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刚来到京城吗,京城权贵众多,谢应淮在海城再怎么呼风唤雨,在京城难道还能手眼通天?.
她在京圈混迹多年,在京城里也有自己的人脉,
崔白没有正面回答:“谁知道呢,我已经不在那个剧组了。”
崔白没有得到想要的资源也不想在这里低声下气。
谢应淮没料到这人还真是冥顽不灵。
“是啊,崔影后耍大牌走人,自然在于导的剧组待不下去了。”
话落包间里一片安静,崔白脸上火辣辣的,想即刻翻脸走人。
此时包间的门被打开,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
“哟,这么多人呢,谢总真不够意思来京城怎么不和我聚聚。”温楚从厉司衡家里出来。
听说谢应淮来了,正好有急事找他。
崔白看到温楚顿感不好,温楚是家里有实权,标准的三代。
他自己也不是纨绔,跟着周景彻赚的钱快赶上他老子了,他现在在家里说是他老爹都管不了他了。
温楚走过去在谢应淮身边坐下,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
“哟,崔影后你也在这,你不是在拍戏嘛。”
崔白:“温董,戏里出了点意外。”
“意外?确实我大侄女确实出了点意外,不过不耽误你的戏吧。”
谢应淮看了一眼温楚,挺会套近乎的。
“小辞那个小孩死脑筋,拍起戏来不知道照顾自己,昨天还在片场淋了场雨都进急诊了。”
有一个投资商有些意外:“温董,沈星辞是您侄女儿啊。”
他心里还有点庆幸,本来还对沈星辞有点想法,现在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温楚把目光从崔白身上移开,回怼那个人:“不是我侄女难道是你侄女?”
崔白把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她算是知道了,这个局就是冲着她来的。
她在圈里的地位本就不低,早期的靠山现在仍然没人敢动,也不怕这两个人,大不了撕破了脸。
“温董,有什么话说清楚吧。”
温楚心里也憋着一口气,他好好的剧被人割了,换人又得付违约金,他在崔白这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俩人隔着谢应淮掰扯,温楚压着怒火手指一点一点的敲桌子。
“崔白,我们飞影娱乐也敬重您是前辈,把最好的本子递上来给你,又让你随意往剧组里塞人,我们诚意满满。”
“你当场耍大牌走人,把我们的剧晾在一边,仗着你的资历深厚我们吃了哑巴亏。”
“这事今天早上刚刚发生,你就来这里颠倒黑白污蔑我大侄女,崔影后啊,你戏里戏外演得都好。”
酒局进入白热化阶段,刚刚附和崔白的小演员和投资商互相对视一眼,为了防止温楚事后算账提前溜了。
谢应淮看人走的差不多了他也累了:“温董,你们的私事我没兴趣呀,我提前撤了你们慢慢聊。”
温楚过来主要也不是和崔白算账的,看到谢应淮走了他待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在会所门口追上谢应淮。
“谢总,借一步说话。”
谢应淮:“我没空。”
“要是关于沈辞的呢?”
谢应淮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医院的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灯。
沈辞睁眼醒来眼睛在黑暗里看不清东西,只觉得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
她动了动手指,确定她就趴在一个人身上,她身下的那人的身材还挺好。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自然也看清楚了男人的脸。
她身下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养大她的小叔叔,周景彻。
沈辞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下。
还好还好,俩人还算清白。
但是姿势却不怎么清白。
悬着的心还没有死透。
沈辞看了一下俩人的睡姿,周景彻很规矩的躺着,手臂穿过她的脖颈搂着她的肩膀。
而她呢,她双臂搂着周景彻的腰腹,脑袋埋在他的臂弯里,下身还在缠着他的大腿,半个身体都趴在他身上了。
沈辞细细的回想了昨天她干了什么事,表白了?
