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
好家伙,别人都是傍土豪,她这是妥妥的傍富婆。
时商接过两个包包,正要放回原位,手上的包突然被夺走了。
一抬头,就看到时贝贝像只花孔雀似的,小人得志地看着她。
“这两个包包我要了。”
霍婉从震惊中回过神,还有人敢和她侄媳妇抢包包?
她一把把时商拉到身后,“你谁啊?”
时贝贝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都是不屑,“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时贝贝叫来sa,神色骄矜,“帮我结账买单吧。”
sa觉得这小姑娘是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理时贝贝,而是转头问霍婉。
“霍小姐还有什么需要吗?”
霍婉大手一挥,阔气的说,“店里所有包包都给我打包起来,我全买回去给我侄媳妇,就是不给她。”
时商,“……”
又粗又金的大腿。
没必要,真没必要。
“姑姑,我只有两只手,背不了那么多包,够了。”时商劝说。
时贝贝脸色已经变了。
她不傻,单从几句话,她就知道了霍婉的身份。
听说霍家有位年过三十五的姑奶奶,至今没嫁人,看来就是眼前这位了。
“不够!”霍婉气场全开,“姑姑让你每天背一个包包,一年都不重样,也不能让包包被抢走!”
时商,“……”
这哪里是什么傻白甜啊,分明是女霸总!
时贝贝搓了搓脸,立马换上了一副单纯无害的笑脸,“姑姑,别生气,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
霍婉眉梢轻轻往上一抬,“你谁啊?我认识你吗,为什么要叫我姑姑?”
“时商是我姐姐,我是她妹妹时贝贝,你当然也是我姑姑啦。”
时贝贝嘴巴自小就甜,这张小嘴叭叭叭的最会哄时家的人了。
可惜霍婉跟时家人不一样。
“商商啊,这婊里婊气的人,是你妹妹?”
听到霍婉这话,时贝贝脸都绿了。
时商没想到她嘴巴还挺毒,‘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不是的,姑姑,我没有妹妹,我妈就生了我一个女儿。”
时贝贝咬牙,眼眶莫名红了,一副受到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是妈妈的女儿,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该这么诋毁我啊。”
爸妈都对外宣称她是时家真千金了,时商还故意这么说,是想毁了她吗?
时商简直是坏透了!
时商走近一步,脸上带着冷笑,扬起手就打了时贝贝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时贝贝都懵了,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打我?”
“打你还需要理由吗?”
时商捏着她的下颚,眸中迸发出森森冷意,“时贝贝,你就这么喜欢抢我的东西?”
“拿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是很开心?”
时商附到她耳边,声音幽幽,宛如恶魔低语,“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因为我全都会拿回来。”
时贝贝傻愣愣地看向时商,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时商深邃的双眸似乎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时贝贝莫名有些胆寒。
她脸色一阵惨白,色厉内荏的道,“你动手打了我,妈妈和哥哥不会放过你!”
时商无所谓耸肩,“哦,随便。”
“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时贝贝恨恨地盯着时商,转身跑开。
时商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轻呼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到霍婉震惊地看着她。
“……”
时商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霍婉却是一脸崇拜的说,“商商,你刚刚太帅了!”
“啊?”
“对付坏人就该这样!”霍婉义愤填膺的握拳。
时商怀疑这姑姑可能对她有什么滤镜吧。
两人回到霍家庄园时,太阳已经沉下西山了。
宋华章皱着眉头看着她俩,“你们去哪了?”
霍婉开心的说,“带商商买衣服去了,我们霍家可不能委屈了孩子不是。哎?嫂子,难道衣服还没送到家?”
“哦,送到了,统共花了多少钱?”
她看了,都是时商的衣服。
没一件是属于她的。
小姑子只记得侄媳妇,不记得她这个嫂子!
没等霍婉说什么,时商立马表明态度,“婆婆,姑姑花在我身上的钱,我全都会一分不少还给姑姑的。”
她什么时候说要她钱了?
宋华章哼了一声,“我们缺你这点钱吗?既然阿婉帮你买你收下就行了。”
“……是。”
豪门儿媳果然不好当。
时商打开一个盒子,笑说,“我给温庭买了一串药香佛珠,集了沉香、檀香等二十多种天然名贵药材,对温庭身体有好处的,我等会去给温庭戴上。”
宋华章轻咳了一声,“有心了。”
发火发早了。
第10章 佛珠戴到霍温庭手上
时商不敢居功,“这是应该的。”
“商商,原来你去凤家名下那中药店,就是为了给温庭买这串佛珠啊?”
