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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之上——卤蛋专家【完结+番外】

时间:2024-07-02 23:05:36  作者:卤蛋专家【完结+番外】
  谢九霄冷笑一声:“不如你先照照自己什么模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女人脸色一沉:“不识好歹!”
  这酒肆二楼不知为何空无一人,刚刚擒他的男人听到指令立刻就动了手,谢九霄堪堪避开,这才惊觉此人身手不是一般的好,他拼尽全力也未能抵过,被人几下拍晕过去。
  女人瞧着晕过去的人,不明所以笑了一声,露出贪婪的目光来。
  她将人丢进后门的马车内,袅袅细腰扭着,摆弄着艳丽非常的十指丹蔻,慢吞吞正要上马车去时,僻静的巷道上响起一阵马蹄声,女人下意识抬眼看去,一男一女正打马而来。
  可不正是杜如风与陆乘风。
  陆乘风并未在意这边的动静,路过时余光瞥了一眼,便直奔前方去:“她也真够行的!”
  杜如风哈哈一笑:“阿瑶就这一点不好,随你爱浪。”
  “皮又痒是不是?”
  走了一会,陆乘风目光闪过一丝疑惑,忽然勒马停下,往后看了一眼。
  杜如风道:“怎么?”
  陆乘风不太确定,道:“那姑娘有点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杜如风笑说:“你什么毛病,见着谁都眼熟。”
  陆乘风嗤了一声,继续往前走:“我几时见着谁都熟了?”
  杜如风哼笑,他就随口一说,二人进入市集大街后怕马儿惊扰百姓,下马牵着往前走,杜如风道:“乘风。”
  “有事说事。”
  杜如风犹豫了一瞬,试探道:“你觉得运南怎么样?”
  陆乘风:“?”
  “什么怎么样?他哪儿都比你强。”
  杜如风被莫名插一刀,哽了一下,又不得不服气,确实,江运南各方面都比他强些,可他目的不在此,斟酌着话道:“我是说假如――假如运南他喜欢……”
  陆乘风目光一凝,快走几步上前去:“你二人怎么在这?”
  那两位车夫其中一个是谢家近卫,见着陆乘风,立刻道:“姑娘,我们同公子来城中购药,刚刚公子说他马上就回,可这许久不见人影――”
  陆乘风轻轻皱眉:“找了吗?”
  “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陆乘风想着大庭广众之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更何况谢九霄身手不错,一般人也奈何不了他,却又不太放心,想了一下,说:“沿街的店铺去问一下,九霄样貌显眼,一般见过的都不会忘记。”
  二人遂跑去盘问。
  陆乘风朝杜如风道:“等一会儿。”
  杜如风大概猜到了他们口中的公子是谁,疑惑道:“乘风,这个小公子到底是你什么人?这些年可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过。”
  这停的是处阴凉地,阳光明媚,四月已经微微有了热意,陆乘风一手勾着马绳,人倚在树干旁:“上次不是说过了?”
  上次说过了?何时说过了?
  杜如风疑惑看着人:“说了什么?”
  陆乘风道:“我的人。”
  “你的人?”杜如风皱眉:“什么意思?”
  陆乘风道:“什么什么意思?我的人,交换生辰八字定了亲、将来要给我做夫婿的人,这回听懂了吧?”
  杜如风吃了个大惊,声音陡然拔高:“夫婿?”
  陆乘风好笑般看着他:“这般激动做什么,羡慕嫉妒?”
  杜如风神色来回转变,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后忽然蹦出一个认知,江运南完了。
  杜如风哑了半晌,道:“……你怎么……怎么……喜欢这样的?”
  陆乘风说:“哪样?”
  杜如风形容不出来,脸色纠结:“……莫不是看上他那张脸了?”
  陆乘风啧了一声,视线落在河上,河对岸的杨柳已经抽出细嫩的枝条,弯弯垂落着,一旁阶梯有妇人带着孩童在洗裳。
  陆乘风看了一会,杜如风以为她不会回答了,正要作罢时,才听到陆乘风慢慢道:“他很好,你们不懂。”
  杜如风确实不懂,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是该可怜江运南还是该心疼他,想到这,有些替人不甘心,不死心道:“乘风――”
  陆乘风目光询视看来。
  杜如风道:“你真就看不出来运南的心意?”
  陆乘风道:“什么心意?两肋插刀的心意?这个我知道。”
  杜如风唉了一声,硬着头皮道:“运南平日里那样一个人,见着你话多得不行,你说的话做的事没有一件他摇过头,你――你真看不出来他喜欢你吗?”
  陆乘风渐渐拧起眉,沉默了一会:“我不懂你这个结论怎么来――”
  “他亲口承认的。”
  陆乘风轻吐一口气:“恕我眼拙没看出来,而且――我做的每一个决定,你们几乎都没反驳过,如风,我当你们是出生入死的至友,以前、现在、将来……永远不会变。”
第114章
  二进所的宅院内,灯火并不明亮,这里的下人很少,刚刚入夜几乎没了声响。
  厢房内却是一片烛光明亮,床榻旁的人被捆住了手脚,脖子隐约露出几道鞭痕来,身上的衣裳也被换过。
  男人正用右手强硬打开他的嘴巴,灌下一碗药,冷笑一声道:“喝了这玩意,今天晚上就好生伺候姑娘吧,你最好识相点,否则再挨一顿打可别怪我!”
