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温度逐渐滚烫,连带着她体内的情欲被轻而易举地勾起。
“卿卿……”
祁愿洝软软地趴在他肩上,样子又乖又软。
其实周宴卿的情欲不重,每次顾念着她的身子,力道都掌控的很好。
她喜欢与他的第一次.情.事。
在他面前,祁愿洝也从不遮掩自己的.情.欲。
她勾住男人的脖颈,贴在他耳边,红唇有意无意地刮蹭到他的耳垂,“我.要…”
周宴卿今夜存心逗她,扣住她的腰肢不放,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锁骨处,“要什么?”
他说话的同时腰腹悄悄使坏,直接让祁愿洝红着脸倒在他怀里。
“愿愿…”男人吻上她的唇,用极轻极隐晦的嗓音道出两个字。
“你…”祁愿洝咬唇,眼尾染泪,她轻轻吸了下鼻子,“回房间里。”
她怕在大厅会有佣人随时出来。
“别怕,没人会在。”周宴卿加深了吻,不让祁愿洝分心。
女人又羞又气,伸手推他,“你…你早就准备好了,想在这里……”
周宴卿低声笑两声,懒懒地顺着女人的力道往后倒,“愿愿,会生气吗?”
不高兴?
祁愿洝咬唇,娇嗔道,“不气。”
他的眼神炙热,喉结微滚,伸手摸到一旁的空调调控器,将大厅的温度调高了些。
“愿愿,过来。”
她主动凑上去,他的薄唇。
唇微凉,吻却灼人。
旗袍的开叉口露出的腿纤细白嫩,脚踝盈盈可握。
“老公…”
周宴卿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唇舌交缠,暧昧横生。
“老婆,不.舒.服要说。”
祁愿洝喘.着气,胡乱点头,眼神逐渐失.焦,“不…不会…不舒服。”
……
卧室内再次响起粗重的呼吸,混着女人娇.软的嗓音,惹人遐想。
等一切声音归于平息时,祁愿洝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周宴卿抱着她从浴室出来时她已经睡的沉稳了,男人将她放在床上,细心地给她理好碎发。
她脸上的酡红还没褪去,下意识地呢喃,“卿卿,嗯……”
“别.叫了,愿愿。”周宴卿轻轻叹了口气,“好愿愿,我现在还觉得现在的一切幸福的像是梦…”
他有时候恍惚片刻,甚至每一天醒来都害怕祁愿洝会消失不见。
他怕自己一睁眼还处在旻东的办公室内。
周宴卿掀开被子上床,从身后将人揽进怀里,他盯着女人身上的嫣红,又恋恋不舍地在她肩头落下一吻。
“晚安,愿愿。”
祁愿洝感受着男人怀里的温度,转身面向他,习惯性地勾住男人的腰……
第075章 “怎么给你一个干净的未来?”
不知不觉到了十二月份,北三城的雪已经落了好几场了,上京城这边依旧温暖舒适。
这段日子,“瘾”的生意没之前那么火热了,每天的客流量都很少,哪怕是在人流量的高峰期,来店里买东西的人也屈指可数。
温雨烟的心态一向很好,店里没客人她就花时间跟着网上的教学视频学点新品。
祁麟也变得忙碌起来,有时半个月见不到人。
她知道他是跟着导师搞科研,一般会签保密协议。
温雨烟也不问他这些,只是期盼着能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听见风铃被他摇响,看见祁麟逆光而来就好。
甜品店里招了新学徒,是对小情侣。
男生负责烘焙,女生负责裱花。
他们都知道老板娘有个阳光帅气的工程师男朋友。
“雨烟姐,最近店里不怎么忙,你也好乘此机会去见见男朋友啊…”裱花师小莉探出脑袋说着。
温雨烟在切新做的提拉米苏,闻言勾唇一笑,“没关系,他会回来找我的。”
小莉笑笑没说话,正准备继续忙手里的活,却发现店门口有几个小年轻鬼鬼祟祟地指着温雨烟议论着什么。
“阿泽,你快来!”她赶紧叫男朋友过来,“你看店门口那些人是想做什么?”
温雨烟和阿泽一同抬眼望去,门口站着的几人见暴露了也不再躲着了,直接用手里的石头砸在玻璃门上。
“嘭——”
玻璃门被砸出个大窟窿,玻璃渣撒了一地。
小莉尖叫着躲进阿泽怀里,随后才想起温雨烟,“雨烟姐,你快进来别站在前台那了!”
温雨烟没进工作室,而是瞥了眼墙角挂着的摄像头,她将视线扫过门外的几个小年轻,果断打电话报警。
只是电话还没播出去,那几人就被及时出现的保镖制服在地。
温雨烟走出店门,脸上还有些疑惑。
正巧一辆劳斯莱斯在甜品店门口稳稳停下,祁珩从车上下来,“温小姐,你还好吗?”
