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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敦肃皇贵妃——青丝叹【完结】

时间:2024-08-03 23:05:36  作者:青丝叹【完结】
  何嬷嬷笑着把今日的第二碗药膳递给年淳雅:“不论如何,奴婢觉得侧福晋的法子极好,只要咱们院子里不曾出了纰漏,记录不曾有差,便不会有大碍。”
  年淳雅笑了笑,低头吃起药膳。
  今日事情闹的不算大,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不过事情最后丢脸的是乌拉那拉氏,府中也没人有胆子议论。
  .
  没过几日,忙碌了许久的四爷进了后院,陪年淳雅用过晚膳,两人在小书房里写了会儿字。
  待天色暗下来后,年淳雅又拉着四爷在庭院中赏月。
  浓郁的夜色下,是点点繁星组成的星空,下弦月虽不够圆满,但月光皎洁柔和,洒满了庭院。
  此时倒是颇有一种“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的闲适之感。
  年淳雅和四爷并排坐在榻上,将头枕在四爷的肩上,就这么静静地望着空中的月亮,两人谁也没说话。
  苏培盛和金风玉露三人守在廊下,院中那一冷硬,一娇柔的身影,看起来格外相配。
  时间一点点过去,月亮渐渐开始西沉。
  四爷摸了摸年淳雅有些发凉的脸,低声道:“回去吧,外面凉。”
  这个时节的昼夜温差还是有些大的。
  年淳雅确实觉得有些冷了,她顺从的点头,两人一起回屋,然后各自洗漱。
  四爷洗漱的速度总是要比年淳雅快许多的,见年淳雅出来还擦着发尾的水珠,四爷主动接过巾帛,替她轻柔的擦拭:“这月月底,皇上要奉太后去热河行宫避暑,爷也在随行之列。”
  皇帝出巡并非小事,内务府和六部都很忙碌,具体的时间直到今日才彻底定下来。
  年淳雅本是背对着四爷,闻言,倏然回头,四爷却没反应过来,手中拢着的青丝未松,年淳雅只觉得头皮被拽的生疼:“嘶~”
  四爷忙松了手,大手覆上她的头,轻轻揉着:“怎么这般大意。”
  “妾身只是太惊讶了。”年淳雅瘪了瘪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四爷:“去热河行宫,可以带女眷吗?”
  四爷失笑:“想去?”
  年淳雅嗔怪道:“爷之前答应过妾身,要抽空带妾身去庄子上泡温泉的,可是冬日都过去了,您也没兑现承诺。”
  她双手扯着四爷的寝衣一角,理直气壮的要求:“所以您不是应该补偿妾身吗?”
  四爷故作深沉的想了想,道:“是该补偿,爷记得库房里还有两匹软烟罗,颜色清雅,适合裁制夏衣,不若就给雅儿吧。”
  年淳雅仔细的打量四爷的神情,见他没有一丝说笑的意思,脸上的笑顿时垮了下来:“妾身不缺这两匹料子。”
  软烟罗虽然也珍贵,但又哪里比得上能出去玩儿的诱惑大。
  “库房里还有一套天青色的素色钧瓷......”
  年淳雅有点恼:“明知道妾身的意思,爷还这般戏弄妾身,您就是故意的。”
  四爷见人已经有了恼意,不敢再逗下去,忙把人揽进怀里,轻哄道:“好了,爷告诉你这个消息,本就是要带你去的,不过是逗你罢了。”
  年淳雅轻哼,把人逗恼了,再给个甜枣,这是什么癖好?
  她的手悄悄的伸到四爷的腰腹处,一手摸上去,嘴里问道:“那爷是不是只带妾身呀?”
  那动作,仿佛只要四爷说句不是,就要狠狠掐下去一般。
  四爷敏锐的感知到危险,但他不曾阻止,任由她肆意作乱:“雅儿若是想如意,该拿什么来讨好爷?”
  暗示的意味很明显,年淳雅正准备掐下去的动作一顿,脸颊飘上了一抹红晕,忍住羞赧在四爷耳边承诺:“任君采撷?”
  四爷老神在在的讨价还价:“雅儿主动?”
  话落,年淳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整个人便坐在了四爷的腰*腹*上。
  两人身上是松松垮垮的寝衣,不需如何多加折腾,便已然松散,甚至是滑落。
  这是年淳雅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四爷,她觉得无措极了,双手也似失了安全感一般,紧紧的按着手下强有力的腰*腹,生怕自己从他身上摔下去一般。
  见她茫然无措,哪怕那处已经高挺,四爷也不心急,一点一点的,手把手教导着,褪去了衣衫。
  惯来习惯接受的人,猛然成了主导者,心神难免慌乱,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手中握着棍子,对准了还未绽放的娇花花心...
  眼睛一闭,就坐了下去。
  “啊―”
  四爷感受到她的鲁莽,慌张中就要阻止,谁知到底还是晚了。
  年淳雅痛的脸色发白,就连身子都在轻颤。
  到底是心疼,四爷想着出去,可他一动,那种摩擦的火辣感更甚,年淳雅只觉得更疼了。
  她趴在四爷身上,不许他再动:“不要,缓缓,缓缓便好了。”
  四爷无奈,只好轻柔的吻去她额头疼出的细汗,一手探下去揉着,为她缓解。
  不知过了多久,年淳雅脸上终于恢复了那抹红晕......
