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原因去的,她那日的确是以余家三少奶奶,余泽怀的太太身份去的医院。
碍于在场有温洵他们几个矜贵身份的公子哥,沈雪妮按捺住跟余泽怀吵架的冲动,为难自己陪他们打四圈。
余泽怀摸牌打牌,碰牌胡牌,一整个流程的流利。
他们夫妻面前堆的筹码越来越多。
“三哥,呜呜呜,我输得好惨啊,你抱着三嫂打四圈,赌场得意,情场也得意,这合理吗?”江时逸接连几把都输得最多,心疼得哇哇叫起来。
“妮宝,冰淇淋来了,来吃吧。”
许明玉去帮沈雪妮要的冰淇淋很快被带上来了,她开心的唤沈雪妮道。
沈雪妮想借这个借口,从余泽怀的长腿上下去,沈雪妮很佩服余泽怀,身上都已经起反应了,还能一赢三,心机深沉的把周烬他们三个都算赢。
他一直单手摸牌,扣在沈雪妮腰上的手先是紧扣着,后来见她安分下来,真的愿意乖乖的陪着他打牌,他的手就开始不规矩的往她的裙摆开缝那儿移去,慢条斯理的用粗粝指腹摩挲她的娇嫩雪肤,逗得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幸好男人的那些下流都是在发生在牌桌下,在场无人知晓。
沈雪妮快要被余泽怀的下流气死了。
怕被别人发现他们夫妻在牌桌下的暧昧动作,沈雪妮一直装得若无其事。
奈何雪白的脸蛋渐渐泛起桃花粉,要是知道被他好意的从医院开车送一程,是这种发展,沈雪妮一开始说什么都不会坐他的车。
“我要去吃冰激凌了。余泽怀,放我下去。”察觉到男人的手越来越放肆的撩拨她,沈雪妮偏头,用带颤的娇声告诉她。
“爷还没把妮妮抱够。”
余泽怀赢着钱,赌场得意,感觉情场真的马上也要得意了,渐渐恢复往日那股恣肆痞帅的作风,咬着沈雪妮的耳朵说。
沈雪妮生气了,抬起脚,在牌桌下踢了他一脚,用手使劲拧了他的大腿一把。
余泽怀这才松开一直搭在她裙腰的手,笑着叮嘱道:“等你吃完冰淇淋就送你回去。”
沈雪妮没回应他,终于像刑满释放一样,去墙角的软皮沙发卡座里坐下吃冰淇淋。
许明玉跟沈雪妮聊天,好奇她怎么来了。
沈雪妮敷衍着捏了个借口,说上班太累,晚上想来清吧放松一下。
本来是自己给自己想的一个脱身之计,结果被余泽怀拿着当了套牢她的陷阱。
男人今晚这么当着周烬他们三个还有许明玉,抱着沈雪妮在他腿上打麻将,沈雪妮之后怎么可能还要跟他闹离婚。
吃完那杯覆盆子麻薯双球冰淇淋,沈雪妮就挽着包要走。
贺崇风这时候回来了,心思根本不在打四圈上的余泽怀立刻起身,把位置还给贺崇风。“不玩了,我送妮妮回去。你们玩。”
“三哥,别走啊。不是还赢着吗。”江时逸招呼余泽怀。
余泽怀理都不理他,急得不行的追沈雪妮出去。
*
外面依然在下雨,五彩霓虹灯闪烁在湿漉漉的夜。
余泽怀打电话给泊车小弟,让把车赶紧开过来。
沈雪妮被他适才抱着她打麻将的那股轻浮弄生气了,简直活像个纨绔风流王爷。
她不想再坐他的车,手里也忘记拿伞,奔出去拦不到车,在雨中急急的要快些离开。
余泽怀接了门童递来的大伞,大步流星的上去遮住她,二话不说单手把她抱起,走到泊车小弟守着的车门,等对方把门拉开,余泽怀径直把沈雪妮送到副驾驶,为她绑好安全带。
尔后,他绕过车头上车,启动引擎,将车从900days门口开走,不征求沈雪妮的意见,直接朝檀悦宫方向开,不朝霞公府方向开。
他想沈雪妮今晚住在他们的婚房。
他想从今晚开始,他们就正式和好。
车窗外的夜雨淅沥,沙沙滴落,让人的视野变得无比的模糊。
偏头看了一会儿窗外的潮湿早秋风景,沈雪妮发现余泽怀确实是在把库里南朝檀悦宫方向开。
她压制住生气,回头来对单手握方向盘,用帅气姿势开车的男人说:“余泽怀,其实我去陪你奶奶做手术,不是因为我不想跟你离婚了,而是因为我很尊重你奶奶,我们……”
这话还没说完,越野车已经下了高架桥,避开主道,开进支路,停在了一条树木茂密的林荫道上。
路灯昏黄,雨丝如织,不远处的居民楼里灯光已经熄灭一半。
深夜的万籁俱静里,余泽怀调整驾驶座的座位,退到最后去,然后够手将沈雪妮捞起,强势的抱她到他身上。
