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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剖腹惨死,重生后王妃掀了王府——东方美人【完结】

时间:2024-07-12 17:25:23  作者:东方美人【完结】
  “厨房那风水好,我还栽了牡丹开的可好了,那可是富贵花,必须要带你们瞧瞧!”
  带着人群进去,江姨娘放眼一看,瞧见厨房门关着,有两个人影晃动,神色压抑着狂喜。
  “啊!”
  痛苦的叫声从厨房传出来,江姨娘压着上扬的嘴角,快步冲了过去,一把将门打开。
  “霁月,你怎么了?”
  “咚!”
  一男一女两个人从桌案滚到江姨娘面前,一个丫鬟红肿着脸抬起头,发出尖锐的叫声。
  “夫人!救救奴婢!”
  江姨娘脸上的笑瞬间凝固,大脑有片刻的空白,眼睛四处寻觅,气的浑身发抖。
  “你为什么会在这?大小姐呢?”
  怎么会是知许的贴身丫鬟春香?
  她费尽心机做出来的局,詹霁月人呢?!
  那丫鬟痛哭流涕,不住的摇头,那男人蒙着面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完全不顾人群,伸出手狞笑的朝后面扑过去。
  “这个不中用,还有一个呢,快让我摸摸你!”
  后面?
  “后面还有人?!”
  江姨娘兴奋的冲了过去。
  “啊!”
  江姨娘掀开柴火,看见眼前的场景,惊的大叫。
  不是詹霁月!
  那男人抱着一个女人滚在地上,衣衫不整,那女人是......
  “知许!”
  江姨娘面色惨白,几乎崩溃。
  怎么会这样!!!
  江姨娘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怒不可遏的拽开男人,随手拿着铁棍朝着他的下身狠狠打了过去。
  “啊!”
  刹那,鲜血直流。
  男人痛苦的叫声在院子里回荡,江姨娘踹了他一脚,猩红着眼朝门外大声嘶吼。
  “詹霁月,你给我滚出来!”
  “这是怎么了?”
  门外,詹霁月踏着泥泞的地面,从厨房外缓缓走过来。
  茫然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惊讶的捂住嘴。
  “这.....这怎么回事!二妹,二妹怎么躺在地上?”
  “詹霁月......你,你怎么在外面!”
  看见詹霁月的瞬间,江姨娘嘶吼出来,几乎破音。
  她的心口几乎疼的窒息。
  詹霁月怎么会好端端的在这?地上躺着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詹霁月慌张的后退,颤声道:“方才觉得头晕,我便出来喝口水......二妹这是怎么回事?”
  江姨娘试探着詹知许的鼻息,确定詹知许是被迷药迷晕,脸上气的通红,呼吸都在发抖。
  但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人!府中进了贼人,还不快将这贼人抓起来!”
  女眷们惊的不敢动弹,一把将詹霁月往外拉,指着厨房里的男人大声开口。
  男人被剧痛折磨的清醒,看清眼前场景,瞳孔颤动。
  低头——“啊!是谁!是谁打了我的子孙根!”
  眸光犀利的看过去,江姨娘打人的棍子还捏在手上。
  “你这个贱妇!你敢对小爷动手?!”
  胡进恨的几乎要将江姨娘撕了,睚眦欲裂。
  詹知许被吵醒,终于回神。
  “娘,大姐呢!啊!这是怎么回事!”
  詹知许身上凉的很,看清自己的状态,大口喘气。
  这是怎么回事!
  抬起头,门外满是围观的人群。
  詹知许脸色惨白,瞪大眼睛快要哭出声,拉紧身上的衣服,浑身战栗。
  瞳孔倒映出詹霁月的脸,大脑霎时轰鸣。
  詹霁月,她怎么会好端端的在这里!
  “你!这不对!应该是你......”
  “该是我什么?”
  打断詹知许的话,詹霁月皱着眉迎了上去。
  “该是......”
  威压笼罩在她的头顶,对上詹霁月漆黑森寒的双眸,詹知许喉咙发堵,慌张的看着江姨娘,说不出话。
  该是詹霁月出丑,名声尽毁!
  怎么会变成这样!
  “二妹,你怎么会在厨房和一个男人混在一起?”
  詹霁月走到她面前,眸光幽深,“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敢在厨房找男人做这种事?定安侯府的名声都要被你毁了!爹若是知道,指不定多生气!”
  詹知许何时受过这种委屈,从江姨娘怀里站起来,上前几步愤恨的推开詹霁月,控制不住的嘶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教训我?大姐,你真当自己是主子!”
  “放肆!”
  詹霁月抬起手,对着她的脸狠狠甩了一耳光。
  “詹知许,你多年学的礼教学到哪去了!”
  詹知许的脸瞬间红肿,她震惊的看着詹霁月。
  这些年詹霁月待她仿佛亲妹妹,对她予取予求,像是摇着尾巴的哈巴狗,怎么会这么跟她说话!
