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他收心,想‘掌控’他,想自己成为他心尖上的独一,所以一直在跟赫连莫玩战术,并没有交付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至于‘徐想’......
听徐想这话,陆焉臣反应出奇地有点呆:“只有我一个?”
她不是跟陆以舟......
“我之前说跟陆以舟怎么地,那都是故意气你的话,至于血这个东西,不是百分百的初都会落血的,你不会连这点常识还要我教你吧......”
原主知道陆焉臣很在乎她跟陆以舟的交往,再加上原主没有落红,原主也是个烈女子,曾胡诌说陆焉臣没有陆以舟技术好时间长......
其实根本就没跟陆以舟发展到那个地步。
陆焉臣没反应过来,也许他多疑的性格还在分析她此刻说的是真是假。
徐想主动抱住他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的胸膛心脏处,眼底满是复杂:
“陆焉臣,只要你不怀疑我,我就不会骗你。”
陆焉臣看着怀里软绵的小女人,贴着他心脏的暖暖,让他主动拂去了脑里那些杂乱的思绪。
是啊,只要她能像这几天一样对他,哪怕是演也好,骗也好,总比以前那厌恶冰冷的眼神好吧?!
他只希望,她要是欺骗,那就别被他拆穿发现,否则......
...
半夜里。
因为钻石项链的事,她睡不着。
只顾着安抚打消陆焉臣的情绪和怀疑,都不敢问赫连莫的礼是只送了项链,还没有别的......
这个傻逼赫连莫,他明明看出来她有意对顾抒和去找过他的事隐瞒了陆焉臣。
她充分怀疑这家伙是故意把项链送上门的。
要是他不识相,还扣着顾抒不放,她真不知道再拿什么由头让陆焉臣对他发难了。
她偷偷掀开被子,一条腿刚放下床,旁边睡眠浅的陆焉臣立马问起:
“怎么了?”
徐想心脏一紧:“哦没事,我口渴,去倒杯水喝。”
话音一落,陆焉臣已经先她一步下床,去给她倒水了。
徐想:......
本来还想偷偷去找一下郑长青的。
真是服了你个老六。
很快,陆焉臣拿着水杯过来了。
徐想接过――
还是温水......
她胃不好,又贪凉,又是个急性子,所以每次都不喜欢喝热水。
陆焉臣对别墅里的佣人没什么规矩,唯独对她生活起居,事无巨细,连喝水这种小事,都被安排得细致妥当,她想喝口冰水都得偷摸着才行......
徐想仰头抬眸,看着眼前等她喝完的陆焉臣,明明眉眼皆是困意,但对她的需求,从不生厌烦。
其实,陆焉臣的性格,对爱来说,是把双刃剑。
他是最好的恋人,也是最让人避之不及的对象。
但陆焉臣的坏,是可塑的。
只要摸清了他的脾气,找到应对方法,他也就不会变坏了......
陆焉臣:“看我干什么?”
徐想笑:“奖励你一个亲亲。”
看着徐想噘嘟的嘴,陆焉臣:......
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不亲。”
陆焉臣特别有骨气地拒绝了。
亲了就想要。
说什么为了他的身体健康,要锻炼,配合戒-瘾,不给他......
他现在就按她的要求,清心寡欲,拒绝女色。
他倒要看看,她就一点需求都没有?
徐想瞪大了眼,随即冲陆焉臣竖起大拇指,是个狠人呢!
她把水喝了大半杯,还给陆焉臣后,从床上起来:
“你先睡吧,我有点饿了,去厨房吃点东西......”
陆焉臣:“要不要我给你下面?”
徐想赶紧摆摆手拒绝:“不用,不搞那么麻烦,我随便吃点就行,你先躺着吧,我马上就回来了......”
说时,徐想已经离开房间了。
陆焉臣看着关上的房门,松了一口气,垂眸有些无奈的看着脚上的拖鞋。
委屈你了。
第39章 顾抒,是我,是姐姐
客厅。
郑长青已经睡了,又让徐想叫起来给她下厨――
徐想看着郑长青满脸不爽的样子,她兴致就来了:
“你这24小时随时待命,工资一定很高吧?”
郑长青敷衍:“一般,比不上您这几天在_本的消费。”
“你这是暗示我要帮你向陆焉臣提出涨工资呀?”
“您想多了,我没这个意思。”
徐想闲扯:“G,你老家哪里的啊?”
