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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她恃美扬威——地瓜丫丫【完结】

时间:2024-07-06 14:41:42  作者:地瓜丫丫【完结】
  顾渊稳住了端来的早饭,“醒了?怎么慌慌张张的?”
  虞青染后退一步,看清了眼前人是顾渊,不知道怎么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委屈,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顾渊见她哭了,连忙将手中的早饭放好,拿出手帕快步走过去低头给她擦泪,“怎么哭了?是做噩梦了?”
  “卿卿!”虞青染扑在顾渊身上紧紧地抓着他,哭得更大声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他胸前的衣服上蹭,“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顾渊站着不动让她继续蹭了好一会儿,见还不肯撒手,只好无奈地扯开她,像之前虞青染对他那样,给了她一个脑瓜崩,语气却是十分宠溺:“傻!你是我顾渊明媒正娶的妻子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虞青染捂住刚刚被弹脑瓜崩的额头,顺带吸了吸鼻子,倒是显得越发娇气了,“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赶紧来吃早饭吧,刚做好的,现在还热乎着!”
  顾渊拉着她在桌前坐下,将一碗热乎乎的虾仁粥递到虞青染面前。
  虞青染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她愉悦地接过虾仁粥,用勺子舀了一大口放进嘴里,浓郁的米香夹杂着虾仁的鲜味,这鲜美的味道让她不由得眯起了眼,“好吃。”
  顾渊看着她吃得这么开心,无端生出几分满足感与成就感。
  虞青染忽然吃的动作顿了一顿,她哀嚎一声:“啊啊啊啊,我还没刷牙!我的形象啊!”
  不但没刷牙,脸也没洗,而且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上穿的还是皱巴巴的里衣,她现在就是一整个大写的不修边幅!
  顾渊倒是不甚在意,他安慰道:“为夫倒是觉得,夫人这副模样也依旧可爱,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虞青染这个普信女对于自己的素颜自然有着绝对的信心,但顾渊这么夸,反而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快速去换了套常服,洗了个牙,又洗了个脸,本来这样就已经可以了,但顾渊瞅了瞅她的眉毛和发型,居然要求帮她画眉绾发!
  一段时间过后,看着镜子里绾好头发,画好眉毛,而显得精神焕发的自己,虞青染沉默了。
  她的眉毛本就长得好,其实不需要画,但经过顾渊的修饰显得更加好看了。头上那繁琐的发髻,偏生被顾渊编得十分好看衬得虞青染整张脸更娇俏了不少,锦上添花。
  妙啊,顾渊连这些都会!
  顾渊眉眼带笑,“怎么样?夫人可还满意?”
  虞青染咧嘴笑了,“满意,怎么不满意?”
  “那为夫以后日日给夫人画眉绾发可好?”
  虞青染一愣,“你要是愿意这么做,自然是可以。”
  对于顾渊说的话,她并未放在心上,只当他是说笑。
  哪有人会喜欢天天重复做一件事呢?或许过几日就厌倦了。
  但她却低估了顾渊的耐心,直到后来的后来,虞青染才知道,顾渊真的能够做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虞青染和顾渊在江南雅宅过得挺好,但时间久了,有些闲言碎语就也飘出来了。
  人或许天生就是自私的动物,当某一个人不顺心时,便会无端地憎恶身边比他幸运的其他人――住在雅宅斜对门的一户人家的女主人便是这样。
  这女人也是个可怜人,丈夫天天在外边花天酒地,莺莺燕燕纳了一屋,她无力阻止,只能成天撒泼,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天,顾渊和虞青染乘着马车买了些东西回来。
  虞青染下车时,顾渊像往常一样伸出手扶着她。
  斜对门的女人正巧看见了,眼角上挑,“哟,瞧瞧,这小两口好得跟蜜里调了油一样。”
  虞青染微微蹙眉,因为从女人那羡慕的声音里,听出了妒忌的意味,直觉没好事发生。
  果不其然,下一秒女人就对她指手画脚:“你看你,肚子还没点动静,这算什么事啊?”
  虞青染听她这么说,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后退几步,步伐有些不稳。
  顾渊迅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连忙将她打横抱起,随即冷冷地瞪了对门那女人一眼:“长舌之妇,自然讨人嫌!”
  他没兴趣再与那女人争辩,步伐匆匆地将虞青染抱进屋内,脸色沉沉。
  进了屋,再也看不到那长舌妇的身影,虞青染双手圈着顾渊的脖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别臭着一张脸了,把我放下来吧。”
  顾渊没放手,紧张地问道:“你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虞青染脸色红润,和刚才的状态判若两人,她嘻嘻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刚才是我装的。对上那种人,我甚至都懒得同她多费口舌,顺了她的意,也能让她好过一点不是?”
