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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剖腹惨死,重生后王妃掀了王府——东方美人【完结】

时间:2024-07-12 17:25:23  作者:东方美人【完结】
  “属下也不清楚,只是听人说二殿下好甜食,时常在身上备着蜜饯,这大概是殿下自己的蜜饯给您留下来了!”
  “那兖州县令真不是人,竟然帮着怀王这样欺负您和秋竹两个女子!还有那捕快头子,擅自杀了所有的山匪,一个活口都没留,想要定怀王的罪都没了人证!”
  捕快头子?
  詹霁月眯了眯眼。
  星回?!
  多年不见,他似乎变了许多!
  星回和她对峙的画面忽然出现,詹霁月望向自己的手,嘴角抿了抿。
  那时,她能将沈淮序打成那样?
  “那捕快头子还在兖州吗?”
  御林军点了点头,“兖州县令告老还乡,现在是那捕快头子和文书一块处理府衙的事务!”
  “勾结山匪想要抢走詹大小姐的粮食的那些东家已经被殿下警告,属下方才去兖州看了一眼,不少百姓排队买粮食,詹大小姐尽管安心在山谷休养。”
  那御林军态度格外恭敬,詹霁月却发觉他始终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眉尖微挑,轻声问道:“在官道和兖州县令对峙时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我有没有做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她已经很努力去回忆,但是除了昏迷前依稀记得自己掐住一个人的脖子,被一个人拦下之外,什么都记不住。
  “怀王,以及那么多捕快都是你们抓了?”
  跟随他们赈灾的御林军并没有那么多,她要是没记错,她打了沈淮序一顿,但是捕快来了很多人,数目远超御林军。
  那御林军脸色登时大变,嘴巴张大,脚步径直朝后退了好几步,看着她一脸一言难尽又无比敬佩,“不,不是!我们赶到的时候,您都快把那些人给打服了!”
  “一地的断肢!兖州县令差点都被您掐死了!怀王爷惨,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浑身三十多处伤疤,属下怕他死了,临时抓了一个大夫跟着怀王一路去京城。”
  忍了一会,那御林军还是没忍住,朝詹霁月竖起大拇指,惊叹道:“没看出您武功竟然那么高!那么多人都不是您的对手!”
  詹霁月愣住,“我.....伤了他们所有人?”
  她记得认出星回和他手上那把弓箭时候的场景,但伤了所有捕快的场景并不记得!
  脑内顿时轰鸣,詹霁月皱眉扶着门把手勉强站稳,甩了甩头,几幅血腥的画面重新浮现在眼前,喉咙溢出血腥,弯腰,呕出一口血来!
  “詹大小姐您没事吧!还是赶紧回山洞里休息!”
  那御林军赶忙扶起詹霁月,手都在抖。
  他可没忘记二殿下是怎么吩咐的,那么温润如玉的人竟然会为了詹大小姐动怒,收拾兖州县令和那些东家那么干脆,他要是没照顾好詹大小姐,到手的前途可就没了!
  詹霁月感激的朝他点头,目光再次看着秋竹,见她呼吸平静,紧绷的心弦松了松。
  至少,她保住了秋竹!
  “你们如何知晓这山洞?”
  她记得梦中小时候祖父和苍爷爷带着她来过这里,偏偏那时候的情景她也记得不真切,和今日一模一样!
  御林军回的很快,“二殿下直接带我们来了!闫戈将军还拔了几株药材走,似乎傅大将军身子也有些不好。”
  傅熠然?
  詹霁月愣住,几乎下意识问道:“他怎么了?”
  御林军摇了摇头,“属下不知!其实二殿下他也......”
  忽然想起沈明赫对他的嘱咐,不允许说出他受伤的事,御林军又默默地将话咽了回去,詹霁月狐疑的看着他,重新躺会玉床上,看着御林军退出去,顺带还捞起厚厚的一把枯草挡住了门口。
  “哗啦啦。”
  山谷无比寂静,传来心跳声,詹霁月手放在心口,闭上眼,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她现在无比确定,她心口的莲花绝对不是自己发高烧一定要刺的刺青,而是真正的天师府图腾!
  那些梦,究竟是梦还是曾经真正的经历?
  指腹按在自己的脉搏上,詹霁月头痛欲裂。
  “内息!那时候涌出来的,是内息!”
  她想起来了,看见秋竹受伤倒地,她的脑子不受控制,一心只想要杀人,掌心涌出的熟悉的感觉,正是当年祖父陪着她一点点练出来的内息!
  可是现在......
  手掌动了好几下,怎么也发不出内息!
  “难道,这一切都和天师府有关?”
  那记忆中的小哥哥,会不会是......
  詹霁月看着这个山洞,深深地吸了口气。
  看来,想要解开这个谜题,要么去一次天师府,要么直接问祖母或是二皇子!
  这个地方地处偏远,又格外隐蔽,祖父和二皇子怎么偏偏都找来这......
  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还有江姨娘!
