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只想要你。”余泽怀就低头噙住她的唇瓣。
既然她这么说,他就这么要求。
他现在,只想要她,无所不用记其极的彻底占有她。
第047章 易碎宝贝(4.27I)
沈雪妮被男人掐住细腰, 按定在柔软的大床上,无处躲避。
他灼热又急促的吐息如夜里卷起的暗潮,在她耳畔此起彼伏。
沈雪妮像只矫软小动物一样, 自我防卫般的蜷缩起身子, 以为又是一场被他痞坏为难的暧昧酷刑。
然而这一次男人却吻得很轻很柔, 长指游走在她身上的抚触也又慢又小心,如同是在疼爱一个让他不知如何对待是好的易碎宝贝。
即使狂妄放肆如余泽怀,也会有如此小心翼翼的收敛起自己所有的盛气, 去认真又谨慎的怜惜一个人的时候。
那些轻柔的抚触令得沈雪妮的身子在男人滚烫的怀里融化, 变成一滩软绵得不成型的雪白奶油冰激凌。
顶层套房的主卧里只有他们夫妻在, 无人来打扰, 余泽怀温柔有加的碰着沈雪妮,哑着喉咙, 粗着喘息,柔声问她,“妮妮, 舒不舒服?”
私密空间里渐渐堆叠的甜欲氛围宛若新婚燕尔般的丈夫在疼爱被自己深爱的妻子。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 又再浅浅的分开, 尔后再密丝合缝的合拢。
深陷柔软枕头山里的沈雪妮披散乌发, 从潋滟红唇边吐气如兰,细碎的娇哼着,间或被余泽怀赐予因为他们接吻中断的新鲜氧气, 尔后又再被余泽怀吻上。
终于将她疼爱到只能对他乖顺的发出软声嘤咛, 男人吮着沈雪妮敏感的耳朵,跟她坦白一件婚后他从未告诉过她的事。
“妮妮, 前两年融天没有做出起色,我一直呆在国外, 是因为没脸回来见你,不是不在乎你……”
他愈发炙热的喘息着,嗓音沙哑到带蛊的告诉沈雪妮,“现在我回来了,你真的看到我行不行?”
沈雪妮这才明白余泽怀所谓的让她看到他是什么意思。
这种看到,沈雪妮太能体会了。
当一个人无比的在乎一个人,默默的喜欢着他,巴巴的期待对方给出哪怕是一丝的回应,然而却又总是落空的酸涩感受,充斥了沈雪妮的整个青春期。
其实在遇上他之前,她根本没有受过这种苦。
此生让她这样的金枝玉叶学会挫败的事,不是拿针刺绣,不是读书考试,不是苦学各种小语种,而是偷偷喜欢余泽怀。
这次再见盛宜琳,让沈雪妮想起年少学刺绣的日子,当时戴老还住在京南,收徒教刺绣的教室就在余泽怀常去混迹的酒吧附近。
沈雪妮在放学后每次背着书包走过巷口,都可以看到余泽怀在酒吧里跟不同的女生暧昧调情的场景画面。
沈雪妮想着那些,再想到自己那次鼓起勇气主动去美国看他遇上的一切,努力让自己的理智压倒这一刻的快感享受,偏头躲开去,不让男人继续咬她耳朵,对她说蛊惑情话。
余泽怀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抵抗,于是更执着于让她缴械投降。
“妮妮,叫老公……”余泽怀贴着沈雪妮的耳朵,要她喊他,“告诉我,我才是你老公,不是别人。”
”余泽怀,你别,别欺负我了。”沈雪妮难为情得掉眼泪了,她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臣服于他,软软的请求改用温柔深情做进攻武器的他。
这样的他比适才在越野车上那样一味浪荡痞气的对待沈雪妮,更能让沈雪妮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回到酒店,跟沈旭博通完电话,才惊觉原来是余泽怀暗中帮了她的朋友,沈雪妮现在各种亏欠于他,可是沈雪妮不想用现在这种方式做偿还。
奈何男人的技巧实在太高超,弄得沈雪妮舒服到即使一直咬唇缩着身子不回应,也会被他弄得不间断的泄露娇哼。
现在外面的人都以为她嫁给季晏净了。
余泽怀的那帮公子哥好友们也都在跟着吃瓜。
如果余泽怀够蛮横,够在乎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就该在这时候跟沈雪妮直接官宣。
