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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诈死以后,薄情傅总他突然疯了——水母姑娘【完结】

时间:2024-07-12 23:02:18  作者:水母姑娘【完结】
  他的拇指摩挲过她的眉眼,
  随后,
  又放下。
  男人看着她,忽然笑起来,只是这笑跟刚才不同,一点都不温柔,他笑得薄凉而戏谑,轻叹一声,回应她刚才的那番话:
  “轻轻,”
  他说:“人,要有自知之明。”
第18章 资格
  这是苏忱轻第一次恋爱。
  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她没有对任何异性心动过,更没有过交往。苏忱轻不怎么喜欢看言情剧和恋爱小说,对于爱情的仅有认知,全部来自于父母。
  在她眼里,父母的相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感情,彼此信任,相互付出。
  因此,她爱上傅文琛以后,也学着父母的模样,将自己的所有交付给这个人。
  五年的感情,大部分时间都是甜蜜圆满的。苏忱轻从没有预想过,自己和这个人会走到如今这步。
  她所爱的这个人,在她受欺负的时候,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让她学会有自知之明。
  傅文琛看出她的震惊和受伤,没有像往常那样哄她。兴许这个人在生意场上时就是这样冷血,理智客观的给出答案。
  他收回目光,徐徐道:“近十年,傅家和章家一直都有密切合作,其中牵扯的利益巨大。章林若是章家独女,她想要的东西,章家上下哪怕把全世界翻个遍,也要双手奉上,哄这位千金开心。”
  他坐回办公桌前,把玩着面前摆放的一块藏石,冷白修长的手指灵活拨弄,像是能够轻松玩弄世间的一切人和事。
  “我倒确实可以得罪这位千金,应对一个章家,但这其中的风险、成本,都需要我耗心耗力的计算。”
  “不难看出,这不是个小数字。”
  傅文琛的语调沉沉落下去,询问她:“轻轻,你觉得你那幅画,值不值这个数字?”
  苏忱轻垂下泛酸的眼,反问:“你觉得呢?”
  他没回答,只是笑笑。
  苏忱轻听见这个人的笑声,继续问:“既然那幅画不值,那我值不值?”
  她走到男人面前,没有抬眼,视野里是他拨弄藏石的那只手,动作熟稔、干脆利落。显然,她的这个问题没有在傅文琛心里激起半分波澜。
  苏忱轻听到自己再次开口:“另外,傅先生,您不愿意得罪章家那位千金,究竟是因为傅章两家多年合作,商业往来密切,还是因为——”
  她冲动的看向他,诘问:“还是因为章千金是您已经定下的未婚妻?”
  啪!
  那块被玩弄在指间的藏石终于掉落下来,砸在桌面上,发出异常清脆的声响。
  许多事情才发生不久,都还历历在目。苏忱轻还清楚记得,前段时间傅文琛把她从陆家公子的手里救下,在床上吻她,虔诚真挚的告诉她,要跟她结婚。
  她也还清楚记得,自己在寺庙里双手合十的祷告,许愿傅文琛永远爱她。
  很多很多,数不胜数。
  此时,她每回想一幕,就会衬得她现在更加的荒谬可笑。
  傅文琛重新捡起桌上的藏石,声线晦涩低沉:“轻轻,你答应过,会永远信我。”
  她没有回话,
  而是伸手抢走他手里的那块石头,对准他心口的位置,用力的扔过去!
  苏忱轻从没有想过,自己认真允下的承诺,会在这时候成为对方理直气壮的挡箭牌。她确实愿意信任他,但前提是他不把她当作廉价的蠢货。
  苏忱轻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
  离开傅氏企业大楼的时候,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等她。大概是受那个人吩咐,堵在写字楼门口,说要把她送回家。
  苏忱轻拒绝了。
  但她其实并没有别的去处。本就不多的朋友已经出国,父母大概率还没有原谅她。苏忱轻只好暂时先回画室。
  大概是经过了一整晚的冷静,她现在内心并没有过多的愤怒和绝望,苏忱轻只是想不通,她在傅文琛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回到画室里,苏忱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布满整面墙的蔷薇壁画。这面墙是傅文琛在她毕业的时候送给她的,专程请来她最仰慕的业内老师,用时半年才完成。
  只因为她说,她的梦想是画画。
  她希望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的梦想。
  画室里所有人都知道,这幅画是她男朋友送给她的毕业礼物,无人不羡慕她。
  五六年以来,这样的惊喜有无数次。像傅文琛这样的有钱人,其实完全可以叫私助送她一些珠宝玉石,或者名牌奢侈品,简单又稳妥。
  但傅文琛每次都会用心,不仅花费财力,花费时间,还会花费心思,讨她欢心。
  苏忱轻站在壁画前,仰着头看,虽然现在所有问题都已经没有意义,但她依旧渴求一个答案,一个傅文琛到底爱不爱她的答案。
  毕竟她在这段感情上投入太多,不仅仅是六年光阴,还有许多有形无形的东西。
  正发呆时,身边传来叩门声。
  苏忱轻循声看去,发现是画室的保安,手里拿着一份快递,探头往室内看:“请问苏忱轻小姐在吗?”