没有吧。
那他俩咋睡到一块去了。
身体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想多了头疼,沈辞摸了摸手里的衣服料子。
好像还是衬衫,隔着衬衫还能摸到男人温热的身体,俩人的亲密已经严重超出了现阶段的关系。
沈辞赶紧从周景彻的身上收回了腿,规规矩矩的放好。
不对啊,沈辞就算是发着烧也算是想到了。
昨天是她先睡着的,他俩睡到一块不是她的原因,是周景彻的原因。
沈辞仰望着熟睡的男人,他似乎是太累了,睡的很是踏实。
平时硬朗的五官在熟睡中少了几分凌厉,身上强势的气场弱了许多。
沈辞目光下移,扫过男人的喉结,昏暗的环境里沈辞看着他的喉结轻轻动了一下。
沈辞想伸手碰碰,但是怕吵醒这个男人,到时候俩人四目相对会很尴尬。
她把视线收回,眼前是男人火热的胸膛,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随意解开了几个。
清晰性感的锁骨就在她眼前,她的鼻尖抵着男人若隐若现的胸肌。
沈辞鼻尖是男人若有若无的松木香,她贪恋他的怀抱,贪恋他的气息,更贪恋他给她的独一无二的宠爱。
“小叔叔,我不想离开你。”
沈辞小声的碎碎念,说完搂着周景彻腰身的手臂又紧了紧。
她又重新闭上眼睛,俩人仍旧紧紧地抱着,沈辞就当自己从未醒来过。
周景彻确实累了,坐了半天的飞机回到京城,回了京城先是去医院,结果扑空了。
又转了大半个京城去片场逮沈辞,沈辞晚上发烧,在病房里照顾到了大半夜。
铁打的身体都扛不住。
今晚他睡的很沉很沉,做了很多的梦。
他早上醒来第一时间看身上的女孩,还窝在他怀里,看她呼吸均匀他放心里不少。
还好没有被发现。
他试了试沈辞额头的温度,还是有点烫。
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比平时晚了将近半小时才醒。
沈辞的作息都很规律,周景彻就算是在舍不得温香软玉在怀还是放开了。
他轻手轻脚掰过来沈辞的肩膀,把她平放在床上,然而女孩的手臂仍旧搂着他。
周景彻为了不打草惊蛇,起身膝盖他跪在沈辞身侧,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脑袋枕到枕头上。
周景彻深深地看着小家伙恬静的睡颜,因为发烧的缘故,脸上有着不健康的红晕。
小家伙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下,不是平时故意气他的时候了。
这个小没良心的。
周景彻下了床给小姑娘盖好被子,又在床边逗留了许久才去了卫生间洗漱。
周景彻刚离开,沈辞睁开了眼睛,明亮的双眸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第33章 我,头难受,跟进水了一样
周景彻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床上的小家伙还紧闭着双眸。
他穿衣的动作轻缓,不敢吵醒熟睡的人。
男人穿好衣服临走前又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才离开。
沈辞听到关门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藏在被子里的嘴角微微上扬。
之前他俩就算再怎么亲密也只会是拥抱牵手,从没有过亲吻。
沈辞捂住不听话的心跳,深呼了一口气。
果然她的第六感很准,周景彻对她的感情绝不清白。
她双眼望着天花板,脸上的表情由笑转哭,眼泪夺眶而出。
周景彻买完早饭回来时,床上已经没有小家伙的身影了,他放下手里的饭。
“沈辞?”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轻轻敲了敲。
“小辞,在里面吗?”
沈辞赶紧漱了漱口:“我在我在,小叔叔我在刷牙。”
周景彻听到她的声音算是安心了,“洗漱完过来吃饭,都是你爱吃的。”
里边的人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好~”
周景彻摇头,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孩。
沈辞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男人长腿微曲,手臂抵在大腿上轻按眉心。
似乎是在打电话,沈辞很安静的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男人一手打着电话,看到沈辞坐过来,那只按着眉心的手放到她的额头上。
男人眉头微蹙,“好,在那里你全权作主,还有什么事及时和我联系。”
周景彻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沈辞往他的手机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好像是她。
“小叔叔。”沈辞声音绵软,像是在撒娇,周景彻挺吃她这一套的。
周景彻拿过来沈辞的红豆粥用勺子一点点散热。
“有事?”
沈辞有些自责:“你是不是还有工作啊,在港城的。”
“我没事了,要不你先回去。”
周景彻手里的动作不停,啧,这小丫头。
“你没事了?”男人故意问道。
沈辞心虚的不说话,抱着自己的大腿乖乖的点点头。
男人轻笑了一声,“刚刚我试了试你额头的温度,都能煎熟一个鸡蛋了,这叫没事儿了?”