他与祁麟在眉眼间很相像,温雨烟知道这是祁麟的哥哥,祁珩。
“我没事,谢谢你。”
“是小麟离开前特意让我多留意你的甜品店,他就是怕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会出意外。”祁珩轻声开口,他说完将目光投向地上的几个小年轻,“把头抬起来。”
保镖抓着那几人的头发,逼着他们抬头。
“放开我——”
“凭什么抓我们!”
“我们这是为民除害!”
“就她这样不检点的女人,喜欢四处招惹男人!”
“就是就是!网上早就有消息传出来了,她高中时就是公交车了!现在装什么清高……”
“够了——”
祁珩越听越不悦,眉头紧皱,厉声呵斥,“捂住他们的嘴!”
其中一位小年轻眼神瞟到祁珩开的车,笑了,他眼神飘忽,随后一口咬在保镖手心,保镖吃痛甩了手。
他乘机道,“我看你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买东西的人,怎么,你也被这位温老板迷惑了?”
温雨烟浑身都在颤抖,那些痛苦的回忆瞬间被他勾起,她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凉的。
女人的唇有些发白,额上铺了蹭细汗。
她被那些人的嘴脸恶心地想吐。
过了这么久,温雨烟也没忘记那些人的脸。
她再也忍不住地跑到一旁呕吐起来,可惜中午什么也没吃,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姐姐!”虞颜坐在车里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坐不住了地冲下车。
跑到温雨烟身边给她递上水和干净的湿巾,“姐姐,你不要怕他们,他们嘴不干净,直接拿马桶刷给他们刷干净就好了。”
温雨烟苦笑一声,“谢谢你。”
“哈哈哈哈你们看她那个样子,不会是……怀了哪个野男人的种吧?!”
“哈哈哈哈哈那她现在的男朋友不是成了接盘侠?”
那人说着说着便将眼神投向祁珩,“这位先生,我看你也不像缺钱的,怎么会那个女人的外貌给骗了,人家的身心可脏着呢!”
他刻意在那个“身”上加重了语气。
虞颜愤愤不平,直接冲到那人面前,将巴掌抡圆了扇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其他几人都噤若寒蝉。
“是嘴臭的屎壳郎一枚呀~”她打完还不忘阴阳怪气。
“你打我?你……”
“啪——”
又是完美的一巴掌。
“打你服不服,不服闭嘴!”虞颜从路边扯了把草塞到那人嘴里,“多清新口气!”
祁珩靠在车边看着虞颜轻轻地笑,他眼神示意几名保镖,“送去警察局。”
“别啊,还没打够!”虞颜似乎还不解气,准备冲上去再呼两个嘴巴子。
“打多了手疼。”他将人拽回来。
温雨烟愣愣地站在夕阳下,身形消瘦她的,影子被拖的细长,看着破碎又孤独。
她在祁麟的家人面前被人羞辱的体无完肤,最终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摇摇欲坠,倒在了地上。
闭眼之前,温雨烟在乎的只有一件事…
——祁麟,我该怎么给你一个干净的未来呢?
-
北三城下了几天的大雪总算停了,积雪堆的很厚,处处银装素裹。
周宴卿怕祁愿洝盯着花园里随处可见的白会眼晕,便特意让福伯移植了很多松红梅和金边瑞香过来。
祁愿洝每日俯在窗边望着园子里的白雪蠢蠢欲动,“我想堆雪人。”
周宴卿瞧着她,没说话。
“我多穿点,不冷。”她眼神里闪着醉人的光。
男人淡定地翻过一页合同,“我让福伯把雪运到家里让你玩。”
祁愿洝起身,“那样都化了。”
根本玩不了多久。
她在上京城是很难见到雪的。
从前想出远门观赏雪景,祁念山也是不放心她的。
现在雪景就在眼前放着,她怎么可能不心动?
“卿卿,”祁愿洝手撑在男人腿上放着的合同上,不许他继续看,“你陪我一起去玩嘛?”
周宴卿无奈一笑,“真想玩啊?”
“嗯嗯!”她点头。
肩头的小鸟适时叫出声,“想玩~美女想玩~愿洝想玩~”
“行。”周宴卿还是妥协了,他让佣人拿来羊毛披肩,“陪你玩。”
他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都捧给她。
第076章 “周总真的喜欢愿洝小姐吗?”
园子里的松红梅上都缀挂着一层薄雪,红蕊褐枝覆白雪,如此美景,心爱之人就在身侧。
周宴卿脸上泛起幸福的笑意。
爆爆比祁愿洝更兴奋,在地上蹦蹦跳跳的,许是因为厚雪冻爪,它跳的格外蠢笨。
祁愿洝捧了团雪球,在地上越滚越大,“周宴卿,过来堆雪人呀!”