  沈淮序说,告诉他虎符在她身上的人是江姨娘!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
  “爹娘成亲当夜,娘的屋子里点了春药,有人想害娘诬陷她与男人通奸,但没想到爹回来的太快,反而促成了爹娘的新婚夜。但也因为当年新婚夜的春药,让爹对娘产生了怀疑,加上娘体质特殊没有落红,让爹对我的身世有了其他想法。”
  “可这些事都是在江姨娘嫁入府中之前发生的事,她怎么会在滴血验亲的那天脱口而出,怀疑我的身世?除非......”
  詹霁月脸庞溢出冷气,唇角讥讽的扯了扯,眉眼溢出戾气。
  之前只是五分怀疑江姨娘的身份,现在已经变成八分!
  “簌簌。”
  门外,传来细微的声音。
  詹霁月偏头看去,一道身影从门口匆匆掠过。
  直起身,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傅熠然?”
  没有人搭理,詹霁月隐隐生出不安,从玉床下去,掀开洞外的草堆,身着红袍桀骜的少年映入眼底。
第156章 一个娇媚的身影一闪而过!抓到你了,江姨娘
  少年没想到她会发现自己,还会忽然走出来,整个人愣住,脚步下意识往后退想跑,又生生停下脚步,殷红的唇抿了抿,半晌说不出话。
  “你是.....帮忙击退打手的公子?”
  詹霁月认出他,面色柔和下来,清丽的眸子上下打量着他的穿着,目光停留在他的腰间。
  那里挂着一个上好的翡翠玉环,大红色的两颗靠在一起,只要少年动一下,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
  那是......扬州独有的配饰!
  很小的时候,外祖也曾送给她一个,不过被詹知许给强行抢走,还摔成两半。
  “你是扬州人?”
  不知为什么,詹霁月对这个少年莫名很有好感。
  含着笑开口,笼住衣裳,喉咙有些发痒。
  少年点了点头,一双桃花眼将她左右看了一圈,轻了轻嗓子,问道:“听说你受伤,有哪里不舒服?可需要请大夫?”
  听说她受伤?
  从哪里听说?
  “你,跟在我身后?”
  詹霁月有些不可思议,这一路她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
  被她盯着,少年脸颊蹭的一下变红,唇角动了动,摇了摇头,“小爷才没有跟在你后面!你抢走了我的马,我,我跟着那个叫闫戈的人来的!”
  “过来的时候一地血,我也没看见我的马,这才跟过来!”
  找马?
  詹霁月顿了一下,面上露出歉疚,“抱歉,你的马......跑丢了!”
  沈淮序想要她的命,第一次攻击秋竹让她跪在地上的时候,那匹马就已经跑了!
  “您若需要马,等回了铺里我买一匹还给你!若是不急着要马,我也可赔给您相应的钱财。”
  詹霁月添了一句,四处搜了一遍,只剩下手腕上的镯子。
  少年面色一顿,没接她给的镯子,白如玉的肌肤顿时染上薄怒,没好气的小声嘟囔,“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竟然跑了!”
  “马跑了就跑了吧!那你没有马,还被他们抓了.....没事吧!”
  少年别别扭扭的朝她靠近一步,忽然闻到她身上的血腥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脚尖,她的靴子沾了血水变的通红,手腕也泛着青色!
  “你真受伤了?他们敢动武?!”
  “勾结山匪害你的人是兖州那些粮食铺的东家是不是?你等着,我去找他们算账!”
  顷刻,少年面色阴沉,难看的厉害,眼底酝酿着风暴,矜贵的气质化为张狂,转身就要走,手中的长剑挥起,裙摆的海棠登时随风怒放,少年意气扑面而来,恍惚间,詹霁月仿佛看见自己曾经幻想的模样。
  她若是男儿,便像这般意气风发,放肆张扬!
  “等一下!此事和他们无关,更与你无关!小公子,莫要为了我和那些人为敌!”
  詹霁月将他拦下,不是很明白这少年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怒气。
  想起他方才说的话,开口问道:“你方才说你是跟着闫戈过来这里?他现在在哪里你可知道?”
  自己被拦下,又听见詹霁月说的话,少年脸登时涨红,忽然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她,干净的嗓音几乎是吼出来,“什么叫和我无关?既然你和我没关系,我去哪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挡着我为你报仇?”
  “还有!你自己伤都没好,找什么男人!闫戈是吧,你知不知道他一直抱着你的婢女,还守在屋子外好久,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你也问?”
  少年双手叉腰,越说越委屈,眼睛都红的快要落下泪,偏偏倔强的咬着下唇,死活不肯让她看出来。
  詹霁月僵住,她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让这么一个小少年破防。
  瞧着他亮晶晶的双眸,詹霁月恍惚想到自己小时候在外祖家养的一只小狗,若是这少年有尾巴的话,现在应该也垂落在地上,打着转。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她只是不想让这个看起来格外干净不染世俗的小侠客为了她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至于闫戈......
  她也不是刻意询问他的下落......什么跟什么!
