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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破案扬名大理寺——作者血色百合【完结】

时间:2024-07-08 23:02:03  作者:作者血色百合【完结】
  傅长熙不想和她计较够不够努力这个问题,他指着对面说:“你去看看这两人还会不会醒。”
  涂希希问:“做什么?”
  傅长熙瞪她。
  “溜啊,还留在这给他们抱着大腿哭着喊着求我给他们做主吗?做不到的事,不能随便给人希望你懂不懂。”
  涂希希:“……”
  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会给人希望了。
  傅长熙带着涂希希出门,见秦府那位粗犷的管家还尽忠职守地立在外面给他们站岗、一见他们,管家立刻颠颠上来,狗腿地喊。
  “小侯爷。”
  傅长熙往背后指指,说:“你家少爷喝醉了,赶紧去收拾收拾。大理寺的马车还在外面,就不劳秦府送了。”
  管家犹豫地看了一眼身后还亮着灯的院子,回头喊了几个下人,七手八脚去抬人了。
  那管家倒是亦步亦趋地坠在他们身后:“那小的送两位到门口。”
  傅长熙点了点头,背着双手,迈步走在前面。
  涂希希径自跟在他身后,偶尔管家没话找话问几句府上的饭菜如何,合不合两位的口味,涂希希便客套地回两句。
  一路走下来,絮絮叨叨,涂希希偶尔视线转向傅长熙,见他嘴角噙着笑,似乎对这样婆婆妈妈的对话半点都不嫌犯。
  真是见鬼了,平时他们多说一个字,这人就要朝她们甩脸色。
  行至前院,眼看着大门要到了,管家和涂希希一同收了声。涂希希走到傅长熙身侧,忽然听到管家低声迟疑地说了一句。
  “我们家少爷劳小侯爷照顾了。秦府上下铭记在心。”
  傅长熙脚步微微一顿,他抬起手,装似随意地摆了摆,却没有回头。
  秦府大门就在不远处,涂希希却察觉到傅长熙的脚步慢了。她疑惑地抬头,径自往前走的傅长熙忽然转了个弯,往灵堂走去。那管家惊了下,忙说:“小侯爷,那边是……”
  傅长熙回头看他,说:“我知道。您去照顾你们家少爷吧。我看看秦将军,一会就走。……对了,你家少爷要是问起来,就说我已经走了,明日我要去东宫见太子,有事让他找殊途。”
  管家当即躬身,退了下去。
  涂希希跟着他迈入了灵堂。秦府的家属们还在,见他们进来了,诧异地上前行礼。
  傅长熙伸手虚虚地扶了一下,放低了声和对方说了些什么。涂希希忽然觉得眼熟――一会后想起来,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正和江行的夫人走在一起,那时候也是这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那敬重的姿态好似已经刻进他骨子里了。
  涂希希没听到他们之间说的话。却看到女眷露出了惊惶的神色,脸上浮现出了挣扎了神色。傅长熙也不催,就站在原地等着。
  片刻后,那女眷紧绷着的身形往下一垮,仰起头看着傅长熙说了句话。
  傅长熙便郑重地点了头,于是那女眷才转身带着其他人一并从后堂走了。
  灵堂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傅长熙回头朝她招手。
  “过来。”
  涂希希迈步过去,低声问:“您要看将军的尸首?”
  傅长熙轻笑了声,敷衍地问了句。
  “你又知道了。”
  涂希希道:“因为方才我看到夫人说了一句,将军就拜托您了。”
  傅长熙这时候已经走到了棺木那边,此时听到涂希希的话,诧异地抬头看她。
  涂希希又补了一句。
  “我猜的。”
  傅长熙指着对面,说:“站对面去。棺木里有寒冰,小心些别被冻到。”说着,他左右看了一会,又从旁边的凳子了找了一块白布,递给涂希希。
  涂希希接了过来,将自己的手缠上。
  这是要她动手的意思了。
第144章 起意
  傅长熙伸手打开棺木,一股清淡的香气从里面扑了出来,他下意识往后仰,别开脸捂住了口鼻。
  他正打算开口提醒涂希希,一抬头就看到她骨碌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缠着布的手已经包住了半张脸。
  “……”一时间,想说的话卡在喉咙口。
  片刻后,他轻咳了声,低声提醒说:“……你能不能收敛点,幸亏我将人都遣走了,否则让人家看到你这幅模样,怎么看你?”
  涂希希头也没抬,伸出包着白布的手去扒拉了下尸首的脸,心不在焉地说:“这里只有您在啊。”
  傅长熙被她这句话说得无言以对。
  棺木中不断地向外冒着森森的烟气,隔了那层烟气,尸首的脸上覆着一层寒霜。涂希希稍稍松开手,轻嗅了下,又用手轻扇了两下,低声说:“香气不是夹在烟气当中,应当是尸首发出来的。”
  傅长熙一听,趴在棺木边缘说,和她一起看着里面尸首,说:“伤口看了吗?”
