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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她不好欺——清酒甜虾【完结】

时间:2024-07-03 14:41:43  作者:清酒甜虾【完结】
  凌清要闹,郑表现的很无所谓,这能让萧衍看清楚凌清的真面目,她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看清楚了,本姑娘要比的,重来就不止比字,还有画。”
  凌清示意梧桐走到舞台中央,就站在郑身边。
  “郑姑娘,麻烦把你的字借我一下。”
  凌清话落,郑也答应的爽快,让小厮将她的字,按照梧桐的要求,和凌清的字上下排序的展开。
  待凌清的字换成横展的时候,有人立刻看了个明白,忍不住站起来道了一句。
  “妙,真妙!”
  如此称赞的是一名年轻男子,坐于男席的末尾。他有双乌木般黑色的瞳孔,高挺英俊的鼻子,最引人瞩目的当属他那双诱人的红唇。
  一席竹青色长衫,外罩一件月竹白莲蓬衣,衬得他风流韵致。
  他接收到众人不明的目光,笑了笑:“大家仔细瞧瞧凌姑娘的字,横着看就是一副群山图。”
  不管是讨厌凌清的还是讨厌凌清的,听到此话的人都纷纷按照男子说的那样,去细看、去琢磨。
  还真让他们看见的了一副群山图。
  众人倒吸一口气。
  嫌弃凌清的字迹潦草的,都化成了一座座或高或低、或远或近的山峰;嫌弃凌清的字迹劈叉的,都化成了一只只振翅高飞的雄鹰。
  而立于凌清字画之上的‘宁静致远’四个大字,恰好不轻不重的为她的画,立了个中规中矩的标题。
  郑当即石化在原地。
  蒋情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场下,之前谁嘲笑的最大声,现在就有多鹌鹑。
  凌清直接问向李善:“李公子,你觉得呢?”
  李善笑意盎然:“凌姑娘的画,又是让人眼前一亮。”
  接下来,就是萧衍。
  萧衍黑眸闪了闪,更是简言意骇:“凌姑娘胜。”
  “郑姑娘,承让了。”凌清谦虚有礼道。
  郑心中失落无比,对凌清的恨意也不由自主的多了起来,面上却还是落落大方的承认自己败了。
  这点,让凌清有点意外。
  凌晗霎时间,眼泪又不值钱的掉了出来。
  得一旁的郑琳不知该劝还是该气恼,又因为之前自己夸的太过自信,才会加深凌晗的失望,所以她识趣的不再说什么了。
  “还有琴棋,郑姑娘还想要继续比试么?”凌清询问道。
  “让姐姐休息一会。我来跟你比试琴艺,如何?”凌晗哭的眼眸清亮了不少,再加上她娇娇弱弱的嗓音和温顺贤淑的态度,让众人对她的印象瞬间深刻了起来。
  凌清眯眼:“你要跟我比琴?”
  郑识趣的不参与其中,只能两边都不得罪的,称精神不佳便退了下来,将风头留给她们。
  “对。”凌晗从小苦练琴艺,造诣不浅,而令之最拿得出手又最骄傲的就是琴艺了。她深信,自己一定能胜过凌清。
  至此,才敢站出来,正面发出挑战。
  凌清还想藏拙呢!
  既然凌晗要自取其辱,那她也奉陪到底。
第二十九章 宣布
  凌清依旧坐在萧衍身旁,半寸都不挪动。
  凌晗只能含恨坐在舞台中央,仇视的目光若影若现的飘向凌清。
  转眼,又恢复了正常。
  恐怕戏子都没凌晗变脸的快。
  两人四目相对,大有要痛痛快快比试一场的即视感。
  而她们确实达成了意识,要共同弹奏一首曲子。
  凌清正想询问弹什么曲子的时候,凌晗就先拨下了一个音,然后开始忘我的弹奏起来。完全没有要商议的意思。
  凌清笑了笑自己的天真,也开始认真的听起凌晗的曲子。
  似梦似幻,亦真亦假。
  这弹的手法简直和凌晗本人的性子,一模一样,用欲擒故纵来形容才最贴切。
  凌清灵机一动,在识海中找到了最佳应对方法。
  就在众人快要沉迷在凌晗,营造的意境中时,突然‘锵’的一声,顿时让在迷蒙中游荡的众人一个激灵,回到了现实。
  凌晗被得弹错了一个音,带利刃的目光刷地一下往凌清身上飞去。
  凌清一个勾唇,又是‘锵’的一声,将‘利刃’打的四分五裂。
  紧接着,惊涛拍岸的琴音渐起,将凌晗的细水流长,遮盖的半丝不露于水面,都深深的往下沉去,再也起不来了。
  凌清也点到为止。
  突然收音,让宴会气氛一度静到,都能听清,树叶落下的簌簌声。
  直到,凌清起身道了声:“献丑了。”
  众人如幡然醒悟那般,醒了过来。
  谁夺得一筹,结果一目了然。
  众人完全没想到,那个嚣张跋扈、又目无尊长的凌家二姑娘,书画精妙、琴艺了得。
  现在,看她的眼神,都变的炙热和不可思议。
  但嘴硬的人特多,就是不肯将心中所想称赞出口,而都选择避开,视而不见。
  “你是不是看出来了?”凌清问。
  萧衍知道,她是在问自己。
  他望了过来,那双黑眸亮了亮,这让凌清有些不适应,还是道:“我是竖着书写,你坐在一旁,看到的自然就是画。你弃权,是因为这个原因?”