  还打她!
  “够了!”
  江姨娘一把将詹知许护在怀里,仔细检查她的衣物,确定她衣冠整齐,长长松了口气。
第6章 堂堂侯府嫡女,竟然住在这样的地方
  “知许,这究竟怎么回事?”
  掐了一把詹知许的胳膊让她清醒,江姨娘压下心底翻腾的情绪,心疼的问道。
  詹知许被人围观,呼吸都快喘不过来,捂着脸瞬间红了眼眶。
  恶狠狠的盯着詹霁月,咬牙道:“我也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是头晕出来喘口气,没想到......呜呜呜!”
  扑在江姨娘肩头,詹知许哭的伤心。
  “这男人是谁啊,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侯府,怎么能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进来!他这是把侯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詹知许声音拔高,不断哭诉委屈。
  这便是把罪责甩到了胡进的头上。
  “你不知道我是谁?”
  胡进痛的几乎昏厥,手颤巍巍的捧着自己的子孙根,听到詹知许的话,咬牙道:“好你个詹知许,你给我写情书说爱慕我,让我来和你相约,你竟然说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听清楚了,小爷是吏部侍郎的独生子胡进!詹家小姐詹知许给我写情书约我相见,进了这里有个丫鬟闯进来,我想着买一赠一,一起收了!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想反口?你个贱妇,我定要你好看!”
  胡进痛的神志不清,朝詹知许伸手,强硬的将她抓了过来。
  詹知许慌张的推开他,不可思议道:“我什么时候给你写情书,明明是......”
  詹知许看向詹霁月,声音却发不出来。
  她明明用的是詹霁月的名义给胡进递的请帖!
  “都在闹什么!”
  身后传来怒喝,深蓝色的衣摆在门外飘扬,詹霁月眸色深了深,手掌下意识蜷缩。
  是父亲!
  那个对她不管不问,前世在这件事发生后,像对待垃圾一样迅速把她丢去沈淮序处,一件嫁妆都没有给,参与他们谋划,薄情寡信,苟且偷生的父亲!
  定安侯府满门抄斩,可他却和詹知许江姨娘一起活了下来!
  薄情寡义,毫无血性和人性!
  “爹!救我!”
  詹知许眼前一亮,知道自己最大的靠山来了,赶忙松开江姨娘,扑向詹恒峰。
  詹恒峰瞧见厨房的场景,再瞧着詹知许衣裳凌乱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勃然大怒。
  “你,你们在闺房中竟然行这等污秽之事!”
  仔细看着那个男人,詹恒峰差点气的翻白眼。
  “胡公子!你怎么敢来定安侯府行凶!”
  詹知许赶忙哭诉道:“这人不是我请来的!爹!有人要害我!”
  “谁要害你!詹知许,你自己给我的手镯定情,还想抵赖!”
  胡进大声嚷嚷,左右都是女眷,他也不再顾忌自己名声,冷笑道:“你家女儿自荐枕席,我还没爽呢,就来这一出!怎么,你们家特意设局害我?”
  胡进恶心的快吐出来。
  “休要胡说!”
  詹恒峰怒声打断胡进的话,头顶冒烟。
  詹知许日后还要嫁到皇家做妃子,决不能和胡进搅合在一起!
  但胡进有个姐姐在宫里是个贵人,十分得宠,他不能和胡家闹掰!
  强忍着脾气,詹恒峰问道:“你在我定安侯府做出这等事,说是知许害你,这可关乎知许的名声,你可有证据?”
  胡进咬牙切齿的从怀中掏出晶莹剔透的手镯,狠狠砸在地上,“这是你女儿给的定情信物!自荐枕席的贱人,还敢害我!”
  “还有一封情书,等我回府自会送上!”
  詹知许还想狡辩,见到手镯,登时僵住。
  真的是她的手镯!
  “怎么可能!”
  詹知许愣了许久,终于想起来,指着詹霁月的鼻子,“是你!这不是我的东西,一定是你给的胡公子!”
  “我?”
  詹霁月垂下眼,脸色惨白,垂落双手,自嘲道:“我......如何会有这样的东西?”
  “你别装!这本就是你外祖给你的东西,是我少时从你那抢过来......”
  一不小心吐露真相,詹知许赶忙捂住嘴。
  门外,人群纷纷目露震惊。
  才名在外的侯府二小姐竟然会抢嫡姐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詹霁月,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头脑发晕!”
  明明是给詹霁月用的迷药,为什么会用到自己身上!
  詹知许摇晃着詹恒峰的胳膊,哭喊着控诉。
  往日里倒是楚楚可怜,可如今大家亲眼所见詹霁月在厨房外,詹知许这模样像是疯狗乱攀咬!