郑长青:“这不重要。”
徐想眉梢一挑,“哦,那我去问一下陆焉臣。”
说完作势就要从高脚椅上下来。
郑长青真怕她去问陆焉臣,赶紧叫住:
“我家长宁的,您有什么事吗?”
徐想笑笑,又坐了回去:“没事啊,随便聊聊啊,我想着我们怎么也算是朋友了嘛,这些基本信息多少得知道些吧!”
郑长青可丝毫没点想跟她做朋友的意思:“我是陆先生花钱雇的,您有需要吩咐的,尽管直言。”
徐想知道他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也就不多刻意客套了。
三明治做好后,徐想边吃,一边故作不经意地问起:
“对了,你有没有去查我的项链为什么会在那个叫什么赫连的手里啊?”
郑长青看着她,没有回答。
徐想不用想都知道陆焉臣肯定会要手下的人去查。
“那个赫连莫,看着贼眉鼠眼的,你说会不会就是他偷的?!”
徐想这个猜测引得郑长青下意识反驳:
“赫连莫不至于干这种勾当,再说,他当年是_本第一牛.郎,贼眉鼠眼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不太恰当。”
徐想笑侃:“没想到你也看脸啊!”
郑长青冷脸无言。
闲扯的铺垫到此为止,徐想无意提起:
“他就送了项链吗?没有送别的首饰包包什么的?”
郑长青:“没有,这条项链是戴在一个女人身上,一起送过来的。”
“女人?”徐想皱眉,故作生气:“这赫连莫是不是眼瞎啊,没见着陆焉臣身边有我吗?不知道我是他老婆啊?”
郑长青没吱声,徐想接着没好气地问:
“那个女人呢?”
郑长青:“在隔壁。”
徐想皱眉纳闷:“放隔壁干啥?不送回去或者放了?留着给陆焉臣翻牌子啊?”
郑长青淡淡帮陆焉臣解释:“像这种送来作礼的女人,陆先生不会碰。”
他还是没直面回答,徐想只能再追问:
“那怎么处理?”
“......”郑长青闭口不言。
徐想一下预感不妙,起身就往外走――
郑长青没预料到徐想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等他快步追上去的时候,徐想已经在走廊上敲隔壁房间的门了。
“徐小姐......”
郑长青刚想制止,门开了。
开门的保镖披着敞开的白衬衫,见门口的徐想,赶紧捂住胸口......
可不能让徐小姐看了身子去,要是让陆先生知道了,非得扒掉他这层皮不可!
徐想沉着脸,把门口扭捏挡着的保镖推开,进去一看,发现房间凌乱一片,地砖上有些血迹,以及女人的哭声......
徐想着了魔似的寻着哭声去找――
几个保镖慌忙地找衣服穿......
郑长青抓住徐想的胳膊:“徐小姐......”
话还没说完,徐想转身一记狠重的拳头,打在郑长青的脸上,硬生打得他竟镪退了几步......
那一刻,全场皆静。
他们没想到徐想会动手,更没想一个女人,会打出这么狠的拳击。
徐想不顾郑长青眉眼的震惊诧异,终于在主卧,看到一个保镖被关在卫生间门外......
顾抒就在里面。
徐想抄起旁边斗柜上的一个花瓶,在保镖察觉到身后来人,转身之际,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
瓷瓶碎裂声响,碎片落了一地。
这一瓶子没把人砸死,可保镖见出手的是徐想,也不敢还手,只是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滚开!”
那保镖捂着被打破的头,听话让开。
徐想上前,转动门把手,门从里面被锁死了。
尽管着急,但她拍门轻轻,“没事了,你出来吧,他们不会再伤害你了。”
里面哭声还在,似乎根本没听到门外在说什么。
徐想害怕又心疼,扒着门框,“别怕,没事了,你相信我,你把门打开,我看你伤到哪儿了?”
还是没有开门。
徐想忍着鼻腔的酸楚,“顾抒,是我,是姐姐......”
卫生间的门终于开了。
尽管里面的顾抒被‘姐姐’这两个字吸引,但手里握着的玻璃碎片还是向着门口的徐想――
徐想看着顾抒浑身赤条,身上沾了好些红色的血迹,她两手紧握玻璃碎片,是她防范的武器,却也割伤了她......
徐想连忙扯过床上的被子,小心地递过去,没有不经允许去踏入她的安全范围。
“你别怕,他们不敢再伤害你了,你把玻璃扔了,把被子披上,我带你离开。”
顾抒眼睛再次被泪意充盈,变得模糊。
刚才她还以为真是姐姐来救她了。
可现在仔细一听,不是姐姐的声音。
她戒备地看了一眼徐想身后满头都是血的保镖,又看了看徐想眼里的泪楚,犹豫之下,到底还是把手里的玻璃扔了......