  萧衍勾唇,不予置否的转开视线,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从席位站了起来。
  小厮正想宣布下一场比试开始时,见状忙弯下腰请示蒋情。后者挥了挥手,小厮便退在一旁。
  萧衍迎上所有人的目光,淡然道:“本世子有事要宣布。”
  “下月十五,本世子与独城大姑娘凌清,将举行定亲仪式,全独城和商城也将休整三日。”
  谁是独城真正的大姑娘,坐在这里的人,谁不知道?
  更别说萧衍口中重要的事情,又有谁不知?
  不过是揣着聪明装糊涂罢了。
  此话一出,蒋情瞬间黑脸。
  “不可以!”凌晗忍不住性子,她不想再听从红莲的话,隐忍了。
  她想要的结果,不应该是这样的!
  蒋情适时打断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凌晗,出声道:“独城的大姑娘,一直叫的是凌晗,什么时候变成凌清?我一个城主夫人,连女儿换了的事怎么会不知道?”
  话落,没人敢议论,也没人敢质疑蒋情的话。
  那是人家家里的事,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他们又能管什么,看戏就对了。
  凌清亦是一副看戏的样子,内心实则混乱不已。
  下个月十五定亲,为什么她也是现在才知道?!
  萧衍不同,能牵制住他的人,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
  “你女儿是不是换了,和我要娶的凌清,没关系。”
  “有关!”蒋情反驳:“我是城主夫人,我的女儿就是大姑娘,我的儿子就是未来的小城主!你要娶的大姑娘,只能是我的晗儿!”
  “萧世子。这里是独城,是凌府,不是你的梁国,你的西北境。要嫁哪个女儿,是我这个城主夫人说了算。”
  凌清眯眼,蒋情哪里来的底气,敢这么冲萧衍。
  “我父亲还在,我兄长亦是。继夫人,你何来那么大的权力能做主凌府的事?”凌清缓缓站起来,走到萧衍身前,正面对上蒋情。
  “凌泽死的尸骨无存这件事,在坐的各位谁人不知!”蒋情完全不把凌承天当一回事,接着道:“且自古以来,立子以贵不以长。现在,我是城主夫人,我的儿子就是未来的城主,你说我有没有权力管凌府!”
  众人依旧缄默。
  “证据呢!”
  蒋情自信一笑:“你想要证据,我可以给你。”
  陈嬷嬷立马上前,掏出一个青色荷包递给蒋情。
  看见那个青色的荷包,凌清的眉角就跳个不停。
  这样的荷包只有她和凌泽拥有,也是于兰舟留给他们兄妹最后的礼物。而他们也是日日带在身上,片刻都不离身。
  怎么会到了蒋情的手里?
  这个荷包还有另一个用处,就是装着能证明他们身份的银玉牌。要是蒋情能从里面拿出......
  蒋情还真的从荷包里,拿出了一枚银玉牌,玉牌下方还印着一个名字,长润。
  那是凌泽的字!
  凌清藏在衣袖里的手,紧握成拳。
  现在的可能是,自家哥哥戴的银玉牌是假的。
  蒋情举起银玉牌,亦如凌清在梅林村里证明身份那般,向众人证明这枚银玉牌的真假。
  结果,比真金还要真。
  要追究蒋情是从什么时候偷换的银玉牌,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能证明什么?”凌清垂帘复抬眸:“独城城主后继无人?”
  蒋情冷着脸,心想凌清为何还那么镇定,难道还有什么后手不成?
  忽的一个激灵,金玉牌是不是还在她身上?
  她正这样想,凌清在下一息,还真从青色荷包里拿出金玉牌。
  众人倒吸一口气,金玉牌在手,如见城主,虽不用和别国那样对皇帝三跪九叩,但不能不敬。
  凌清转向众人,迎上他们质疑又复杂的视线,举起金玉牌沉着道:“家父有言,命我在此宣布,独城从此再无城主夫人。”
  “不可能!”蒋情下意识又一喊:“绝对不可能!”
  “蒋情,你一直都不是城主夫人,这都是你自己给你自己按的头衔。你大可问问在场的人,谁是真心服你这个城主夫人?!”凌清反问。
  虽说他们独城的权贵都是寒门出身,但对嫡庶之分的观念一直都有,庶出的甚至比嫡出的看得还要重。
  所以说,不管蒋情身份变的有多不可一世,她们都妄想真的挤进嫡系圈。这不是靠谁的声音大、谁的权势大就能被瞧得起的。
  会上没人敢作声。
  蒋情怒得双眼通红,因为她早就知道,那些人是怎样看的她,可她就是不认。
  只要自己不认,别也拿她没办法,依旧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城主夫人!
