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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渣过的偏执陛下黑化了——云哩哩【完结】

时间:2024-07-09 14:41:03  作者:云哩哩【完结】
  老板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小心翼翼地瞟了眼傅凛知的脸色:“那贵人您请便,有什么只管吩咐一声便是。”
  片刻后,傅凛知可有可无地点了一下头老板这才松了口气,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出了门,老板靠着墙,狠狠吐出一口浊气,心里后怕不已:不愧是盛京来的贵公子,那通身气势,比他见过的官老爷还要深不可测!
  老板擦了擦冷汗,重新站直了身子,恢复往日的平静镇定,朝着守在门口的侍童使了个眼色:“好好招待着里面的客人,放机灵点,听到没有?”
  侍童连忙点头:“小的知道,您放心。”
  他抚了抚衣袖,这才重新回到楼下准备相关事宜。
  还是得亲自盯着,今天的拍卖可不能马虎!
  否则那头他也不好交差!
第270章 朕很闲么
  傅凛知坐在雅间里,慢悠悠沏着一壶茶,白皙修长的指尖在雾气氤氲中来回穿梭,被浸润的愈发白皙如玉,静美的好似一幅画。
  不过从紧绷着的下颌弧度来看,任谁都能感受出这人的心情不太好,暗卫低着头小心翼翼禀报:“皇后娘娘被单独带走了,不过惊蛰在那里盯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话刚说到一半,门被从外打开,屋里人望过去,恰好对上一个钻进来的小脑袋。
  傅明礼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小孩儿从撑开的门缝里挤进来,眼神夹杂着一丝控诉:“父皇,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有多过分,娘亲她……”
  傅凛知抬着眸瞧着他,蹙了下眉:“你怎么跑出来的?”
  傅明礼想到什么,骄傲地抬起下巴:“看守我的那两个废物,估计现在都没发现我不见了!”
  他看着傅凛知紧蹙的眉头,似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抿了抿唇垂下脑袋,像一根经霜打了的茄子,蔫蔫儿的:“父皇放心,儿臣肯定不会坏你的事。”
  “可有受伤?”傅凛知凝视着他,突然出声打断他的喃喃自语。
  傅明礼不敢置信地抬起眼,那表情仿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反应了好几秒才干巴巴地从嘴里蹦出个字:“啊?”
  傅凛知眉眼间多了几分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重复第二遍:“可有受伤?”
  傅明礼缓缓张大了嘴,眼神呆滞,紧接着回过神来连连摇头:“没有!”
  他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连身后的小辫儿都情不自禁跟着一晃一晃的。
  傅明礼咬着唇踱步上前,眼巴巴瞧着他:“父皇是在关心我吗?”
  这小孩儿实在是个藏不住事的,非但如此,还必须得要一个答案才肯罢休。
  傅凛知脸色僵了僵,明显不甚自在地别过了脸,脸色透着隐隐的恼意:“胡言乱语什么!朕瞧上去很闲么?”
  傅明礼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天真地点点头:“是有点。”
  “噗。”旁边的暗卫没憋住,发出来一声嗤笑,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来自陛下的死亡凝视。
  暗卫向来面无表情的脸隐隐有一丝崩裂,偷听主子的谈话内容也就算了,竟然还听得当场笑出了声!
  这对一个暗卫来说是多么大的失误!
  这一笑,八成十多年的暗卫生涯没了。
  暗卫顶着头皮发麻,连忙直挺挺跪了下去:“属下知错!”
  傅凛知凉凉的目光在他头上兜转一圈,盯得对方大气不敢喘,头越来越低。
  偏偏傅明礼还在那儿天真地问:“叔叔,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暗卫:“……”不敢觉得。
  傅凛知似乎也觉得为了这么件小事发作人,多少有点小题大做。
  于是他只是黑着一张脸拜拜手,不冷不热道:“还杵在这儿做什么?当木头桩子吗?”
  暗卫如蒙大赦,面色欣喜,努力板着一张脸:“是是,属下这就告退!”
第271章 不信他不心动
  这边雅间里气氛一片沉默,一楼大厅却逐渐恢复了热闹。
  傅凛知给人留下的忌惮虽然不小,引起了一部分人的猜测和怀疑。
  “嘿,听说了吗?今天有个货特别极品!”
  “哪来的小道消息?”有人瞪大了眼一脸稀奇。
  “什么小道消息!”方才说话那人得意地扬起了下巴,虽然极力维持矜持,可也遮掩不住眉眼之间的炫耀之意,“老板昨晚放才出来的话,我也是听到了那么一点风声,不过太确切的消息也不知道。”
  “呦呵,搞的那么神秘,老板这次是下了血本了?”
  “别说,还真有可能!上次那位被重金买走的芳月姑娘,不也没这待遇吗?那姑娘长得是真好看啊!我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比芳月姑娘还好看,那得是什么绝色?我是不太信,八成就是老板搞出来的噱头,专门坑我们这些冤大头!”有人摇摇头嗤之以鼻。
  “不管怎么样,反正待会儿就知道了,是骡子是马,用的拉出来溜溜吧?大家伙儿也不是傻子!”