第47章 鲜衣怒马红尘染(47)
  虞青染微微垂下眼眸,“而且她说的也没错啊,我确实不能生。唉,让她说去吧!不过是想从我身上找到比她还要惨的特点,来安慰她那颗嫉妒到发狂的心罢了。她说的话我就当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过了就好了呀。”
  顾渊皱了皱眉,“你是我顾渊的妻子,你如何如何,还轮不到他人来指手画脚!”
  虞青染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
  经过上次对虞青染冷嘲热讽后,斜对门的那长舌妇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一般,时不时站在自家门口骂街。
  有时抱怨丈夫不着家,有时哭诉自己命苦,碰上一两个爱多管闲事的过路人上前询问安慰,她便会哭诉得更加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一般。
  往往这个时候,她就又会把话题引到虞青染身上去,试图证明自己不是最命苦的:“哎,就住我家斜对门的那个女人,你知道吧?”
  路人点点头,“听说她夫君对她可好了!”
  长舌妇摆了摆手,满脸的鄙夷,“悖对她再好有什么用?不还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她这么一说,倒是挑起了别人的好奇心,于是她便洋洋得意地开始讲虞青染的坏话,讲得唾沫横飞。
  虞青染有时从她身边走过,她这才堪堪停住了嘴,但等虞青染一转身,她便又开始讲个不停。
  虞青染全当没听见。
  见虞青染这样无所谓的态度,长舌妇以为她心虚了,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有时甚至还没等虞青染转过身,她就迫不及待地继续讲。
  但长舌妇不敢在顾渊面前说虞青染一个字――因为她害怕顾渊那像是要吃人的眼神。
  ……
  这天,虞青染收到柳意的邀请,去参加她孩子的满月酒。
  时间过得真快啊,当初她和顾渊一起来到江南时,柳意就已经怀孕好几个月了,这会儿连孩子都出生满月了。
  捏紧手中的请帖,虞青染有些恍惚,不知不觉她来到这个位面已经快一年了……
  顾渊走过来,顺口问道:“这是什么?”
  虞青染挥了挥手中的请帖,“柳意小孩的满月酒,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顾渊点点头。
  马车就停在门外,出了门,正打算上车时,虞青染的脚步顿了顿,她想起打算送给小孩的礼物没拿。
  见她停下,顾渊疑惑问道:“怎么了?”
  “我给小孩织的那些衣服没拿。”
  自从和顾渊来了江南,她成天闲来无事,开始织起了一些小玩意。想到柳意的孩子出生了,便给小孩织了一些衣服,因为现在是秋天,所以织的衣服大多是一些厚实的毛衣。
  顾渊想起了虞青染放在柜里的那些小衣服,“夫人站在此处稍等一会,我去拿。”
  虞青染点点头,乖乖地站在原地。
  虽说现在只是初秋,但虞青染身体不好,秋风四起,吹落树枝上瑟瑟抖动的黄叶,也吹得她全身微颤――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披上外衫了,这会儿感觉有些冷。
  斜对面的门在这时被打开来,长舌妇正巧走了出来,瞧见虞青染站在马车前,多嘴问道:“哟,这又是要去哪呢?”
  虞青染淡淡一笑,“去一个朋友家。”
  “朋友?”那长舌妇一听便来劲了,挤眉弄眼道:“哪门子的朋友?男的女的?呀,不是我说,你这成天跑来跑去的,难免遭人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门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你那夫君对你好,你就知足吧,别跑出去干什么对不起你夫君的事,哎,你别恼,我这人说话就是直,说的话不好听你也别见怪……”
  虞青染打断了她的话,态度疏离:“我自然不会干什么对不起我夫君的事,不用您提醒。”
  长舌妇脸色一沉,“哟,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我也是为你好,你这么不听劝迟早是要吃大亏的!装什么清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别得意,你夫君现在对你再好,你生不出孩子,迟早会把你休弃!”
  她的话音还未落,一个冰冷的声音就打断了她:“不劳您费心替我做决定,我的妻子我自然会宠着,至于所谓的无后……”
  说到这里,顾渊十分自然地揽过虞青染,把外披认认真真地给她披上,轻飘飘道:“大夫替我看过了,是我的问题,还请以后不要再恶意中伤我的妻子。不然,我就要报官了!”
  他依旧像往常一样稳稳当当地扶着虞青染,眼底温柔万千,“夫人,上车吧。”
  从头到尾,他的视线里全是虞青染,压根没正眼瞧过那长舌妇一眼。
  上了马车,顾渊轻刮了虞青染的鼻子,神色责怪:“怎么不上车里等?傻站在外头吹冷风,身体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虞青染俏皮一笑,抓着顾渊的手,侧靠在他身上,“着凉了也不怕,不是还有我的卿卿夫君照顾我嘛~”
  顾渊的神色中似有无奈,只道:“你呀你!”
  虞青染沉默了一会,喊道:“卿卿。”
  “嗯?”
  “你刚才那么说,那个长舌妇以后说你坏话怎么办?”
  顾渊伸手揉了揉虞青染头顶的发,“她不敢!”