霍婉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她说商商怎么突然拐去药店呢。
宋华章眉梢微微往上一抬,“凤家中药店?”
时商点了点头,“对的,听姑姑说起凤家,我就去药店看了看,那店长就给我推荐了这个。”
这佛珠可不便宜,还花了她十来万块。
听说是凤家的东西,宋华章看向时商的眼神柔和了几分。
霍婉对时商开启了夸夸模式,“商商,你这孩子果然纯真善良,姑姑没有看错你!温庭能有你这样的妻子啊,是他的福气,他醒来一定会爱上你的!”
时商,“……”
霍婉拉着时商的手,眼眶突然就红了,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嫂子,你也看到了吧,我们给温庭找的媳妇多么懂事啊。”
“我们之前都没想到过要给温庭准备这些,佛珠这东西养人,还带有药香,对温庭身体是最好的了。”
霍婉说着,眼里盈满了热泪,不断抚摸着时商的手背,嗓音都哽咽了,“商商,你果然是把温庭放在心里的,有你照顾温庭,我们就放心了!”
时商,“……”
啊,她只是拿钱办事而已,千万不要把她说得这么高大上。
宋华章,“……”
这话说的,难道还是她不懂事了?
宋华章板起脸,“开饭!”
“婆婆,姑姑,你们先吃吧,我去把佛珠给温庭戴上,一会就来。”
时商朝她们笑了笑,往楼上走去。
霍婉目光追随时商的背影,眼里亮晶晶的,“嫂子,商商肯定就是我们家温庭的福星!”
宋华章轻哼了一声,“人心隔肚皮,就怕她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阿婉,你……”
宋女士正打算对小姑子说教一番。
“嫂子!”霍婉鼓起脸,打断了她的话,“你可不兴这么说,商商救了我一命,大师又说商商是温庭命定的良人,商商不可能是你口中的那种人!”
宋华章,“……”
你是不是被时商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说?
宋华章语气酸溜溜的,“所以现在在你心里,时商就是全世界最好是吧?”
霍婉昂了昂下巴,“那当然了!”
商商是她的大宝贝!
宋华章,“……”
行,我什么也不是。
房间里,时商从檀木盒里拿出佛珠戴到了霍温庭的手上。
男人皮肤惨白,一颗颗圆润黑色的佛珠与他的肌肤形成强烈的颜色对比。
他身上更是多了几分不容亵渎的神圣。
佛珠在她手指的转动间,更是流转着灼灼光华。
时商目光转到男人那张惊为天人的面孔上,轻叹一声,“为了在这个家混下去可不容易啊。”
不仅要讨好婆婆,还要讨好植物人老公。
宋华章等时商来到餐厅才开饭。
就在这时,时商的手机正好响了。
宋华章蹙了蹙眉,“吃饭不要三心二意,难道还要让我和阿婉继续等你?”
是时家人打来的电话,时商原本也不想接,她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关机。
时商甜甜一笑,“多谢婆婆等我吃饭。”
宋华章傲娇的哼了一声,“我才不是专门等你,只是家里的规矩就是这样。”
时商乖顺点头,“好的婆婆。”
霍婉伸出筷子招呼婆媳俩吃饭,“来,吃饭吧吃饭吧,都是一家人了,哪里还有这么多规矩啊。”
说着给时商夹了一块红烧排骨,“商商,你多吃点肉,要赶紧胖起来啊。”
胖起来才能给他们霍家生个大胖小子呢。
时商冲她笑了笑,“好的~”
宋华章见霍婉没有给她夹菜的意思,哼了一声,伸手给自己夹了筷青菜。
心情不好,宋女士都比平时少炫了半碗饭。
吃完饭,时商才知道她今晚就要住在这里。
时商吞咽着口水,“可是我行李还没带过来呢。”
宋华章雍容华贵地坐在真皮沙发上,喝着茶,语调中带着一股强势,“我让佣人把商场送来的衣服都挂到衣帽间里去了,你还怕没衣服换吗?”