  谢九霄被呛了好几口,双目顿时赤红,简直想将人大卸八块:“你……你敢!我……”
  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四肢百骸一股痒意密密麻麻从小腹窜起,谢九霄脸色霎时无比难看,不由得挣扎起来,却毫无作用,手腕上顽固的布条勒出一道道红印来。
  男人见状讥讽一笑:“老老实实呆着吧,姑娘一会就来了,你若是想活命就老实伺候好人,说不定能留你一条生路。”
  男人说完退了出去,正遇上沐浴而来的女人,她衣裳穿着松松垮垮,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也不在意,眼梢都是媚色:“怎么样了?”
  男人道:“犟得很,打了一顿也不管用,我给他下了点药,保准姑娘尽兴。”
  女人满意一笑,挥了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她往前走,推开房门进去。
  男人依言,穿过庭院往廊下走,刚过拱门神色陡然一凛,身体猛然侧开,与此同时一把锋利的剑刃堪堪擦脸而过,黑暗中看不清脸,只隐约瞧着是个年轻女子,二话不说又提剑而来。
  她招式非常快,几乎都是下死手,男人眉目深沉,虽空无常刃却也招架得住,正欲寻个法子将人撂倒,忽然身后刺来一刀,在黑暗中泛着无尽寒光,他翻转躲避,前面的剑已经递来,一剑挑在他肩口,立时一阵痛感袭来。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捂着肩膀冷声道。
  后方女子轻笑一声,歪了个头看前方的人:“乘风,我们是什么人这还不明显吗?”
  陆乘风眸色在夜里冷如寒霜,一字一顿道:“要你命的人!”
  说罢二人前后夹击,男人立时就招架不住,很快负伤被擒,房顶黑影传来嘹亮的哨声,是杜如风已经料理了院内的人手。
  陆乘风阴沉着脸,快步朝主屋走去,刚要推门,便听到鞭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今日非――”
  陆乘风怒气腾然,猛的推门入内,地上谢九霄衣裳被剥了大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双眸清醒间又带着几分迷离,嘴唇上都是血……
  陆乘风一见到这景象,立刻转向持鞭的人。
  “你是谁?你怎么――额――”
  话音未落陆乘风猛然上前,三两下扼住人咽喉,女子眼白直往上翻,看着快要断气的模样。
  陆乘风目光一片猩红,忽然将人猛得一摔,砸到一旁的桌椅上,跟随进门的杜如风立刻将人提了出去。
  她几步走上前,将谢九霄衣裳披上,轻声唤道:“九霄?”
  谢九霄不知她怎么会在这,意识还未完全散去,被陆乘风扶起,挨着热源,只觉得浑身像要炸开,艰难地说:“……我……还……行……”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陆乘风忍着满腔怒火,看他神色也知道中了下三滥的药,扶起人道:“我们走。”
  她扶着谢九霄出门,程瑶和杜如风一人捆一个,陆乘风目光扫过二人,神情阴翳:“带他们去梅庄!”
  梅庄早前是陆丰在平庸城闲时的住所,平日里无军务时便是住在此处。
  陆乘风带着谢九霄到了地方,熟门熟路摸门入内,将人安置到一处厢房内,刚点上灯,便瞧见他脖子上露出的鞭痕,死死盯了片刻,起身就要朝外走,刚走两步,却听得床榻上谢九霄闷哼一声,她不由回过头,却是谢九霄咬破了嘴唇,神情痛苦闭着眼。
  陆乘风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关上门,解了外裳拆了发饰,朝人走过来。
  明明二人不该是在这种情况下的―
  谢九霄嘴里一股子血腥味,这是他保持清醒的法子,此刻里面却热得不行,陆乘风贴上来的那一刻他浑身颤了一下,顿时丢盔弃甲,无法控制的抱了上去:“姐姐――乘风――”
  他带着委屈的哭腔,将人压下去,一边满足一边委屈。
  陆乘风看着人说不出话来。
  谢九霄委屈什么她自然懂,她自个也有点憋屈,毕竟她忍了那么久,没想到居然要在这么个破环境中来,煞风景不说,
  陆乘风目光幽深,拉着他一只手探进自己衣襟内,想让他日后想起来时不全是今夜遭遇的罪,十分好意的问:“会不会?还是我来?”