她小脸粉扑扑地,呼出温热水汽在空中凝成白雾。
周宴卿拿着手机给她拍了几张,后面觉得不尽兴,刚准备皱眉,福伯就及时递上相机。
“先生,请拍。”
他接过,朝福伯露出微笑,“福伯真是越来越上道了,这个月工资翻倍。”
福伯:尊嘟吗(´◊ω◊`)
于是转手将消息送到“亲亲一管家”的群里。
[周家—福伯:这年头,老板追着我发工资,还是翻倍的那种,受不了了!]
[柏家—曹叔:强制爱。]
[宋家—唐叔:你坐在了多少佣人梦寐以求的管家之位,这是你阴德的。]
[周家—福伯:……]
周宴卿和祁愿洝一起堆了个大雪人,天空又开始飘起小雪,落在女人的肩头发梢。
她眉间染笑,比雪景还美上十分。
“愿洝。”他唤她。
趁着祁愿洝转头之际在她唇上落下滚烫的吻。
周宴卿意犹未尽,再度凑上去,却被她笑着躲开了。
女人在他怀里一转身便跑远了。
他笑弯了腰,又怕她跑的急了,担心她摔跤,赶紧追上去,“愿洝,慢点跑。”
祁愿洝在前面跑着,周宴卿在后面放缓速度去追,连带着爆爆也扑腾着翅膀跟在男人身后。
一群佣人纷纷侧目,视线跟着几人跑。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大王~快来追我呀~”
“爱妃,你莫跑,本王这就来~”
“哎哟,大王你真坏~”
“女王你好痞~”
“哈哈哈哈……”
福伯听着女佣们在后面为雪地里的两人配音,憋笑憋的脸通红。
画面太过和谐,让人深深体会到了岁月静好。
女佣们又忍不住议论,“其实愿洝小姐来庄园之后,周总变得活泼爱笑多了。”
福伯:嗯?你说的可是我的词儿啊!
“对啊,愿洝小姐可是周总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呢!”
福伯:……这也是我的词儿!
“就是可惜,愿洝小姐生的美,身子骨太虚了。”
“是啊,如果愿洝小姐身子好了,再和周总生个宝宝,一家三口多美满啊…”
“我看呐,周总这么心疼愿洝小姐,估计是不舍得她遭受生孩子的苦咯。”
在一片和谐的声音中冒出一道不合群的,“你们真觉得周总很喜欢愿洝小姐吗?”
说话的人是女佣里姿色上佳的梦箐箐。
她昂首挺胸地穿过人群,直直地望向窗外的祁愿洝,“不是我想冒犯愿洝小姐,恕我直言,她与周总成婚有段时间了,周总还是让我们唤她愿洝小姐,而不是周太太,这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如果说愿洝小姐初次来乔景庄园时,周总让我们称呼她愿洝小姐也就罢了,只是这称呼过了这么久也不曾改……”
“这难道不是是周总给我们的暗示吗?他内心深处并没有多看重愿洝小姐的。”
其他女佣面面相觑,觉得她的话有几分道理。
梦箐箐见没人反对自己的话,更加得意起来,“所以啊,没必要对愿洝小姐毕恭毕敬,要和周总统一战线,会揣度周总的心思才能在乔景庄园长久地待下去。”
“你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议论什么呢?”福伯的嗓音响起,众人赶紧噤声。
他扫了一圈女佣们,“胡妈这两天不在,你们就这么懒怠了是吗?”
福伯声音又冷了些,“愿洝小姐也是你们能私下议论的?”
“不敢不敢,福伯我们这就去忙!”
众人找着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唯恐得罪了福伯被扣工资。
只是梦箐箐的话还是在她们心中扎了根刺。
……
等两人玩雪回来,差不多该吃午餐了。
这几天天冷,周宴卿都是上午在家陪祁愿洝,下午趁着她午睡时去公司开会的。
祁愿洝午觉醒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刚好被进门送中药的梦箐箐听见了。
她没和往常一样先叩门,而是听见声音直接闯进来了。
倒是让祁愿洝愣了一下。
梦箐箐无视她的注视,自顾自地将汤药放在桌上,“愿洝小姐,你又病了?”
祁愿洝吸了吸堵塞的鼻子,“有点受凉,没什么大事。”
梦箐箐听着她浓重的鼻音,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愿洝小姐,你一定要这样给周总添麻烦吗?”
“什么?”祁愿愿对她的反应很意外。
“我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话不喜欢藏在心里,就要说出来心里才舒坦。”梦箐箐朝她抬了抬下巴,姿态傲慢,完全没有平时恭敬的模样,“自从愿洝小姐来庄园开始,短短半年便大病小病接踵而至,这是完全不给周总喘气的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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