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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为帝——喵圆喵【完结】

时间:2024-07-11 14:49:58  作者:喵圆喵【完结】
  “我去捡点儿柴火,这入了冬,晚上就是冷啊!”
  “兄弟,一起!”
  “……”
  眨眼间,一群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地就散了,只剩下曾成文一个人因为笑岔了气儿,一时没反应过来。
  “巡夜的值守都安排妥当了?”
  晏清冷飕飕的声音飘过来,曾成文一个激灵,瞬间站直:“末将这就去安排!”
  话音未落,人已经溜出去老远了。
  刚做好心里建设结束装死的孟舒澜,瞧着眼前这一幕,不禁扶额掩面:“果然还是你才能镇的住这帮老兵油子。”
  晏清将手里提着的食盒搁在车架上,一边将其中的清粥小菜取出来摆上,一边说道:“那是你太温吞了。这帮子人虽然大事儿不犯迷糊,但小事儿还是得盯着点儿。你拿出统帅的架子来,看他们谁敢跟你嘻嘻哈哈?”
  孟舒澜深以为然地点头,却又笑:“罢了,他们要真私下里相处也拿我当长官捧着,我还真不习惯。”
  晏清好笑地瞅他一眼:“你还被欺负上瘾了?”
  说着将碗筷递他手里,“趁热吃了再休息会儿。时间比较赶,三更左右咱们就得上路,不然三天后到不了季城。”
  孟舒澜也知道队伍扎营休息是照顾他身体,玩笑归玩笑,大家乐一乐,疲惫之余放松一下也就得了,行程却是不能再耽搁了。
  “好。”
  当下孟舒澜也不多说什么,狼吞虎咽地将清粥喝完,却是将小菜推到了在一旁就着清水嚼着干饼子的晏清身旁,“晏小将军来回一趟辛苦了,给你开个小灶。”
  晏清嗤笑一声,将小菜搁回食盒,将食盒盖好放进马车里:“留着你之后下饭吧,老先生说了,你这睡太久,饮食不进分毫,刚醒得吃软乎的东西。我拎了口铁锅回来,这几天你都只能吃稀粥。”
  孟舒澜闻言,脸色骤然苦大仇深起来:“难怪你带的都是咸菜,原是早就计划好的。”
  “知足吧!”
  晏清嚼完最后一口饼子,瞥他一眼,好笑地道,“全营也就你能吃上口热乎的,你还挑剔上了。”
  孟舒澜当然也知道行军途中还要停下来给人做饭有多耗时,能有一口热乎的吃,他这已经是特殊优待了。
  “侯夫人怕也吃不惯干粮……”
  捧着碗,感受着碗壁尚留有的余温,孟舒澜忽地想起晏秦氏来。
  听曾成文的口气,晏秦氏这些天也没有单独开伙食的优待,跟他们一样都是吃的饼子。
  晏清如此在乎晏秦氏,都因为行军不便,没有给晏秦氏单独优待。
  这让受了特殊待遇的孟舒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虽说这并非他本愿,但是到底还是因为他拖慢了整个队伍的行程。
  若不是要顾及他,队伍这会儿应该已经走过哥老庄了。
  许是瞧出了孟舒澜的自责,还不等孟舒澜将话说完,晏清就打断了他,话语间多有感慨:“我一开始也是这样以为的。娘在北地就是外公外婆捧在手心里疼宠着长大的,后来嫁给了爹,一直在康都城里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昼不能四处行走,夜不能安稳就寝。脏衣连穿几日,食物粗糙难以下咽。”
  晏清轻声说着,带着些微的自责,“爹要是还在,看着娘过这样的日子,一定会很难过。说不定,还要拿鞭子教训我一顿。”
  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场景,晏清忽地笑了一声。
  “就像之前我把娘最喜欢的花瓶碰碎了,结果硬是被爹罚写了一百遍'我错了'。”
  “你说他一个当元帅的人,怎么就那么小气啊?”