  涂希希闻言,伸手又去掀尸首上的寿衣,被傅长熙伸手拽住,拉了出来,说:“你还真去看了啊。”
  涂希希不解。
  “不是您问的吗?”
  傅长熙将她的手拖出来,低声说:“明远肯定看过了,这些东西明日问他便好。我带你来,是想让你看点不一样的。”
  涂希希问:“什么不一样?明远比我要专业些。”
  傅长熙道:“明远比你专业是因为你们俩注意的地方不一样。他看的是尸体,而你,看的是凶手。”
  涂希希一愣。
  片刻后,她忽然明白了傅长熙的意思。
  所有人都在思考凶手到底是什么人,对方有什么目的的时候。而她考虑的是凶手怎么杀的人。
  不管怎么样,只要凶手下手,尸体上一定会留下痕迹。
  她深吸了口气,再次伸手进了棺木里面。
  秦将军的面色惨白,因为冰冻的关系,面部坚硬。涂希希小心地用划开了覆在面上的冰霜,低声道:“面色青白,有大块尸斑和伤口,死者生前和人动过手。”
  说着,她又伸手去解衣服,半途顿了下,抬头看傅长熙。
  傅长熙道:“……还是我来吧。”
  他伸手将寿衣解开――僵硬的尸身上布满了暗红的伤口,伤口或大或小。涂希希吸了口气,说:“伤口数条,腹部和胸口的应当是最致命之处。”
  说着她凑上去又嗅了嗅,脸上浮现出了怪异的神色。
  傅长熙问:“哪里不对吗?”
  涂希希低声道:“香气……不是从伤口中出来的,应当是从尸体体内发出来的。寒气有些压住了这些味道,棺木更是封住了气味外溢。极有可能是在腹腔当中,这个要明远再确认一下。”
  傅长熙沉默了片刻。
  “还有别的吗?”
  涂希希又仔细看了一遍,说:“尸斑几乎遍布全身。当时应该打斗地很激烈。腰两侧有沙石蹭出的伤处。”
  她低声说:“能帮我翻一下将军的身吗?我想看下后背。”
  傅长熙赶紧伸手。
  涂希希趴在棺木边缘上,目光几乎在尸首的皮肤上一寸寸地刮了过去,忽然她下移的视线一顿,按在边缘上的伸手下意识往那边伸出去。
  傅长熙忽然说:“怎么了?”
  涂希希盯着那后背,说:“后背全是沙石磨砺的痕迹……秦将军后背受过伤吗?”
  傅长熙顿了下,说:“他后腰曾经受过伤,后来骑马的时候,腰上都会绑上一层布带或者穿护腰。”
  涂希希盯着那一片,说:“但是他这次没有绑布带。”
  她站了起来,傅长熙小心翼翼地把尸首放回去,问:“还要看吗?”
  涂希希摆手道:“不用了。”
  傅长熙看着她往后靠在墙上,垂头沉思。
  “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涂希希有些困惑。
  “秦将军既然有骑马绑护腰的习惯,为什么这次出行没有绑?”
  傅长熙道:“一般出行要动手才会绑上护腰。骑马的时候打斗,对腰损伤极大。倘若平时,护腰反而不便,不如绑布条。”
  涂希希抬头看傅长熙。
  “也就是说,当天晚上的秘密任务,秦将军并不需要动手。”
  傅长熙迟疑了一会,抬头看涂希希,断定道:“那不可能。西南和大理接壤。大理在边境常年驻扎军队。方才你也听到了秦将军已经许多年没有像模像样回家省亲了。就是因为他根本走不开。”
  涂希希犹豫了半晌道:“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了。”
  傅长熙问:“什么?”
  涂希希道:“当时秦将军走得很急,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傅长熙没有认同她这个说话,却也没有否认,他迟疑了半晌,说:“我们对当时秦将军面对的情况细节还掌握地不够多。”
  涂希希颔首道:“问问秦茂吗?他既然对他爹死亡之因有怀疑,必定针对他怀疑的方向去查过。”
  傅长熙却摇头。
  “暂时不要和秦茂说我们也在查这件事。”
  涂希希问:“为何?”
  傅长熙道:“我没办法离开盛京去替他查真相,并不是因为我不愿意,而是我做不到。”
  他说这些句话的时候,脸上压不住的恼意。
  涂希希有些诧异,却见傅长熙转了身,快步往外面走。
  傅长熙走得极快,涂希希小跑着追在他身后,看着他一步跨上了马车,她费劲地爬上去。
  “先送你回去。”他说。
  涂希希点头。
  她感觉得出来,傅长熙在生气。
  傅长熙将她送到家,看着她下了马车,立刻就朝赶车的大理寺吏道:“回大理寺。”
  涂希希有些纳闷,脑海中一直反复想起傅长熙说的那句话――“我并不是不愿意,而是做不到。”
  长亭小侯爷天不怕地不怕,正事上除了文和帝谁的面子都不给,哪还有他做不到的事?
