根本没有人会特意去学习他们的语言,而且他们的文字跟大夏朝的文字有很多相近的地方,估计他们的祖先就是大夏朝的人。
没准是朝廷要犯,为了躲避追捕这才跑去荒芜人烟的孤岛,慢慢发展,人口多了之后,便膨胀了,占了海岛,自立称王。
司空烬沉吟片刻,对沈玉树道,“沈爱卿一夜未眠,想来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至于那些倭国忍者,朕再想想其他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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