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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锦没有办法保证配方绝对能有用，但是上头吩咐过了，要接下来这个合作，所以韩掌柜也没有把话说的太满，只说了要等实验出来以后，在来仔细商谈接下来的利益分成。
前期投资的话，程似锦也没有资金能投资，所以等琉璃真的实验出来了，程似锦就算是技术入股了，分成的话还是要等琉璃做出来了再说，而实验阶段的投资，就全都由一品楼来出，但是如果琉璃最后没有做出来的话，这笔钱就算是打水漂了。
从一品楼出来，程似锦脸上都是带着笑的，刚刚从一品楼出来，虽然失落，但是程似锦没有意外，因为真的要投资的话，这算是超高风险投资了，因为她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配方是不是真都能做出琉璃来，就算程似锦自己能证明这份资料是真实有效的，但是韩掌柜不知道啊，更何况，程似锦也没有办法证明给韩掌柜看，这话确实是有效的。
就算韩掌柜的相信自己了，这确实能做出来成品琉璃，但是实验阶段，实验多久，投资是多少又是很大的问题，甚至会一不小心就血本无归。
韩掌柜愿意投资她的琉璃，程似锦觉得，自己不能对不起韩掌柜的投资，起码要让韩掌柜知道自己的投资物有所值才行，不能让韩掌柜赔本了。
程似锦回去以后，韩掌柜看着程似锦留下来的琉璃配方，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叹了一口气，这上面写的东西，有些东西连是什么都不知道，主子就敢让自己把人叫回来商量，这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做出来，就算能做出来，如果中间试验阶段耗费时间太久，那也是一笔巨大的钱啊！要是一直没有试验出来结果，最后放弃了，那这笔钱就血本无归了，一品楼是血赔，但是对那个姑娘来说，试验出来了，大家一起赚钱，试验不出来，对她也没有任何的损失。
看着眼前的配方，韩掌柜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把那张纸收起来，算了，谁让人家是主子，人家说了算呢，就当时人傻钱多吧，主子想要投资他也拦不住啊。
韩掌柜把自己从程似锦那边得来的配方拿去之前的那个包厢，想要让主子看看，但是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只留下一张纸条，让他自己看着办。
把主子留下来的字条销毁赶干净，韩掌柜就从包厢里面出来了，吩咐人去准备制作琉璃需要的材料，和其他需要的东西，比如场地什么的。
程似锦回去以后，把自己之前抄录下来的东西全部都翻出来了，慢慢的对照着，想要把玻璃的配方上面的一些东西搞清楚，再就是想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是和玻璃的制作差不多的，要是能找到，那等玻璃制作出来以后，再把这玩意弄出来就不会很难了，而且又是血赚。
找到合作的人了，前期的投资什么问题也没有了，程似锦就没有继续外出了，每天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整理东西，就算是春菊这几个，也不知道程似锦在房间里面忙活些什么东西。
程似锦在房间里面忙活的事情，完全是避开春菊的，所以春菊只知道程似锦每天都在房间里面忙活，但是忙活什么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程似锦当然不会让春菊知道自己在忙活什么，毕竟春菊是大掌柜的人，自己和一品楼合作，这就算是抢了大掌柜的生意了，如果让春菊知道了，春菊和大掌柜汇报了，那自己和一品楼的合作估计就只能说拜拜了。
而且，她在房间里面忙碌的东西也算是商业机密，压根就不能让别人看见自己在忙活的东西。
忙碌了差不多两个礼拜左右，韩掌柜这边把能准备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正准备联系程似锦让她过来看看的时候，就收到了上面的消息，主子要见他一面。
听到上面要见自己的消息，韩掌柜有点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上面怎么突然就想要见自己？
但是这是上面的命令，韩掌柜也不敢耽误，就算不明白能让主子见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第145章 空口无凭
145
“主子您找我。”到了地方之后，韩掌柜看了一眼上首的位置，行礼问候。
“账本，解释一下。”上头人直接把账本丢到韩掌柜面前，让韩掌柜解释。
听见自家主子的话，韩掌柜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一品楼的账本不会有问题啊，他敢保证自己没有做假账啊，难道是下面的人做了假账自己不知道？这也不能啊，账本他每天都要检查的，就算每次查账的账本都是他先检查过了才亲手上交上去的啊，不能有问题啊。
怀揣着疑问，韩掌柜疑惑的问：“账本有什么问题吗？账本都是我自己亲自经手的，不会有问题啊。”
“不会有问题？那么大一笔钱用到什么地方去了？”见韩掌柜一脸疑惑的样子，上面的人简直要被气笑了，账本上明晃晃的那么大一笔开销，居然说账本没有问题，是当他脑子不好还是咋？
见主子说上面有很大的一笔钱没了，韩掌柜连忙把地上的账本捡起来翻看起来，看了半天，韩掌柜还是没有看出来账本有什么问题，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还是没有看见账本上面有什么离奇消失的一大笔开支。