  喧闹至此暂时落下一段帷幕。
  ――
  台上锣鼓声起,主持大局的是位成熟稳重的女郎,她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年纪,保养的极好,有股坦荡大方的爽利,站在台上言笑晏晏,举止从容不迫:
  “各位鸣玉坊的贵客,欢迎来到今晚的鸣玉坊。一月一次的摘花大会又开始了,上次的芳月姑娘最终以一万两黄金被天字二号的客人买下,我们老板特意花了好大的力气请来了今晚的花神,是位神秘的姑娘,叫云岫,那么今晚的花神又会花落谁家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女郎话落,便有丝竹管弦悠悠响起,数名身穿轻纱的女子分花拂柳而来,翩翩起舞,若是平时,众人兴许还会有心情欣赏眼前的歌舞表演,可大家都被那还未出场的云岫姑娘弄的心神不宁,半是期待半是好奇,哪还有闲心欣赏眼前的美人?
  女郎露出狡黠一笑,转身离场。
  身穿青衣的女郎穿过走廊,在角落里一处雅间外停下,抬手恭恭敬敬地敲了三下门。
  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进”,她这才推门进去,上座坐着一名戴面具的中年男子,女郎跪在地上行了一礼:“主子,一切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进行。”
  男子手里把玩着一个鼻烟壶,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沙哑:“你做的很好。”
  女郎抬起头来,视线微垂,避免一不小心和上面的人对视,她话音略有迟疑:“主子,今晚那位究竟是什么来头?”
  中年男子淡淡抬眼,眉眼微沉:“盛京那边来的,好好招待着。”
  女郎眨了眨眼,沉静的面容出现一丝惊讶。
  毕竟以往也不是没有盛京那边来的客人,可也没见着主子如此上心啊?
  莫非今天这个来头不小?
  女郎垂眼若有所思,心里暗暗思忖:“那那个云岫姑娘要不要……”
  中年男子勾了勾唇:“这世间没有不近美色的男人,这样的美人,不信他不心动。”
第272章 过去
  虞甜在房间里等的百无聊赖,为了给她解闷,惊蛰蹲在房檐上给她声色并茂地现场直播。
  “刚才那个男的,明显是打肿脸充胖子嘛,没看到最后定价了他脸都青了,八千两也不算少了,说不定还是背着家里人出来鬼混,回去要挨一顿毒打!”
  她一边唾沫横飞,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
  虞甜饶有兴致地撑着下巴瞧她,眼里带着打趣,这丫头身处皇宫那样的地方,从小被当做暗卫来培养,要求肯定十分严苛。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却还能保持如此天真活泼的性情,实属不易。
  迎着虞甜的眼神,惊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语气含糊:“不对么?我,我看话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
  虞甜乐不可支,肩膀笑得微微颤抖。
  这小丫头,背着她,和拂月暗地里藏了多少话本?
  惊蛰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抿着唇挺直了腰杆,语气颇有些洋洋得意:“也没人规定暗卫不能看话本子啊!”
  她回想起什么,眼神微亮,眼底映着细碎的光:“其实吧,陛下虽然对我们要求很严格,但只要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不触碰他的底线,做其他事情他是不会管的,我们的待遇已经很好了。”
  惊蛰话音微顿,语气染上一丝低落,“比我进宫之前好很多。”
  虞甜微微坐直了身子,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姿态。
  许是她的眼神柔软干净,似乎可以包容一切,惊蛰也难得起了些倾诉的念头。
  她从房檐上跳下来,手撑在桌子上坐下,两条腿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不知裙摆扬起又轻轻落下,满不在乎的模样不像个一剑封喉的冷酷杀手,反倒更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我们这批人,都是从小就被陛下选中,跟在他身边了。”
  “我呢,小时候家里穷的要死,刚好赶上荒年,颗粒无收,娘娘也知道,在某些地方,女儿是不值钱的。家里人为了活命,省下一份口粮给我那哥哥,于是就把我卖给了一个四十多岁,中年丧妻的鳏夫,那时候我才八岁。”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依旧是笑嘻嘻的模样,眼里却有些冷漠。
  有些伤痛尽管已经过去很久,可它留下的疼痛和伤疤却刻在心间,永不磨灭。
  “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不知道‘被卖掉’代表着什么。我被卖过去之后,还日夜祈祷着他们能带我回去。”惊蛰扯了扯嘴角,眼里掠过一抹嘲讽,嘲讽背后,虞甜也不确定,她有没有看到一闪而过的悲哀。
  惊蛰很快重新扬起嘴角,大大咧咧地道:“可能我这人骨子里透着一股倔,天生不知道‘认命’两个字怎么写!于是我开始了漫长的逃跑之路。”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虞甜,半开玩笑地道:“娘娘兴许这辈子都没见过那样恶心的人吧,满口黄牙,凶神恶煞,脸上坑坑洼洼,好几个月不洗澡,隔着大老远就能闻到那股熏天的臭味。”
  她的目光放空,喃喃自语:“年幼时没见识过人心,我觉得那就是地狱了。”
  虞甜的心几不可查地抽了一下,视线微颤。
  惊蛰回过神来,却笑着安慰她:“娘娘不必替我担忧,我没有让他得逞,说起来还得感谢那家人。”
  她凉凉地勾唇。
  那会儿她根本没有一顿是吃饱的,长期饿肚子,在家里还得干活,导致营养不良,面黄肌瘦,身体干瘪的跟豆芽菜似的。
  那鳏夫八成也觉得自己买亏了,成天骂骂咧咧说着晦气,打算再养养。
  惊蛰是抓住机会就想跑,可她一个小女孩儿,能跑哪去,又能跑多远呢?
