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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宣称只是说祈求风调雨顺，修建灌溉渠也能顺顺利利得天独庇佑。
嬴政看着底下表情严肃，和他一起进行完整个仪式的大臣们，心知这是祖国母亲为他创造的机会。
明明在心中默念就可以，秦月却让他举行祭祀，将未来会发生的奇迹原因推到了他身上，何尝不是一种政治筹码呢。
他现在在咸阳中的势力，可以称得上是心腹的并不多，比不上吕不韦一系也比不上太后一系，更比不上在朝中根深蒂固的楚系。
这次修建灌溉渠是一个机会，而他绝对会把握住祖国母亲给他创造的机会。
在嬴政默念‘合同’的时候，秦月已经打开系统商城了，既然宿主也同意贷款了，那就贷吧，一场胜仗按一百万国运算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能还上，可以说迅速还上欠款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她看了眼自己系统商城内部显示的加载进度，因为她只是馋电竞模块里商城的一部分，又没打算全加载上，嬴政又不可能去打电子竞技，完全没有全加载的必要。
所以她和主系统打了报告之后，将阉割版的电竞商城加载了进来，并给里面一般用来保持电竞选手状态的限时buff改了个更合适她身份的名字――【同心同德】。
介绍：在多人为了一件事努力时，中幅度提升人的身体素质，在buff失效后所能保留效益因人而异。
鉴定完新版buff效果之后，秦月差不多也了解了，这个buff就是先强行提升，后期能巩固多少完全看个人努力了，有可能buff失效之后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也有可能buff失效之后在力气上有了一点点的提升。
这个buff本来就开挂的厉害，改版之后她觉得在现在的实用性更是强了三分。
要知道电子竞技的选手属性划分都是很细致的，就连开挂都得更加细致，导致用的能量也很多，有的时候这个buff还要智能地提升宿主游戏智商，而现在她改了，将多余的类似于提升宿主游戏智商的东西给删了，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细项分类全删了，改成了简单粗暴提升身体素质和力气的buff。
不需要这个buff精细了，简单粗暴的buff显然比之前的buff所用能量更少，这也就是这个buff加强的最大原因，毕竟精细操控总是比粗糙的操控要更加消耗能量的。
按照五万人的数量购买了三个月的buff份额，秦月看见自己后台仓库显示【同心同德】储存量达到了十五万个，而商城右上角的国运余额也顺理成章变成了负数。
就是这负数后面跟的数字有些大，就连她初次看见也不免心脏骤停，不过看习惯了好像也就这样了，反正等郑国渠修完之后也是有奖励的，对这个国家产生正面影响的建筑初次建成都是有着成就奖励了，虽然不能完全覆盖支出，但好歹能填回来一些。
看见负三百二十四万一千三百二十八国运是什么感受？
秦月：债多了不愁。
虽然她很想嚣张地说，欠债多了的话欠债的那个才是大爷，但是她还没有不要脸到这个地步，所以想着还债还是有想的。
比如打赢一场就是一百万收入，明年攻卷可不能失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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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境内征收的徭役放下自己手中的农具，从家里赶向了泾水附近。
“啊，又是徭役，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啊。”
队伍汇聚起来，里面什么人都有，有的或许是单纯到了服徭役的时候，有的是犯了罪触犯秦律来服徭役抵罪。
有一小吏听见抱怨，他想起上面交代的事情，没有对人喝骂而是解释道：“这灌溉渠是为关中而修，各位能这么快赶来想必不少也是关中人吧？”
“回大人，草民确实在附近居住。”回话的人也不知道这要开凿的沟渠离他们那地方有多近，只知道他确实在隔壁不远处居住，小吏的一番话也引起了周围人的好奇。
他不再卖关子：“我说的太多，乡亲们应该也听不懂，但是这灌溉渠啊好处可是不少，就只拿灌溉农田来说吧，修成之后有这灌溉渠灌溉粮食收成更好不在话下。”
至于这是不是真的，其实他也不清楚，他当上这个小吏只是因为能熟记秦律，对灌溉渠那是一窍不通，但是上面确实是这么说的，而且秦王也已经亲自下了诏书，也不至于骗他们才是。
“而且王上还专门为了这件事，举办了祭祀，上告苍天呢，王上他对关中的秦人很是看重啊。”
他说完之后，周围的人立刻开始议论纷纷，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赶路时的疲倦在听到这一番话之后都消失不见了。
“王上对我们真是好啊，我之前竟然有别的想法，真是太不应该了。”
