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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权贵:三爷野性难驯——风吹小白菜【完结外】

时间:2024-06-18 14:43:31  作者:风吹小白菜【完结外】
  白元璟昨夜睡眠很足,现在的精神很好。
  他接过报纸,看了眼那张照片,不禁笑着打趣:“我得去向《申报》投诉,凭什么截掉我那半边照片。若是把我登出来,其他男人看见你挽着的是个男人,知道你名花有主,就不会再打你的主意了。”
  沈绣婉脆声笑着,笑得眼睛弯弯的。淧
  元璟总是觉得她很好,总是害怕有人和他抢。
  这让她渐渐认为,她真的是一块值得珍惜的珍宝。
  她重又望向照片,脑海中闪过一些旧日的光景。
  那年在阳城的城郊道观,金城、周词白和她拍了许多照片。
  她记得里面有一张照片被金城特意留了下来。
  是他和周词白的照片,画面里他们两个人都是完整的,而她却只拍到了仓促的半张脸,像是衬托他们的配角。
  为了那半张脸,她难过了很久很久……淧
  她重又望向白元璟。
  金城不喜欢和她拍照。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有另一个人因为爱她,而耍着赖皮说记者不好,居然截掉了他那半边照片。
  她眼眶泛红湿润,上前撒娇般搂住白元璟:“元璟呜呜呜……”
  白元璟正喝牛奶,身子被她压得一晃,险些把杯中牛奶泼出来。
  他笑容宠溺无奈,却先找起了他自己的毛病:“是我哪句话说得不好,惹你生气了吗?”
  沈绣婉摇摇头,只小猫般轻蹭他的胸膛。淧
  白元璟握住她的手把她抱到怀里,又道:“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你瞧瞧报纸反面。”
  “报纸反面?”
  沈绣婉不解地翻开报纸。
  在专门登记各种启事的版块,赫然出现了她和白元璟的名字——
  白元璟、沈绣婉结婚启事:经由双方家长同意,我俩相识六年,彼此钟情,愿结成夫妻伴侣,我俩于19XX年3月12日在上海和平饭店举行结婚典礼,敬请金总理证婚,恐远方亲友未能周知,特此敬告,恭请屈驾光临。
  也许是因为两人身份特别,所以排版字体很大,相当引人注目。
  沈绣婉转向白元璟,嘴角翘起:“是你请记者登报的?”淧
  “是呀,”白元璟轻抚着她垂落在一侧胸口的长发,“我想让咱俩的结婚启事,和你拿万国博览会二等奖的新闻同时登报。你瞧,你的事业有了,爱情也有了。”
  沈绣婉很喜欢这则启事。
  她道:“那我的多买几份报纸用来收藏,将来老了的时候,我还能拿出来给孩子们看。”
  “孩子们?”白元璟挑眉。
  沈绣婉也怔了怔。
  她只是下意识说出这句话,至于是否要和白元璟生个孩子,他们两个其实都还没有认真考虑过。
  白元璟见她这副神情,心下已是了然。淧
  他认真道:“我不是古板的人,也没有一定要传宗接代继承香火那一套念头。婉婉,婚后你想生孩子那就生,不想生也没有关系。总归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而不是指望你替我生个孩子。”
  爱情的滋味,在白元璟这里超过了对生殖繁衍的欲望。
  他知道沈绣婉有一个孩子,也曾流产过一个孩子。
  也许她不愿意再生了。
  而他尊重她的选择。
  小公馆。
  傅金城剪下关于沈绣婉作品得奖的那则报道,正要把报纸扔进垃圾桶,突然注意到报纸背面的一则启事。淧
  白元璟、沈绣婉结婚启事……
  这则启事占据了一整个版面。
  傅金城安静地垂眸看着,那些字仿佛活了过来,在报纸上杂乱地跑来跑去,惹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快要捕捉不到它们。
  他要认不得那些字了。
  周遭变得格外寂静。
  家具、装饰、墙壁似乎都悄然消失,只剩下过往的一切浮光掠影般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个来自江南的姑娘穿着旗袍,如一朵花般轻盈地穿插过他的十年光阴。淧
  从胆小怯懦的乡下姑娘到养尊处优的傅家三少奶奶,从深情款款到相看两厌,从欢喜而来到失望离京……
  再到重新戴上钻戒,即将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
  血液从傅金城的t指尖开始凝固。
  周身的温度一点点冷却。
  他唇色苍白,曾受过严重枪伤的左腿再次传来疼痛,那样的疼痛像是真实存在又像是幻觉,就像沈绣婉像是依稀还留在他的身边,又像是早已被春风吹化的一捧南雪。
  傅金城神志尽失。
  他笔直地倒了下去。淧
第155章 我们曾经有过第二个孩子(大结局)
  “金城病了?”
