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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捂着嘴，根本不敢张口，一张嘴我就害怕自己吐出来。
“现在做这副样子给谁看，自己不乖，活该挨点教训。”
周妄的声量震得窗户玻璃都在抖，我本来就脆弱自己的心脏，更是被他凶的颤了几颤。
我不是第
气味和视觉的感官实在强烈，就算我能勉强维持理智，可生理上的不适实在难以抵抗。
现在到了让我感到安全的环境，一松懈心理防线就彻底崩塌，被周妄这么一吼，眼泪啪嗒啪嗒掉了出来。
“我……我错了，下次……再也不去了。”我抽泣着认错，胸腔起伏的幅度太大，险些背过气去。
看到我哭了，周妄余下的斥责生生咽了回去，他坐在我身侧，两手扶住我的臂膀，看着我的眼神颇为无奈。
“早知道你胆小，所以才提前让你不要去，结果你自己不听，怪谁？”
与平日相比起来，他已经放低了语气。
可我本来就被吓得心颤，回来还被他劈头盖脸一顿训，心头酸涩，委屈霎时涌了上来。
我用力睁开它别过身去，噙着眼泪瓮声瓮气，“你……之前还说我是你的女人，现在……现在就骂我。”
周妄把我掰过去面对他，看到我眼圈和鼻头都哭红了的样子，罕见的沉默，似乎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
我不停抽噎，连话都说不完整，还断断续续地控诉他的言而无信。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烫得我细嫩的面颊都微微刺痛。
突然，一道柔软的温热覆上我的脸颊，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呆愣得像个木头。
周妄竟然凑过来，细细地吻去我脸上的泪水，最后一吻落在我的眼皮，温柔至极。
反应过来我立刻用拳头捶他胸膛，抽噎着控诉，“你就会骂人……”
身体突然腾空，周妄一把将我捞到桌上，困在他的臂弯之间，逼迫我不得不直接面对他。
“你还委屈上了，先前我是不是叫你别去？自己偷偷去被吓成这样，还反过来怨我？”
我自知理亏，垂着眼不敢看他。
周妄还在跟我讲道理，小性子不能一直使，不然容易招人厌烦。
在他又开口数落我的“罪证”之际，我突然抬头，直接用嘴堵住了他余下的话。
我双手紧紧扶住他的脑袋，亲得又急又密，两条腿也盘起勾在他的腰上，完全不给周妄喘息说话的余地。
这几天顾及着我的伤，灌顶都没有太激烈，我突然这么热情，周妄很快就被撩起了火。
他的嘴不得空，一手掐着我的腰，单手呲啦撕开衣领，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和黑色的蕾丝胸衣。
大掌很快从
雪白
把玩一只远远满足不了周妄，他另一只手突然松开我的腰，去抓还蛰伏在胸衣里的另一团。
我的身体没了固定，只能用力环紧他的腰，整个上半身也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紧贴。
下腹烫硬的东西
第57章 经台
周妄嘴上和手上的动作都格外用力，像是发泄似的，我被他反客为主亲得晕晕乎乎，原本因为惊惧而冰凉的身躯，也一点点升温。
胸前一凉，最后的屏障彻底被去掉，我的手也停留在周妄的裆部。
“十七爷，传经就要开始了。”门被叩响，外头吓人的话音陡然打断了一室旖旎。
周妄猛地松开我，抵着我的额头喘着粗气，“馋不馋，嗯？”
我的胸膛也剧烈起伏，隔着蒙蒙雾气凝视他眸色渐深的眼，点了点头。
周妄突然就着这个姿势把我抱起来，走到衣帽架旁，我眼前一黑，被宽大的斗篷裹了个严严实实。
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感受到周妄稳稳地抱着我，下台阶、走出大门、穿过街道、又走过嘈杂的人群。
直到被放下，周妄才掀开斗篷的一条缝隙，我悄悄探出脑袋，入眼皆是一片明黄，下方是跪了一地的信徒。
经台在佛堂内，离下面的广场有两三米高，四周垂下明黄色的帘幕，上面绣着血红色的经文。
底下的信徒，无法看清这坐在经台上的人，正在干什么。
我后知后觉地仰起汗津津的小脸，“周妄，你不会是想……”
周妄很快用行动回答了。
我的唇再次被封印，他的舌尖寸寸舔过我的上颚，又直往深处探，我连哼声都发不出，就这么被他亲软的身子，腰肢向后弯折到极致瘫在他怀里。
上身的布料早就被撕扯个干净，没了支撑，半裙早在来的路上就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周妄的他在我耳边低低笑了几声，“果然馋得很。”
