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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宠军婚,娇软知青拿捏高冷军官——阿菜很爱吃【完结】

时间:2024-07-17 17:20:24  作者:阿菜很爱吃【完结】
  “你还点头,赶紧吃吧。”潘文兰无奈的看着儿子,让他少说话,多吃饭。
  至于楚桑宁的饭,江行宴早早的给人留好了,林秀芝还笑着调侃:“以后要是娶了媳妇儿,可要天天做饭。”
  江行宴眉眼带笑,如果是楚桑宁,也未尝不可以。
  饭后,江家又来了一个包裹,这次是给楚桑宁的。
  看到上面的地址,江行宴心中了然,“是鲁市来的快递,应该是楚知青的。”
  楚桑宁醒来后,刚收拾好,江行宴默默把饭端上来,“外面有个快递,应该是你的。”
  “嗯,行,我待会看。”
  楚桑宁饭后抱着沉甸甸的快递在院子里拆开,看到里面的东西,简直是哭笑不得。
  她爸是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寄过来了吧,饼干面包也就算了,怎么还有水壶?
  楚桑宁也没有私藏,自己留了一些,剩下的给了林秀芝,“大娘,这是我爸寄来的特产。”
  “自己留着吃,别什么都拿出来。”林秀芝说着说着,楚桑宁往她嘴里塞了一块肉干。
  她浅浅一笑,依偎在林秀芝的肩膀上,显得狡黠又俏皮,“大娘,我听得耳朵都要生茧子啦。”
  “行,大娘不说了,你一个小姑娘下乡也不容易,多对自己好点。”
  楚桑宁亲密的抱着林秀芝,说话都带着娇憨,“我跟我爸说我遇到了好人,这里的人对我都很好。”说着眉梢的笑意久久不散。
  望着她瓷白的脸颊,林秀芝感慨一句,谁要是遇上了楚桑宁,也是好运气,小姑娘年纪小心思单纯没心眼,容易被人骗到,她可要好好的护着,别让她被人骗了。
  江家的其他人去下地干活,江行宴跟江盼安陪着楚桑宁去后山打猪草。
  因为有江盼安在,村里的其他人看到他们也没法说闲话,毕竟谁家谈对象还带着孩子一起的。
  有了他们两个的帮助,楚桑宁几乎是没有动过,坐在大石头上看着江行宴忙前忙后,毕竟追求人也要有行动的。
  江行宴巴不得楚桑宁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自然要好好展示,楚桑宁笑眯眯的趁着下巴,挥着手:“盼安,你也过来吧,你小叔自己能干完的。”
  江盼安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小叔的腿,江行宴摇摇头,“你也过去歇着。”
  “江行宴加油哦,我们什么时候结束,就看你的啦。”
  江行宴无奈的看了一眼楚桑宁,眼底闪过宠溺:“好,那你可要看好了。”
  楚桑宁不禁失笑,跟江行宴相处久了,才知道他冷漠性子下的温柔。
  要是她的想法让江行宴手底下的兵听到了,恨不得拍着大腿狂笑,他们连长温柔?怎么可能?
  鬼可能都没有他们连长吓人,真以为冷年阎王的称号是随便叫的?
