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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为帝——喵圆喵【完结】

时间:2024-07-11 14:49:58  作者:喵圆喵【完结】
  黑衣人道,“相比之下,您的弟弟,二皇子可是很得西戎可汗的赏识呢。”
  “闭嘴你这叱奴!”
  阿伊罕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拔刀砍向黑衣人。
  黑衣人避开这一刀,安抚道:“只要您能安心听主人的话,莫要横生事端,主人自然会保证您在武安国内的安全,甚至扶持您坐上西戎可汗的位置。您也不想,被一个舞姬的儿子比下去吧?”
  阿伊罕握刀的手,手背上青筋迸起,但却没再攻击黑衣人,只是阴沉着脸色看着他。
  “殿下大可放心,此次和谈主人已经打点妥当,最多也就是让贵国出点银子,等主人大事成后,这些银子也终究是会成为支持殿下您上位的本钱的。”
  黑衣人拨开阿伊罕的刀尖,循循善诱地劝着,“就跟您说的一样,主人有满朝文武的支持,又有东疆兵权在手,想要上位不过就差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罢了。就算您将手里的那份图交出去,只要我们不认,那皇帝又能拿我们如何呢?”
  “主人贤名在外,最后的结果,就不过是殿下您不愿和谈,所以编造谎言,捏造政证据,污蔑主人罢了。最后导致和谈不欢而散,武安百姓对西戎更加抵触,日后西戎想借道武安,攻打大梁,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第227章 父女面谈
  “若因此事坏了可汗伐梁的大事,只怕就算主人力保殿下,殿下也未必能名正言顺地坐上西戎可汗之位。”
  黑衣人将阿伊罕的刀收回刀鞘,“虽然殿下不是那等沽名钓誉的人,但若不能得到西戎可汗的认可,名正言顺地登上西戎可汗之位,也是很难压制可汗旧部,让那些部族首领服气的吧?”
  “能帮殿下的,只有主人。”
  黑衣人说得肯定,又劝,“殿下又何苦跟主人闹不愉快,最后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呢?”
  阿伊罕直着眼盯着黑衣人的眼睛,鹰一样的眸子锋锐得好似带着钩子。
  黑衣人却是不闪不避地与其对视,坦坦荡荡,寸步不让。
  阿伊罕攥紧了拳,终究是别过了眼认输:“你家主子最好说到做到。”
  黑衣人眼中极快地划过一抹笑意,道:“主人向来言而有信。殿下若没有别的事要吩咐,在下便回去向主人复命了。”
  阿伊罕指尖擦过剑鞘上的花刻,却又凝了眸子,抬眼盯上准备走人的黑衣人:“玛莎朵,当初说好的,你们会阻止玛莎朵的和亲。”
  “殿下,为帝之人,不该留存软肋。”
  黑衣人难得真心地劝了阿伊罕一句,“即使公主殿下是您的胞妹。”
  “我和玛莎朵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阿伊罕却是眼一横,态度又强硬起来,“若是你主人做不到答应我的事,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安分地完成这次和谈。皇帝不敢将许相逢如何,晏家那帮走狗可就不一定了。”
  黑衣人眼神一冷,道:“殿下可要想清楚了。失去了主人的助力,您可未必斗得赢二皇子。”
  “那是我的事。”
  阿伊罕冷声道,“没了父汗的支持,赫桑那蠢货什么都不是。但若你们食言,待我他日登上汗位,必然会讨回这笔债!”
  黑衣人沉沉地盯着阿伊罕良久,敛下视线,冷声道:“此事我会转达主人,还望殿下在此之前,莫要做多余的事。”
  “你们若信守承诺,我自不会横生事端。”
  阿伊罕说道。
  黑衣人深深地看了阿伊罕一眼,转身出了驿站。
  丞相府内,许相逢听闻黑衣人的传话,嗤道:“倒还是个手足情深的。有软肋能拿捏,对我们倒也是一件好事。依了他便是,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可惜不能借这步棋,废了孟舒澜在西疆的声望。”
  许相逢惋惜着,又对黑衣人道,“去告诉他,想要保住玛莎朵很简单。到时皇帝会安排他们进国子监,让他自己挑一为郡主娶了,将和亲这事儿了了,自然没有玛莎朵什么事儿。但若想安安稳稳地带着他的宝贝妹妹从武安回去,就最好听话。”
  黑衣人得令走了。
  许相逢推开书房窗,看着院中枝叶苍翠的梅树,冷厉的眉眼柔和下来。
  这还是丫头出嫁前种下的,说是他这院里光秃秃的没个生气。
  如今,已有两人多高,夏日绿叶如盖,洒落一片绿荫。
  一人踩着透过绿叶洒落在长廊上细碎的阳光匆匆而来。
  许相逢面上的追忆之色一敛,问来人:“急匆匆的,所为何事?”