  虞青染神色担忧,那长舌妇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经过这次的事情,无非就是把八卦的对象从她换成了顾渊,从明面的嘲讽换成了暗地里的笑料罢了。
  像是知道虞青染的心中所想,他伸手替她抚平皱眉,“若是我能替夫人挡下这些闲言碎语,就算被万人唾弃又有何妨?”
  虞青染不说话了,她紧紧地抱住顾渊,千言万语全都融合在这个拥抱里。
  顾渊也抱住了她,两颗跳动的心在这一刻离得更亲更近。
  很快他们就见到了柳意的孩子,那孩子已经满月,白白胖胖的,特别活泼好动,这会儿被柳意抱着还不忘伸着小手招招手。
  见了顾渊,小孩子手招得更欢了,嘴里咿咿呀呀的,硬是要往他这边靠。
  顾渊笑了,伸出手忍不住轻轻戳了小孩子肥嘟嘟的小脸,“这孩子一点也不怕生呢。”
第49章 鲜衣怒马红尘染(49)
  随着时间的推移,吃下去的药丸完全发挥了药效,不知过了多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
  顾渊也恢复了正常,但他还是不敢再进房间,在冰凉的池水里泡了一会儿,起身去换了套干净的衣裳,随即去了书房。
  第二日一早,虞青染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水桶里醒过来,见屋内没有顾渊的身影,自己身上的里衣虽有些凌乱,但也还在身上,湿湿嗒嗒的。
  她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这种大事不妙的感觉,直到她发现门打不开时,彻底得到了应验。
  门被顾渊从外面锁上了。
  两人的事情没成。
  回想起昨天自己疯狂大胆的举动,虞青染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匆匆忙忙地从衣柜里翻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换好衣服以后,隔着门,外面忽然响起了开锁声,不是平常的开锁声,而是干脆利落的劈锁声。
  虞青染后退几步,看着门外印进来的熟悉人影,喊了一声:“卿卿?”
  顾渊没说话,只听见锁落在地上的声音,下一瞬他手中端着早膳推门走了进来。
  虞青染站在一边,悄默默地瞥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如常,顿时松了一口气,踌躇了一会,道:“昨晚……”
  顾渊目不斜视,将早膳放在桌上,随后一言不发地拉着虞青染来到梳妆台前坐下,与往常一样,帮她绾发。
  虞青染揪了揪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生气了?”
  顾渊拿着梳子的手顿了顿,瞅了她一眼,继续帮她梳着头。
  虞青染微微垂下眼帘,心里头明白,看来顾渊这回是真生气了。
  生气归生气,但动作依旧很轻柔,生怕把她弄痛一般。绾好发,顾渊拿起了一旁的螺子黛,准备给她描眉。
  虞青染一把揽过他的手摇了摇,语气软软地撒娇:“卿卿夫君~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顾渊面上顿时多了几分绯红,微微一抖,手中的螺子黛掉落在地。他轻叹一声,终于不再板着个脸,腾出另一只手抚上虞青染的眉,眼中似有点点星光,柔情万千:“夫人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怎能叫我不生气?”
  “夫人可知,昨夜你哄骗我喝下的那汤药,药性太过霸道,若非我及时服下解药,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比起孩子,为夫更想要夫人平安顺遂,如此便好。”
  虞青染听着他说的这些,不知怎么的,眼泪忽然簌簌落下,阵阵暖意涌在心中,她依偎在顾渊的怀里,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
  顾渊替她擦去脸上的泪,嗔怪道:“夫人又糊涂了,夫妻之间,何来欠与不欠一说?别哭了,不然就不好上妆了。”
  虞青染止住了泪,乖乖地坐好,任由顾渊给她梳妆打扮。
  打扮好,顾渊又拉着虞青染洗漱了一番。随后两人来到桌前,准备吃早膳。
  隔着碗盖,虞青染就闻到了一阵香味,“好香啊!今天的早膳是什么?”
  顾渊将碗推到虞青染面前,“夫人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虞青染打开碗盖,看见碗里的馄饨一下子震惊了,迫不及待地拿勺子捞起一个尝尝,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渊,激动地语无伦次:“就是这个味道!这个味道是京城天桥下边阿婆的馄饨!”
  顾渊看着眼前激动的人儿,嘴角不由得上扬,“夫人吃出来了?”
  虞青染用力地点点头,“对!我可喜欢吃阿婆的馄饨了,不过自从来了江南,就没机会再吃到,想想还真有点馋!”
  接连吃了好几口,她含含糊糊道:“不对啊,江南离京城那么远,你是怎么跑去买的?”
  顾渊轻轻给了她一个脑瓜崩,“笨!你现在吃的这碗馄饨是为夫煮的!”
  虞青染搁下勺子,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顾渊,开玩笑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把阿婆绑架到这里来了?!”
  顾渊无辜,“我绑架她做什么?”
  虞青染指了指馄饨,“味道一丝不差,怎么吃都感觉是出自一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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