  沈绣婉诧异。
  白元璟颔首:“那枪伤早该痊愈了,不知怎的又旧疾复发,最后还牵扯到了身体其他部位的伤口。我亲自给他做的检查,现在人还昏迷不醒地躺在医院。”
  他见沈绣婉沉默不语,不由问道:“你要去探望他吗?我是个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我倒不会为这吃醋。”
  午后,沈绣婉抱着一束鲜花来到了医院病房。
  傅金城仍然昏迷不醒。
  他在上海没什么亲人,只有方副官守在病房门口。
  前来探望的权贵名流不少,只是都被方副官以静养为由一一回拒。
  见沈绣婉过来,方副官倒是主动让开路:“三少——沈小姐。”
  沈绣婉略一颔首,正要踏进病房,方副官忽然局促地看着她道:“三爷是为您病倒的。”
  “为我?”
  “他晕倒的时候,我看见他手里紧紧握着一份报纸,是刊登了您和白院长结婚启事的那张报纸。”方副官忐忑地捏了捏衣角,“沈小姐,您和三爷……真的没可能复婚了吗?”
  沈绣婉望向病床。
  她年少时倾慕的男人,就安静地躺在那里。
  眉骨高挺、眼窝深邃,是很英俊的相貌,只是脸色却十分苍白。
  金城为她再婚而旧疾发作进了医院……
  沈绣婉暗道,没想到有朝一日,她在他心里这样的重要。
  她把鲜花放在病床边,轻声道:“昨年的花,没法在今春开放。我遇见他太早,他爱上我太晚,这份感情终究是来得太迟了。”
  方副官眼睁睁看着她离开了病房。
  病房静谧。
  只余下男人绵长的呼吸。
  沈绣婉不知道傅金城是什么时候出院的。
  在探视完的第二天,她就带着奖杯回到了苏州。
  她重新经营起沈家绣馆,又把奖杯和那副《纺织女工图》放在了最醒目的位置,一整个冬天,前来订购刺绣的人络绎不绝,许多洋人也慕名而来,希望能得到沈绣婉的一幅绣品。
  除夕前一天,沈雁雁带着满身的伤回到祖宅,哭诉说是赵强盛打的,何碧青和孙姨娘奇迹般没有再劝她回赵家,反而默许了她和赵强盛离婚。
  沈仲云倒是觉得两个女儿相继离婚,脸上很没有光彩,本想劝沈雁雁和赵强盛重归于好,却被何碧青和孙姨娘相继甩了脸色,后来便也讷讷不敢多言。
  农历二月,清明。
  苏州城淫雨霏霏。
  沈绣婉给爷爷扫完墓,撑着一把纸伞站在坟冢前。
  她凝视墓碑,即便已经当了母亲,她却仍旧不明白为什么记忆里活生生的爷爷,有一天会突然躺进小小的坟茔,再也没办法宠溺地塞给她云片糕和梅花糕,再也没办法慈蔼地唤她婉婉。
  只剩下坟冢边的松柏和青草郁郁葱葱,像是爷爷在欣慰地注视她。
  她杏眼里带着温柔的光彩,轻声道:“爷爷,下个月我就要再婚了。这一次,我嫁的是我喜欢并且他也喜欢我的男人。他叫白元璟,他的医术可好了,书法和水墨画也很厉害,也能喝点小酒,如果你还在世,你们俩一定很聊得来。”
  她穿着倒大袖素白旗袍,用一根银簪低低挽起秀发,耳边的珍珠耳铛衬得她面如满月白皙清丽,纤细的柳叶眉像是江南的新月。
  春风吹拂着雨丝,细细绵绵。
  她抬手,轻轻抹去脸颊上的泪珠。
  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坟冢旁。
  是傅金城。
  他沉默地弯下腰,将怀里的一捧鲜花放在了墓碑前。
  经历了漫长的一个冬季,他瘦了很多,整个人宛如萧肃的柏木。
  他看着墓碑:“爷爷,是我不好,是我当年没有照顾好婉婉,是我辜负了她。我给您赔罪来了。”
  沈绣婉泪眼朦胧地望向他。
  傅金城轻笑,带着几分自嘲和愧疚:“去年冬天,我出院以后仍然不肯死心。我给远在巴黎的云珠发电报,请她带着霜霜回国。我想利用霜霜打动你,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沈绣婉沉默。