薄唇擦过她耳畔,蛊惑的低音嗓只对她缓缓说了一句,
“反正妮妮要负责管我一辈子的发情期。”
独特的痞气咬字让沈雪妮听得耳蜗发痒。
还未意识到男人把车停到这么隐秘的位置是想做什么,他的手掌已经绕到她的后背,长指轻松的拉下了她的裙子拉链。
沈雪妮惊慌失措,他们这是在车上。
然而余泽怀不管,他打开沈雪妮莹白的双腿,让沈雪妮跨坐在他腰间,完全拉下她的洋装裙拉链,解开她的内衣搭扣后,就开始攻城掠地的凑上他的俊脸,浑浊喘息着,径直吻堵她的娇唇。
“嗯唔……”
沈雪妮被深吻得近乎窒息。
她应该早就知道,适才在清吧包厢里抱她在腿上打麻将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不,应该说,是从她搬离檀悦宫,跟他正式闹离婚的那天起,他就忍不住了。
滚烫得让沈雪妮难捱的激情排山倒海的在车厢里翻涌。
滑腻的唇舌交缠没过多久,男人一手扣紧沈雪妮的细腰,一手撩开她的洋装裙裙摆,将粗长的手指往里探入。
沈雪妮想逃开,已经无处可逃。
因为这个雨夜的余泽怀,疯狂又深情,痞野又温柔,完全是她一开始喜欢上他时那种让她无限心动的模样。
第106章 揉碎怀中
车窗外飘摇的雨在这一瞬无形中下得更大, 雨点啪啪啪的垂落在玻璃上,发出清晰的脆响声。
伴随着男人如饥渴的兽一样低哑灼欲的喘息,如同一曲高昂的入侵进行曲, 一直回荡在沈雪妮的耳畔。
许久不尝情欲的沈雪妮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反抗余泽怀。
他太会吻, 等到吸缠得她的软糯小舌酥麻, 又改为下流的叼住了吮咂。
裙摆之下,又粗又长的手指不断作乱。
沈雪妮一开始有些懵怔,只能任余泽怀对她予取予求。
等到车内随着窗外迷濛落下的雨, 一并萦绕出一股猩甜的潮气, 沈雪妮回神来, 浑身的雪肤都泛起敏感红潮。
“余泽怀……”
她挣脱男人一直紧紧噙住她湿吻的薄唇, 压低声音吼他,“这是在车上……哼啊……”
意在呼停的吼声从沈雪妮的纤细喉咙里发出来, 在密闭的越野车车厢里回响,一点都没有威慑力,反而带着娇气细弱的甜哑, 动听得余泽怀听完更想勾动他的手指。
“不准在车上欺负我……”
沈雪妮偏头躲男人痞气的唇, 用手捂住她被他亲得酥麻的唇, 不准他再亲。
余泽怀于是转而吻她怕痒的耳根, 用牙尖轻咬着,魅声对她呢喃,“不是欺负妮妮, 而是太喜欢妮妮。”
沈雪妮听得耳朵一缩, 一瞬间,有更强的一股电流开始刺激她的心。
这是余泽怀第一次亲口对沈雪妮说喜欢, 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说喜欢。
在这之前,没有人能听见把放荡当天性的余三公子这样坦诚又炙热的对她说喜欢。
这个雨夜, 沈雪妮做到了。
“已经喜欢到……要疯了。”
他吮着她的耳根,咬字沉哑里含着漂浮的气泡,让沈雪妮听得一颗心快激动得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用了快十年的时间,终于听到这个堪称是世间最风流薄幸的浪荡公子亲口对她说喜欢。
有潮热的液体从沈雪妮泛红的眼角滚出。
秋凉的夜特别漆黑。
冷雨降落,世间一切万物都在降温。
她跟余泽怀却关在这个密闭的库里南车厢里,浑身滚烫,呼吸灼热的彼此相对。
如同一起身处一个喷发的火山岩洞。
随着男人对沈雪妮探访的动作,方领吊带裙的宽边肩带从她圆润小巧的雪肩垮落,裙身整个松下去。
半杯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的软球在男人晶亮的黑眸前绽放雪白的光芒。
他的眸色倏忽间变得更加填满欲感。
“我的妮妮好软。”
灯光幽暗的车厢里,余泽怀瘦突的手一直不停止探访的动作。
与此同时,他还把唇搁在沈雪妮不断发烫的耳朵,一直用蛊惑低沉的说话声诱惑沈雪妮,“宝宝,我们和好好不好?”