  谢九霄闻言二话不说将人半抱起来,陆乘风被迫跨坐在他腰间,她身上哪儿都热了,眼梢没了平日的锋利,光是谢九霄的体温便让她含上了无边月色,像是春夜里的湖水,被夜风吹过时一片波光粼粼。
  谢九霄神智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然没几幸存几分,只顾着自己痛快,可听到她的闷哼又像是找回来一丝理智,目光带着几分茫然试图找寻焦点,他眼尾染上了绯色,看一眼就十分的要命。
  陆乘风呼吸早已没了规律,被密密麻麻的海浪拍打得想死在滩上,不由往外退一些想呼吸新鲜空气,谢九霄追上来咬着人,她的耳垂、脖子、肩头无一幸免。
  恍惚间,陆乘风想到沙漠里曾见到的幼狼,凶狠的亮着幼齿啃着新鲜的血肉,就像现在的谢九霄一样。
  他眼睑烧着不正常的红,下颌上喉结上都是汗水,额发被打湿,平日里的乖化此刻全都化成凶猛的利器,将陆乘风的理智咬得丁点也不剩。
  陆乘风真的有些吃不消,却又很快被他拽入新的浪潮里。
  烛火灭尽,一室昏暗里又带着春季闷潮,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地上,交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
第115章 血色
  陆乘风披着衣裳起来时天还是黑的,夜里霜露重,她将长发拢起,推门出去。
  对面屋顶上卧着的人立时便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夜色,有些吊儿郎当说:“这才四更天――”
  夜风骤过,吹得陆乘风的袖袍烈烈做响,她看了屋顶的人一眼,掉头往廊下去。
  程瑶看她不对劲,收敛了几分笑意,预感她要何事,翻下屋顶跟在身后,二人过小道后推开了一间小门。
  小房内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跟两张椅子,久不住人,房间散发着潮湿霉味。
  陆乘风慢慢点了灯,看了一眼房梁,将刚刚顺手取来的麻绳套上去,将被捆着的一男一女吊上去,只让脚尖堪堪着地。
  陆乘风做完这些后往程瑶方向走去,二话不说取出她的佩刀。
  程瑶在一旁坐下。
  陆乘风缓缓朝二人走去,刀刃挑开二人嘴里的塞布,还未说话,那女人便扭曲着一张脸:“你这个贱――啊!”
  话音未落,女人发出一声闷叫,陆乘风执刀猛然刺入她的左肩。
  陆乘风面色未变,从上至下打量着,举刀至其肩口,目光看向一旁男人,冷漠道:“名字。”
  男人阴沉的盯着陆乘风。
  陆乘风笑了一下,刀尖若有似无从女人脖间肌肤划过,带起一阵锋利的冷意,最后落在她一开始的伤口上,也不说话,用了点力,刀尖沿着伤口慢慢往下,女人从左肩瞬间被割开一刀长长的口子,血沿着刀刃缓缓滴在地上,她并未下死手,只是锋利的刀划破衣裳刺入皮肉,带起一阵可怕颤栗,还有未知的恐惧。
  女人被折磨得冷汗涔涔,咬牙忍痛道:“贱人!有种你杀了我!”
  陆乘风冰冷的目光看着人:“想死?嗬――想得挺美。”
  她贴上前去,低低笑着,说的话却令人瞬间毛骨悚然:“知道什么叫扒皮抽筋吗?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说着刀贴在那张艳丽的脸上,从眉心开始用劲:“我先把你这张脸皮割下来――”
  察觉到脸上的刺痛,女人瞬间剧烈挣扎起来:“你敢!我一定――啊――”
  刀刃毫不留情割破脸肉,女人发出苍白无力的凄厉尖叫。
  血淋淋的划痕让那张脸看着异常恐怖,陆乘风捏住,五指染上温热的血,眼眸隐约带着快意的癫狂:“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碰我的人?你有胆子碰就该替自己想好后果!”
  一旁男人脸色极其难看:“我说――”
  陆乘风右手一用力,霎时在女人脸上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形状,嘴上冷冷回着男人的话:“现在才想说?晚了。”
  陆乘风像是在剔肉一般,将刀立着往下刺,竟是要生生将那一张脸皮刮下来,女人凄惨的叫声瞬间穿透房间。
  男子说:“你想知道――”
  “啊――”女子剧烈扭叫起来,头不停的摇晃,想要伸手去摸却动弹不得,一张脸血血肉模糊,整个人疼晕了过去。
  男子看着她手上鲜血淋漓的东西,脸色刹白,一股酸水直冒喉间。
  这个疯子!
  程瑶受不了出门去。
  陆乘风看着眼前昏过去的人,朝男人笑,可眉眼间却毫无一丝笑意,反而像是地狱勾魂的魑魅魍魉,轻飘飘发问:“哪只手打的他?”
  男人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显然被陆乘风狠辣震住了。
  陆乘风今夜耐心实在有限:“不说?很好,两只手别要了――”
  她说着就挥刀去,男人猛的闭上眼,却迟迟未等到刀落,陡然睁眼,陆乘风的脸近在咫尺,肩膀抖动发笑,道:“啊――就这么砍了你的手臂实在是太便宜你了,让我想想,我要找把锤子,用锤子将你两条手的骨头一节一节的敲碎――”
  男人疯狂挣扎着怒吼:“有种你杀了我!杀了我!你个疯子!疯子!”
  陆乘风刀从他脸颊上割过一刀,带出修长的伤口,随即狠狠踢了人一脚,神情阴冷:“想死?恩?我让你死了吗?”
  陆乘风打开门出去,外面等候的程瑶见她手上跟身上都溅了血,不由自主咽了口空气,非常识趣的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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