“主子，这账本上面的记录全都没有问题啊。”看了好几遍以后，韩掌柜看着自家主子，脸上全是不解，这账本哪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他简直要被气笑了，这明晃晃的差别记录，居然说没有问题，这是真的把他当成傻子了吗！“乌寨，把账本上面有问题的地方让韩掌柜看看明白。”
站在边上的冷面侍卫直接上前说了一句得罪了，就把韩掌柜手里的账本拿过去，然后翻到了账本的最后一页，然后递过去，示意韩掌柜看。
把乌寨翻好递给自己的账本拿在手上好好的看了几遍，韩掌柜还是没有看出来上面有什么地方是不对的地方，看了两遍以后，韩掌柜头上的汗水都要滴下来了，最后只能放下账本说道：“主子，这账本上面确实是没有任何的问题，您要非说上面有问题，想要定我的罪，那我韩长贵无话可说。”
“哼！还敢说上面没有问题！”听见韩长贵还是不承认账本上面有什么问题，他直接走过去，把账本拿起来指着最后一页最大的那一笔开销说道：“这一笔开支你解释一下，韩长贵，你管理的是一品楼，一品楼是酒楼，是吃饭的地方，你的账本上却记录了这么大一笔开销，是买矿石的，你是拿我当傻子吗？”
听到主子说是矿石的开销，韩掌柜把自己头上的汗水擦干净，真是吓死他了，原来是矿石啊，他还以为账本上面真的有什么问题呢，吓死了。
“主子，这笔开销是您允许的。”韩长贵把自己头上的汗水擦干净，抬起头说道。
“我允许的？我什么时候允许的？”他自己允许的他自己会不知道？
“上回，就是几天前，您带着乌简管事到一品楼喝茶，当时有一个女扮男装的人来找我谈生意，您让我接下来的，还让我全权负责。”韩掌柜把账本上面的开销去向解释一下。
“谈的什么生意？”齐殇看了一眼自己边上的乌寨，明白了，这笔开销八成是他带着乌简干的。
“琉璃的生意，那人提供了一张琉璃的配方，却没有办法证明琉璃的配方是真的可以制作出琉璃的，我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您让我答应下来了。”韩掌柜现在是一点都不虚了，语气里面甚至带着一丢丢丢丢丢丢的埋怨，明明是您让我答应下来的，让我全权负责的，结果现在来找说账本开支有问题，没有开支他要怎么弄那些东西。
“琉璃的配方呢？”齐殇没有继续追问开支的问题了，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就是那家伙搞出来的，还怕自己知道趁着自己没有醒过来直接把乌简换成了乌寨。
“在这里。”见国师要看配方，韩长贵连忙把程似锦给他的琉璃的配方拿了出来递过去。
齐殇把上面记录的东西全都看了一遍以后，把纸放在桌面上问：“拿着这配方找你合作的人叫什么名字。”
听见国师问自己拿出琉璃配方的人叫什么名字，韩长贵吃了一惊，难不成主子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主子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他一定要和人合作？
“女扮男装那姑娘叫程似锦。”虽然内心吃惊，但是韩掌柜还是老实回答了这个问题。
听见这个让自己毫不意外的名字，齐殇现在是一点也不意外了，“说说你对这配方的看法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齐殇看着韩长贵说道。
“主子，属下不敢妄言。”见齐殇让自己说说对着配方的看法，韩长贵哪敢乱说，只能说自己不敢说，这是国师亲自让他去办的，他说这话玩意不行，没有钱途，这不是在打国师的脸吗。
“但说无妨，不怪你。”见韩掌柜说不敢说，但是事情他又不是很了解，要是这笔投资下去，是能有收获的，那投资就投资了，但是那家伙办事他是真的不放心，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现在已经这么大一笔开支了，如果没有结果的话，后面的开支还不知道得多大呢。
听见齐殇的话，韩掌柜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辨别齐殇这话的真假，又像是在斟酌怎么样说比较好。
沉默了一下之后，韩掌柜才开口说道：“程姑娘拿着配方来说着上面的东西能做出来琉璃的时候，我是拒绝了和程姑娘合作的，程姑娘只拿了一张配方，空口无凭。”韩掌柜看着齐殇，没有直接说这不可靠，只说了空口无凭。
“空口无凭……”听了韩掌柜的话，齐殇的食指在桌上敲了一下，然后看着韩掌柜的问：“那依你之见呢？”
“及时止损。”韩掌柜说了四个字。
他在一品楼干了很多年，他的岁数不是白活的，这配方本来就不靠谱，如果研究下去，能做出来是好事，但是这个研究的时间是很长的，投资也是巨大的，就算现在筹备好了，就等着开工了，但是一旦开工了，没有研究出来任何的东西，那也是不甘心的，只会继续下去，但是继续的开支是多少没人知道。
不如在还没有开始之前就避开一切不可能和那个唯一的可能。
第146章 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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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韩掌柜都说了要及时止损，那就止吧。”说完这句话，齐殇就示意让韩掌柜的出去解决这件事。
回到一品楼，韩掌柜正想去找程似锦说一下合作终止的事情，还没出门就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这位程姑娘的住处在什么地方，就只能等着程似锦自己上门才能说了。