“是啊，我之前还在想灌溉渠修了有什么用，真是……”说话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在小吏的解释之下，他们也明白了灌溉渠的好处，家本来就住附近，家里也都有天种。
能增产谁不想呢？就算苦点累点，可是他们之后的子子孙孙可以享受到这些荫蔽啊。
这番话从一个小点开始流传，而整个队伍也不止这一个小吏，流传也不止在这一圈人之间，起码嬴政在此刻的名声是有了。
秦月就呆在不远处的树上，充当一个普普通通的鸟雀，对于国家意志来说当然是修灌溉渠这种大工程更值得关心了，所以她暂时离开了咸阳，不过她有在嬴政那里留下耳目，一有不对她可以立刻赶回去。
听见众多秦人讨论自己感觉不到一点疲惫干劲十足的声音，她笑了笑，这当然不是错觉啊，因为你们的外挂到了。
她刚刚给这些人一人发了一个【同心同德】，虽然只有泾河附近的徭役来的比较快，远处的人还在赶来的路上，但这不妨碍她先把buff给发一部分。
就是要让这些人有一种来到泾河当地就疲倦尽消的感觉才行，这才对得起之前咸阳那一场祭祀啊。
秦月跟着这些人一起去见了郑国，再次见到郑国的时候，他比之前更加风尘仆仆了几分，或许是因为见秦王还需要整理一下衣冠不能失礼，所以在秦王嬴政面前，郑国起码还是个儒雅的中年人。
但到了施工现场他就没怎么在乎过形象，将郑国往这人群中一扔，不看身边跟着的蒙武，几乎就认不出来。
郑国见秦王承诺的一部分人已经到来，也没有继续等下去的意思，多等待一天，就是把工程往后在拖。
虽然他情感上的确想要拖一拖，毕竟来秦之前韩王有交代的嘛，但是理智告诉他――不，你不能拖。
郑国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蒙武，咳嗽了两声，与带人过来的小吏核对了人数，最先过来的大部分都是附近的人。
这些人有一万两千余，虽然和五万差的有点多，但已经可以开始了，他转身看向蒙武：“蒙将军，您是想挑个良辰吉日开始，还是等今天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立刻开始？”
第51章 第五十一个国家意志
蒙武看了眼郑国，又看了看围着他们的小吏，他沉思了片刻说道：“今天天色已晚，不适合开凿灌溉渠，就让大家都先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正式开工！”
至于挑选良辰吉日什么的，这里没一个人懂这个，不如尽早开始算了，就不整那些有的没的了。
他相信自家王上有秦所庇佑，不管哪天都是良辰吉日，特意挑选反倒落了下乘。
郑国点点头，他虽然是这次的主持，但这里官职最高的显然是蒙武，不说事事以蒙武的意思来，起码在行动之前他会问问蒙武的意见。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郑国也是知道蒙武不会在他所专业的地方指指点点，所以也更放心和蒙武一起共事。
得知可以先行休息一天，赶来的众多平民皆是很开心，现在天色不早再加上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他们也不是很想现在就开始。
正好碰见仁慈的官员，免除了一来就开始劳动，他们就更开心了。
秦月见这边没有了其他事，转身飞向了泾河的方向，这里的水流湍急，不到近处就能听见水流拍打沿岸的声音。
周围裸露的河滩上散落着圆润的石子，她将泾河附近的地图投影出来，并在上面用红线画出郑国规划的郑国渠的位置，她仔细对照了一番，发现郑国选的地方确实挺好开凿，再加上之前说要修灌溉渠时，嬴政就下令分出了一部分工匠专门锻造新的开凿工具。
没有煤矿之前的铁器或许有着脆而不耐用的缺点，但是有了煤之后这一缺点被大大降低，刚锻造出的工具比起以前的开凿工具可要好用不少。
再加上她给上的限时buff，就算人数上比历史减少了许多，但她认为进度并不会太慢。
秦月在郑国这里呆了很久，她亲眼看着郑国带人开始了郑国渠这项工程。
对方认真的态度仿佛不是在给敌国修渠，职业道德和一般人根本不在一条起跑线上。
虽然郑国渠才刚开始开凿，但是秦月已经在想要是这渠修完了，应该以什么理由把人给留下，这么优秀的水工在战国时代可是很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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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怎么样？”
蒙武今天在泾河周围巡视了一遍，结束一轮巡逻之后他找到了郑国，而确保安全的巡逻小队则由他的手下带领。
“嗯？”郑国拿着自己画的粗糙的示意图抬头，看见了蒙武的脸这才反应过来，“奥，您是说开凿到哪里了吧？”
“前几天我亲自带人确定了渠首位置，到今天是第三天，说来奇怪，”郑国收起手中的草图，他认真地看着蒙武，脸上却稍微带着些疑惑，“这几天陆陆续续抵达附近的人不到两万，剩下的我看还得等上半个月，我本以为进度要拖的很慢很慢。”