  毫无疑问,每次都会被抓回来,抓回来就是一顿毒打。
  她那小身板能抵挡的住一个成年人的力量吗?
  自然是不能。
  毫不夸张的说,她有好几次差点被打死。
  惊蛰眼微眯,神情流露出一丝异样:“遇到陛下的那天,是个雨夜。”
  惊蛰夜里觉浅,突然感觉胸口很沉,喘不过气来,她从睡梦中惊醒,模模糊糊看见自己身上压着个人。
  难以言喻的臭味从那人身上传来,昭示了他的身份。
  惊蛰半是惊恐半是愤怒,她隐约闻到男人身上传来的酒味,那急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足够引起她骨子里的颤栗。
  她预感今晚难逃这一劫,在男人扑上来要撕她衣服的瞬间,惊蛰弓起身子,抄起藏在枕头下的榔头往他头上重重一砸!
  男人身子一僵,惨叫声响起。
  惊蛰拔腿就往外跑,开了门,豆大的雨点噼啪往她身上砸,她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只记得跑!
  一定要跑!
  不然今晚死的就是她!
  身后响起混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含着怒火的咒骂。
  四周漆黑,惊蛰喘息声急促,嗓子好像被风划开一条口子,她仰头看着茫茫的雨幕,忽地升起一股绝望,那一瞬间,她生出一种错觉――
  她似乎永远都逃不出这个雨夜了。
  脚下的路被雨水冲刷的泥泞,她一个没注意,被石子绊倒,狼狈地摔在地上,膝盖一阵剧痛。
  看吧,连上天也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身后的男人已经追了上来,嘴里吐出恶狠狠的咒骂:“死丫头,你倒是继续跑啊!看老子不把你抽筋扒皮……”
  惊蛰咬紧了唇,死死瞪着夜空,从来没有一刻这么痛恨弱小无力的自己。
  那一刻,她不得不认命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来临。
  直到某一瞬间,天地寂静。
  雨水落在伞面发出啪嗒声响,在这样的黑夜,竟让人觉得有几分安心。
  惊蛰睁开眼,努力仰起了头,终于看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面前站了一个人。
  那是一位少年,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多少。
  让人记忆最深刻的是那一双眼睛。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双眼睛,冷漠的令人心惊,夹杂着淡淡厌世,让她恍惚生出一种错觉,自己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
  不,正常人看到猫狗尚且会心生怜惜。
  可面前的人不会。
  她只是他脚下的尘泥。
  可她就是莫名确定,这个少年能把她从泥地里拉出来。
第273章 错的不是你
  惊蛰用一双乞求的眼睛紧紧盯着少年,期盼他能伸出双手。
  她虽然没什么见识,却也能看出这少年和村子里的人很不一样,他身上穿的衣服她从来没见过,还有那通身气派,莫名让人心生畏惧。
  她满怀期待,然而少年的冷漠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仔细看,他的眼神从头到尾根本没落在她身上。
  惊蛰感觉,在他眼里,她或许只是一片尘埃,兴不起半分波澜。
  少年目不斜视迈动步子,压根儿没有要为这片尘埃停留一瞬的意思,他的衣袖被风扬起一角,空中蔓延开淡淡的湿润草木香,一触即逝。
  那一瞬间,惊蛰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她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双手死死拽住少年的衣摆。
  白色的袍子被脏兮兮的小手一拽,瞬间印上两个泥手印,像洁白的雪山之巅染上脏污,十分突兀显眼。
  惊蛰心跳的很快,有紧张,但更多的应该是畅快。
  她抱着几分快意地想,她弄脏了他的衣袍,他总不会善罢甘休吧?
  察觉到前进的阻力,少年的目光终于纡尊降贵般落下,极凉极淡。
  那一瞬间的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就连冰凉的雨丝落在身上,也没有带给她如此彻骨的寒意,惊蛰僵直了身子。
  她目光放软,粗哑的喉咙艰难挤出几个字:“帮帮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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