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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疯批首辅每晚把娇软美人亲哭——耳矜矜【完结】

时间:2024-07-03 23:08:21  作者:耳矜矜【完结】
  男人手上,高大的身躯隐匿在黑暗中,面颊的神色晦暗不明。
  跑!
  少女脑海里只余这一个念头,她踉跄着朝着大门跑去,纤细的胳膊,拼命拍打,手掌细嫩的皮肤立刻生红,也没能打开那扇门。
  更不会有人来救她。
  身后故意放缓的脚步声,还在继续,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一条冰冷刺骨的蛇身缠上了她的后脖颈。
  那是裴寂充满罪恶的探索之手。
  魏云珠浑身颤抖,双腿发软,无法抑制的顺着房门往下滑,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她双手发颤的撑在地面,指甲揪的很紧。
  背后的阴影笼罩,一股来自于裴寂的强大压迫感,瞬间袭来,男人的手已经游移到她脖颈前的血管处,轻轻摩挲。
  “跑什么,嗯?”裴寂阴森反问,妖孽般的脸庞在窗外光线的照耀下,一半清亮,一半隐匿在阴影里。
  少女猛的一颤,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抖的连话都说不出。
  紫袍男人缓慢的蹲下,指腹轻轻抚摸魏云珠精致美丽的脸颊,然后捏着她的下颚,微微用力抬起。
  居高临下的瞧着,逗小猫似的:“就这么不想看见我?还是,我打扰了你们,很失望?”
  魏云珠脸色苍白,用力的摇头,泪水漪漪的模样,可怜极了。
  “真不是这么想的?”裴寂笑了笑,嗓音又低又沉,却危险至极:“那,在珠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呢?”
  娇弱的少女被逼在狭隘的角落,那种压迫感简直能把人逼疯,她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下一秒就要堕入地狱。
  “裴寂,”魏云珠终于发出了一丝虚弱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我没想和他走……我、我只是……”
  男人点了点头,嗓音懒散,慢条斯理:“这样啊,那以后就别再去见他了。”
  “从今往后,除了我,谁也不许见。”
  “凭什么?”魏云珠发出了困雀般的反抗:“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宠物,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裴寂却笑了,笑的不以为意:“凭什么?让我想想啊。”
  他微微起身,将少女抱的起来一点。
  “凭我有权,凭我有势,凭我有钱,凭我有能耐叫你从今往后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然后,少女被拦腰抱起,复而扔在床榻上,她还未来得及起身,男人沉重的身躯便压了下来。
  魏云珠根本无从反抗,她不停发抖的手脚没有一点力气,像是天生的食物链规则,她永远也赢不了这只恶蟒,只会打心底里害怕他。
  男人将少女的双手举过头顶,声音低沉又冷冽:“这些,够不够?”
  她眼底的泪水不断流着,意识到裴寂要来真的,便惊慌失措的喊:“裴寂,你混蛋!”
  而裴寂呢,他甚至嘴角噙着笑,斯文又饶有趣味,就那样看着少女。作为一个老道的猎手,他眼瞧着受困掌心的猎物,凭着自己弱小不堪的力量做着无谓的抗争。
  魏云珠自由的那只手,不住的捶打在男人的肩头、胸膛,激烈的推搡,可是裴寂就那样静静的观赏她的狼狈,随她折腾。
  “变态!疯子!你不是人!”
  少女樱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这张小嘴里喊出来的骂人声,也别有一番风味,更何况,哭腔浓重,还有与生俱来的娇软嗓音无法改变。
  太激烈的爱里,总是带着非人的暴虐欲,男人邪恶的希望,心里那些变态的想法,能够得到极致的满足。
  少女细腻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白釉,通透诱人,忍不住的摩挲,洁白无瑕的积雪,便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踩踏痕迹。
  看着那红痕,看着那难忍的泪水,自那样一双美丽至极的杏眼里流出,还有发颤的眼睫,裴寂的心脏开始变得膨张。
  不够,根本不够,他想要的更多。
  少女嘴上没有停,下一秒,那骂声便被男人全部吃进肚里,他狠狠贴上了少女的唇,强势又凶狠,暴烈中又藏着惩罚,又冲又撞,越挣扎就越深入一分。
  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发誓要疯狂的汲取一切甘甜水源。
  吞噬间,少女虚弱的呜咽声,演变为羞愧难当,挣脱之间,那纤细的手,越来越无力的拍打男人的胸膛,可就是不肯放弃,那是她最后的倔强。
  不知过了多久,窒息的绝望感下,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少女无助轻颤,被迫承受他的肆意撷取。
  单纯的少女,根本不懂该如何安放,牙齿在爆烈的撷迫下,摩擦撕咬后,使之变成鲜血弥漫的模样。
  当魏云珠肺里的空气即将消耗殆尽,大脑昏沉的不像样子时,裴寂才缓慢的离开她。
  少女愈加殷红的唇,更加饱满,泛着透亮的水光,小手无意识抵着男人的肩,虚弱无力的喘气,在慌乱惊惧的余韵中久久缓不过神来。
  贴着她汗湿的下颚,继续往下,那已经被他大掌捏红的纤细脖颈,竟然散发着水蜜桃般的粉釉色,引诱他去亲自感受其细腻程度。
  然后,男人终于起身,重量减轻,少女起伏不定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裴寂,你这样欺负女人,根本不是男人!你……”魏云珠气极的声音,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她全身僵硬,脸色惨白如斯。
  因为她看见,裴寂手里拿着一把弩!