明明是他挑起来的，反倒笑我，我轻轻推他。
“你要是想掉下去让所有人看见，我也不介意让你提前感受……”
余下的话他没说完，我本来想追问一嘴，很快就被周妄磨得没了精力。
他提着后颈肉把我拎起来，拢着斗篷跪在他身前，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腿肉被拍了一把，我立刻会意
他明明也烈火焚身，打在我耳背的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却没有直接侵入。
干燥的皮肉
我咬住下唇不敢出声，细细的瘙痒让我忍不住想要扭动身子，又害怕幅度太大，被下面的上千信徒察觉。
软刀子最磨人，有我的，也有他的。
周妄玩弄起来就没个尽头，我咬得牙根酸软，往后面重重一靠，跌进他胸膛里，心满意足地听到身后的男人沉沉的闷哼。
我了解周妄忍耐的尽头在哪里，
我被一股巨力压下上半身，臀部紧紧贴着肌肉紧实的下腹，还没等我歇口气
庄重的传经之音在整个佛堂上空响起，佛徒紧闭双眼，神情肃穆，齐声跟着吟诵。
经台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却完全被隔绝在外。
皮肉摩擦和时高时低的喘息混在一处，我隔着明黄的帘幕，看着不远处盈盈绰绰欢喜佛的轮廓，突然有种荒唐之感。
就好像这盛大的佛禅会，底下上千的信徒诵经，全都在为我们这场偷欢洗礼。
“阿利亚哇罗吉帖梭啦……”
一道低沉、庄严的经文在帐中出现──
与此同时在快要掉下去时，又被掐住腰抓了回来。
周妄的诵经声与信徒交汇，又游离于所有人之外。
我惊愕地扭头看他。
眼眸浸着浓稠的欲，嘴里念着肃穆的佛经，巨大的拉扯感，让这一幕显得格外荒诞。
我脑中嗡嗡的，只剩下剩下的感官不断聚集，这场亨长的传经持续了太久。
等到传经的声音渐渐减弱他却不急于发泄，反而掰过我的脸与他亲吻。
这使我对外界的感觉才渐渐回归，诵经声停了，我又听到女人的哭声，忍不住要去看，周妄手指用力钳住我。
又一批肉骨柴被拉上台，她们将被信徒割掉双乳，熬煮成汤，分给在场的每一位佛徒喝下。
凄惨的叫声在底下此起彼伏，我突然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周妄松开我的唇，我立刻在他面前躺下
我挪动身体，
，我惊喜地看到，
我一动不敢动耽误了它的生长。
这就是我痴缠着周妄，甚至不惜在大庭广众下
看到肉骨柴下场的那一刻，我就下定决心，必须要尽快生莲，成为真正的明妃。
如果不炼成明妃，就算我凭借周妄待我的不同，救出外婆，我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一个没有丝毫价值的女人，随时都可以丢弃。
我需要一个保障，可以保证我和外婆存活下去。
明妃的身份，就是我在缅北，在欢喜中最大的砝码。
我没有多少时间了，距离最后开莲的期限，只剩下两天。
这两天一旦失利，满盘皆输，我等不起，也输不起。
我心里正计算着，周妄突然摁住我的胸，紧紧盯着心口的位置。
“要出莲了。”他的语气还算沉静，但瞳孔隐颤，他也十分期待这一刻。
第58章 仪式
“是。”我轻轻地答。
话音刚落，腰间传来细微的震动，我低头一看，是那颗一直贴着我皮肉悬挂的蛇蛋。
蛇蛋的外壳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丝红色，就像一条裂缝。
我撩起布料正要搽。
“别动。”周妄叫住我。
“以后你迈入明妃，还需要这颗蛋。”
蛇蛋从一开始就挂在这里，这么久了也没见它有用处，我疑惑不解，正想问个清楚，周妄突然撩起斗篷一把裹住我的身体。
外面传来脚步声，踩得很重，周珍带着达雅，毫无预兆地踏进了房间。
看到周妄怀里的我，他明显一愣，随后露骨的眼神从我的脸移到身体上。
斗篷没能包裹严实，胸上方到锁骨完全暴露在外，肌肤白得晃眼，都压不过断枝的存在感。
周珍一眼就瞧见了，原本阴翳的脸飞速转为嘲讽，“哈哈哈哈……”
他一拍手，指着我的断枝笑得前俯后仰，“杂种就是杂种，顶破了天也是个无能的人。”
我看到他那张脸就生理性不适，转而看向达雅。
她穿着浅绿色的无袖长裙，胸口的莲花已经开了瓣，那是比我其他的花苞更明显的莲。
照这样下去，完全开莲，也只是一两天的事情。
周珍冲我耸了耸肩，一脸得意，“要是跟着老子，你早就生莲了，哪至于还是个枯萎的玩意儿。”
“不劳你操心。”周珍这种人，生气就是正中他的下怀，无视才是对他最好的回敬。
我神色淡淡地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跟着十七爷就很好，至少十七爷不吃药。”