  乌云席卷,光线惨淡。
  詹知许身着云萝纱裙华丽非常,一张脸娇俏艳丽,仿若仙子;詹霁月身着粗布黑裙,苍白的脸毫无血色,身形瘦弱仿佛乞儿。
  这般对比,强烈到令人窒息。
  “二妹,我只是出来喝水,顺便把姨娘的这根发簪修补好!你为什么字字句句都要往我身上引?”
  詹霁月哽咽的低头,一点点抽出自己的手——掌心露出一根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发簪,抖着身子递给江姨娘。
  还没送出去,被人拦下。
  “这是定安侯夫人大婚时太后赏赐的发簪,夫人去道观清修留给女儿,怎么要给姨娘?”
  江姨娘脸色微变,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愤恨的瞪着詹霁月。
  这个死丫头,她要了许久都要不到这根发簪,现在拿出来,是要给她下绊!
  “爹,这手镯自小被二妹抢走,我拿不到手!今日这件事和我无关!你们竟然这般容不下我,霁月索性以死自证清白!”
  说罢,詹霁月手里的发簪迅速一转,朝着自己的喉咙刺了过去。
  “霁月!”
  有夫人赶忙拦住,詹恒峰大怒,一掌挥开发簪。
  詹霁月怔怔的看着詹恒峰,眼眶登时蓄满泪。
  下一刻,嘴角溢出血,晕了过去。
  “不得了,赶紧送回房里休息!”
  那夫人抱起詹霁月,詹恒峰面上过不去,只得跟上。
  秋竹边哭边急着拿热水。
  “嘭!”
  不小心撞翻了桌案,地上铺的软垫被掀开,露出发霉的地面,秋竹慌张的去扶桌子,椅子也被撞倒,瞬间四分五裂。
  “这......这房里的家具都是残次品,被子竟然都发潮上霉!还有这地面,凹凸不平,怕是半夜都能踩空摔了!”
  女眷们震惊的瞳孔颤动,堂堂侯府嫡女,竟然住在这样的地方!
第7章 放肆!你就是这样管的家!
  “屋里没有像样的梳妆台,一个姑娘家连多余的首饰都没有,侯爷,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家的姑娘?”
  那些夫人瞧着詹霁月的房间暗暗心惊。
  她们府中也有不少庶女当个玩意养着,可就算这样,都不会苛待至此!
  “这可是侯府嫡女!侯夫人若是回来,岂不心寒?”
  “总不能偌大侯府,管家的人真的是姨娘吧!”
  夫人们对视一眼,斜着眼瞥着江姨娘,面上露出讥讽。
  她们也并非心疼詹霁月,只是江姨娘身为一个妾室却一直以主母自居还邀请她们参加宴会,大有将她们踩在头顶的意思,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觉得憋屈。
  趁着这时机,她们一言一语的挤兑江姨娘,也算敲打自己家里的妾室。
  “这.....我并不知......”
  詹恒峰多年没有踏足过詹霁月的院子,此刻见到这一切,呼吸都在变冷。
  “许是一时疏忽,霁月这孩子总是闷着不肯说,她的性情你们也知晓......”
  詹恒峰狠狠瞪了一眼江姨娘,还想找补。
  这意思,想轻易放过江姨娘?
  秋竹眯了眯眼,手指一点点的握紧。
  想起詹霁月之前的吩咐......
  “这不怪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奴婢这就随了小姐去了!”
  秋竹瞥了一眼窗台,直直的朝墙壁撞了过去。
  突生变故,众人惊的纷纷大叫。
  “你这丫头,侯爷都没说什么,你死什么?”
  离得近的夫人慌张的去拉,面上忽然被一层粉末蒙上。
  “嘭!”
  秋竹倒在地上,衣袖带动灰落了地面一大截。
  血顺着她的额头往外冒,那夫人踉跄的走了几步,将她拉了起来。
  眯着眼看着地上的粉末,又走向窗台,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惊声道:“不对!这,这是迷药!”
  “这窗台是迷药啊!定安侯,你这女儿屋里竟然有迷药!这是要做什么?”
  那夫人慌张的大叫,冲到房外拿着冷水狠狠泼在脸上。
  迷药?
  江姨娘眼皮一跳,瞳孔登时放大。
  下意识去看詹知许,却见詹知许惨白着脸,紧皱着眉身子恐惧的往后退。
  “确实爬了窗户,难道那时候......”
  该死!
  怎么会撒到窗台上!
  谋害嫡女,这可是死罪!
  江姨娘呼吸几乎凝固,抬起脚,她朝窗台冲过去,试图毁尸灭迹。
  还没走动,衣袖被人拉住。
  “姨娘饶了小姐吧!小姐不是故意得罪您的!”
  秋竹抱住了她的大腿,詹恒峰额前青筋暴动,大步上前,推开江姨娘,沾了一点窗台上的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迅速挥开。
  真的是迷药!
  窗台这样的位置,显然......有人要害詹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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