  .
  正院,四爷和乌拉那拉氏坐在一起用早膳。
  而赶来伺候乌拉那拉氏的武氏见到四爷,简直惊喜至极,在乌拉那拉氏的允准下,得到了给四爷布菜的机会。
  一顿早膳用罢,武氏立在一旁伺候,听着四爷与乌拉那拉氏商谈正事。
  “昨日圣旨已下,圣驾于本月二十四日启程前往热河,此次出巡,福晋便留在府中主持大局。”
  乌拉那拉氏也不失望,像是这种事情,倘若别的随行阿哥们带的都是嫡福晋,那四爷自然不好带个侧福晋去,倘若别的阿哥带的都是侧福晋格格,那也用不着她一个嫡福晋去交际。
  不过出发前,该她费心操持的,她还是会操持的:“那爷可要带哪位妹妹伺候?”
  话刚出口,一旁的武氏就有些紧张。
  四爷淡声道:“带上年氏吧,京中闷热,她怕热畏寒的,去热河避暑,也能便于调养身子。”
  乌拉那拉氏没有不同意的:“也好,只是去热河避暑,至少也要三个月,只带年妹妹一人,怕是有些少了,不若爷把武格格也带上吧。”
  武氏听到福晋抬举,紧张瞬间化为了激动。
  然而四爷却连看都没看武氏一眼:“不必了,带的人多了,也是累赘。况且爷此次随驾,怕是并无太多空闲。”
  武氏的激动戛然而止。
  乌拉那拉氏对四爷的说辞并不相信,说到底,四爷只是偏心年氏。
  但在药材那件事上,她还是欠了年氏的,所以这次四爷既然没同意武氏跟着一起,她也就没再提起。
第61章
  昨日四爷用来逗年淳雅时说的两样东西,还是送来了雅园。
  玉露摸着软烟罗,兴奋道:“奴婢把这料子送去绣房,让她们加紧赶工,等侧福晋跟主子爷出行时,正好能穿。”
  年淳雅对此兴致缺缺:“你做主就好。”
  别看她此刻无甚表情,但心底的土拨鼠已经从早起尖叫到了现在。
  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昨晚那个鲁莽无畏的人竟然是她!
  或许是四爷体谅她体弱,在这种事上向来都是温柔体贴的,便是偶有失控强势,她也只是更累了些,从未像昨晚那般感受到刺骨撕裂般的疼。
  最要紧的是,这疼还是她自找的,让她想怪四爷都不行。
  直到现在,私*处虽然上了药,但还是有股肿胀的火热感。
  年淳雅不知不觉间又想的出神,玉露悄悄碰了下金风的胳膊,小声道:“侧福晋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的就这么神思不属?”
  得了主子爷的赏赐,知道能去热河行宫,不是应该高兴么?
  金风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想了想,她上前道:“侧福晋,离出发还有十日左右,此去行宫需要带的东西也该提前收拾起来了。这套素色钧瓷的茶具,不若便带去行宫再用吧。”
  年淳雅回过神来,“还有十日时间,就是要收拾东西,也不必这般早吧?”
  到时候用什么带什么就好。
  金风笑道:“不早了,就是从今日开始慢慢收拾着,等到临走,恐怕还会忘记许多呢。”
  东西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起来,属实是吓了年淳雅一跳。
  才收拾了三天,笼箱已经装满了五个。
  她看着玉露列出来的长长的单子,有些头疼:“怎么这么多东西?”
  玉露茫然的啊了一声:“不多啊,奴婢才收拾出来不到三分之一呢。”
  玉露一样样的掰着手指头数着:“去行宫至少三个月,您的衣裳奴婢便收拢了二十五套,这还不包括天寒时的披风,足袜,肚兜,鞋子之类的。首饰奴婢也给您带了四匣子,还有几套贵重的头面,万一有什么宴会,正好用的上。还有一些您常用的茶具,茶叶,琵琶,话本,药材......”
  年淳雅听的是头晕眼花:“照你这般收拾下去,怕是再来十口箱子,也不够你装的。”
  她揉了揉眉心,喊来金风:“你去前院,问问苏公公,咱们能带多少口箱子。”
  跟着皇上出行,应该不能随心所欲吧?
  万一收拾多了,到时候不能带走,也是白费功夫。
  金风领命,去前院时苏培盛正好在书房外守着。
  见金风过来,苏培盛走下台阶,笑的和蔼:“金风姑娘怎么来了?”
  金风福了福身,直接道明来意:“是这样的,这两日雅园上下都在忙着为侧福晋收拾出行的行装,只是东西稍微多了一些,怕到时候不方便,所以侧福晋便遣奴婢来问问您,至多能带多少口箱子。”
  说着是来问苏培盛,实则苏培盛也做不了主,还是得去问四爷。
  苏培盛让金风等了一会儿,自个儿进了书房,再出来时,还是那副笑:“主子爷说了,侧福晋有多少东西,尽管收拾就是。”
  金风客气的道了句:“劳烦苏公公了。”
  然后往苏培盛手里递了枚荷包。
  苏培盛惊讶:“姑娘这是做什么?”