顾抒用被子把身体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徐想刚想把她带走,一转身,陆焉臣走到了过来。
徐想眼神闪烁了一下。
陆焉臣皱眉,不太理解:“你在干什么?”
时间紧,郑长青没跟陆焉臣多解释说明什么。
徐想正了正呼吸,脸色阴沉:“就算是送来的,也不该这么糟践!”
哪怕就是姬,不经点头同意,都可以定义为强健。
陆焉臣是个神经病,他培养的这群兵,也是土匪强盗!
陆焉臣看了看徐想身后的那团被子,又扫了一眼整个上半身都是血的保镖,大概猜到了什么原委。
他没有苛责,反而吩咐郑长青:
“把人带去处理一下伤。”
这话一出,徐想胸腔的那团火,立马烧了起来。
好啊!
她还以为,至少看在她的面子上,陆焉臣怎么也得整治一下。
他倒好,当着她的面包庇,一点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徐想黑着脸,牵着被子下湿黏的手就要走――
第40章 持结婚证上岗
陆焉臣没拦,只是满脸不明。
只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女人,她生那么大的气干嘛?
陆焉臣没有发话请医生,好在顾抒只有手上有伤,徐想也不求人,拿着酒店常备的急救箱,自己给顾抒清理包扎......
徐想拿镊子夹棉球清洗消毒,以及包扎伤口的作势太过熟练,被身侧不远站着的陆焉臣尽收眼底。
不知是手上伤口太疼,顾抒眼睛红肿着,一直在流泪。
她以为看透了赫连莫就是个乱情的渣男,可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把她送出来,她刚刚差点被......
徐想看着那红红的眼眶,除了心疼,还有郁闷。
她好心办了坏事,差点让顾抒......
幸好没有酿成大错,否则,她真怕会忍不住杀了那几人......
徐想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顾抒,柔声致歉:
“抱歉,希望没有给你造成不可磨灭的阴影伤害,你现在安全了......”
顾抒仰着小脸,看徐想眼里明显的心疼,有些不懂。
她可以确定她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为什么她会跑去跟赫连莫说要买下她?
赫连莫把她送过来,是已经卖给她了吗?
她道歉,是因为那些男人是她的人吧!
她想干什么啊?
正当顾抒张口想要说什么时,徐想的眼角余光瞄见了闯入视线范围的郑长青。
她也才注意到,陆焉臣不知站边上多久了......
她回过头来,伸手轻捧顾抒的脸庞,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渍,语气很是温柔: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叫徐想,你安心好好休息吧!”
说完朝门口的陆焉臣走去――
见微低了头的郑长青脸上明显的淤肿,呼吸一沉,什么也没说,率先离开了房间。
陆焉臣撇了一眼身侧跟着的郑长青,转而跟上前面的徐想。
等两人都离开,房门一关,顾抒见留下的郑长青,眼神立马警惕起来。
郑长青向前走了两步,顾抒跟着后退了两步,顺便把医药箱里的剪刀拿起――
郑长青停了下来,面色冷淡,毫无兴趣:
“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想法,我问你,你跟赫连莫是什么关系?”
不是没有人给陆先生送过金银财宝和貌美女人。
陆先生不碰。
起先那些女人都是退回,或者就地解放。
后来,有女人主动跟保镖表示可以免费服务......
他们是男人,又正是气盛的年纪,能当礼送出手的女人不说姿色天仙,容貌身材肯定不会差的。
当然,那女人可能是想从他们这些手下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价值。
他们又不傻,只谈单一交易,不会言说其他的。
后来,每每有女人送上门来,他们都会留一两天,放走时,也会给一笔可观的辛苦费......
...
陆焉臣去到客厅时,徐想在窗前的跑步机上――
陆焉臣走近,瞄了一眼显示屏上的速度,还没等他说话,徐想先不爽地开口了:
“我不会跟郑长青他们道歉的。”
“谁让你跟他们道歉了?!”
别说她只是打伤,就是打死,那也有他兜着,轮不着她道歉。
徐想依旧不给什么好脸色:“呵,一群禽兽不如的,你管不好下属,我帮帮你,明儿一早我把他们全送警察局去!”
一帮子狗东西,欺负一个女孩子,真是恶心!
陆焉臣不在意地挑眉,虽然他只是浅淡两句了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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