  小厮没想到会正好撞上许相逢赏景,错愕半刻,忙答道:“皇后娘娘来了信,请相爷进宫一叙。”
  栖凰殿内,许相逢见皇后:“老臣见过皇后娘娘。”
  “父亲无须多礼。”
  皇后连忙上前两步搀住躬身下拜的许相逢,对身边伺候的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众人应声而退,很快殿内便只剩下了许相逢父女。
  “爹快请坐。”
  皇后搀着许相逢在桌边坐下,又为其斟上茶,“冰河镇特贡的银雪毛尖,您以前最喜欢的。这次圣上赏了不少下来,等回去的时候,让人都给您带上。”
  许相逢品茗的动作一顿,将茶盏轻搁回桌上,深深看一眼皇后,道:“娘娘能这般想着老臣,老臣已是心满意足。”
  “我虽是皇后,但也是您闺女,自然要时时想着您的。”
  皇后期待的眼神暗下去,复又娇嗔地怨怪道,“倒是您可是不认初儿这个女儿了?竟待女儿这般生分。”
  “老臣就您一个女儿,怎不会不认?”
  许相逢看着皇后如同小时候一般同自己撒娇,低垂的三角眼中划过怀念,却又敛住,劝诫道,“只是您如今身为皇后,一言一行都当端庄有礼。不可因人亲,而废了礼度。”
  皇后轻咬红唇,敛下眼去:“女儿晓得了。”
  轻微一声呼响,皇后又扬起笑来,狡黠地一挤眼,“私下里,您就莫要捉女儿错处了嘛。”
  虽是说着俏皮话,皇后却到底还是端住了,不似先前随意。
  许相逢欲言又止,却终是一言不发地敛了眼,迟疑了一下,才端了茶盏轻抿些许,道:“果然好茶。”
  皇后又笑起来,道:“您喜欢就好。”
  许相逢却是没有接话,转而问道:“不知您今日召老臣入宫,是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见见您吗?女儿也是会想爹的。”
  皇后话在嘴边转了一转,终究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看着低垂着眼饮茶,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予的许相逢,皇后眼中落寞之色更甚。
  从前那个会由着自己撒娇耍赖的慈父,如今终究是找不回来了。
  只因她成了皇后,只因为所谓的礼。
  茶盏在手中转了一圈,皇后才复又扬起笑来,道:“我听闻圣上有意立念儿为储君,召念儿回京,想问问父亲为什么要拒绝圣上的提议?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再想提及此事,就不容易了。且念儿离京已久,本宫亦是想念。”
  “端王殿下尚需历练,此为其一;圣上立储许为试探,此为其二。殿下文韬武略,如今朝中大半都是殿下的拥趸,被册立为储君不过是早晚的事,不必急于一时。”
  许相逢答道,又转眼看向皇后,提醒道,“历朝皆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定。娘娘身为后宫之人,还是不要过多打听前朝的事,以免落人口实,招来祸端。”
第228章 往事成空
  皇后面上的笑一垂,低垂首,转着手中茶盏,道:“本宫谨记丞相教诲。”
  许相逢眉峰一蹙,端着茶盏的手微紧。
  沉寂片刻,殿内不闻人语。
  许相逢轻放下茶盏,轻叹一声,道:“初儿,我们许家世代为相,在这朝中一家独大。无数人都在盯着我们,只待寻着一个错处,就要将我许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莫要怪为父无情,为父……也是迫不得已。”
  皇后微扯僵硬的唇角,低垂的眼始终不曾再抬起:“本宫知晓。”
  又是半刻沉默。
  许相逢嘴唇翕动半晌,握盏的指节又紧了几分,忽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圣上待你可好?”
  “有您的照拂,圣上对我自然是好的。”
  皇后淡着眉眼,无谓地笑笑,“各地新上的贡品,总有这栖凰宫一份;平日里也不会过问后宫之事,皆交由本宫管着。除了不常见到人外,别的都是好的。”
  许相逢喉头一涩:“你可还是在怪我当年没能阻止你进宫之事?”
  “都过去了。”
  皇后漠然道,“当年的事也怪不着您。圣上下了选秀的圣旨,凡未婚配的官家女子,皆要入宫待选。您身为丞相,百官之首,自然是要以身作则,不可徇私。这些,女儿都懂。”
  皇后说着宽慰许相逢的话,许相逢却显然并不觉宽心。
  “当年若是我没有拖延你和……”
  许相逢话到嘴边又是一收,满面皆是愧疚与自责,“若不是我非得考他三回,你和他本该在选秀之前就定下来了。如果你跟了他,我们父女恐怕也不会生分至此。你也不会在这宫中,独自寂寥。”
  皇后握着茶盏的手一紧,本以为已经放下的事,却又在三言两语间被够了起来。
  陈年的伤疤撕下来,沾着血,撕裂着周遭完好的皮肉,钻心地疼。
  怪吗?
  怨吗?