话音刚落，周妄就在我耳边噗地笑出了声，他直接收不住，胸腔都在震动。
“你他妈活腻了！”周珍脸色黑得要杀人，满脸煞气地朝我冲了过来。
周妄替我把斗篷盖好，拦着我起身走了出去。
经过周珍身边时，“经会闹事，冒犯佛主会被处死，八哥这是想英年早逝？”
周珍动作一僵，后槽牙咬的嘎嘣地响。
佛主谁都不能冒犯，他再不甘心，也只能偃旗息鼓。
我被周妄带着出了门，还能听到里头周珍的咆哮。
“你们这帮废物，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准备好妃坛要用的东西，等禅会一结束，老子就要了那杂种的命！”
“妃坛是什么？”我听不明白， 低声问周妄。
“迈入明妃的仪式。”
“还有仪式？你没给我提过。”
“你的不一样。”
周妄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无声地加快脚步。
我看了他好几眼，这么明显的目光，周妄当然发现得了。
他神情有些无奈，停下身问我，“你不相信我？”
“信。”我想也不想的回答，“十七爷说的我都信。”
废话，事到如今我和外婆的命运全寄托在他身上，我不信他还能信谁。
我以为周妄要赶回密宗，才一路步履飞快，结果他只是把我送出佛堂，解下斗篷披在我身上，叫了个佛女送我回去。
路上我想起周妄没说完的话，还是有点担心。
在他面前不能问太多，必须表现得听话乖巧，我看了看身边的佛女，长相朴实，不像蛇母那种心思深沉的，拐弯抹角地跟她闲聊起来。
“先前十七爷跟我说一要提前准备妃坛，我对这个流程不太了解，有点紧张，你跟我说说，这仪式里都要做些什么？”
佛女叫玛朵，还不到二十岁，在之前的聊天中，我已经让她完全相信，我就是周妄已经确认的明妃，只差最后的仪式。
“明妃仪式莱良山山下密宗双身佛的道场举行，选定月中吉日，早晨六点到七点之间进行灌顶大法与和合大礼。这个时段正是洗涤新生和去污除秽、驱邪除恶的好时机。”
“明妃会被引进三丈高的金刚台，用帐帘遮蔽，按照次第进行多次灌顶，佛徒弟子在帘幕外用红布遮住双眼跪地祈福。同时，道场九十八金刚齐声诵经，新明妃咽下摩尼宝，开始入定，由弟子从莲花中取甘露滴饮入。”
“弟子左手承接明妃，右手持金刚杵放置头顶，由121名肉骨柴合围，取尾椎第十二节 制成念珠供给明妃，再由上师主持合礼，才算小成。”
听前面是还好，虽然要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做那种事，毕竟有个帘幕，跟今天周妄带着我在传经会上胡搞差不多。
听到后面我的脸色霎时就白了。
肉骨柴的下场已经够凄惨，没想到为了炼成一个明妃，还需要活取121个人的生骨。
取骨之后她们就会沦为残废，在场诵经的金刚和佛徒需要补剂，下场可想而知。
藏中的明妃仪式我也了解过，灌顶过程残暴无度，明妃的死亡率很高，但也没有这个环节。
要我拿着这么多条人命制成的念珠，那简直是变态。
我很奇怪，缅宗大部分都跟藏宗相通，怎么修炼明妃的仪式会有这么大的差异。
我再追问时，玛朵已经不肯开口了，只告诉我，其中更多的细节，只有仪式开始时才能知晓。
我理解佛女的处境，只不过是比肉骨柴稍微好一点的奴隶，违背密宗一点规则，惩罚都是让人发指的。
大不了回头我找周妄问明白，但是在这之前，我得先找回外婆，把她安置好。
我们走在一条长廊上，一侧是檀木栅栏，另一侧靠墙，做了整面的落地玻璃，我的身影清晰地在玻璃上显现出来。
我侧头盯着自己的身影，确切的说，是观察胸前的花枝。
虽然往上延伸一小搽，可它依旧是断枝，断枝并不能百分百出莲。
周妄对此表现得胸有成竹，我却始终无法心安，我走到现在的每一步，都是踩在悬崖边的荆棘从上。
或许有一两次运气不错，但我这个人从来不相信，运气会永远站在自己这边。
我当初在奶场站出来也不是孤注一掷碰运气，如果不是吃过莲浆，我绝对不会冒失的站出来。
周珍已经要举行明妃仪式，我不能坐着等断枝开出莲瓣。
我抬手轻轻抚摸洁白的枝条，当即确认，我需要另一重保障。
第59章 蛇女
莲浆有用，可是我没办法搞来第二份莲浆，我盯得入了神，思考着还有什么有效办法？
“小姐。”
突如其来的叫声，我回头，耶达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低着头。
“是你啊，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上次他为了保护我，被周珍打成重伤，即便是因为周妄的授意，也算救了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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