也是巧，程似锦在家里研究了这么多天，算是整理出来一些做法和玻璃用料相似的东西，刚想来一品楼告诉韩掌柜自己好消息，刚到一品楼就被请到楼上去了，正高兴呢，结果这个坏消息就来了。
“程姑娘实在抱歉，我家主子说，您这配方没有实物，就打算终止合作。”刚进包厢，韩掌柜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一品楼是国师府的产业，除了皇亲国戚以外，其他人，他还真是一点都不憷。
“韩掌柜这是什么意思？”本来是带着好消息来的，结果没想到坏消息比自己的好消息来得还要快一点。
“程姑娘，不是我不愿意和你合作，我也是给别人打工的，我是想做你琉璃的生意，这要是做起来，那就是全天下独一份的，没有人愿意把钱往外面推，但是程姑娘，我也是打工的，就算是想和你合作，但是也得上面的人同意啊，上面的人不同意，我也没有资格动用一品楼的钱啊。”韩掌柜看着程似锦无奈的说道。
“可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程似锦有点懵，这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呢？
“程姑娘，是之前说好的，但是上面不支持，说的再好也没有用啊。”韩掌柜一脸的为难。
程似锦把视线从韩掌柜身上移开，然后叹了一口气，重新把视线放在韩掌柜身上说道：“那好吧，打扰了，告辞。”说完，程似锦就出去了。
算了，谈生意就是这样的，连合同都没有签下来，就算签了合同，零时反悔的也不是没有，要是换成别人，估计也不会同意这份投资吧，毕竟她空口无凭，不能全靠她说的，却连个成品都拿不出来，谁会相信呢。
从一品楼出来，程似锦看着天上的太阳，一时间感觉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能干点什么，她是刑警，但是从来还没有谈过生意，还真不知道原来谈生意也是这么难的事情。
深呼吸几口气，程似锦慢慢悠悠的在街上走着，漫无目的，一直等到天快要黑了，才慢慢悠悠的回到大掌柜给自己安排的住处去。
吃完饭，程似锦就搬了个躺椅到院子里，一边晃着椅子，一边看着天上的月亮。
她是不是有点失败啊，那些网络小说上，那些女主穿越到古代，谁不是混的风生水起，就她，连谈个生意都能失败，她其实是女配对吧？来衬托女主的，就和那些小说里面写的一样，穿越的那个其实才是女配，也就是她才是女配吧。
看着天上的月亮，程似锦像条咸鱼一样，春菊和春兰在边上看着完全不知道程似锦经历了什么，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这样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出去也没有带人出去。
就在春菊和春兰想着怎么才能让程似锦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程似锦自己从躺椅上面起来了，然后搬着椅子回去了。
不远处的春菊和春兰相互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大写的懵逼，姑娘只是怎么了？刚刚还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躺在躺椅上看着月亮，这个人都散发着颓废的气息，她们还想姑娘是不是要在院子里躺一晚上，自己和春兰（春菊）要不要过去劝一劝，让姑娘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姑娘救自己搬着椅子回去了？
春菊和春兰感觉这一幕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奇怪，姑娘怎么从回来的时候身上就散发着颓废的气息，怎么现在又突然好了？
春菊看了春兰一眼问：“姑娘她……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今天姑娘出去回来就这样了，我又没有跟着姑娘出去，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我还想问你知不知道姑娘今天怎么了呢。”听见春菊问自己，春兰把一直跟在程似锦身上的视线收回来看着春菊说道。
“咱去问问？”春菊试探的说道。
“这……不好吧。”春兰有些犹豫，奴才是不能私自打听主子的私事的。
“咱就关心关心姑娘而已，又没有干嘛，你没看见姑娘自己搬着椅子回去了吗，咱们是丫鬟，怎么能让姑娘自己搬着椅子回去呢，咱们快点过去帮忙。”说着，春菊就拉着春兰过去帮程似锦搬椅子。
“姑娘，姑娘，我们来吧，您赶紧把椅子放下让我们来。”春菊和春兰赶紧上去把程似锦手上的接过来。
“你们还没睡吗？”看见春菊和春兰突然出现，程似锦有点疑惑，这个时代晚上又没有什么娱乐设施，看天色，现在已经很晚了，这两个人居然还没有去睡觉。
“姑娘都没睡，我们怎么能去睡呢，看见姑娘在院子里躺着，正想让姑娘回房间休息呢。”春菊和春兰一起抬着椅子说道。
“我就是在院子里面乘凉，蚊子太多了，腿上全是蚊子包，我就回来了，没想到耽误你们睡觉了。”程似锦也没想到自己躺在月亮底下咸鱼，居然导致这两个人不能睡觉。
“姑娘被蚊子咬了？”听见程似锦说蚊子很多，春兰和春菊在边上蹲着的时候确实喂了不少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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