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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疯批首辅每晚把娇软美人亲哭——耳矜矜【完结】

时间:2024-07-03 23:08:21  作者:耳矜矜【完结】
  “首辅大人,今日下午我想同姐姐一起去东市逛逛,听说那里新开了个戏楼,很热闹呢。”封薇自顾自的说着,声音天真烂漫稚嫩极了。
  裴寂瞧了眼一旁安安静静的小郡主,这段时间她成日待在府上,总是忧心忡忡的,出去逛逛也好。
  再者,封家这丫头一直和小郡主走的近,想来关系不错,小姐妹们一同出门游玩,也是能叫人心情愉悦的事。
  思及此,他便开了口:“让李义陪你们去。”
  封薇欢欢喜喜的应下了,倒是魏云珠,自始至终都安安静静的,她不动声色瞧了眼裴寂,又瞧了眼笑容灿烂的封薇。
  想到了前些日子的传言。
  或许,裴寂对封薇真的有点不同,竟然如此就轻易答应,自己同她出门。
  封薇差人来接她时,是申时一刻,她人是在马车里笑意吟吟的迎接自己的。
  “东市今夜有舞狮队串行,一定很热闹,咱们啊,先去那新开的茶楼听曲儿,听说有不少名角呢!”
  一路上,封薇都似个对什么事情都新奇的小女孩似的,滔滔不绝,兴致冲冲的讲个不停。
  等到了戏楼,一个金灿灿的大招牌映入眼帘―――水镜台。
  名字倒是典雅,听闻这里极其吸客,连朱雀长街上的生意都因为这水镜台,大不如从前了。
  封薇是个办事规整的,有人过来引路,去了观赏位置极佳的地儿,隔绝了下头的吵闹,四周的环境也的确是赏心悦目。
  不久,台上的曲儿就开始了。
  一曲汉宫秋,悲跹轻柔,偷弹清泪寄烟波,见江头故人,为言憔悴如许,这般求而不得的爱情,总是惹人悲愁垂泪。
  那戏中饰演王昭君的女子,功底深厚,迎来阵阵不停歇的掌声与叫好声。
  封薇却独自呷了口茶水,声音沉了下来:“姐姐,你应该知道吧,我想要嫁给首辅大人。”
  魏云珠眼神一动,抿着唇,并未讲话。
  封薇眼神凌厉的落到她身上:“恰巧姐姐你想逃走,我们一定能成为很好的姐妹,是吗?”
  “如果你愿意帮我,我也定会帮你,逃出去。”
  她说这话间,完全没有了少女的天真气,反而透着老道。
  魏云珠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她唇瓣轻启,本欲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巨大碰击声打断。
  接着,便有一道人影冲了进来,许多人都拦着,可那人就像是豁了命,也要冲过来一般,迸发出极大的力气。
  魏云珠也被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这过来闹事的人,竟然是刚刚饰演王昭君的戏角儿。
  她情绪激愤,竟然是一把将封薇拽了过去:“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我丈夫就这样没了!”
  封薇先是不明所以的震惊,接着面颊上就充斥上恼怒:“来人!把这疯子给我拉开!”
  几个壮汉都拽不开,足以证明,这女子的怨气是多么的大,她声音中是满满的决绝,哭喊声骇人不已:“你会遭天谴的!你们都不得好死!”
  这女子死死拽着封薇,咬牙切齿,被一个壮汉一脚踢在小腹处,便痛苦的倒了下去,几人见状一哄而上欲将人拖拽离开。
  谁知,女子竟然是骤然挣脱开了钳制,疯了一般向前跑去,声音似是厉鬼哭嚎,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封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啊!”
