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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渣过的偏执陛下黑化了——云哩哩【完结】

时间:2024-07-09 14:41:03  作者:云哩哩【完结】
  地上的阿梅突然举起一只手来,含糊地咕哝了一句:“喝!来,继续喝,姐还能喝!”
  两人看到这一幕沉默了一会儿,赵管事面皮微抽,暗暗咬牙:“这,这几个没用的东西!”
  秦老爷扶了扶额,沉着脸:“算了。”
  赵管事恭敬询问:“那老爷,他怎么办?”
  秦老爷眉头微拧:“先不管他……”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他眉一皱,迅速朝外走去,拦下路过的一个侍从:“外面什么动静?”
  那侍从一脸慌张:“外面,外面有人打起来了!”
  “什么?!”赵管事脸色一变,飞快看了眼秦老爷,“小的去看看。”
  秦老爷联想起上次鸣玉坊也是这样突然乱起来,然后就来了一群官兵封了楼,脑门上的青筋跳的那叫一个欢快。
  这样似曾相识的情节……
  不行,他得跟出去看看!
  两人匆匆离开,屋里装睡的季明轩突然“诈尸”地睁开眼睛,他动作利索地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语气意外:“可以啊这几个,动作还挺快。”
  他伸了伸懒腰,突然后腰地上一个硬物,女子沉而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别动!”
  季明轩动作僵住,眉头高高一挑。
  本应该醉的不省人事的阿菊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捏着一片茶杯碎片来到季明轩面前。
  后者眼神闪过一丝意外,意识到什么,口吻兴味歪头看她:“你没醉,所以刚刚是装的?”
  阿菊嘴角扯出个冷笑:“想不到吧,我酒量好着呢!就那点酒,还不够我热个身,故意配合你假装醉倒,就是为了看看你究竟想干什么!”
  锋利的碎片指着季明轩的喉咙,阿菊眼里划过一抹冷冽的探究:“你究竟是谁?来这里想做什么!”
  她本来以为季明轩和之前那些嫖客没什么两样,若要说特殊,就特殊在那人对他的态度。
  可几个回合下来她就看清楚了,这人压根儿对她们没意思,也就阿梅那个缺心眼儿才被对方激怒,傻乎乎地往套里钻。
  季明轩拍了拍手,由衷地赞赏:“你倒是个聪明的,竟把我都骗了过去。”
  “少废话!你到底是谁?”阿菊眉眼一冷,眼里闪烁着杀机。
  “别冲动啊小姑娘,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恶意,相反,我是来救你们的。”季明轩见她真恼了,也不在和她兜圈子,单刀直入。
  “救我们?你会这么好心?”阿菊一愣,转而眼底浮现浓浓的怀疑和警惕之色。
  曾几何时她也奢望过,有人会来救她们脱离这苦海,可现实给了她一巴掌。
  与其坐以待毙奢望有人来救,不如靠自己。
  季明轩耸了耸肩,语调闲闲:“信不信在你,可是阿菊姑娘,你若是再这样拦在我跟前,恐怕会误了大事。听到刚才那侍从说的话了吗?外面已经乱了起来,这是我的同伴给我的信号。”
  阿菊眼神出现了一丝动摇,正当这时,门外有人钻了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是我说,大少爷,你该不会真陷入温柔乡里了吧,这么久都没动静?”
  阿满一脸不耐地进门,瞧见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季明轩被一个女子用碎片指着喉咙。
  这一幕怎么看都有种……非礼妇女未遂的感觉。
  阿满当即捂住了嘴,一脸震惊地瞪向季明轩,语气谴责:“你对人家都做了什么!”
  季明轩无语望着她:“喂,这位大姐你是瞎了吗?怎么看都像是她对我做了什么吧!被挟持的人是我哎!”
  阿满眨了眨眼睛,语气充满怀疑:“你要是没对人家做什么,人家干嘛指着你?”
  季明轩:“……”
  阿菊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女子,确认这人她在楼里从未见过,她看了看阿满,又看了看季明轩:“你们是一伙的?”
  阿满当即摆了摆手撇清关系:“你误会了,我和这个登徒子可不是一伙的!”
  季明轩额角青筋跳了跳:“姑奶奶,你就别添乱了!”
  阿满惋惜地摇了摇头:“好吧,小姐姐你可以放开他了,我们真的没什么恶意。”
  阿菊眼神变幻莫测,加之季明轩从头到尾除了灌酒也确实没有伤害过她们姐妹,她慢慢放下了手,语气迟疑:“你们……真是来救我们出去的?”
  阿满点点头:“如假包换。”
  阿菊想了想,眼神慢慢变得坚定:“好,我相信你们。”
  季明轩一脸匪夷所思:“喂,不是吧,刚刚我磨破了嘴皮子你都不信,她不过说了两句你就信了?”
