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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隐疾王爷睁开眼——狐狸小小九【完结】

时间:2024-07-04 23:10:27  作者:狐狸小小九【完结】
  她现在如同骑虎难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审问才好。
  她将这位刘嫂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不过是个普通妇人,吓唬两句,也就痛快招认了。谁知道,竟然如此镇定刁钻。
  一旁一直一言不发的战承谨,突然起身,走到了刘嫂跟前,前后左右,围着她转了三圈。
  刘嫂有点紧张,缩着肩,眼睛紧盯着战承谨的脚步。
  战承谨终于停下,冲着刘嫂挥挥手:“此事或许真的有什么误会,你先下去吧。”
  刘嫂顿时如释重负,用帕子抹一把眼角挤出来的眼泪:“还是这位爷英明。这位夫人可冤枉死我了!”
  转身低垂着头,退了出去。
  战承谨转身,在椅子上重新坐下。
  扭脸对李乾道:“你府上这个刘嫂,你可知道根底儿?”
  李乾摇头:“牙婆子手里买来的,说是外地人士,在上京无亲无故。怎么了,十王爷?”
  战承谨摩挲着下巴:“你说,你们将令妹的门窗全都用绣线封死,那采花贼仍旧能来无影去无踪?”
  李乾点头:“正是。”
  “这左邻右舍的,可有什么可疑人物?”
  李乾摇头:“都是相处了几十年的老街坊,但凡是有一丁点可疑的,我也绝对不能放过。可实际上,小妹深居简出,从未与陌生男子有过接触。”
  “刘嫂跟令妹的房间就是里外间?”
  “不错,偶尔刘嫂还会与舍妹共枕而眠。”
  战承谨眸光闪烁:“难道你们就没有怀疑过这个刘嫂?”
  李乾有点不明所以:“十王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战承谨重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我可就明说了,这刘嫂是男是女,你们知道不?”
  “当然是女人啊!”李乾笃定地道。
  “你肯定?”
  “这,这,十王爷莫非是怀疑,这刘嫂是男儿身吧?”
  这话令沈清歌心里也是一动。
  李乾笃定,她妹子品行端方,并未接触过什么外男。也没有发现,有外人进入过舒娘的房间。
  刘嫂在上京又无亲无故,也找不到她勾结外男,糟蹋自家小姐的理由。
  的确是有这样的可能啊,刘嫂虚凤假凰,见色起意,二人又同室而居,想要下手简直太容易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外人压根就不知道。
  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不由暗中对着战承谨竖起大拇指。
第269章 查验染色体
  战承谨十分得意,冲着沈清歌挑了挑眉。
  李乾又直接否定了他自己的疑问,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刘嫂与舍妹同室而居,假如是个男人,舍妹还能不知道吗?再说了,你看她的身形,喉结,耳洞,胡须,声音,哪里也看不出是个男人啊?”
  战承谨轻巧地“嗤”了一声:“看女人,你还能有本王我瞧得准吗?美人在骨不在皮,我看美人从不只看皮囊。
  寻常的人,只需要拿眼这么一瞧,对方这胸的大小,腰的粗细尺寸,还有骨相,就能估算一个八九不离十。
  这个刘嫂虽说身段等瞧起来是个女人,前边也有胸,皮肤也挺细腻。可是我瞧她手关节突出,腕骨突兀,还有屁股腰身这里,没法具体描述,反正我一眼就能瞧得出来,这骨相绝对有猫腻。”
  战承谨相看女人的眼光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沈清歌表示信服:“她看起来的确没有什么男性特征,该不会是个假太监吧?”
  “不会,”李乾一口否定:“小人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也没少跟那些太监打交道,假如真是男人假扮的,小人也不至于这样眼拙。”
  战承谨也是胸有成竹:“别急着下结论,你要不要找其他下人打听打听?毕竟她在府上待了这么久了,不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
  李乾只觉得荒诞,但是自己请了人家二人来帮自己破案来了,也不能不信。于是起身走出去,叫过自家夫人,让她出面,去找下人打听去了。
  过了没一会儿,李乾娘子回来,十分笃定地道:“适才我去找厨娘打听过了,刘嫂的确是个女的。
  这三伏天气,衣衫单薄,她换衣沐浴什么的,从来没有刻意避讳过府上的其他妇人。
  虽说她膀子与腰身比起寻常妇人的确壮实了一些,但是胸口丰满,肌肤细腻,与男人不一样。”
  李乾扭脸:“我就说不太可能啊,男人女人还是能分得出来的。”
  战承谨还有点不太服气:“本王我竟然还有看走眼的时候。”
  事情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大家甚至于对沈清歌的推理都产生了怀疑。
  虽说沈清歌很确定,这刘嫂绝对有猫腻,但是找不出奸夫,人家就是一口咬定不承认,这事儿也不好整。
  正一筹莫展呢,李夫人又嘀咕了一句话:“可是,厨娘说,刘嫂虽说是个女人不假,但是奇怪的是,自从她来了府上之后,就从来没有见她来过月事。按说刘嫂这年纪,还不到那个癸水枯竭的时候。
  她们闲聊的时候也曾问过她,她说是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伤了身子,后来就再也没有来过。郎中说是身子没养好,气血亏虚。”
  李乾与战承谨并未放在心上,沈清歌却将这话惦记上了。
  她略一思忖,对李乾道:“我倒是还有一个法子,兴许能找出这奸夫的身份,不过要耽搁一日时间。”
  李乾问:“什么法子?”