  在众人的惊呼间,那女子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一瞬间,头破血流,人也缓慢的滑落下去。
第190章 她的孩子,是无辜的
  情况过于惨烈,鲜血流了一地,等有人上前去查看,那女子已经断了气。
  这样一闹,封薇就兴致全无了,她嫌弃的瞧了眼尸体,愤恨的跺了跺脚,觉得晦气极了,便捂着口鼻离开了。
  魏云珠内心唏嘘不已,不知这姑娘是遇上什么难事了,竟然要以如此决绝的方式,离开人世。
  有人已经准备将那尸体抬走,少女目视着,神情充满伤情,再次回想起刚刚汉宫秋中的一幕,真是造化弄人!
  “咣当”一声,那尸体上竟然掉落了一样东西,砸在地面上,没有人注意到,除了魏云珠。
  她有些奇怪,便缓步走过去捡了起来,竟然是一枚腰牌,这腰牌看着已经有些年份了,大抵是穷人家用来代替玉佩,挂在小孩腰间的物件。
  她左右翻看了下,却莫名觉得熟悉,不禁皱眉思索着,可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李义此刻来催促她:“郡主,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儿吧,刚刚死了人,晦气得很呐!”
  魏云珠点了点头:“走吧。”
  “这好像是龙凤牌。”李义瞧着小郡主手中的腰牌,下意识说着。
  魏云珠有些不解,便问:“龙凤牌?”
  李义抬起头,欠身让开,走在少女身后:“郡主有所不知,这龙凤牌,其实同龙凤玉是一个道理,岭南一带的穷人家,给小孩定娃娃亲时,买不起玉,便以铜质的代替。”
  娃娃亲……
  回想起那女子临死前所说之话,他的丈夫死了,而且死的蹊跷。
  一瞬间,电光火石下,魏云珠猛然间想起,自己见过这令牌!
  那日,她被人陷害喝下打胎药,那个强行给她灌药的小太监,腰间就坠着这枚铜牌,简直是一摸一样!
  那女子临死前对着封薇叫喊,好像字里行间的意思,都是谴责封薇害死了她丈夫。
  小太监一定是受人指使,难道说,是封薇!
  不过,还需要证实。
  第二日傍晚的时候,魏云珠在房间已经等候多时,终于等来了出去打探消息的容巧。
  容巧便将自己打听的消息一一告知:“小姐,奴婢打听到,那戏角儿名叫妙清,在长安还是个颇出名的,不过三年前便退戏班子不唱了,据说是嫁人了,可是前不久,她相公失踪后,便重操旧业了。”
  “他相公是如何失踪的?”魏云珠问道。
  容巧道:“这个好像大家都不清楚,只是说莫名其妙就失踪了,不过,她丈夫还有个弟弟,一直靠着哥嫂供养读书,前些日子突然得了户部张大人的青睐,特批进了国子监,当教辅。”
  魏云珠内心下意识一震,甚至胳膊肘都一下没撑住,闪了闪,容巧立刻去扶住她:“小姐,您没事吧!”
  魏云珠摇了摇头,可是她的脸色却是异常苍白,怪不得那女子的丈夫愿意舍了命,原来是封薇许了他胞弟的前途。
  如果说,昨日她不过是猜测,那今日她就敢肯定,自己那可怜的,还未出世的孩子,根本就是封薇害死的!
  她想不明白,封薇到底何至于如此?
  如此残忍!