  苏忱轻走过去:“是我。”
  “啊,这是您的同城速运,刚送来。”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快递?苏忱轻打开快递盒,发现里面是一部新手机,以及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寄件人的姓名。
  袁楠楠,
  是上次去临安时遇到的那个女人。
  苏忱轻解锁手机,入眼便见两段录音。每一段录音都有相应的备注,一段建议她现在听,另一段则将是否要听,什么时候听的选择权交给她自己。
  袁楠楠在备注里写道,这两段录音里有她想知道的东西,不过第二段录音并不适合现在听,或许要等到她下次需要帮助的时候,才适合点开。
  苏忱轻对这位袁小姐的印象还不错,况且这些录音是对方送来的,她应该听从对方的建议,便戴上耳机,打开了第一段录音。
  第一段录音只有不到半分钟。
  在电流的刺啦声结束后,她听到了傅文琛的声音,融进在烟花炸开的背景音里,让她回忆起当时这个人满眼缱绻爱意看向她的场景:
  “骗人只不过是获取所求所图的一种手段,我对她还有兴趣,所以骗她,算是原因?”
  “不然呢?”
  “苏忱轻这样的姑娘,遇上我,就注定只有被玩的资格。”
  “……”
  苏忱轻关掉录音,低头,在漆黑的手机屏幕上看到自己自嘲的眼神。
  她听到内心有个声音,仿佛判官一般,无情果断的对她说道——
  你看,
  这就是答案。
第19章 举报
  章家千金退赛的消息很快传遍网络。
  次日,热搜上便挂上#章林若退赛好可惜#的词条,到处都是对章林若退赛的议论。
  比赛作品里确实没有那幅画了。
  但是,网友们铺天盖地的发言里却都带有那幅画的截图,冠以章林若的名字,说章林若虽然已经退赛,但在大家心目中,她已经拿下了比赛的第一。
  苏忱轻每打开一次手机,就能看到一次这样的言论。
  她还看到章林若发表的最新博文,假惺惺的为自己的退赛感到抱歉,说这幅画是她送给自己未婚夫的新婚礼物,是她们爱情的结晶,无所谓比赛结果如何,对她而言,这幅画始终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苏忱轻面无表情看完这条博文,胃里翻江倒海,觉得恶心。
  她选择屏蔽这个人。
  这件事并没有结束,她不会因为傅文琛的态度就放弃自己的维权。即使没有那个人,她依旧可以完成许多事情。傅文琛并不能决定她的人生。
  苏忱轻这样想,便更加仔细的准备相关证据,打算直接找赛方投诉这件事。
  离开画室的时候,她能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应该是傅文琛的人,她也懒得理会,打车前往赛方所在的美术协会大楼。
  虽然是工作日,但大楼里并没有什么人,苏忱轻绕着楼找了三四圈,才终于找到一个正在处理文件的工作人员,礼貌询问:“你好,我有事想找比赛评委,麻烦问一下,评委在哪层楼办公?”
  工作人员眼皮都不抬,询问:“你是参赛选手?”
  苏忱轻微顿:“嗯。”
  “参赛选手不能见评委,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工作人员皱眉打量她,发现居然还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语气稍微缓和些:“你有什么事?”
  苏忱轻道:“我的作品在这次比赛中被他人照搬,我是来举报的。”
  “哦,”工作人员对此并不惊讶,习以为常的拨打电话:“稍等,我叫人过来。”
  苏忱轻便乖顺等待。
  她确实不知道相关流程,因为之前遇到比赛,任何或大或小的问题,都是傅文琛帮她直接跟赛方上层沟通。她只负责完成作品,然后等名次。
  大概十分钟后,有个保安过来引路。她跟着进了另一个办公室,在里面见到个戴眼镜、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同样懒得抬头看她,询问:“你要举报谁?”
  苏忱轻道:“章林若。”
  对方意味不明的哼笑,然后瞄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打过几个转,又收回。
  苏忱轻便将自己准备好的证据递过去,解释道:“章林若的参赛作品是我的原创,我早在三年前就开始准备了,为了完成这幅画,我还请教过许多老师,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而且我保留了创作这幅画时的完整思路,包括过程中废掉的稿子,这里都有,都可以证明这幅画的作者是我。”
  男人拿起她打印好的种种证据,快速翻过,像是在翻什么无聊的报纸杂志。
  苏忱轻紧张捏着手指,忍不住问:“先生,是不是我把证据交给你,你再上报,然后就会有人深入去查这件事?”
