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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时你高冷,我嫁人了你哭什么——美女张三疯【完结+番外】

时间:2024-07-19 17:16:48  作者:美女张三疯【完结+番外】
  这不成了小说里常说的定情信物吗?
  乔吟悄悄抬头看向谢遇安,再次撞上了谢遇安目光灼灼的视线。
  怎么每次看他,他都在看自己?
  不过这次不等乔吟害羞,谢遇安头一偏先避开了视线。
  然后乔吟就看见了他那只红的要滴血的耳垂,比上次拥抱更甚,他那沉稳不变的脸上也浮上了些许红晕。
  他这副模样,反倒激起了乔吟想要再撩拨他的欲望,她色心大起,心道她要是这时候扑上去咬一口,谢遇安那俊脸岂不是要红透?
  看着一张干净的白纸被自己染上颜色……
  啧啧,真是变态又刺激。
  乔吟心思澎湃,血气上涌,一个呼吸不稳,猛烈地……咳了起来。
  “咳咳咳——”
  嗓子里像刀割一样的疼痛将心猿意马的乔吟拉回现实。
  恰好碧珠熬好了药送过来,谢遇安自然接过喂到她嘴边。
  “别说话了,先把药喝了。”
  看到这药,乔吟又想起了刚走的谢叔公,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怎么都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刚才我好失礼,你看我这邋遢的模样,我脸都没洗。”
  刚刚她还从眼角揩下来一坨眼屎,好丢人!
  谢遇安失笑,“你是病人,不用讲究这些。”
  乔吟懊恼道:“可谢叔公不仅仅是大夫,他是你叔公,是我见到的你的第一个长辈。”
  这重视是因为他?
  谢遇安眼尾微微上扬,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的错,我下次提前通知你。不过我们谢家人多,可能不知在哪就碰见了。”
  玉蝉重新找回,与谢遇安也和好如初,乔吟浑身放松,整个人都活泛过来了。
  “你本家不是在淮州吗?京城也有很多亲戚?”
  谢遇安先是点点头,然后毫不避讳道:“主要还是在淮州,但是太子还未继位,所以京城和朝中也不少。”
  “你跟太子殿下感情真好。”乔吟忍不住感叹道。
  “皇后娘娘与我母亲是手帕交,我母亲生我时遇到了些变故,幸而那时在京中,皇后娘娘不顾宫规皇命,将我母亲接入宫中,我因此才得以存活。后来太子出生,幼年便送来了谢家族学教养,太子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助太子登上大宝,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是必然选择。”
  乔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问,谢遇安竟然会答得这么认真。每次跟谢遇安在一起,都会有这种被重视被认真对待的感觉,让人发自内心的愉悦。
  “其实你不用这么认真,我就是随便问问。”
  “可是这是你第一次询问关于我的事,我不能不认真。”
  乔吟心头微微一颤,悄悄抬眸看了眼谢遇安,可一下就撞上了谢遇安诚挚的视线。
  四目交接,乔吟脸上迅速升温,心里不由叹道:
  啊,真要命!要了她的狗命了。
  她得早点想办法把他扑倒才是!
第39章 谢遇安答应的事从不爽约
  谢叔公果然医术了得,一碗药下去,乔吟神清气爽,尤其是嗓子也舒服了很多。
  乔吟余光瞥见那枕边的玉蝉,忍不住道:“虽然东西找回来了,但还是害你损失了一大笔银钱。”
  那集芳园好地儿变成了水坑,旧湖变成了泥洼,整个园子都毁了,也不能继续做生意了。
  那么一大笔钱打水漂了,乔吟想想都肉疼。
  “没关系,集芳园开了那么久,景色也该翻翻新了。我想着,等我们寻到了双色梅,就让人把双色梅移栽到园中,你觉得如何?”
  她随意提了一嘴的东西,都不确定真假,他就已经认真规划上了?
  乔吟心中泛起一丝甜意,“万一找不到怎么办?”
  “那也没关系,我已经让谢家的商队帮忙搜寻,万丈崖没有,别的地总有。”
  谢遇安看着乔吟,递给她一颗蜜饯,声音慵懒道:
  “赏梅,踏春,答应的事,我从不爽约。”
  乔吟的心又砰砰剧烈跳了两下,她真的好想扑他,怎么办?
  虽然谢遇安一副家大业大随便造的架势,但乔吟还是有些愧疚。
  既然真玉蝉找回来了,乔吟也不再隐瞒,如实将整个事情的原委从头说了一遍,包括她在集芳园和陆瑾之对峙的事。
  “这件事真是从头到尾的巧合,有些是如有神助,有些是好事多磨……”
  如有神助自然是指陆易之在赵员外那寻到真玉蝉,好事多磨自然是指陆瑾之自作多情半路杀出来。
  “你跟陆易之关系很熟?”