  “有其母必有其女。”凌清怜惜的看了一眼,哭得不能自已的凌晗:“姨娘。”
  这一声称呼,得即将要反驳的蒋情,瞬间定住。
  凌清向蒋情走去,后者将下意识想要往后退的脚,收了回来。
  昂首挺胸的看着凌清停在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的对自己低低道:“忘了告诉你。在梅林村爹爹已经建了新的祠堂,家谱也放在那里,本姑娘回来的时候也一同带了回来。”
  “上面没有你的名字,却有凌晗和凌昭的名字。别怪本姑娘没有提醒你,若是你惹我不高兴了,我会一不小心就将他们的名字划掉。到时候,就算你要滴血认亲,没进家谱的孩子,只能是野孩子。”
第三十章 第一根本
  “于公子,请留步。”
  身后传来呼唤,于子协停住了步伐,回头一看,诱人的红唇一弯:“钱公子。”
  钱有为意外于子协今日那么好脾气,居然笑着回应他了。
  若是放在以前,能给他一眼回应,都是奢侈的。
  要不是钱有为有求于他,才懒得与之打交道,直接把于家给端个干净。
  “今日于公子可有空闲,钱某想邀请你去靖水楼喝一盅。”
  “抱歉了,昨日矿洞塌方,有不少人受伤,于某正要赶去继续处理接下来的事情。下次,于某必定亲自上门邀请钱公子喝一盅。”
  钱有为皮笑肉不笑:“也可行。”
  “钱公子,于某先告辞了。”说罢,于子协赶着上马车,往商城方向而去。
  钱有为看着于子协的马车远去,眸里泛起了利光。
  在商会,于子协一直持着中立的态度,为人处世谨慎又狡猾。除了在元老面前得不到好,也损不了多少。
  在他们这些同一辈面前就不同了,吃亏的总是他们。
  怪不得他父亲和叔叔都想要拉拢于子协,还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到他手上。都三年了,那个于子协他依旧一点都没攻破,真是气死他了。
  在今日的赏花宴上,他还期盼凌清还会是于子协的软肋,但事情出乎他意料。
  毕竟在小时候,他和凌清定过娃娃亲这件事,家喻户晓。现在突然杀出来一个未婚夫,他会高兴?
  钱有为怀疑,于子协会不会是在隐忍,等待着某个好时机才爆发?
  反正他不信,于子协会真的没有了任何情感。
  还有那个凌清,能在梅林村躲藏五年都没被他们的人发现,让钱有为实在不敢小瞧。再加上她今日在宴会上的表现,根本就不像他们调查的那样,只懂吃喝玩乐、不谙世事。
  不行,他要赶紧回家,把这些事情告诉父亲和叔叔。
  最重要的是,独城以后可能要变天了。
  因为从凌清举起金玉牌宣布之后开始,独城再无城主夫人。
  凌府正院。
  所有来参宴的人都走了。
  空荡荡、静悄悄的院子里,桌椅摆放凌乱、桌上余下的残羹剩菜,表明这里曾经热闹过。
  此时的蒋情,双眼无神的坐在主位上,一脸孤寂。
  她看着虚空,苦笑起来。
  “从此,再无城主夫人。”
  一旁的陈嬷嬷想劝,却又不知从何劝起。
  蒋情的性子执拗,认定的事情和东西,不管是非对错,就是要一意孤行的去做。
  到最后知道错了,不会反省,只会责怪那些曾经在她行差踏错时,不坚定阻止她的人。
  陈嬷嬷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还被蒋情扇过巴掌。
  现在,蒋情不怨了,陈嬷嬷反倒有些不习惯,更不知道该如何劝了。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蒋情喃喃自语起来。
  “从一开始你就和于兰舟在骗我。”
  “于兰舟骗我她快要死了,怕没人照顾你!”
  “于兰舟死了还在骗我,骗我只要一直对你好,你就会对我好!”
  “到了如今,我得到了什么?”蒋情断断续续细数起自己受过的委屈:“我为你付出了整个青春。”
  “为孩子付出了所有的爱。”
  “为这个凌府,付出了所有的喜怒哀乐。”
  “我得到了什么?”
  蒋情留下两行热泪:“我不过是想要你,像爱于兰舟那样,爱我而已。这很难吗?”
  她哭了好一会,情绪才渐渐恢复过来。
  那张哀伤的脸,也变得冷漠、无情。
  “嬷嬷。”
  陈嬷嬷听到蒋情的呼唤,连忙走前去:“夫人。”
  不管凌承天,承不承认蒋情是不是城主夫人,在陈嬷嬷心中,她就是。
  “我们回去。”
  陈嬷嬷看着蒋情那副毅然的面孔,柔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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