  晏清好似有些委屈怨怪父亲的不留情面,但面上却流露着怀恋。
  孟舒澜听着,没有插话。
  他知道,她并不需要自己的回答。
  事实也确实如此。
第102章 分军而行
  短暂的停顿之后,晏清又接上了之前的话头:“从待字闺中到为人妻、为人母,我娘都不曾吃过这样的苦。”
  “我原本是想备些耐放的糕点,她路上换换口味也好,但她却坚持要与我们一样的三餐。”
  晏清说这话时,带着点无奈,“娘说,她虽然是将门出身,却不知道将士们行军过的什么日子。她说,哪怕就这一次,她想体验一下……那些她曾缺席的父兄和我的日子……”
  晏清本是想宽慰孟舒澜不用自责,却不知怎么说起来就没完,心中酸涩像潮水一样堵上喉头,让她大有几分不吐不快的冲动。
  她自认自己并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此时却好似有满腹的凄苦待与人说。
  大概是这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此时内心稍有松懈,便有些情绪失控了。
  察觉到自己负面情绪的堆积,晏清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又尽数压了下去。
  如今这个时节,可不是能引颈长泣伤春悲秋肆意宣泄自己负面情绪的时候。
  尤其是她作为将领,身后还有一群以她为首听她号令的兄弟。
  “如果睡不着,就在附近走走,活动一下也好。”
  晏清跳下马车,拍拍战裙,挽唇对孟舒澜道,“我去看看老曾的巡夜人安排好没有。”
  瞧着晏清脸上舒缓的笑,孟舒澜却觉得心头仿若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若是太平盛世,她本该意气风发,恣意纵马欢歌,与战友父兄同饮同乐。
  或许此时也已定下亲家,可能是自己,可能是别人,但总归有人疼她护她,叫她能恣意妄为,做那个永远年少洒脱的晏小将军。
  而不是如现在这般,一肩扛起万重担,心有苦楚却依旧得强颜欢笑。
  只因她是将领,是不能倒下的旗帜。
  孟舒澜亦是回了一个浅笑,只轻声道了句:“好。”
  晏清转身离去,孟舒澜温润谦和的笑中霎时多了一抹无奈的苦涩。
  如今他大概是真的明白了舅舅当初对自己说的那句――晏清注定是要纵横四野的烈马,你若没有能为她架起一片天地的能力,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战死沙场而无能为力。
  曾经他以为,所谓的为她架起一片天地,便是跟在她身后保驾护航,让她不必为了驰骋之外的事而担忧。
  如今他才明白,在此时的乱局之下,他该是她无往不利的刀,为她的驰骋而披荆斩棘,而不是一块坠在身后形同拖累的盾。
  也许从很久以前开始,舅舅就已经意识到了武安如今的乱局,也一直在提醒他。
  只可惜他从前的日子过得太顺遂了,被荣华富贵和平康泰的假象迷了眼,以至于突然直面这泰山将倾一样的败局之象,竟有些不知所措。
  又或许当年舅舅同意自己奔赴西疆之时,就已然算到了某些局面。
  好在他如今醒悟,也算是为时未晚。
  某些人插进西疆的钉子,也该是时候拔出来了!
  孟舒澜微垂的眼睑下划过一抹厉色,心中已然开始盘算,该从何处收网。
  南川洲的答复拖得够久了,该让南川洲的洲长下定决心了。
  既如此,他也该给某些人一点儿机会才是。
  ……
  此次南下,似乎是个不错的机会……
  夜半三更,稍作休整的军队再次启程。但这次却同刚出城门时的阵型,有了不一样的调整。
  “我想过了,让我娘跟着军队疾行也不是个事儿。她体格弱,不适合快速奔波。”
  晏清调整了前后军的阵型,将北上的队伍调整到了南下的队伍之后。
  “季城筹粮一事,并不需要你亲自督管,你只需要在我们出发前,露面清点物资便足够了。”
  晏清同被调到北上队伍中的孟舒澜解释道,“所以我打算带着赤甲营,先行押运物资赶往季城,你们随后慢行。”
  说罢,许是怕孟舒澜不同意,晏清又郑重地同他补充道,“你目前最要紧的是好生休养,调整好状态。从季城离开后,才是真正的硬仗!”
  孟舒澜虽有些不太满意这样的安排,但却也知道,眼下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安排无疑是最佳方案。
  就此,两军分离,晏清带着赤甲营先行押运物资赶往季城。
  因赶着时间,所以除了夜里休息两个时辰,白日里众人便是饭点儿都是一边嚼着饼子,一边马不停蹄地赶路。
  在这样的情况下,晏清带领的赤甲营终于是将三天的路程缩短到两天一夜。
  季城城门外,季城城主亲自迎接。
  “晏清侄女儿,好久不见!”
  刚一见面,季城城主袁谋仁便迎上了打头的晏清,热情洋溢地招呼着。
  晏清翻身下马,抱拳作揖:“袁城主,别来无恙。”
  季城是康都到西疆官道经行之地,往年父亲每年带她和兄长回京述职之时,皆是借道季城。
  一来二去,同季城城主袁谋仁也算是私交不错了。
  “诶?!”
  袁谋仁抬手虚扶了一把,“晏清侄女儿,你这就是在跟你袁世叔我见外了!”
  晏清一拱手,并不受袁谋仁的热情:“袁城主抬爱,清受之有愧。如今清受命押运粮草南下余淮赈灾,眼下还需得暂借贵宝地休整兵马。令还请袁城主配合清,筹集粮款,准备渡船,尽早发赴余淮,以解圣上之忧。”
  说着,晏清又递上文书,“此为圣上下令,调取季城粮库存粮,用以救助漳怀一带受灾百姓的文书。还请袁城主过目。”
  对于自己热脸贴了别人冷屁股一事儿,袁谋仁有些不高兴,但晏清说话公事公办,没有一点儿逾矩之处,他也没有话说。
  袁谋仁撇撇嘴,接过文书一看,又咧开嘴笑起来。
  “没问题!”
  将文书一收,袁谋仁好似邀功一般,热情洋溢地跟晏清说道,“在侄女儿你来之前,世叔我就已经得了圣上的消息,筹集赈灾粮款的消息一早就放了出去,只要等上几日,一切都能准备妥当!”