第175章 我怕你
  魏云珠从小身子就不好,生病是常有的事,白花花的银子倒是能将病砸好,但这次异常严重。
  她睡了很久,一直迷迷糊糊的醒不来,无形中像是有一只大掌,紧紧压着,叫她喘不过气来,而且做梦不断。
  不停变换的场景,一会儿在云安殿,一会儿在永安巷,有陌生人,也有家人,还有掐着自己脖子的裴寂,她想清醒,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睁不开眼。
  中间容巧来替她擦拭身体时,天还是亮的,可等她终于又睁眼,已经是深夜了。
  “噼里啪啦”的雨声拍打着树叶,雨势不小,阴郁的天气,叫魏云珠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痛的。
  她蜷缩着,将娇小的身子全然藏在锦被里,头脑昏昏沉沉的,郎中根本没办法把药喂进去,白日里还可以控制,到了夜里,就又烧的近乎晕厥过去。
  小郡主身子骨弱,风吹不得雨淋不得,若真是出点事,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李义在房门外守了一天一夜了,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才去找的裴寂,否则,他绝对惜命如金。
  魏云珠是在裴寂触碰到自己身体的瞬间,就猛然间惊醒的。
  那双美丽的杏眼,在看到男人时,立刻迸发出深深的恐惧,惊慌失措间一个激灵,便更紧的蜷缩在角落。
  她在发抖……
  裴寂神色染上一丝心疼,下意识放轻手上的动作:“很疼吗?”
  少女喉咙沙哑的厉害,哭腔加上鼻音,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尾音发颤:“你、你还想做什么?”
  然后那纤细又无力的小手,虚弱的推搡男人的胸膛,全身心都透着浓重的抗拒:“变态,你若还想折磨我,倒不如杀了我!”
  毫无震慑力,甚至是软绵绵。
  裴寂神色未变,只是坐在榻边,把病弱的少女抱在怀里,以眼神警示她不许乱动。
  魏云珠被那晚的经历吓得不轻,一触碰到男人就开始颤抖,眼角的泪珠也犹珍珠滚落似的一颗接一颗。
  “混蛋……”
  她呜呜咽咽的低喃,以为裴寂又要兽性大发。
  “喝药。”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手里也不知何时多了一碗汤药,这却引来少女更大的恐惧。
  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袖,发抖哭泣着闭眼偏头躲开,眼睫颤的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那晚,裴寂强行捏着她的下颚,将一颗药丸喂进嘴里,而且以薄唇威逼她咽下去,之后,她觉得自己彻底失去了尊严,沦为他最下贱的玩物。
  所以,她怎么会再敢吃他递过来的东西。
  “裴寂,”魏云珠忍不住开了口,声音抖的厉害:“我害怕……我怕你……”
  裴寂垂眸,认真的瞧着少女苍白的小脸,似乎有些异样,良久才反问:“怕我?”
  “我怕你,”魏云珠点了点头,哭腔浓重:“你递过来的药,我不敢喝……”
  她再也不想,经历那样惨绝人寰的感触。
  “生病,无非是疼一些,我可以忍,但你给的,我害怕。”
  裴寂静静的听着少女艰难吐露心声,黑如墨海的眸子,以及俊美的眉骨,看似毫无波澜,只是将药碗凑近自己,喝了半碗。
  “现在可以了吗?”
  眼神交汇,魏云珠甚至觉得,裴寂眼里的血丝,比自己的还要多,根根都透着绝望,莫名其妙。
  “好。”她点了点头,没有再抗拒,也不敢再抗拒。
  喝过药,魏云珠被放回床榻上,她立刻将自己全部缩回锦被里,不再发出一丝一毫动静。
  但是右手手腕却被人轻柔的拿了出来,一只微凉的指腹,在轻轻摩挲自己的伤口。
  被铁链磨出的伤口。
  少女没有抗拒,因为她明白,自己没有力气再同裴寂抗争,至少目前是。
  然后,她清晰的感触到,那修长的指节,正在替自己的手腕上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
  甚至因为怕她疼,轻轻帮她吹气,以缓解。
  现在又算什么呢?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魏云珠嘴角嘲讽的笑了下,脑海里只余一个想法。
  虚伪!
  虚伪至极!