  江行宴训练手底下的兵有一套,再圆滑不听指挥的老油条到他手里,不出三天,老实的跟鹌鹑似的。
  就在江行宴弯腰打猪草的时候,楚桑宁和江盼安偷偷摸摸的从他身后溜走,原来是刚才江盼安看到了一个兔子,两人跟着兔子往深山后面走。
第43章 :掉进陷阱,受伤
  楚桑宁没意识到后山深处有多凶险,江盼安也只是从大人嘴里得知后山危险,但是有多危险也不知道。
  俩憨憨横冲直撞的往后山跑,楚桑宁刚才还看到兔子呢,结果就一眨眼的工夫,兔子就溜走了。
  “姐姐,兔子不见了。”江盼安想吃他奶做的炒兔肉了,咂吧着嘴遗憾的看着地上兔子的脚印。
  楚桑宁歪着头,眼睛眨巴眨巴,忽然往江盼安身后指:“你快看。”
  趁江盼安转身的工夫,楚桑宁飞快的从空间丢出两只兔子,两只野鸡,接着惊喜的喊道:“有东西过去了。”
  在楚桑宁和江盼安的围追堵截下,他们两个成功的抓住了一只野鸡,兔子早就跑走了,另外一只野鸡也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楚桑宁惋惜的看着它们跑远,可惜了,下次要丢几个飞的慢的,谁知道脚下一脚踩空,整个人都掉了下去。
  “姐姐——”江盼安趴在洞边,扯着嗓子大喊。
  楚桑宁直直的落在猎户设下的陷阱中,还好洞里没有捕兽夹,不然她就不是崴到脚的疼痛了。
  “我没事,盼安,你看旁边有东西能拉我上去吗?”楚桑宁红着眼眶,她掉下来的时候背后蹭到地上,疼的她眼眶含泪,没法动弹。
  不止是脚踝受伤,还有肩部的擦伤,楚桑宁对身体的疼痛忍耐程度不高,她甚至觉得脑袋也疼,半倚在洞里等待江盼安找绳子。
  江盼安把野鸡砸晕丢到一边,找了几根藤蔓,可惜长度不够,楚桑宁根本够不着。
  江盼安急得满头大汗,双手合拢放在嘴巴边:“姐姐,我去喊小叔,马上回来。”
  江行宴还差两捆猪草就完成了,谁料身后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还没跑到地方,江盼安就大喊:“小叔,姐姐掉洞里了,你快去救她。”
  还打什么猪草,江行宴丢下手里的镰刀,连拐杖也顾不上拿,跟着江盼安的脚步慢慢的往那边移动。
  越走他越是着急,腿上的伤也开始疼痛,江行宴感觉骨头一阵刺痛,他弯腰捂着膝盖,使劲的捏了两下,脸色苍白。
  “小叔,你没事吧,我扶着你。”江盼安上前想要搀扶自己小叔。
  江行宴摆手,“没什么大事,在哪?”
  “就在前面不远,有一个大坑。”江盼安指着前面的方向,只感觉他小叔推了自己一把:“我自己慢慢过去,你去跟你楚姐姐说话,她一个人在那肯定害怕。”
  江盼安离开以后,江行宴挽起裤子,看着膝盖处还没结痂的伤口开始渗出血,他拍拍腿,低声:“争点气。”
  接着不顾自身伤口快速移动,等走到洞口就听到底下坑里的弱弱哭泣声,像是被遗弃的小猫一样。
  他趴在洞口,“楚桑宁,我来了,马上就下来救你。”
  楚桑宁疼的意识都开始模糊,腰疼头疼脚腕也疼,她脑子昏昏沉沉的,能听到江行宴说话,但没有力气回复他。
  江行宴在四处找了好几根藤条,都不行,每一根都很脆弱,根本就不能把人拉上来。
  眼看着洞里受伤的楚桑宁闭着眼睛一言不发,江行宴着急的忽然跳了下去,江盼安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瞪大眼睛:小叔。“
  “盼安,回家找根长绳子,别让其他人看到。”山里的深处几乎没有人回来,况且这个时候也是上工时间,只要没有意外,就不会有人看到。
  江行宴顾不上男女保持距离,蹲在楚桑宁身边,低声的想要唤醒她,人还是没回应,江行宴脸色苍白,嘴唇都发白。
  “桑宁,桑宁,你醒醒。”
  江行宴把楚桑宁抱在怀里,他倚靠在洞边,把楚桑宁受伤的地方包扎起来,没有纱布就用自己的衣服。
  其中手掌上的擦伤最是严重,其次就是脚腕,鼓了一个很高的大包,江行宴捏着她的脚腕,仔细的摸了一下。
  没发现伤到骨头,紧张的心松了一口气。
  楚桑宁闭着眼睛双眉紧皱,喃喃的嗓音带着哭腔:“疼——”
  “不疼了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江行宴轻轻的吹着楚桑宁受伤的伤口,接着发觉楚桑宁后脑勺不对劲,仔细一摸心疼的都要掉眼泪了。