  “你让尊夫人去一趟后院,想办法取刘嫂的一点指尖血,我自有用途。记着,必须是她的。”
  李乾不明白一点指尖血能有什么用途,莫非还能用来开坛做法不成?但是仍旧依言照做。
  过不了片刻返回,将装着血的采样管递给沈清歌。
  “她好像有点警醒,警惕心特别高,对于这指尖血的用途一个劲儿地追根究底,颇费了一番唇舌。我说你要用来做药引,替舒娘调理身体保胎,她方才不情愿地割破了手指。”
  沈清歌接在手里起身:“我需要回府查验一样事情,明日才能给你回话。这段时间里,你们一定要小心这位刘嫂,千万不要让她离开府上,或者与外人联络。”
  李乾恭敬地应下,将沈清歌与战承谨三人送出门外,再三客气地道谢。
  沈清歌直白地道:“你也不必谢我,毕竟,我答应绿腰前来,也是有求于你,也必然会全力以赴。”
  李乾有些惊讶:“有求于我?小人能有什么可以为王妃娘娘您效力的,还请王妃娘娘您明言。小人一定全力以赴。”
  沈清歌不着急:“等我帮你找出加害令妹的这个歹人,再说此事不晚。否则,我也不会开口相求。”
  待回到李府马车之上,一路回到将军府附近,三人全都下了马车,战承谨这才实在忍不住询问:“你要那刘嫂的血做什么?”
  “查验是男是女。”沈清歌不假思索。
  “用血怎么查男女?”绿腰也忍不住好奇。
  沈清歌故弄玄虚:“这是巫术,说了你们也不懂。”
  “那为什么还需要一天的时间啊?”
  “因为我需要准备东西呗。”
  沈清歌随口敷衍。
  查验染色体是需要时间的,可不像查个血常规那么简单。
  “李夫人不是都问过了吗,说刘嫂的确就是个女人,这个还能作假吗?”绿腰提出疑问。
  “说不定,”战承谨故作高深:“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准儿那刘嫂生了个女人的上半截身子,却是男儿的下半身呢。”
  绿腰捂着嘴笑:“那岂不成怪物了?”
  战承谨脚下一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以前在青楼的时候,的确听说过这种稀罕事儿。
  这世间有人,如那骡子一般,不阴不阳,不男不女,就是个阴阳怪物。但是在青楼里,却炙手可热,许多那种有断袖之癖的人,不惜花费千金,就为了满足自己的特殊癖好。”
  “那不就是太监?”绿腰臊得满脸绯红。
  “非也非也,”战承谨故作高深:“晋惠帝在位之时,常熟有位夫人,从小就是当做大家闺秀一般养着,但却是男女二形。
  还有,五代时期,和凝父子编著的《疑狱集》里也有关于这种人的记载。不过,你说她长了个女人身子,却能令女人怀孕,这事儿可是第一次听说。”
  不仅战承谨第一次听说,就连沈清歌在网络之上见多识广的人,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案例。
  正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双性人并不算罕见,但是这种,生了个女人身子,却又能令女人有孕的,的确是第一次听说。
  她一直没有说话,在查验染色体,确定刘嫂性别之前,谈论这些都为时过早。
  可若是说刘嫂不是男儿之身,那玷污舒娘的,又能是谁呢?
  她默默地想事情,战承谨打断了她的思绪:“你究竟做了什么法事,又跟舒娘说了什么?怎么就能确定,那舒娘是被人所害,而不是蛇仙作祟呢?”
第270章 女人呐,真会玩儿
  沈清歌一心二用,没有多想,轻嗤一声:“还用说么?这世间哪有什么鬼怪作祟,傻子才会相信。”
  “我还以为你真的跟那蛇仙通过话了,说得那么笃定。”
  “我要有那本事,还用得着这么费劲儿?直接让蛇仙告诉我奸夫是谁,不就得了?”
  “说的也是。”战承谨很快改了话风:“白崇拜你一场了。”
  “崇拜我就对了,”沈清歌丝毫也不谦让:“如此匪夷所思,扑朔迷离的案子,我这么快就给推理了出来。简直就是神探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是谁?”
  沈清歌刚想解释,突然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儿。
  分明是三人行的,怎么就剩下自己跟战承瑾了?