  谢遇安没问陆瑾之,反倒是问起了陆易之。
  乔吟又有些尴尬了,因为提起陆易之,那自然就指向陆瑾之了,因为乔吟跟陆易之接触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陆瑾之。
  “也不是特别熟,就是陆大哥帮了我很多小忙,一来二去逢年过节的我都会给他送点小礼物答谢。”
  谢遇安没有继续追问,也无暇追问,因为就在他们说话间,碧珠慌慌张张地从门外闯进来道:乔默在酒楼和人打架斗殴,被抓到官府了。
  “啊?大哥怎么好端端的会跟人打架?”
  乔吟慌张要下地,谢遇安劝道,语气不容置疑,“你还病着,在家歇着,我去看看,不用担心。”
  说罢,谢遇安便已经大步出门而去。
  碧珠也道:“谢将军肯定能把大公子带回来,小姐放心吧。”
  乔吟看着谢遇安离去的身影,“我不担心,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一而再地会不会太麻烦他了?”
  ……
  顺天府府衙公堂上,此刻正闹哄哄乱作一团。
  “老子就打你们了,你们就是欠打,嘴臭的跟吃了粪一样,老子就要削了你们!”
  乔默面红耳赤,青筋毕露,抽出腰间的佩剑就要削人,一旁三个衙役手忙脚乱地一个扣他的手,一个扣他的肩,一个抱住他的腰,勉强将乔默这头暴怒的野兽摁住。
  对面五六个公子哥,衣冠楚楚,但全都鼻青脸肿的,周围还围着一圈奴仆小厮,见乔默骂人,纷纷回击。
  “哪里来的野蛮武夫,我们好好的喝酒聚会,你冲进了打人你还有理了。别以为你爹是个侯爷我们就怕你了,小心我们回去参你爹一本!”
  “狗娘养的,打不过就只会回家告状,你们就这点出息!去参呀,参呀,老子还怕你不成!我呸!”
  乔默淬了一口,一群人义愤填膺又要扭打在一起。
  “肃静!肃静!”
  顺天府府尹周府尹坐在堂上,手中的惊堂木都要敲碎了,底下的人都没有安静下来。
  这群公子哥都是朝中官宦子弟,家里的身份个个都比他这府尹还显贵,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也不敢得罪。
  周府尹思来想去,最终将目光放在了乔默身上。
  这一群人里面,就属乔默最没有权势。
  靖安侯府虽是侯爵之家,但封侯不过数年,靖安侯常年在外打仗,乔默在军中只是个闲职,在京城根基薄弱,在朝中也无势力。
  周府尹思定,站起来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道:“乔默,你既已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此案已经明了,来人,把乔默立刻收监!”
  见府尹站在自己一边,那些人得寸进尺道:“只是收监怎么行?那我们的伤白挨了?必须立即施以杖刑,打他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五十大板?那不死也得残了。
  周府尹面露犹疑,但那些官宦子弟也不是吃素了,口口声声说不服,要上报天听,将事情闹大。
  周府尹只犹豫了一下,便挥手道:“乔默当众斗殴,拒不认错,性质恶劣,拖出去,杖打五十板!”
  “喂,狗官,你不问问缘由就要打我板子?我也不服,你要敢打,我拆了你公堂!”
  几个衙役立即动手死拉硬拽地将乔默拖了出去。
  乔默心中万般不服,但也知自己寡不敌众,这顿打怕是逃不过了。
  就在这时,堂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宣,“定国将军到——”
  只见谢遇安大步从外走来,身如修竹,势如高山,公堂中陡然一静。
  乔默一下看见了大靠山,心中狂喜,转头恶狠狠地看向那几个官宦子弟:你们死了!!哼!
  周府尹大吃一惊,忙迎上去行礼叩拜,“见过将军,将军今日怎么会来顺天府?”
  谢遇安指了指乔默,言简意赅道:“来捞人。”
  周府尹又是一惊,乔家什么时候搭上了谢家了?
  不仅如此,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一群人,见到谢遇安,一个个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纷纷露了怯。
  谢遇安环顾一圈,问道:“周大人,这是审完了吗?可否给我看下案卷?”
  周府尹一听慌了神,不等他说话,谢遇安身边的望山已经从录簿手中拿来了文录。
  谢遇安迅速扫了一眼,“周大人不问前因后果,仵作也无验伤,府衙不作双方调解,直接判刑还判的是重刑,是不是有些不妥?”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周府尹却如泰山压顶,后背冷汗涔涔。
  乔默见机,大喊道:“是他们口出狂言污蔑我妹妹在先,我先出声警告,他们不听反得寸进尺,我才动手的。”
  谢遇安神色一凛,看向那群鼻青脸肿的富家子弟:“你们说什么了?”
第40章 离乔吟远点!
  谢遇安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几个公子哥,明明就是简单的一句话,但他们只觉得脖子凉嗖嗖的,好像被刀架着一样。
  “我们没说什么,我们也是就事论事,他妹妹乔吟,在明知陆世子已经和人议亲了,还用投湖这样的下作手段胁迫陆世子,有些卑鄙了……”
  一旁的乔默愤怒质问道:“你们敢把你们的原话说出来吗?”