  听闻只需几日便可筹集其赈灾粮款,晏清有些意外。
第103章 操碎了心
  这倒是省下了不少的功夫。
  “如此,就劳烦袁城主了。”
  晏清真心实意地说道,“清,代余淮受灾百姓,谢过城主大恩。”
  要知道,虽说有朝廷先一步的告知,但能如此迅速有序地组织起赈灾物资的筹集,大幅缩短他们在季城逗留的时间,也就能让他们更早地赶往余淮,救下更多的人。
  这于漳怀一带受灾的百姓而言,无异于救命之恩。
  听着晏清真心实意的恭维,刚被贴了冷脸的袁谋仁也心情舒畅起来:“哪里,哪里!这都是我作为父母官,应该做的。虽说漳怀一带不在我的治下,但也都是咱们武安国的百姓。我既当了这个官,遑论是不是我治下,就该想着咱们武安的百姓。”
  “袁城主深明大义,爱民如子,清钦佩不已。”
  晏清恭维着。
  袁谋仁哈哈笑道,也捧了晏清两句:“不及晏清侄女儿少年成名,有勤王救驾之功!”
  见聊得差不多了,袁谋仁话一转,“晏清侄女儿一路辛苦了,咱也别在这儿站着了,赶紧地进城。府里备了接风宴,为晏清侄女儿你接风洗尘。”
  “谢袁城主好意。”
  晏清推辞道,“清还有事务在身,接风宴便不必了。还请问袁城主,城中何处有大型绣坊?清此行自京中来,有善人捐粗布棉麻若干匹,需急工赶制棉衣,以随此次赈灾粮款一道运往余淮。”
  再次被晏清给了冷脸的袁谋仁本有些不高兴,正要说上两句,却听晏清之后所说,知她真是有事在身,赶着时间,便也就不计较了。
  “大型绣坊倒是没有,季城虽是大城,但到底不比康都,城中多是些中小型的作坊。”
  袁谋仁想了一下,忽然有了主意,“这样,你们先歇下,我这就去城里几家大绣坊的主事家里走一趟,几家联合起来赶工,到时候能赶出来多少是多少。”
  “如此就有劳袁城主了。”
  晏清再次拜谢。
  她看得出来,袁谋仁确是一个一心为民的,就是这太过熟稔的态度,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尤其是在她想起前年自己随父亲一道回京之时,偶然听见袁谋仁跟父亲旁敲侧击自己定亲与否一事。
  多少还是觉得他的热情目的性太强,让她感到不适。
  因此除了公事之外,她并不太想跟袁家人有太深的牵扯。
  对于晏清的一再拜谢,那疏离的态度一目了然,袁谋仁心知自己想借着跟晏康明的关系跟晏清套近乎是不可能了,当下也拿出了城主的威仪,一摆手,道:“都是应该的。”
  说罢,袁谋仁转头招呼跟在自己身后的儿子,“路之,带晏小将军和诸位将士到城中休息。”
  袁路之忽略掉袁谋仁朝他挤眉弄眼的神色,一敛眉,恭顺地行礼:“是。”
  被晏清连着拂两次面子,又被自己儿子无视,纵使袁谋仁脾气再好,这会儿也不由得吹胡子瞪眼地瞪了袁路之一眼。
  可袁路之就跟看不见一样,得了令之后,便径直绕过袁谋仁到晏清面前,公事公办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城中已为将军与诸位将士准备了下榻之处,还请诸位移步。”
  袁路之疏离的态度让晏清舒了口气,还礼道:“有劳袁公子。”
  “将军客气。”
  袁路之说着,便侧身让了一步,落后晏清与其身后副将曾成文,领着众人往城中下榻的驿站而去。
  被自己儿子忽略了个彻底的袁谋仁眼睁睁地看着众人进了城,才吹胡子瞪眼地跳脚:“这臭小子!老子费心给他张罗,他就给他老子这么拖后腿?!真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老子管不住他了是吧?!”
  跟在袁谋仁身后的老管家看着袁谋仁气急败坏地怒骂,笑呵呵地开口劝道:“少爷您消消气,小少爷尚且年轻,不想成家也是正常的。等他遇着自己觉着好的那个,自然就想成家了。”
  袁谋仁没好气地驳他:“这晏清,百年难得一遇的将才!少年成名,要名声有名声,要样貌有样貌。晏家出来的人,品性也是忠厚廉洁。你刚也看见了,进退有度,油盐不进,伸手打了笑脸人还让人说不出话来。多少见的一人才?多好一姑娘?这臭小子怎么就不开眼呢?!”
  老管家听得是哭笑不得:“少爷,您这知道的说您是招儿媳妇,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给自个儿招谋士呢!况且,油盐不进,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词。”
  “张叔,你不明白,如今这天下局势变幻莫测。这武安江山,怕是要乱起来了。”
  袁谋仁叹气,“我在的时候,尚且还能为臭小子兜着护着,但我若出了什么意外……就凭臭小子的能耐,还撑不住这一座城。”
  “所以您才迟迟不肯上报朝廷,立小少爷为少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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