“但是没想到……大家开凿灌溉渠的情绪很高涨啊，进度也如同最开始的预期一样。”
这个预期说的就是他自己在得知秦王给他的人只有五万人之后，预估出来的，本来他计算的是五万人的速度，但没想到现在两万人左右就可以达到五万人的效果。
这里面或许有他预估的时候预留时间太多的原因，但能有这样进度也是令人惊讶。
说到这里，郑国不禁看向周围，他们两个现在说话的地方都不在泾河边了，而是已经挖出了不近的距离，周围的是背着挖出来的土和石头往外运输的人。
他在被这样的进度震惊之后，认真观察了来这里干活的平民，他们看起来和韩国境内的平民差不多，比韩国境内的平民过的要好一些不过也没有太好。
但就是这样的秦人创造了一个奇迹，两万人开凿的速度，和他预估的五万人的速度差不多，他发现秦人的力气看起来普遍比韩国境内的平民力气要大，还有就是他们手上拿着的工具。
他之前从未见过如此好用的开凿工具，不是说样式有什么不同，样式都是他见过的，唯一不同的就是铁的部分颜色稍微有些区别，正是这一点点的区别，让这工具比他见过的都要好用。
他还记得刚开始见到这工具的时候，他还想着秦王可真是财大气粗，这种硬而脆不耐用的工具都拿出来了。
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这玩意确实硬但是一点也不脆还很耐用，和普通的铁器具体区别他也不明白，可能是秦国的什么不传之秘吧。
猜测到这里的时候，郑国心中对韩国存活下去的希望又弱了两分，他在咸阳在泾河看了这么多见识了这么多，很难再自欺欺人下去。
‘或许这天下就该是秦国的吧，有这样的王上，有这样的臣子，有这样的子民，有这样先进的工具……’
‘而他们的韩王……呵呵。’
在心里认定韩国迟早要完之后，他心里的包袱反而没有那么重了，要是秦月来说，郑国现在就处于摆烂状态。
‘随便你们怎么样吧，反正这天下迟早都是要统一的，无所谓了，我专心修渠。’
蒙武点点头，不甚在意：“这都是我秦人同心齐力的结果啊，还有天所庇佑，就连秦也会庇佑在秦境内的秦人。”
“要是蒙将军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去那边看着了？”
他不是很想和朝中大臣打交道，他只想安安静静的修渠，主要是在这里听蒙武炫耀他有点心酸。
“去吧去吧，我再去清点一遍库房。”蒙武摆摆手，也不再留着郑国了，这次送来的铁器一部分已经投入使用，还有一部分暂时存在仓库里，等人到齐之后这些会再拿出一部分，剩下的则是用来替换的备用。
两人分开之后，秦月跟在了郑国身边，她刚刚察觉到了郑国心态的细微变化，要是她会读心术，她当场就要拍一个在郑国身上。
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高级商场里倒是有这种东西，但她没有兴趣花钱买个当冤大头，完全不值得。
眼下从对方脸上的表情猜测，她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想法，现在各国之间的界限对于普通民众并不明显，这一点从秦国朝会上众多从外国来的大臣就能看出来。
而对于底层平民来说就更没什么区别了，只要新的王上能让他们过的更好，他们是不在乎之前的王上是谁的。
说不定他们连之前是哪个王上管他们都不知道。
对于郑国能否留下来，秦月还挺自信的，首先郑国渠要修个十年左右吧，这期间郑国肯定不会离开秦国，而十年之后韩国还在不在就不一定了，就算放他回去，那他回的也是秦的领土了。
郑国不知道自己被统惦记，还在认真指挥着人开凿沟渠，时不时提醒一些要注意的事，他不敢轻易离开这里，他害怕自己一走这里不懂工程的人能把渠给挖歪来。
所以他必须留在这里把控渠道的方向，这几天也一直和这些秦民呆在一起。
施工地人来人往，有的人不注意就容易挡在他面前，为了能看清前面，郑国稍微往旁边挪了挪。
刚想开口提醒他们再往下挖一点，不要这点深度就停手的时候，脚下一滑往沟渠的方向倒去。
郑国惊恐地睁大眼睛，摔下去应该不会死但是会受伤，他一个主持工程的人受伤了……
“呼呼――”
“您没事吧？”
他被人拉住了？
郑国就着这股助力站稳往安全的地方走了几步，这才松了口气看向这个人，这人就是最普通的打扮，背上还背着开凿下来的石块，刚刚还单手拉住了他，稳稳把他拉上来了？
他一时间有些恍惚，他自己的重量自己清楚，不比巨石但也不轻，竟然被人单手拉上来，这是否有点离谱？
郑国没忍住又看了对方两眼，这才开口：“我没事，你做你的事去吧。”
这次他也不去刚刚的地方站着了，重新换了个安全的地方开始指挥，只是刚刚的事还是深入了他的心里，就连普通的平民差距都这么大，别的诸侯国是真的没救了吧……
与他一起松口气的还有秦月，还好她现在是个系统，反应速度巨快，就连临时给郑国身边那个人开挂花费的时间都不到0.01秒。
她刚刚用生物电临时控制了郑国身边人的身体，并给对方的力量进行了临时加持，看着欠的债又多了一千，她也毫无波动毕竟都欠了三百多万了，再欠一千也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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