  刚才还活泼好动的小姑娘现在脆弱的闭着眼睛,娇娇软软的喊疼,江行宴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跟着她,不然也不会让楚桑宁受无妄之灾。
  摔到后脑勺,还鼓了一个大包,江行宴焦灼的等待着江盼安的到来。
  楚桑宁呜咽着往江行宴的怀里钻,软软的身子靠在江行宴的胸膛前,白嫩纤细的双臂搂着江行宴的胳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花猫似的,脑袋止不住的动,还想伸手摸自己的头,“好疼啊,江行宴,我真的好疼。”
  江行宴抓住楚桑宁乱动的小手,低声安慰:“一会儿就不疼了,等会就不疼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江盼安不止自己来了,还带上了他奶和他妈。
  林秀芝蹲下洞口,看着底下的两人,着急的转圈圈,“行宴,别着急,我们马上来救你。”
  “妈,快点,桑宁伤到了脑袋,盼安,你去村里找大队长,让他把牛车借给咱们。”
  捂着楚桑宁脑袋的江行宴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后续的事情,楚桑宁没有力气上去,江行宴就把她绑在自己背上,双手抠着旁边的泥土,在林秀芝和潘文兰的拉扯下,硬生生的爬了上去。
  “妈,小心桑宁的脑袋,她头上有伤。”江行宴喘着粗气,还是不放心的坐上牛车,带着昏迷的楚桑宁去了县城的医院。
  林秀芝全程跟着忙前忙后,看到楚桑宁身上的伤痕,不忍心的闭着眼睛。
  江行宴也在处理自己腿上的伤,弄完快速的来到楚桑宁的病房,看着床上的楚桑宁,不放心的问:“妈,怎么样了?”
  “医生说其他伤没事,养几天就好了,就是磕到脑袋可能会晕两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第44章 :苏醒,拥抱
  “桑宁咋会掉进去,你们不是去打猪草了吗?”
  林秀芝质问,当盼安跑过来小声说的时候,林秀芝都要吓死了,都没来得及跟大队长请假,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病床上的楚桑宁包着脑袋,小脸苍白安静的躺着,林秀芝心里不是滋味,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我没看好,要不是我没跟着他们两个,桑宁也不会......”
  自责的江行宴留在医院,家里人不能全部缺席上工,留下潘文兰留下来照顾楚桑宁。
  两天,楚桑宁还是没有醒,江行宴问了医生十几遍了,每个人都说她身体没事,快要醒了,可人还是迟迟未醒,江行宴胡子也没刮,眼睛红红的坐在椅子上。
  潘文兰拿着毛巾进来的时候,看到江行宴这副模样,叹息一声:“你也别着急,说不定桑宁马上就醒了。”
  “大嫂,我来吧。”江行宴接过毛巾,小心的握着楚桑宁的手,避开她的伤口轻轻的擦拭着。
  潘文兰悄悄的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楚桑宁脑袋晕晕沉沉,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角,眼睫毛颤颤抖抖的想要睁开。
  坐在床边安静的给楚桑宁擦拭手的江行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在看到眼前人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就听到毛巾掉在地上的声音,男人猛地站起来,伸手把人抱在了怀里。
  “疼——”楚桑宁有气无力的嘶哑嗓音在小小的房间内响起。
  楚桑宁是真的觉得疼,感觉身上的骨头都打碎被重新安上一样,被江行宴抱住的瞬间,楚桑宁只感觉脑子疼、腿疼、腰也疼,总之全身都疼。
  江行宴听到楚桑宁喊疼,江行宴立马松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让楚桑宁继续躺在床上。
  见她眼角都带着泪水,江行宴心口一滞,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楚桑宁的头发,拂开她额前凌乱的头发,说话的时候都是轻轻的,“饿不饿,喝水吗?还疼不疼,我去找医生。”