  被指的阿满眼神无辜:“谁叫我长了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呢?”
  阿菊冷冷斜他一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个字也不能信。”
  “……”
  季明轩:“行吧我闭嘴。”
  回到正题,阿菊表情严肃:“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你们尽管说。”她顿了顿,“我在这里待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地形什么的都很清楚。”
  阿满笑眯眯看着她:“好啊。”
  ……
  傅明礼脸绷得很紧,泄露了一丝紧张,他嗓音干巴巴的:“我第一次做这种事。”
  虞甜眼神鼓励,神情慈爱:“没关系,凡事都有第一次。”
  傅明礼提着桶,语气试探:“那我泼了?”
  细听语气里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虞甜点点头:“去吧。”
  傅明礼得到肯定,吭哧吭哧将桶里的油沿着屋子淋了一圈。
  傅凛知抄手,表情淡定地看了眼虞甜:“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
  后者看起来比他还淡定:“有什么问题吗?放着现成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况且人这一生总要经历一些大场面。”
  她表情深沉地看着四处泼油的傅明礼,温柔地提醒他:“阿昭,点火的时候站远一点,别伤着自己了。”
  小孩儿回过头来,一脸郑重地点点头。
  傅凛知眉眼闪过一抹无奈。
  头一次看到亲娘教自己的儿子怎么放火的。
  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教他杀人了?
  唔,这种事情,还是他来教比较好。
  ――
  秦老爷匆匆赶到事发地,原来是两个客人为了争抢一个女子大打出手,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成功劝解了两人,正要松口气。
  楼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秦老爷惊闻扭头,只见火光冲天,小厮发出一声惨叫:“走水啦!快救火啊!”
  “天呐!着火了!”
  “好大的火!我们不会烧死在这儿吧!”
  众人也从这惊叫声中回过神来,惊恐如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一时间尖叫四起,人人忙着奔走逃命。
  秦老爷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他最近是不是和火犯冲?!
  “老爷!您没事吧?”赵管事惊慌失措地扶住他。
  秦老爷站稳了身子,气急败坏踹他一脚:“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救火,蠢货!”
  “小的这就去!”赵管事如梦初醒,连忙叫上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小厮去救火。
  秦老爷站在原地,脸色漆黑如锅底。
  不对!
  这火起的也太突然了!
  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有人故意纵火?!
  秦老爷恍然大悟,眼神沉的厉害。
  敢在他的地盘上如此放肆,他定要那人悔不当初!
  这个念头刚起,肩膀就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秦老爷一回头,就对上季明轩那张吊儿郎当的脸,他脸色微变,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季明轩笑眯眯地望着他:“岳父大人很惊讶?不如咱们借一步说话?”
  秦老爷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刚要张口叫人,对面的人一拳头砸了过来。
  “……”
  秦老爷僵直着身子,眼前一黑,恍惚间听到季明轩抱怨似的嘀咕:“啧,死老头脸皮挺厚,打着还怪疼。”
  秦老爷:“……”
  因为底下一片乱,秦老爷被季明轩拖走也没有引起众人的警觉。
  那些打手正忙着救火呢!
  而地下室,虞甜等人则拿到钥匙,将牢笼里的少女们放了出来。
  众人乍一得到自由,还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感。
  有些人甚至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虞甜适时出声提醒:“现在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趁那些人忙着救火还来不及抽出身,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众人点点头,在她的组织下倒也没出现六神无主的情况,纷纷有序地离开地下室。
  这么多人突然涌出来也是比较显眼的存在,赵管事本来在指挥着人救火,无意间瞥见这一幕,顿时瞪大了眼。
  “等等……那些不是”他看着虞甜疏散少女,扒着栏杆正要惊呼出声,后颈衣领突然被人往后一拽。
  “赵管事,借一步说话。”
  惊蛰干脆利落地堵住他的嘴将人拖到阴暗的角落,面不改色地拳头落下去。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而外面的动静早就盖过了这里的,竟也没人发现不对。
  从成衣坊出来,穿过一条条街巷,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少女们感受着冰冷的夜风,眸光怔怔。
  “我们就这么逃出来了?”
  有人喃喃出声。
  更多的人也回过了神。
  “是啊,我们终于从那鬼地方逃出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快掐我一把!啊好疼!是真的!”