  然后,她在阵阵热意的包裹下,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沉重的厉害,只是依稀记得,那双握着自己的手,再也没有松开。
  **
  整整半个月,魏云珠的病一直断断续续不见好,还没入秋,她就不敢吹一点风,整日整夜都处于混沌状态。
  裴寂不知在忙些什么,很久才出现一次。
  外宅很大,就算裴寂回府,只要魏云珠躲在房间里,他也不过来,魏云珠就见不到他。
  这是少女现下最期待的状态,她胆子太小,也太害怕了,以至于,一见到那人,腿就不自觉发软,身子更是不住打颤。
  不知是不是快入秋了,这一个月都阴雨连绵,就比如魏云珠死寂一般的心境,充斥着绝望。
  唯一,她知晓了阿姐和岩儿平安无事,算是唯一一件幸事。
  容巧走了进来,端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的唤着榻上的病美人:“小姐,该吃药了。”
  魏云珠悻悻睁开眼,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小脸皱成了包子,满心满眼都是抗拒。
  天天喝药,她嘴里全是苦味,吃多甜的桂花糕,都发苦。
  “我已经好了,用不着再喝药了。”
  容巧无奈得笑笑,语气像哄小孩儿似的:“小姐,喝了药,病才能好的快,您这样拖下去,只会更难受。”
  “更何况,您身子这样虚弱,哪里就好了,还是得……大人!”容巧正苦口婆心的劝解,可是余光无意间一扫,就撇见了站在门外的首辅大人。
  她立刻心惊肉跳的退了几步,低着头,不敢再多言。
  说实话,她不喜欢首辅大人,因为觉得他对小姐并不好,这件事过后,对其的讨厌就更盛了。
  魏云珠浑身一僵,甚至不敢回过身去看,只是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板冲上了额头,没想到,裴寂竟然会在这个时辰过来。
  今早李义还讲,这几日内阁衙门忙的要命,没个三四天,裴寂是抽不出空回来的。
第176章 那恶蟒又发什么疯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魏云珠就似见到索命的厉鬼一般,一把将锦被盖在自己头上,裹的紧紧得。
  裴寂拿过容巧手里的汤药:“下去吧。”
  容巧有些迟疑,小心翼翼瞧了眼魏云珠,很是不放心,但又不敢忤逆:“是。”
  男人自床榻边坐下,腾出一只手,隔着锦被,指腹轻轻敲了敲少女:“把药喝了。”
  “不喝,”魏云珠把自己裹得更紧,声音小小的:“我已经好了。”
  “魏云珠。”
  裴寂很少很少连名带姓的喊她,就像刚刚那样,毫无感情色彩,深沉正经的语调,叫少女觉得,自己顷刻就被那恶蟒咬在齿间,狠狠的磨碾。
  惹怒他,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但魏云珠现在就是打心底里厌恶他。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任你欺辱,任你折磨,”少女说话的腔调固执至极,可鼻音浓重,弥漫着一腔孤勇的可怜:“但是我病了,浑身没力气,脑子也不太好,你若不开心,就请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裴寂眼里的暗色深了一个度,他手指抓起锦被,便扔到了一旁,在少女错愕的眼神中,指腹用力捏起她的下颚,将药灌了进去。
  魏云珠始料不及,咕嘟咕嘟被灌进去几口,苦的她眼泪直流,然后就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
  一阵凌乱过后,扶着胸口,差点把药都吐出来。
  她恼怒万分的盯着裴寂,眼里的恨意每况愈出,眼尾生红,固执的要命,不过脸颊倒是不像以往那样病态的苍白,多了丝血色。
  裴寂将那杏眼所传递的情绪,看的一清二楚,他黑眸半眯,声音又低又沉:“再瞪,就把眼睛挖出来。”
  说话间,手已经伸到魏云珠面前,那双骨相极美的手掌心上,躺着一颗饴糖。
  嘴里的苦涩,眼前甜软诱人的糖果,形成鲜明对比,这对少女来说,诱惑力太大,就像带上虚伪面具的裴寂,过分蛊惑人心。
  顶着一张好看的皮囊,自以为干了什么坏事都能被原谅?
  简直是痴心妄想!
  魏云珠用力别开脸,语调冷漠极了:“我不是小孩子,不想吃糖。”
  裴寂倒是没有废话,骨节分明的指节剥开糖纸,和刚刚喂药如出一辙,捏起那精巧的下颚,便塞了进去。
  变态!疯子!禽兽!
  一瞬间,甜腻的糖果融化在口腔中,甜味在扩散,带着清香的矛盾,将那汤药的苦涩,一点一点的带离。
  明明是被那恶蟒强行喂下去的,可是本欲立刻吐到他脸上的少女,被那甜味折服了,她恨自己没出息。
  竟然还想再吃一颗!
  但她自然不会那么做,反而挪动身子,费力的想要离男人远一些。
  可刚刚挪了一下,就被裴寂的大掌捞了回来,他好像和少女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真的又给她喂了颗糖。
  可魏云珠呢,对他的排斥,没讲出来,也全部摆在脸上了,要多明显有多明显,不肯看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来来回回半个月了,同他讲过几句话,十个指头都能掰的动。
  “别碰我,”就他生龙活虎能吞得了一头牛,就他被刺上几剑还能狂的起来,“我现在身子不好,你别害我。”
  然后,果然换来了男人阴郁幽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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