被他强势控制着,分腿跨坐着他腰间的沈雪妮身上渐渐只剩那只半截式短西装坎肩,勉强遮住她的一截裸背。
从前车窗看不见她没穿衣服。
可是她面朝余泽怀,坐在余泽怀的身上,正面的春光都被他一览无余。
沈雪妮没有做过这么放浪形骸的事,在车上就跟男人乱来,委屈得有了泣声,挣扎几下不得法,发现余泽怀嘴上在柔哄她,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迟疑。
她没坚持多久,就变得难耐过瘾,羞涩得把脸垂到他的肩头。
余泽怀清楚就这么在车上会很为难自己的高门白玫瑰,她知书达理,在床上都不情愿,更何况是在车上。
但是他的确已经很久没有真的要过她。
他忍耐不住了。
他就想现在在这辆车上彻彻底底要他的老婆。
现在的余泽怀比以前还要喜欢沈雪妮很多很多,多到他在这个下雨的夜晚想不顾一切,痴缠又疯狂的再拥有一次她。
自从她从檀悦宫搬走,他在凄清的夜里总是会辗转想念每一个被他抱在怀里瑟缩着四处慌乱躲蹿,到最后还是只能乖乖缩进他怀中软声抽噎的她。
以前的确是他混账,他从来不知道那样的她偷偷喜欢了他近十年,完全浪费了她对他的喜欢,以后,余泽怀不会再混账。
“宝宝,我们和好好不好,从今晚开始就算和好了……”
手从沈雪妮的裙摆之下移开,余泽怀再度喘息炙热的要求沈雪妮。
他故意压抑住自己绷紧的欲念,给了她好几分钟的休息时间。
安静的染着冷檀香的车厢里亮着冰蓝的亮度调到最弱的氛围灯。
沈雪妮咬不住唇的被男人弄得发出声声娇吟。
周遭很安静,树荫浓密,夜空还在下雨,闲少有人路过。
沈雪妮软得像一条上岸来被人抓在手里捏玩的小鱼,浑身湿透无力,吐着粉嫩的嘴巴,大口吸气。
她不堪盈握的细腰上一直被搭着男人的一只厚掌,他深怕她再离开他。
适才刚下高架,把车绕进这条林荫巷弄,他紧紧掴住她的那股狂野激情,让沈雪妮误以为他要把沈雪妮揉碎在他怀中。
“妮妮,跟爷和好。”
男人在身子软成棉花的沈雪妮耳畔嗓音带蛊的要求。
“……”
沈雪妮缓过难以形容的快感浪潮,要回应他的时候,他拉她的小手,让她帮忙拉开他的皮带。
窗外雨声潺潺里,车厢里流淌的湿气更加浓烈。
沈雪妮羞得浑身瑟瑟发抖,然而余泽怀还是坚持要这么做。
双手紧扣她沁满香汗的滑腻细腰,余泽怀有一下没一下的灼吻她滑嫩的唇,声音极哑的说:“宝宝,让你男人进入你,让你男人追到你好不好。”
尔后,趁着窗外的雨愈发来势凶猛,沈雪妮陪余泽怀在他的BB版库里南度过了极为荒唐的几小时。
*
回到檀悦宫已经是凌晨一点,李玥跟秦妈在医院里照顾余老太太,别墅里没有人。
余泽怀把车停在院子里,在骤雨初歇的湿漉子夜将浑身软得无力的沈雪妮抱下车来。
原来的那件方领吊带裙子穿不了了,沈雪妮现在身上套着余泽怀的一件白衬衫,下身被他用他的高定西装外套包裹。
他身为融天的总裁,每天出入各个场合,对日常着装要求很高,车上时常都放着干净的领带,衬衫跟西装。
“内衣还要不要?”
余泽怀用公主抱把被他欺负殆尽的女人抱在怀里,事后才良心发现,选择做人而不是做禽兽的问。
散落在车座下的黑色蕾丝半杯内衣跟三角裤价值不菲,想起它们沾满了什么东西,沈雪妮用叫得发干的嗓子说,“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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