  “太好了!鬼知道,我连做梦都想逃出来……”
  一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失声痛哭起来。
  寂静的夜里,哭声回荡在这一方天地。
  阿菊仰头抹了把眼角的湿润,突然想起自己的几个姐妹。
  那么大的火……
  脸色唰的惨白,她正要转身,只见季明轩一手拎着一个,阿满背上还背了一个朝她走来。
  “放心,人带出来了。”
  阿菊怔了怔,连忙上前将人接住。
  阿梅在她怀里翻了个身,抱住她的手臂:“喝啊,继续喝……”
  她坐在地上,脸上突然滑下一行清泪,仰头看着季明轩,嘴唇动了动:“谢谢。”
  季明轩累的够呛,摆了摆手转身走向一边。
  傅凛知见他过来,扫他一眼,皱了皱眉:“那两个呢?”
  季明轩手撑着膝盖还没说话,惊蛰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小侯爷你可真够仗义啊!就把这两个人扔给我?”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身材娇小的惊蛰一只手拖着秦老爷,另一只手拖着赵管事,一瘸一拐地走来。
  “你知道这俩人多重吗!”
  季明轩摸了摸鼻子,连忙快步走上去帮她分担:“哎,这不是能者多劳嘛!”
  惊蛰有气无力地翻了翻白眼不想说话。
  少女中,太常寺卿家的小姐颜晴瞪着昏迷的秦老爷和赵管事,突然出声:“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把我们带进极乐坊的!化成灰我都认得!”
  虞甜见她情绪激动,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好姑娘,放心吧,恶人自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颜晴抬头对上她清亮的眼眸,眼里的泪珠终于坠了下来,她抬手将虞甜抱住:“皇后娘娘……”
  虞甜顿了顿,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委屈的话,就哭出来。”
  颜晴原本的抽泣终于变成放声大哭。
  怎么可能没有委屈呢?
  正经人家的小姐,从小锦衣玉食娇养着长大,原以为这辈子的烦恼也不过是能不能找个好夫婿,操持后宅内院,谁能想到会经历这么大的变故?
  好在,天终于快亮了。
  *
  秦府。
  秦老爷和赵管事一晚上没回府,府里下人心下疑惑,然而两位主人是一个比一个淡定。
  吃着早膳,秦夫人神色冷漠:“他去了哪里,我管得着吗?我累了,你们慢用。”
  说完,便毫不客气地起身回了房。
  小妾碰了一鼻子灰,神色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看了眼江漓:“夫人好大的气性,妾不过就多嘴问了句。”
  江漓颇有些怜悯地看了眼这位娇娇弱弱的妾室,温温柔柔地抿了口茶:“父亲夜不归宿,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她站起身来,脸上是滴水不漏的笑,“姨娘若实在担心,便自个儿去花楼请,我就不去了。”
  说完,施施然离了席。
  妾室噎了噎:“……”
  她哪有那胆子!
  这一个两个的,大清早是点了炮仗不成?
  江漓并未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了秦夫人的院子。
  秦夫人听见动静回头,一见是她,顿时脸色冷了下来,连敷衍也懒得,毫不客气地道:“你来做什么?”
  江漓轻轻笑了,语气带着隐隐叹息:“相处了这么久,母亲还是依然不待见我。”
  “待见你?”秦夫人仰头看她,眼里透着嘲弄之意,“如果不是你,我的阿苏怎会受那么多苦?你还想让我待见你?”
  每当看到这张脸,她就心如刀绞,生撕了江漓的心都有了!
  江漓倚着门,轻薄的日光从外洒在她身上,衬得她面容愈发温柔:“母亲这话错了。”
  她挽起披帛,眉眼半垂,红唇噙着笑,“阿苏之所以受那么多的苦,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她的父亲,还有身为母亲的您呐。”
  秦夫人眉头紧拧,胸口剧烈起伏:“因为我?”
  “对啊。”江漓抬眼,居高临下打量着她,一字一顿,“是你识人不清,眼盲心瞎,这么多年都没有看清枕边人的真实面目,所以惨遭丧女之痛。”
  “也是你,胆小怕事,在看清父亲的真实面目后,没有第一时间揭发他,而是选择了逃避,害得亲生女儿有家不能回。”
  江漓红唇轻勾,微微偏头看她:“母亲,你还觉得自己没有责任吗?”
  她每说一句,秦夫人的面色便惨白一分,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良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漓摇摇头,不知道在说谁:“可怜啊。”
  她的目光飘忽一瞬,重新挽起笑容:“今日我来,是向母亲辞行的。”
  秦夫人抬眼和她对视。
  江漓轻轻眨眼:“怎么,母亲很意外吗?”
  见对方不说话,她自顾自的踏进了门:“我知道母亲不喜欢我,也知道你有多盼望阿苏能够回来。”
  “如今,我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她从衣袖里取出一枚信封,轻轻搁在秦夫人面前的桌案上:“这样东西,还请母亲代我转交给她,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此生是不会再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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