  男人放下她的那些证据,回答:“章千金已经退出这次比赛,我们管不了这事。”
  苏忱轻道:“可是我是在比赛过程中发现这件事的,况且,选手将作品交给你们,你们难道不该审核一下作品是否出自本人之手吗?这是你们工作的疏忽。”
  男人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话,突然发问:“你是这次比赛的参赛选手?”
  苏忱轻点头。
  她刚准备再开口,便看见面前人突然将她打印出来的所有证据一股脑扔进碎纸机里。苏忱轻睁大眼,听见男人敷衍道:“如果你还想继续参加比赛,就老老实实的。如果再把这些东西到处散播,我可不敢保证你的比赛资格不会被取消。”
  说完,门口几个保安便冲进屋里。
  苏忱轻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再恢复自由时,她已经被扔到大楼一层的厅堂里,狼狈的摔在地上。
  地面是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的水泥地,她腿上的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
  苏忱轻一时间站不起来,只好用卫生纸简单擦拭伤口,她低着头,委屈的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又执拗倔强的不肯落下来,硬生生憋住。
  好在周围没什么人,她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丢脸。苏忱轻正这样想,忽然听到从身后传来纷乱脚步,似乎有一队人正在往这个方向走来。
  她转身,确实见到一个男人被簇拥着。对方穿着一身文艺休闲的款式,明显是设计师私订的服装,浅褐色的中短发恰好遮在眉梢,露出风流的狐狸眼。
  男人双眼皮褶皱很深,高鼻薄唇,耳廓上打着一枚造型夸张的耳钉。
  苏忱轻觉得这张脸很眼熟,应该是见过的,但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
  “容先生,我们万万没想到这次比赛能邀请您来当嘉宾,您可真是太赏脸了!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您在比赛上玩得开心!”
  男人顽劣摆手,唇角挂着坏笑,目光快速掠过,最后停在角落里的女孩身上。
  察觉到自己被注意,苏忱轻不自觉想躲,她不记得圈里有姓容的名人,不知道对方是何身份。但她经历过陆公子那次,已经不敢再跟这群人接触。
  却不料对方反而主动向她走过来,让她的躲避变得没有半点意义。
  男人蹲下身,
  歪头,笑盈盈的同她打招呼:
  “恩人,不记得我了?”
第20章 报复
  恩人?
  苏忱轻不记得自己救过人。
  她仔细回忆,从小到大,也只救过小猫小狗,对眼前人没有丝毫印象。
  男人用指尖轻点自己唇角,见她还是疑惑不解的表情,便在身后一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丝毫不避嫌的倾身到她耳畔,低语:
  “老师,你教过我画画啊。”
  苏忱轻没来得及躲,在这样过分亲昵的距离下,望见男人一双狡黠灵动的眼:“我有次差点被我爸打死,可是你救的我呢。”
  “……”
  经此提醒,她才算逐渐回想起来。
  大二那年,身边总有同学说她是黏在傅文琛身上的狗皮膏药,吃喝住行全靠傅文琛,不能独立行走。她气得不行,拒绝了傅文琛所有经济上的支持,要自己打工。
  但她没其他本事,只会画画,便想着去做美术老师。
  可又找不到学生。
  于是傅文琛便给她介绍了一位家境富裕的少爷,只两个小时,便给她一千。
  苏忱轻之所以对自己的这位学生印象不深,是因为她其实并没有真的教会对方什么。上了两天课,这位少爷就因为嚣张顽劣的性子被老爹拎回去挨打。
  苏忱轻记得,这位少爷上课时还是很乖的,托着腮专注看她,眼神几乎没从她身上挪开过,无论她讲什么,这位少爷都会说好。
  “你姓容?”她试探道。
  男人被她气笑:“对,我姓容,单字洌。”
  “容洌。”
  容洌眯眼看她:“苏老师,你连我名字都不记得?”
  苏忱轻不太适应对方老师的称呼,勉强回答:“时间太久,记不清楚。不过,我也不记得我救过你?”
  容洌道:“我说救过就救过。反正你记性不好,告诉你了,你早晚都会忘。”
  “……”
  “你只需要记得我就好。”容洌盯着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好了,现在轮到我问你,苏老师,你怎么这么狼狈的坐在地上?被欺负了?”
  旁边围绕容洌的一群人面面相觑,显然也没料到这位少爷会在大厅跟一个陌生女人聊起来。而且聊了这么久,完全没有要管他们的意思。
  有长眼色的,看出这位容少爷对女人态度特殊,拽着其他人默默离开。
  苏忱轻沉默片刻,将整件事稍作加工,删减掉所有和傅文琛有关的片段,也只字不提她和章林若的恩怨,只简单讲述了章林若照搬她的画参加比赛,她拿着证据来举报,却被赛方赶出来这件事。
  容洌的表情看起来很愤怒,替她打抱不平:“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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