  魏云珠心里再也按耐不住,只觉得一颗心脏,毫无章法的乱蹦,胸口堵着什么,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孩子,是无辜的,可是却被残忍的,以那样令她心碎的方式,永久的离开了。
  每每午夜梦回,她总是在梦中惊醒,白日里更是想都不敢想。
  甚至于起身太着急,身形晃了晃,差点跌倒,亏得容巧眼疾手快将人扶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中是满满的隐忍:“容巧,我们去找首辅大人。”
  她这句话,在容巧听来,的确是莫名其妙到了极点,小丫头有些微微吃惊,可是抬眼间,却瞧见小姐眼尾生红,眸光流转间是湿润的雾气,压抑着复杂的情绪。
  便也不敢再耽搁什么:“是。”
  傍晚时分,街市十分热闹,男男女女一派其乐融融,这样的长安城,洋溢着绚丽而热情的光泽。
  魏云珠瞧着这样充满夕阳余晖的长安城,心中却是无限的悲凉,她爱这里是因为家在,可,如今却怎样都回不了家了。
  她在秋日的凉风中打了个寒颤,想要亲自问问裴寂,如果事关他最看重的封家,还能不能替她查清楚真相呢?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在这拥挤的长街上,仿佛永远也走不到目的地,终于,容巧的声音在帘外响起。
  “小姐,到了。”
  魏云珠神色微动,她其实鲜少来首辅府,撩开窗帘子,下意识朝前望去。
  这一眼,叫她的心跌入了谷底,彻底将她来时的那点念想,摔碎的彻彻底底。
  首辅府前,一座华贵的马车停在大门外,轻纱绸缎的轿帘被人掀开,露出姑娘家的藕荷色纱衫,一张幼净的圆脸,面颊有些红晕,挟着羞涩,嫣然一笑。
  是封薇。
  她微微躬下身子,欲下车,在满怀期待的忐忑间,伸出一双芊芊玉手,递给裴寂。
  那紫袍男人,站在夕阳的余晖下,冷毅的棱角仿佛被微风吹化了,他伸出一只有力的手臂,方便了少女搀扶。
  不近女色的首辅大人,也有这样的一面,而且是当着众人的面。
  一个萧疏轩举,一个娇妍绰约,二人并肩而行,缱绻柔情,见者无不叹一句天作之缘。
  魏云珠静静的瞧着他们,眼神中的情绪,复杂无法辨认。
  她不明白,裴寂既然想娶妻,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呢?更何况,她现在到底算什么呢?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可笑至极,竟然自作聪明想要来寻裴寂,告诉他,他们的孩子不该那么惨的死于非命。
  如今看来,没有必要了。
  魏云珠的嘴角,是嘲讽的笑,她默默合上帘子,声音冷静到极点:“容巧,咱们回吧。”
  就算她告诉裴寂了,查出来的确也和封薇有关系,可封薇身后是屹立不倒的封家,裴寂最看重的家臣,他真的会为了自己舍弃利益吗?
  对了,他说过,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
第191章 乖巧的小喵咪
  秋日渐深,天气越来越凉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一片欲凋的萧条之态。
  魏云珠自小就畏寒,早早换上了冬日的被子,可还是觉得阵阵发冷,她在软榻上辗转了好久,天蒙蒙亮时,才有了睡意。
  可是,睡的很不安稳。
  发梦连连,她梦见儿时的上元节,皇宫里一片火红的灯笼,一派热闹,她瞧着阿荣在雪地里打滚儿,堆起一个个漂亮的雪人,自己站在回廊下,笑的开心极了。
  被炉子烘烤的暖和和的大殿里,阿姐和几位娘娘,笑意盈盈的瞧着她写的祝词,将自己夸的无法无天。
  笑着笑着,一切就都消失了,她被人扔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无尽的黑暗中,她不停的哭喊,可是没有人来救她,直到,一条冰冷的蟒蛇,爬上了她的脖颈,不停的缠绕、缩紧,叫她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魏云珠不停的哭,哭着哭着,就醒了。
  一旁的容巧可急坏了,不住道:“小姐!小姐!小姐您可算醒了!”