然而他知道沈雪妮不想这么做,于是只想关起门来,在他们夫妻深夜共处的时候,在沈雪妮这里得到一声老公的称谓。
只要她绽开她的唇,短短的喊他一声,余泽怀就会满足。
沈雪妮却觉得喊这一声很为难,因为她真的没把他当老公。
刚领证结婚的时候,还未从大学毕业的她期待过余三公子因为一纸婚书的约束,以后就是她老公,可是那一次去完美国,她做他老婆的心差不多已经死了。
心里难受,身上却被男人抚弄得很舒服的沈雪妮眼泪掉了满脸。
潮湿瓷白的小脸泛起艳丽的酡红。
他说他这两年不回来,是因为公司没有做出起色,就没脸回来面对自己的老婆。
他们结婚之后,余泽怀从来没有故意冷着沈雪妮。
沈雪妮该信这样的解释吗。
“妮妮,把腿打开一点。”觉得这个夜晚只是这样还不够的男人柔声引诱沈雪妮。
她套在白若凝脂的身上的绿丝缎睡裙被他用滚烫的手堆高到腰间。
第048章 奶油草莓(4.27II)
“妮妮, 听话,让老公弄你……”余泽怀贴着佳人的耳朵,嗓音哑到极致的诱哄。
短碎黑发发梢落下, 扫在沈雪妮的脸颊, 高挺鼻翼呼出的荷尔蒙气息如兽般滚烫灼欲。
即使已经为沈雪妮的柔软青涩快要失控到了迷陷的程度, 他依然慢条斯理的动作,按捺住心中所有狂情躁动,耐心的试探与掠夺。
沈雪妮终于娇软的哭出了声, 在柔情一刻不得不臣服于他, 声音软甜的喊出一声:“老公, 呜嗯……”
余泽怀听得心里热得发软, 从来没有女人能够像沈三这样,让他克制又温情的想要忍着, 省着,盼着去拥有她。
不能把她弄疼,更不能弄坏。
羞涩得不行了的沈雪妮把脸藏到枕头里, 嘤嘤的饮泣, 雪白的天鹅颈跟香肩一并颤抖着, 细弱的美到了极点。
余泽怀情动的贴唇吻上去, 一时什么都不想跟她计较了。
从绿丝缎裙里抽走了手,他将沈雪妮揽腰捞起来,抱紧之后喜欢她得无以为继的哄。
他点唇吻在娇东西泪花闪烁的眼睛上, 被她妩媚的眸底不断晕出的热雾撩得想继续对她彻底做完。
却深知她还没准备好。
余泽怀娶沈雪妮, 是为了疼她,而不是让她疼。
“妮妮, 答应我,我们不离婚, 好好过下去。”余泽怀要求大脑中早就已经是酥麻一片的沈雪妮。
她轻飘飘的身子之中,一颗心早就不在了。
沈雪妮在这种时刻根本对男人说不出拒绝。
她已经像甜美绵密的冰激凌一样,被他手唇并用的搅化了,只能瘫缩在他的臂弯。
*
次日清晨,杭城的天空碧蓝如洗,万里无云。
盛宜琳来沈雪妮住的酒店找她,之前她在这里住过,身上还有沈雪妮给的房卡,以为沈雪妮还是跟之前那样一个人住在这里,就直接刷卡进来了。
此时是早上九点,沈雪妮还在裹着被子睡觉。
听到外面有响动传来,感觉到应该是盛宜琳来了,沈雪妮睁开眼来,使劲推还在抱着她入睡的余泽怀。
他们早上七点的时候醒过,一起去洗了澡,然后叫了客房服务,吃了早餐。
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沈雪妮真的嫁到好男人了,他在上瘾的跟她亲热的时候,都会记得让她按时吃饭,保持体力,好方便他再继续逗弄她。
沈雪妮掰开男人掴在她细腰上的遒劲手臂,推他起来,焦急的催他道:“起来,我朋友来了,就是那个旗袍设计师,她不知道我跟你结婚了。你快躲一下。”
“爷为什么要躲?爷有证的好吗。”把昨晚当成是这段时间夫妻冷战和好的余泽怀眉头轻皱,感觉到自己这么上赶着奔到杭城来舔高贵别扭的沈千金,好像也没能舔出个成功的结果。
昨晚不是哪里都舔了,他伺候得她都舒服哭了,今天高门白玫瑰睡完一觉就翻脸不认人了。
“余泽怀,你快躲一下。听不听得懂?”沈雪妮使劲掀男人滚烫的身子。
他昨晚没带衣服来,先前那身脏衣服脱下之后就不想再穿,现在几乎算是裸睡。
沈雪妮昨晚被他下流至极的弄得太累,后来没管他,自己先睡了,没想到睡醒以后,发现自己的人是在他怀里。
“行,躲一下,那你亲你老公一口。”余泽怀收紧抱着沈雪妮的手臂,幼稚的不下床去,想跟她要个睁开眼来他依然还是她老公的确认。
昨晚沈雪妮第一次亲口喊余泽怀老公了。
接下来,余泽怀就要坚持做她一辈子的老公。
外面盛宜琳的高喊声传来,“妮妮,你起了吗?昨晚那个来接你的男人到底是谁?后来我担心了一晚上……”
沈雪妮着急得浑身冒汗,要余泽怀马上躲起来。