  她又不是要和闫戈发生什么!
  等一下!
  闫戈一直守在秋竹的房间外?
  詹霁月挑眉,她听到了什么八卦?!
  不是,这事也容后再说,她想问的是闫戈既然过来了,现在人呢?
  想起那御林军说的话,詹霁月眉头又皱了起来。
  傅将军身子看起来不太好?闫戈带了几株药草走的?
  傅熠然......真的病了?
  “小公子如何称呼?”
  詹霁月迅速开口,朝少年问道。
  少年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又恢复气定神闲的模样,擦了脸上挂着的泪珠,深吸口气,咳嗽道:“程阳。”
  程阳?
  整个扬州,只有外祖姓程,但是这少年说他是扬州人?
  这是真名?
  詹霁月朝他扫了一眼,他的眼睛眨巴了几下,迅速躲开她的注视,仰头望天,耳根发红。
  真.......可爱啊。
  她记得弟弟恒越每次说谎的时候,也是这套动作,三四岁的胖娃娃傲娇的像个小老虎!
  如今,恒越也该和这少年一样大了吧!
  “程公子,我家的规矩,自己的仇该自己报,我不希望你这样无辜的人卷入这趟浑水!不知你是怎么来的山谷?我想去一趟铺子,看看兖州的情况,可方便带我一同前往?”
  詹霁月说的很是客气,程阳听着她的话,脸上的怒火消了一些,瞧着她发虚的脸色,撇嘴道:“你能走吗?你身上还有血!”
  詹霁月温柔的点了点头,“我可以!伤的并不是很重。”
  “哪里不重?你走路都快走不动了!”
  程阳小声的叨叨,眼睛又瞥了她好几眼,嘁道:“明赫哥哥也真是的,我想看看还不让我看,抱也不让我抱,嫌弃谁呢!”
  小少年在自己面前嘴巴就没听过,樱花粉的唇瓣一张一合动来动去,偏偏声音小的一个字也听不清。
  詹霁月偏着头静静地等他说完,唇边总是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
  她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但是面对程阳,她似乎有充足的耐心,格外的体贴,他做什么都不会挑动她的怒火。
  “行吧!正好兖州我认识几个大夫,让他们给你看看!在这山谷什么都没有,能养什么身子!”
  那张嘚吧嘚的小嘴终于停下来,像是想通了什么,程阳大发慈悲的朝她伸出手,“我扶着你走!”
  詹霁月噗嗤笑出来,找来了那为她熬药的御林军,说明了去处,让他多照顾一下秋竹,詹霁月带着程阳踏上了回兖州的路途。
  程阳到底没有牵上詹霁月的手,马车里的东西被清空送回到山谷里,程阳盯着詹霁月直到她在马车里舒服的坐好,方才跳上前面的位置,驱赶马匹载着詹霁月踏上官道。
  嗅到了米饭的香气,詹霁月掀开车帘。
  一路,兖州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灰暗的模样,每个人怀里都抱着满满的一袋米粮,笑盈盈的往家里赶。
  几家粮铺旁开了几家送粥点,已经大排长龙,青壮年自觉为老人和小孩让位置。
  “多亏了程家的店铺率先放粮,这几家粮铺终于熬不住降价了,县令告老还乡,文书和那捕快头领算是正直的人,给他们送贿赂的东家都被他们抓起来落大狱,兖州粮食本就充足,明,钦差大人过来干预一番,文书开仓放粮,彻底没了竞争力,那些粮铺又想讨个好名声,不但降价卖粮食收回了卖粮食的限制,还主动搭了粥棚,给那些之前为买米倾家荡产的人温饱的机会。”
  程阳悠然自得的向她解释兖州现在的变化,回头朝她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的上扬,颇有一种与有荣焉的骄傲。
  詹霁月瞧着他越发眼熟,忍不住问道:“既然是扬州人氏,程公子为何忽然来兖州?”
  程阳被问愣住,顿了顿,开口道:“家里看我烦了,催我出来自立门户。”
  “扬州受灾,我岂有不顾之理,但是他们不让我呆着,我只好来其他地方,看看哪里需要帮忙。”
  “最初想要去燕州,洪水淹了燕州无数村庄,我想略尽绵薄之力,燕州县令是个好人,我陪着他乘船救人,有英雄抱着孩子躲在了大树上,我会一些轻功,挨个将孩子抱下来。”
  “他们说救了燕州的英雄来了兖州,所以我就一路跟过来,想要替燕州人道谢。没想到遇见山匪抢劫,看见你挨打......”
  詹霁月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打断,“他们也没少挨打。”
  有一说一,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她打沈淮序比盛会徐打她多!
  程阳偷瞄了她一眼,瞧着她不服输的样子,窃窃的发出笑声,俊俏的脸上发出愉快,手里甩着鞭子到马背上,加快了速度,马车朝着程家的炒货铺跑去,詹霁月说完话,正准备放下车帘,一个娇媚的身影从眼底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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