  魏云珠有些虚脱,一场梦,叫她比歇息前还要赢弱,容巧搀扶着她坐起来,看了眼被泪水打湿的锦枕,眉宇间不禁染上了心疼。
  “小姐,先用点膳吧,奴婢已经备好了。”
  魏云珠舒了口气,终于还是接过了容巧手里的清粥,可喝了几口,便恹恹的没了胃口,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道虚弱不堪,微微隐忍的声音自纱帐里传来:“容巧,将止痛的汤药熬一副来。”
  “是,您等着。”容巧立刻明白,魏云珠这是来了癸水,小姐身子弱,每次来都疼的厉害,只能靠止疼的汤药熬过去。
  容巧心里着急,不肖一会就端来了汤药,掀开纱帐本欲递进去,却见小姐已经疼的蜷缩起来,脸色苍白,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
  赶忙将汤药递过去:“小姐,您疼的这样厉害,还是禀告首辅大人吧,寻个郎中看看,咱们也好放心。”
  容巧明白,其实魏云珠不愿意见首辅大人,可她也不忍心看她折磨自己,什么都自己扛过去。
  没想到,今日小姐却是凝眉思索片刻,便以虚弱无力的语调讲:“把汤药倒了,将首辅大人寻来。”
  容巧临走前,她又补了句:“就说,我疼的受不住了。”
  裴寂来的时候,不过才十几刻钟后,是快马加鞭而来。
  他风风火火,带着好几位太医,神情急切,可是吓坏了众人。刚刚他还在内阁议事,有家奴传了话,他撂下一众大学士,立刻就赶了回来。
  至于为何如此急躁,那是因为他对小郡主的性子了如指掌,看似柔弱,实则固执,他二人现在一直是僵持状态,她怎么肯先示弱,如今能派人来传话,那必是疼的受不住了。
  果然,掀开纱帐,就见娇小的少女捂着小腹揪成一小团,额角冷汗点点,身子细微的打着颤。
  意识到动静,魏云珠费力的仰起头,对上男人满是心疼的眼眸,伸出一只莹白的小手,揪住那宽大的衣袖,声音委屈的泪意都要溢出来了:“你怎么才来。”
  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就那样充满委屈的瞧着他,眼巴巴,里头全都是依赖。
  裴寂内心一动,刚刚伸过来的手甚至僵硬在了半空中,这些时日以来,小郡主对自己的抗拒,他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他以为,她不想见自己的,简直做梦都不敢想,她对自己还能有一丝一毫心甘情愿的依赖。
  男人缓缓坐在床榻边沿,手指轻轻替少女拭去额角的冷汗,递给她一个安心的善意眼神,声音轻柔:“先让太医瞧瞧。”
  他放下纱帐,将少女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纤细的手腕,又不放心的盖上帕子,这才宣了太医来把脉。
  胡子花白的老太医诊过脉后,轻皱眉头,神色有些凝重,下意识叹了口气。
  裴寂隔着纱帐远远望了眼那蜷缩着的娇弱身躯,声音透着浓浓的心切:“如何?”
  老太医便讲:“这姑娘本就体弱,再加上体寒,须得好好调养,才可不落下病根。”
  人走后,裴寂又亲自去廊上相送,他声音略凝重,问:“到底如何?”
  老太医微微叹了口气:“这姑娘曾经落过胎,用的是极其阴险的法子,伤到了根基,恐怕此后不易再有孕。”
  “不过,是否能再孕,已经是后话,现下,是须得好生调养身子,不然,情况只会越来越不好。”
  裴寂心里有气,不是气她狠心杀了他们的孩子,而是气她如此不爱惜身子,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竟然会留下病根……
  等进了屋子,他瞧了眼纱帐里的身影,沉默了许久,然后,一道含着哭腔的虚弱声音自里面传出来。
  “裴寂。”
  声音又小又娇弱,好像在风中被吹落的芙蕖花瓣,惹人疼惜,落在裴寂心间,简直叫他心疼的要命。
  他抬手遣散了众下人,撩开纱帐,便将那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捞进了怀里,轻轻的,生怕这风一吹就倒的娇花受到丁点儿伤害。
  魏云珠没有抗拒,反而是找到舒心的依靠似的,往他怀里凑了凑,依赖又信任的模样,似一只乖巧的小喵咪一般,惹人无限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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