  一切在当年进宫的时候,就已经都抛下了。
  她与他终究是有缘无份。
  没结果的事,揪心地想,最终也不过是折磨自己,折磨别人罢了。
  “都过去了。”
  皇后重复着这句话,心中的痛楚却只有自己知晓,“这件事也不是您的错。您作为父亲,自然是不愿自己的女儿,轻易嫁给一个不知秉性的人的。您的苦心我都知道,我不怪您。”
  这么多年深宫高墙的生活,反反复复地琢磨着那么几件事。
  再想不通、放不下的事,也该想通,该放下了。
  “要怪,只怪天不遂人意,造化弄人。”
  皇后指尖摩挲着茶盏口沿,轻轻地低语。
  看着黯然神伤的女儿,许相逢黯沉的眼中眸色晦暗莫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皇后微怔,以为他是指端王即位一事。
  这深宫之中,母凭子贵,她的念儿曾经是她在这宫中安身立命的根本。
  如今,他是自己唯一的念想。
  若不是这个孩子,恐怕她也没那么快想通,亦不会那般快地认命。
  事到如今,那些曾经的遗憾也好,怨怪也罢,都不重要了。
  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在登上那保命的位置之后,能比现在多几分自由,莫要想她一样,生出诸多遗憾。
  许相逢不再多言,起身告辞,却又在告辞之后,忽然发问:“初儿,如果有可能,你可愿舍了这皇宫所有,去寻当年之人?”
  皇后怔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这怎么可能呢?”
  父女两对视良久,皇后苦笑反问。
  许相逢深深地望了皇后一眼,终是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皇宫。
  栖凰殿内,只剩下皇后独自一人枯坐在大殿之中,茫然地看着满殿繁华,想着许相逢说的话。
  与此同时,馨德殿内,皇帝正铁青着脸色,听着影卫的汇报。
  “依旧没有老二的下落?”
  皇帝沉着眼问。
  前来汇报的影卫低着头,不敢答话。
  安贵为皇帝填上清茶,劝解道:“圣上息怒。对于目前的情况而言,没有贤王殿下的消息,反而是好消息。至少说明,贤王殿下应当对背后之人有用,暂且不会出什么大事。”
  皇帝闻言看向安贵,对于这个安宁一手培养起来的后继者,有些微的惊诧。
  安宁在自己面前尚且唯唯诺诺,不敢在自己发怒时出声,他倒是比安宁有胆色。
  也不知是安贵的话确实有安慰到皇帝,还是单纯的只是因为安贵这一插话,搅乱了皇帝的情绪。
  安贵这一句话后,皇帝确实是不似先前那般恼怒。
  指尖轻敲着桌案,皇帝沉沉地想了良久,才对待命的影卫道:“罢,继续找吧。”
  影卫得令,立时起身准备退下,却又听皇帝道,“如果找到了老二,就让他别回来了。这乌七八糟的朝堂,他向来是不喜欢的。既然不想回,就走吧。越远越好,去过他想要的闲云野鹤。”
  想他一生都被困在这朝堂之上,为了权力殚精竭虑,自以为有旷世之才,能扭转温家皇室的败局。
  将自己的爱人、子嗣,甚至于自己本人,全都埋在这算计里。
  到头来,却是一切皆空,什么也没能抓住。
  罢了。
  他已然是埋在这王座之中出不来了,老大死了,老三终究逃不过和自己一般的命运,便让老二去过他自己的日子罢。
  如果,他还活着。
  皇帝重重地按着眉心,终是感到了无限的乏累。
  但只要他还在这皇位上坐着一天,就还得为这武安的江山算计一天。
  “安宁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皇帝问安贵。
  “是。”
  安贵答道,“义父已经将圣旨交到舒王殿下手里,如今已经启程回京。约摸六月底就能回到宫里了。”
  “嗯。”
  皇帝应着,又问,“让伍仁押解西戎公主返京的事,进展如何?”
  “伍将军的队伍顺香漳河而上,已经抵达季城,最多再有十日,便可到达康都。”
  安贵答道。
  闻言,皇帝略想了片刻,忽地让安贵取来圣旨,提笔疾书。
  待笔墨风干,皇帝将圣旨交给安贵,道:“让人带着这圣旨去找伍仁,让其到京后将人交给刘桐后,立即赶往京城六卫,上任六卫总督同一职。”
第229章 直抒胸臆
  安贵领旨前去。
  皇帝笔直的脊背松懈下来,倚坐在桌案之后,看着桌案上的那一方山河印玺出神。
  当年自己跟伍仁、付知约等人同在国子监修习课业时,也曾是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
  一起畅谈理想抱负,一起抱怨朝政不清。
  三人本相约他日自己登基,便由二人辅佐,清一清这世家把持的朝堂。
  却不想,还不等他登基,伍仁倒是先受命去了西疆领军。
  待自己登基之后,付知约也远赴东疆,经许相逢举荐,成了当时镇东侯的副将。
  镇东侯老去后,由许相逢推举,付知约接了镇东侯的位置。
  从前的好友,如今也不知心向着谁。
  伍仁大抵是能信的。
  晏家虽然排斥朝廷插手西疆的事,但却始终坚守着当年五家的合约,对于朝廷派去的伍仁,也依旧能委以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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