  公子哥们纷纷低头不敢开口。
  “哼,你们也知道自己的话不堪入目难以启齿?那你们还敢肆无忌惮地在背后议论我妹妹,我妹妹得罪你们了吗?你们这群小人,该打!”乔默一想起来,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形势一下逆转,但那群公子哥仍不愿认错,嘴硬道:“我们也是就事论事,街头巷尾都这样说,你妹妹敢做那么丢人的事,怎么还怕人说了?她没勾人?她没以死相逼?她没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跪舔着陆瑾之吗?这都是事实。”
  “你找死!”
  乔默怒起,又挥起了拳头,被谢遇安拦下。
  谢遇安面无波澜,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只道:“既然还牵扯到乔二小姐,那连同前日乔二小姐的失窃案,今日一并审了吧。”
  “望山,拿我的名帖去将楚文景,以及那日在集芳园聚会的人都请来府衙。”
  望山领命而去,谢遇安又转头看向周府尹,不急不缓道:
  “周大人,实不相瞒,在下今日前来还有一事,受乔二小姐委托,特来询问,前日状告陆世子监守自盗的案子可有进展了?大人可有审问疑犯?”
  周府尹心咯噔了一下,论资历他都是谢遇安的老前辈了,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说都轮不到他喧宾夺主。
  可眼下却是,他站在谢遇安面前,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遇安一眼看穿,目光微沉:“满京大小庶务都压在周大人身上,大人有所耽搁也情有可原。但,大人别忘了,靖安侯还在南境为国冲锋陷阵,老侯爷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女在京城被这般对待,寒了心影响了战事,这责任,大人来担?”
  周府尹面如土色,当即朝衙役道:“快去将悦己阁传人,再去国公府传讯陆家世子。”
  不多时,悦己阁的伙计和陆易之,以及楚文景等人都已到场,唯独陆瑾之缺席。
  “国公府的门房说,陆世子进宫去了,不在府中。”前去传讯的衙役回道。
  周府尹悄悄看了谢遇安一眼,谢遇安气定神闲道:“无事,我们先审讯人证。”
  周府尹一拍惊堂木,开始审问。
  他先问悦己阁,那玉蝉是谁订的,又是怎么到了陆瑾之手中。
  陆易之如实道:“东西是乔家二小姐订的,但,我二弟似乎意会错了,以为这东西是乔家二小姐是要送他的,于是自作主张从伙计手中拿走了东西。乔二小姐很生气,便追去集芳园向我二弟索要。”
  谢遇安若有所思地看向陆易之,随后转头看向楚文景:“楚公子,你当时在场,乔二小姐见到陆世子之后,有没有言明,东西不是他的?”
  “这这……”
  楚文景环顾左右,手心里早已闷了一手汗。
  这叫什么事呀?怎么把他叫来衙门了?他能不说吗?
  他说什么呀?他说陆瑾之自作多情恼羞成怒?
  这不是把陆瑾之的脸面撕下来放地上踩吗?那陆瑾之还不把他给剁了!
  可,可面前这人是谢遇安呀!方才他爹看到谢遇安的名帖,眼睛都放光了。他要是不说实话得罪了谢遇安,回去他老爹也得把他削了!
  真是,说不说都是死路一条!
  就在楚文景左右为难的时候,旁边的人抢先将那日的经过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乔二小姐说了,一打照面就向陆世子索要玉坠,但陆世子不交,乔二小姐就说自己已经报官了,还带来了衙役,结果把陆世子激怒了,陆世子一气之下把玉坠丢到了湖里,乔二小姐情急之下跳下水去找玉坠。”
  “是不是这样,楚公子?”谢遇安不忘向楚文景再确认一遍。
  事到如今,楚文景也无力回天,只能点头:“是!”
  楚文景与陆瑾之最为相熟,他的证言自然是最有分量的。
  事情一下水落石出,那群辱骂乔吟的富家子弟全都目瞪口呆:
  事实真相跟他们听到的截然相反。
  这哪里是人家乔吟以死相逼,分明就是陆瑾之自作多情拿了人家东西,被戳穿后还恼羞成怒摔人东西,害人落水!
  “是我们不辨事实,言语不当冒犯了乔二小姐,对不起,我们愿意向乔二小姐赔罪。”
  几分立即向乔默认错道歉,乔默只觉扬眉吐气,心中的沉冤终于得以昭雪。
  “你们以后说话都注意点,我妹妹已经跟陆瑾之没关系了,不要把我妹妹跟那个伪君子扯在一起,晦气!”
  是非颠倒,乔默再傻也看得出来,这里面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
  这人除了陆瑾之,还能有谁?!简直下作!
  今日如果不是谢遇安撑腰,这个暗亏他们就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案情已经明了,该下判词了,周府尹又看向谢遇安:
  “谢将军,你以为该怎么判?”
  谢遇安笑了笑,“自然是按我大周的律法判。”
  周府尹又陷入了绞尽脑汁,谢遇安显然是要为乔家撑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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