  她没见到霜霜。
  证明金城的计划没有成功。
  “云珠拒绝了我。”傅金城望向她,“她知道了我和你离婚的事,她说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她指责我没有资格利用霜霜挽回你。你瞧,她明明是我的亲妹妹,却反而为你和我离婚而高兴,她认为你和元璟在一起,将来会更幸福。”
  他停顿良久,到底还是不死心,认真地问道:“婉婉,如果是为了霜霜,你会愿意和我复婚吗?”
  雨纷纷。
  江南的野草从石缝里肆意生长。
  沈绣婉看着那些野草,同样认真地回答:“不愿意。”
  傅金城眼底的光暗了下去。
  沈绣婉忽然笑了笑,隔着水雾弥漫的雨幕,直视他的眼睛:“你大约不知道,除了霜霜,我们曾经有过第二个孩子。”
  周遭寂静。
  墓碑前,雨珠顺着鲜花滚落。
  “流产的时候才一个多月大,元璟说还看不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是怎么没的呢?在你包下整座燕京大饭店,为周词白庆生的那个夜晚,我被白家兄弟绑到了康奈儿的房间,他骂我、打我,朝我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
  “我蜷缩在地上,清楚地感受到那个孩子正在离我而去,我哭着求康奈尔送我去医院,可他不肯。
  “金城,三年前的那个冬夜,权贵名流云集燕京大饭店,你和周词白站在他们中间,大约很温暖很幸福吧?可是对我而言,那个冬夜,好冷好冷啊。就在你们庆生的街角对面,我孤零零躺在黑暗冰冷的房间,又难过又绝望,疼得几乎快要站不起来。
  “金城,尽管时隔三年,可当我现在想起往事的时候,我仍旧恨你。你想要逼我爱你,这怎么可能呢?”
  雨幕潇潇。
  穿着素白旗袍的女人,渐行渐远。
  墓碑前,一把黑色大伞跌落在地。
  雨水打湿了金丝眼镜的镜片,男人摘下眼镜,默然立在雨中。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滚落,无言地渗进春天的青草地里。
  ——
  战争爆发的时候,沈耀祖作为战斗机飞行员踏上了战场。
  只是没能回来。
  战友带回了他的遗物。
  面对哭得几欲晕厥的何碧青和孙姨娘,满脸稚气的小兵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最后又道:“对了,他死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张小小的照片,好像是他和喜欢的女孩子的合照。我瞧过照片,那女孩子长得真漂亮,说是姓白,耀祖可喜欢了。耀祖说,他想成为那位白小姐的骄傲。我想,那位白小姐肯定会为他骄傲的。”
  沈绣婉红了眼眶。
  从前她不喜欢沈耀祖的名字。
  现在却觉得,这名字取得挺好。
  弟弟最终成了白元语的骄傲,也成了沈家先祖的骄傲。
  沈绣婉想留那个满脸稚气的小兵在家里吃饭,却被告知还有另一家要跑。
  已是黄昏。
  她倚在院门口,目送少年匆匆穿过蜿蜒绵长的巷弄。
  斜阳温暖,对面的枇杷枝探出了墙头,深绿狭长的枇杷叶间藏着几朵米黄色的小花,郁郁葱葱的。
  沈绣婉想起元璟和金城也去了战场。
  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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