“我才不亲你。”沈雪妮昨晚跟他已经亲太多了,现在这个卧室的空气都里全是那股浓甜。
早餐沈雪妮吃了草莓奶油蛋糕,喝了牛奶果茶,说话的香气很甜,还带着一股奶味儿,喷在余泽怀脸上,他觉得自己老婆真的好甜。
沈雪妮昨夜从别扭的半推半就,到最后只能在娇媚柔软的在他怀里哭着求他的整个过程,就是人间最甜。
“这样吧。”余泽怀忽然有了想法。
他这次过来杭城是来做夹层融资的。
一些中小企业融资的时候因为本身资质不够,无法正式对外公开上市,不能招募足够的资本在一级股票市场发行大规模的IPO,就只有采取退一步的折中处理方案,在次级股票跟基金市场用灵活手段,吸纳小额资金来实现融资,以此保住企业的性命。
简而言之,就是苟。
现在余泽怀触类旁通,动了苟一苟的念头,他也要跟自己老婆来一次夹层融资,折中处理。
“妮妮答应我们接下来过一整个月的真正的夫妻生活,我就躲起来。”
“我才……不……”沈雪妮还没拒绝完。
枕边放着诱人的蛋糕,白腻幽香,属于他的早餐根本还没吃完,男人的唇忽然落在奶油尖端的莓果上,嗜甜的含吮。
感到腻歪的沈雪妮厌烦的推他走。
“那就让你朋友来看看你真正的老公……是谁……”余泽怀吮着绵软东西说话,嗓音又蛊又欲。
屋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是盛宜琳站在了他们睡的卧室门口。
“好,我答应你,你快下去。找地方给我躲起来。”沈雪妮心里更加紧张,说话的声音清甜发软。
“求你了,你快去躲起来行不行,嗯呜……”昨晚身上另外又穿的绿裙子再次被男人弄湿的沈雪妮快被气死了。
余泽怀真的不想下去,想这么继续逗弄着她,诱引着她,把她彻底给办了。
“一个月,跟爷做真夫妻,嗯?”
余泽怀那张女娲毕设的俊脸被沈雪妮一把掀开。他咂了咂水红薄唇,眼神撩拨带痞的睨着沈雪妮,再次跟粉红了脖颈的沈雪妮要交换条件。
“好好好,一个月。”沈雪妮现在为了解燃眉之急,就这么草率的答应了。
得了娇千金的允诺,余泽怀拿起床边一条浴巾裹住下身,迈开长腿,拾起烟盒,去浴室抽压欲烟去了。
*
沈雪妮很快穿上衣服,出了她睡觉的卧室来见盛宜琳,她今天傍晚要回京北去,盛宜琳是特地来给她送行的,还有再次感谢她挽救了盛宜琳的事业。
“妮妮,你在干什么?房间里有人?”盛宜琳瞧出来了。
“没人啊。”沈雪妮笑。
可是客厅的茶几上明明摆着两盏白瓷杯,被男人喝了一半的浓缩黑咖还留在那里。
沈雪妮早上七点说了不吃早餐,她早就被他欺负得瘫软如泥,动都不想动,只想掖着被子睡觉。
余泽怀非要抱她到客厅吃早餐,嗓音低哑带痞的说她太瘦了,他都不忍心跟她真刀真枪的弄,得把她先养肥。
他们适才在这条长沙发上吃早餐,是余泽怀抱着沈雪妮坐在他腿上,喂她吃的。他强势又宠溺,完全不让他的娇老婆下地去点足走路。
沈雪妮吃早餐,他吃沈雪妮。
奶油切片蛋糕上的草莓点缀还在那儿,奶白映着艳红,让沈雪妮看得心尖热痒,产生不好的联想。
“真的?”盛宜琳瞧着茶几上的room service是两人份,不肯相信现在房间里没有男人。
“早上我有个朋友过来,我们在这儿一起吃了早餐,然后他就走了,我又去睡了个回笼觉。”沈雪妮急中生智的解释。
“哦,是这样。”盛宜琳立刻不再纠结去应证沈雪妮的屋里是不是有人。
“你下午怎么走?坐飞机还是车?我过来看看,顺便给你带了几个礼物。”
除了给沈雪妮精工绣制的锦帕,怒放的白百合花束,泡水喝对她喉咙好的干果,盛宜琳给沈雪妮一条品相极好的绿幽灵佛珠,“这个给你。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
沈雪妮瞧着,跟京北余老太太手里时常捻着的那一条有点像,一眼便知是个价值不菲的宝贝东西。
“你自己留着好了,给我做什么。”沈雪妮不愿意接受。她清楚盛宜琳一生之中能获得的宝贝比她这样的高门千金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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