时商紧张地抓着手指,“可是……”
宋华章喜欢时商低眉顺眼的样子,看着就乖,她对时商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不胡乱折腾就行。
可见时商一直在推辞,宋华章气冲冲的开口,“可是什么?今天是你和温庭的新婚夜,你今晚不在这住,谁来照顾温庭?明天你再回家拿行李也不迟。”
宋女士那一张保养极好的面孔板起来,还是有几分吓人的,身上散发不怒自威的气势。
宋华章眯眼审视着她,眼神犀利,“还是说你根本不想照顾温庭?”
时商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
“那就按照我说的办。”
宋女士一锤定音。
回到霍温庭的房间里,时商把窗户全都开了出来。
新鲜的空气从外面吹拂进来,时商顿时觉得房间没那么闷了。
时商坐在床边,托着腮打量霍温庭。
“原以为能把这霍家当避风港,如今看来霍家也不像表面那样风平浪静,这里面滚动着暗潮汹涌,也不知道是谁在害你。啧,这么看来你也挺惨的。”
霍家是权贵中的权贵,霍温庭这样的豪门继承人必然是自小就开始精心培养。
可惜他年纪轻轻就变成了植物人。
时商现在还不明白霍家到底是什么状况,但那负责霍温庭的医生肯定有问题。
可惜她没有证据,也不能靠着一点怀疑就把这事捅到宋华章的面前。
宋华章要以为她是来挑拨离间的,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进退两难。
时商伸手在霍温庭脸上摸了一把,男人皮肤细腻得如同一块上好的玉石。
即便成了植物人,他的容颜也未被折损半分。
他日后要是醒来了,那该是何等的光芒灼灼啊!
“不管是为了什么,我都要尽快帮你清醒过来,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对你的好。”
说着,时商嘲弄一笑,“我在这跟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你又听不到。”
床上的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要不是他胸膛还在上下起伏,都以为他是个死人。
第11章 在她眼里就是一堆肉
时商撑开霍温庭的眼皮,观察着他眼睛,又放平他的手,给他把了下脉。
男人脉象平和,除了醒不过来,身体竟然还不错。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时商笑了笑,“遇到我,你算是看到希望了,这么看来我的确是你的福星。”
宋华章推门走进来,刚好看到时商把霍温庭的手放回被子里去。
时商站了起来,“婆婆。”
宋华章看着霍温庭,眼睛微微发红,也不知道她儿子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宋华章收敛了下情绪,转过头问时商,“我叮嘱你的你没忘吧?”
“没忘,我记着呢。”
有风吹进来,宋华章皱着眉头,“怎么开窗了?”
她正要关上,时商及时阻止了她,“先别关,房间里实在是太闷了。”
“这样温庭会受凉,他身体本就虚弱,也会感染到病毒的!”在儿子的问题上,宋华章是慎重又慎重。
“有我在,我会照顾好温庭的,我是他的妻子,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等到房间不那么闷了,我就把窗关上,要不然这紧闭的环境对温庭更不好。”
看得出来宋华章很相信那位医生的话,对他的话竟然没有半分怀疑。
看来她得更小心谨慎才行了。
宋华章哼了一声,“要是温庭出了任何问题,我拿你是问!”
时商神色郑重,“婆婆,请您放一百个心。”
宋华章正要离开。
时商叫住她,“婆婆。”
宋华章头也没回,“还有事?”
时商声音郑重,“温庭醒过来是迟早的事。”
宋华章听过不少这样的话,但两年过去了,她却一直没有看到什么希望。
可这样的话还是能给人带来温暖的。
“你是给温庭冲喜的,希望你能有点用!”
宋华章关上门离开。
时商立马反上锁,她转过身,无奈叹了一口气。
冲喜有什么用,真不如她扎几针有用。
时商倏然一顿。
怎么照顾霍温庭来着?
回想着宋华章的话,时商硬着头皮去浴室里端出了一盆热水出来。
然而看着床上穿戴整齐的男人却是犯起了难。
她这十九年来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现在就要让她剥男人的衣服?
这跨度会不会太大了啊?
算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师父是凤奉啊!
她怎么能害怕剥男人的衣服?
在救人的原则问题上,她不该在意这些小细节!
男人的身体结构在她眼里就是一堆肉!
是的!
没错!
时商一闭眼,伸出双手,哆哆嗦嗦的解开了霍温庭身上的衣服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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