  一扭脸,见绿腰被远远地落在了后面,正瞪着两个大眼珠子,凶狠地瞪着沈清歌的方向。
  那眼神,简直就能杀人了。
  沈清歌觉得莫名其妙:“走啊,你在那傻站着做什么?”
  绿腰走了几步,在距离沈清歌两丈远的地方又站住了,还是瞪着沈清歌。
  沈清歌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绿腰瞪着她:“你刚才说,这世间没有鬼怪作祟,傻子才会信?”
  沈清歌心里“咯噔”一下子,突然就想起自己装神弄鬼吓唬绿腰的事情来。
  适才心不在焉,似乎说话有那么一点欠妥当?
  她“嘿嘿”一笑:“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绿腰紧了紧后槽牙:“那你说,黄皮子成精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清歌一脸的皮笑肉不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少打幌子,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捉弄我的?”
  “怎么可能?”沈清歌脑子高速运转,思虑如何忽悠:“分明是你主动找的我不是?你那时候都魔怔了,为了让你安心,我就只能顺水推舟,你说有,我就说有。”
  绿腰鼻翼翕张,愤怒地胸口起伏:“你还不承认,从一开始,就是你故意用黄皮子吓我!”
  沈清歌见瞒不过去,索性就落落大方地承认了:“那最开始,还不是你先捉了黄皮子吓我啊?我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你怎么不说,是你的公鸡抓我在先?”
  “那你怎么不说,是你闯进我的云鹤别院在先?”
  “那......那是王爷悬赏,我不就是为了挣那点赏银吗?”
  沈清歌有点意外:“你说你赶我出王府,不是为了争风吃醋,是为了赏银?”
  “废话,你是王妃,我不过就是个侍妾;你是将军府的千金小姐,我也就是个宫女。我哪里敢跟你叫板争风吃醋?我就是想着,能多赚点银子。”
  沈清歌差点被自己唾沫呛了一口,唉呀妈呀,竟然遇到比自己还贪财的人了。
  “反正归根结底,那也是你先招惹的我。”
  绿腰更加委屈了:“那你也不能这样捉弄我,简直吓死我了,一个月都没有睡好觉,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还有,你可知道,为了供奉那个黄大仙的牌位,我每月初一十五还要给它买肉买点心上供,花了我多少银子!”
  一旁的战承谨想劝架,半晌没有插上嘴,这个时候,方才听明白了缘由,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女人啊女人,咋能这么会玩呢?
  沈清歌嬉皮笑脸:“一点肉和点心能花你几文银子啊,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我赔你行不?”
  绿腰气得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哆嗦着嘴唇:“我去告诉王爷去!”
  一转身,也不搭理沈清歌,直接走了。
  沈清歌揉揉鼻子,讪讪地道:“开个玩笑而已嘛,真小心眼,还会告状。”
  战承谨抱肩看热闹:“不知道九哥跟你说过没有,绿腰家里有对吸血的父母,下面还有几个弟弟,一家人想方设法地从她这里吸血。
  九哥每月给她的一点月银,她自己一点也舍不得花,全都被她父母剥夺了去,所以才会嗜钱如命。”
  沈清歌轻哼:“合着是战北宸这个冤大头养着她一家子人?战北宸就不管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绿腰心甘情愿地给,九哥怎么管?就因为此,九哥也不忍心将她跟红袖赶出府去。那样绿腰铁定会被她父母直接给卖了换银子。”
  沈清歌默了默,战北宸看着面色冷硬,似乎是铁血心肠,但是背地里,却总是会让自己不经意间发现,柔情善良的一面。
  九王府。
  绿腰直接怒气冲冲地去了主院。
  吆五毫不客气地将她挡在了门外。
  “大人正有公办,请止步。”
  “我有事,我有冤要伸!”
  吆五冲着她伸手:“状纸呢?”
  “没有状纸。”
  “没有状纸就不让进。再说了,告状去京兆尹。”
  绿腰一路之上,越想越气,越发觉得自己被沈清歌捉弄,丢了大人。憋了一肚子气,想要找战北宸告状。
  现在被吆五刁难,顿时更加委屈:“我要告王妃娘娘,她欺人太甚!”
  吆五一愣:“王妃娘娘?”
  “对,就是沈清歌!我就是要告她!”
  说完就委屈得开始哭天抹泪:“她简直太欺负人了!”
  吆五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战北宸在里屋淡淡地道:“让她进来吧。”
  吆五一侧身,绿腰一拧腰,就挤进去了。
  战北宸伏案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天不亮你就跟本王请示,说要出府办事。现在正晌午了才回来。王妃怎么欺负你了?”
  绿腰继续哭天抹泪:“上次奴婢受了惊吓,说黄皮子成精,要娶我当媳妇儿。这事儿都是王妃娘娘她装神弄鬼,故意吓我的!还请王爷您给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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