  楚桑宁扯开嘴角摇摇头,“不用。”她主动拉住江行宴的手,让他坐着。
  自从江行宴回来以后,无论是在家还是出门,时刻都穿的很是得体,但是楚桑宁眼前的江行宴。
  青黑的胡茬冒尖,头发凌乱,许久未合眼的眼睛通红,里面还冒着血丝,楚桑宁还是头一次看到他不修边幅的模样。
  低声拉住他的手,侧着头看到旁边的空床位:“江行宴,你休息一会儿吧。”
  江行宴不放心还要说什么,楚桑宁撅着嘴,哼哼唧唧:“你现在变得好丑,睡一会儿去。”
  既然楚桑宁都这么说了,江行宴往旁边的床上一躺,没有几秒钟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病房中只有他们两个,楚桑宁侧头通过屋里的窗户望着外面,窗帘已经拉开,阳光洒在江行宴的脸上。
  他睡得并不安稳,楚桑宁能清楚的看到,他紧皱着眉毛,像是不放心什么。
  看着江行宴棱角分明的脸颊,楚桑宁眼里满是笑意,闭上眼睛的江行宴少了几分冷漠,却多些慵懒。
  黑亮的头发乱糟糟的,英挺剑眉、细长锐利的黑眸,削薄的唇,楚桑宁真正第一次认真的看着江行宴的样貌。
  她眸子闪了闪,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的下床走到江行宴面前,触碰着他的手背,然后渐渐握住了他的手。
  楚桑宁能清晰的记得当时江行宴抱着自己的那种感觉,温暖、很安心,注视了一会儿,楚桑宁觉得头疼,慢慢的挪回去,闭上眼睛又睡了。
  潘文兰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楚桑宁和江行宴都睡了过去,楚桑宁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想要回去。
  百依百顺的江行宴第一次拒绝了楚桑宁的请求,面色严肃:“不行,你头上的伤还没好。”
  “真的没事了,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楚桑宁还想伸手去摸自己脑袋上的大包,让江行宴拦住了,“别随便乱摸,医生说了,你现在需要静养。”
  “要是没养好的话,对身体影响很大,说是有些轻微脑震荡.......”
  楚桑宁面色扭曲,捂着耳朵重新躺到床上,不敢想为什么一个男人为什么能这么唠叨?
  “好好好,我留在这还不成嘛,你别说了。”楚桑宁用被子蒙住头,用背对着江行宴,幽怨的喊道:“江行宴,你个坏人。”
  潘文兰拉着江行宴出去,低声:“桑宁是个性子娇的,你说话太生硬了,万一桑宁生气了该怎么办?”
  江行宴,“她不是这样的人,况且为了她的身体,生气也没关系。”
  楚桑宁在县城医院养伤,可不知道村里都已经传疯了,说自己受伤的、摔傻的、断胳膊断腿的,各种谣言都有。
  要不是林秀芝还在村里,说的更荒谬的都有,说她未婚先孕的都有,林秀芝听到后直接跑到人家家里,掐着腰骂了一天。
  弄得那家老太太心虚的躲在屋里不敢出门,更不敢和林秀芝对骂,毕竟她没有林秀芝的战斗力,也自知理亏。
  楚桑宁在医院里的每一天都在烧钱,最后潘文兰都不敢再住下去了,小声的跟江行宴商量:“桑宁头上的伤好了吗?”
  “差不多了。”江行宴虽然跟潘文兰说话,眼神却始终盯着病房中扒拉着自己头发的楚桑宁。
  见她双目瞪大,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江行宴的嘴角从始至终都没下去。
  潘文兰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人虽然站在这,但是心已经飞了,说什么都没用。
  “大嫂,桑宁的住院费我来出,你不用担心。”江行宴知道潘文兰担心什么,说完后大步往病房走去。
  屋里楚桑宁捂着脑袋生无可恋,倚在床头委屈的喊叫,“啊啊啊,我的头发。”
  “怎么了?”
  楚桑宁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样,眼眶都红了,“江行宴,你看我的头,后面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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