  金风不动声色道:“苏公公切莫推辞,我家侧福晋这是头一次随主子爷出行,奴婢也还年轻,不经事,之后这几个月,许多事情还少不了苏公公您的提点。”
  有所求,苏培盛这银子就收的心安理得。
  且照主子爷对年侧福晋的上心来看,他多多提点,也是合了主子爷的心思的。
  有了四爷的话,玉露收拾起来更加夸张了,把去掉的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又给添上了。
  到了最后,还真是足足收拢了十五口箱子。
  .
  临行前一日,众人至正院请安,年淳雅被乌拉那拉氏叮嘱:“此次出行,爷只带了你一人,你切记要照顾好爷,衣食住行,皆不可忽视。”
  年淳雅低眉垂头:“是,福晋所言,妾身都记下了。”
  李氏在旁酸的不行,她不是没跟着四爷出行过,前些年皇上巡幸塞外和热河行宫避暑,她就跟着去了。
  可是再如何,只带她一人去的殊荣,却是没有的。
  她搅着帕子,冷哼:“年侧福晋年轻,怕是不懂得怎么照顾爷,出行和在府中,到底是不一样的。还是趁着尚在府中,不若多向经验足的人请教请教,上些心才好。”
  说着,她挺直了脊背。
  口中那经验足的人是谁,再明显不过。
  年淳雅只觉得好笑。
  有时候,她觉得李氏这个人挺矛盾的。
  说李氏看不惯她吧,但李氏对她的看不惯一向都是放在表面上的,哪怕嘴里说的再难听,背地里却不曾害过她。
  要说李氏看得惯她,那也不尽然,她们两个能和和气气坐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就像现在,李氏的话依然不怎么好听,但她却不怎么生气。
  年淳雅不紧不慢的拨了拨茶盏盖子,语气轻柔:“不知李侧福晋口中,经验足的人是谁啊?”
  李氏瞪了眼年淳雅,觉得她明知故问:“这府中,细数下来,也就只有本侧福晋......”
  话至一半,李氏看了眼上首端坐的乌拉那拉氏,默默的加上了乌拉那拉氏的名字:“和福晋才去过热河行宫。”
  李氏下意识的选择忘记了同样也去过热河行宫的宋氏。
  年淳雅真的觉得李氏的脑子有时候比她还不如。
  她都提起福晋了,难不成她还会越过福晋,去请教李氏?
  李氏说完,看见年淳雅微微抽搐的唇角,也意识到了什么,讪讪的闭嘴,不再开口。
  年淳雅搁下茶盏,谦卑的朝乌拉那拉氏微微欠身:“还请福晋指点。”
  乌拉那拉氏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其余的倒是没什么,都有奴才操办,只是唯有一样,去热河行宫的路上,难免要住帐篷。天气渐渐热了,蚊虫也多,记得带上些驱逐蚊虫的熏香,还有一些止痒的药膏,许是会用的上。”
  “是。”
  李氏想炫耀,结果翻了车,又看乌拉那拉氏在那儿彰显正室风范,憋了一肚子气。
  出了正院,重重的朝年淳雅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郭氏看的眉心直跳:“李侧福晋也太失礼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粗鄙,只是人还没彻底离开正院范围,她也不好说的太明显,怕被别人听了去,就又是祸患。
  年淳雅挑了下眉,交代郭氏:“我走后,若是李侧福晋为难你,只要你占理,便去寻福晋为你做主。”
  她在府中的时候,都知道郭氏是她护着的,李氏轻易不会为难郭氏。
  可她一旦离开,郭氏没了庇护,位份吃亏,李氏刚刚又憋了一肚子气,难免不会把在她这儿受的气撒在郭氏身上。
  郭氏不确定道:“福晋会管么?”
  她入府也有一年了,这一年里,她自认是琢磨过福晋这个人的。
  都说福晋为人端庄贤惠,又有孝心,福晋表现出来的也确实是这样,可她总是觉得哪里有些违和。
  年淳雅难得知道郭氏的意思,她点头:“会的。”
  郭氏可能说不出哪里不对,她心里却是有数。
  人都是矛盾的,她是,李氏是,乌拉那拉氏也是。
  乌拉那拉氏立了端庄贤惠的人设,明面上对妾室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可她的内心是看不起府中这些妾室的,就像做主子的,看不起底下卑贱的奴才是一个道理。
  所以她稳坐正院,冷眼看着府中的所有争端,轻易不会去管,一旦管了,就必然是涉及到自己的名声和利益。
  就好比宋氏被张氏为难,一开始,宋氏忍气吞声,乌拉那拉氏就没有为宋氏做主的意思,而是看着宋氏挣扎。
  直到后来宋氏反击,因为用的手段有些不恰当,乌拉那拉氏迫于她和府上的声誉为宋氏做主,但她的心里对宋氏是有了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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