沈辞低着头不说话。
他放下手里的碗起身去拿了一个东西,拿在手里甩了甩,走到沈辞身边递给她。
“量一下体温。”
沈辞接过来体温计,低头看了一下病号服,很难放进去。
她又把体温计放到周景彻手里,“先帮我拿着。”
她解开了两个扣子,周景彻站在她面前这个角度能把她的胸口看得一览无余。
周景彻收回眼睛坐到她身侧,小家伙身上热乎乎的抱在怀里多好。
“小叔叔给我吧。”
沈辞摊开手掌,周景彻把体温计放到小姑娘手掌心。
沈辞把体温计夹在左胳膊肘里,右手拿起来一个灌汤包。
周景彻看了一下手机时间,继续给小姑娘冷汤。
“小叔叔,我要住院吗?”沈辞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
“家里也有家庭医生呀。”
周景彻听着她的鼻音,给她披上他的西装,摸摸头。
安慰道:“你高烧不退,血小板都烧低了,再这样下去很危险。”
“叔叔在这里陪着你,不怕好吗?”
周景彻瞧着坐在他身旁的小家伙瘦瘦弱弱的,都撑不起来他的衣服,感冒了后脸上也没什么精神。
慢吞吞的啃着包子,脸颊鼓鼓的像个小仓鼠。
沈辞点点头,点头的时候头都是晕的。
“好。”
周景彻舀起了一勺热粥,“来,先尝尝烫不烫。”
男人的声音温柔至极,沈辞根本拒绝不了他的照顾,张口舌尖轻触了一下热汤
温的。
周景彻:跟猫似的。
沈辞一口下去全喝进了肚子里。
“小叔叔你先放下,一会儿我自己喝。”
周景彻在外面权势滔天,在内还要尽心伺候捡来的小家伙。
周景彻又舀了一勺:“一会儿就凉了,我喂你喝这样快。”
男人看着身边小小的人一团,他第一次见她时,小家伙更小。
怯生生的但又睁着两只大眼睛盯着他看,在饭桌上他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差点没把我好奇你写在脸上。
就这么个小人周景彻怎么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生活。
“到时间了。”
沈辞放下手里的筷子,拿出腋窝里的体温计,体温计上还带着她的温度。
周景彻拿过来看了看,三十八度二。
还是高烧,但相比于昨天晚上的三十八度五,总得来说退了一点。
“多少呀?”
沈辞凑了过来瞧了瞧。
“三十八度二,身上难受吗?”周景彻放下体温计,小家伙很久没生这么重的感冒了。
周景彻心里又是疼惜又是生气,但是女孩子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他从没对她说过重话,除了她十八岁那年。
沈辞感冒的前因后果温楚已经向他交代清楚了,不是小辞的错。
他再生气也不能对着小家伙发脾气。
“我,头难受,跟进水了一样。”沈辞很会形容。
这话很好笑,周景彻笑不出来,明眼看得出沈辞小脸憔悴,唇瓣苍白只是刚刚喝了汤染上了光泽。
周景彻的心揪在了一起,“乖宝,吃完饭再去床上躺着,这部戏年后再拍。”
“嗯,好。”
沈辞无条件的相信周景彻的话。
早饭是周景彻开车去私房馆买的,那个私房馆沈辞爱吃那里的菜。
沈辞早饭吃了很多,肚子撑得圆圆的。
沈辞双手来回揉自己的小肚子:“好饱啊,跟李家私房馆里的菜一个口味。”
周景彻笑而不语,吃完饭把她抱到床上。
抱起来时男人连两成的力气都没用上。
“怎么这么瘦了?”
沈辞揪了揪衣袖“我一直这个体重。”
“可能是你力气又大了。”
沈辞被他放在被子里,她往里面缩了缩,床上还有他的温度。
“要在这住几天了,缺什么,我让管家送过来。”
沈辞看着忙来忙去的男人,反正他这么疼她了,她也不矫情了。
掰着手指头数道:“水杯,牙刷牙膏,护肤品,衣服,内衣,卫生巾。”
她说完偷偷看了一眼拿着手机打字的男人。
她生理期快到了,也不知道在医院会住到什么时候。
“生理期?”小辞生理期疼得死去活来,抓中药给她吃,她闻到那个味就吐。
周景彻无奈只能在她平时的膳食里注意。
“快啦。”
周景彻捏捏她的脸颊,嫩的能掐出水来:“肚子疼了给我说。”
沈辞的主治医生敲门进来,一个中年的女医生,慈眉善目看着比顾照曦靠谱多了。
她进来先给医院的大老板打了声招呼:“周先生。”
“沈小姐量体温了吗?”
沈辞点点头。
周景彻当沈辞的嘴替:“刚刚量了,三十八度二还是没有退烧。”
“今天小辞的脸色比昨天还难看,打的针没效果吗?”
第34章 小辞,你现在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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