  涂老爷开了门,见她站在外面,忙将她唤进来问:“小侯爷送你回来的?”
  涂希希点头应道:“傍晚去了一趟同僚家中。爹你知道秦先泰将军吗?”
  涂老爷当下道:“认得啊。当年还一起打过仗,你别看人家是个将军,其实秦将军有些过于仁慈,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好人。大家私底下都叫他菩萨。”
  他爹性子粗,一提起熟人就忍不住絮絮叨叨说一大堆。
  平时涂希希不大愿意听他嗦,今日她却极有耐性地听下去了。
  半夜,涂婶听到外间有说话声,吓了一跳。悄悄起来一看,才发现是自家老头和闺女凑在一起悄悄说话。
  她披着外衣迈步出来,惊动了父女俩。那俩心虚地齐齐站起来,惊恐问:“吵到你了吗?”
  涂婶过来给他们点上了油灯,问:“等了许久也不见你回房,你们在说什么呢?”
  涂老爷当即拉了脸,说:“女人家家的,管这么多作甚,你先去睡,我看着她进房了就回了。”
  涂婶不理他,扭头看涂希希。
  “和娘说,出什么事了吗?”
  涂希希迟疑了下,片刻后小声说:“娘……我想离开盛京一阵子。”
第145章 秦茂的理由
  傅长熙果然没在大理寺,涂希希进门见到应明远趴在秦茂桌上装死,关切了一句。
  “还以为你今日来不了了。”
  应明远皱着脸抬眼看她,整个人颓废得像一根挨霜一顿暴打的茄子,焉了吧唧,毫无神气。
  “你们昨晚什么时候走的?”他嘟嘟囔囔,话中饱含困意,说完还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
  涂希希道:“你们俩睡死了,我怎么都摇不醒。大人要回大理寺看我们整理的案卷,只将我送到家门口。”
  应明远皱眉,说:“我清早就过来了,没看到大人啊。”
  涂希希道:“大人今日要去东宫见太子,昨晚上和秦茂家的管家说过了,没和你说么?”
  应明远闻言呆滞了一会后摇头。
  “没和我说。”
  他颓然地趴了下去,含糊说:“让我再睡一会,等我醒了再跟你说。”
  应明远这一睡就睡到了午时,涂希希去食堂带了饭,回来发现秦茂来了。
  他一手捏着应明远的衣领,将人半提着,当着涂希希的面给人两巴掌,把应明远抽醒了。
  应明远迷迷糊糊睁眼,看到秦茂的时候,忽然间清醒了。
  涂希希怪异地看他――这人巴掌都没抽醒他,倒是被秦茂那张脸给吓醒了。他瞪大了眼睛,一双手抓住秦茂,说:“啊,这是哪,我是谁,秦茂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茂怒瞪着他,说:“装什么!今晨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应明远一脸茫然。
  “……”
  涂希希迈步进来,插嘴说:“早上明远一来就睡过去了,到刚才为止没醒过。”
  秦茂眉头一拧,当即凶态毕露,作势要打。
  “就知道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知道我就自己来了!”
  应明远抱着脑袋求饶,眼看着涂希希坐到对面,自顾自吃了起来,慌忙大喊。
  “殊途!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涂希希想想也对。
  “秦茂,你来这不是为了揍明远的吧,找大人?”
  秦茂一顿,似乎恍然大悟,丢了应明远,回头扑到涂希希面前。
  “大人呢?”
  涂希希皱眉:“你家的管家没和你说吗?”
  秦茂点头。
  “说了去东宫了,今日不要找他。可我有急事啊。昨晚上话都没说完……都怪我,喝酒误事!”
  涂希希含糊道:“也没误多大的事。”
  秦茂急了,揪着自己脑袋上的头毛焦躁地在原地转圈。
  “该说的都没说,这还不误事啊。”
  涂希希朝应明远招手,说:“明远我给你带饭了,先吃吧。既然秦茂自己来了,让他说就好了,我听着。”
  秦茂皱着脸看他,半晌说:“和你说有什么用。”
  涂希希道:“那你要去侯府找大人说吗?但是咱们大人经常不回侯府,住值房的哦。”
  秦茂眉头都要拧成一团了。
  涂希希叹气,说:“而且你们找到头绪了吗?照你们昨晚上说的什么香气,今日即便是再重复一边,大人也未必听得进去。他很忙的。”
  打完应明远之后的秦茂冷静了不少。
  应明远悄悄溜到涂希希身旁,拿了饭蹲到门口去吃饭了。
  秦茂沉着脸坐在自己位置上,半晌后问她。
  “你觉得……这件事如何?”
  涂希希道:“什么如何?你想查就查呗。平时也没少帮我,这个时候帮衬一下你也不是什么难事。”
  秦茂吁了口气,有些为难道:“可……这事没有大人,光咱们仨也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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