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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后,公主她摆烂了!——岑十年【完结】

时间:2024-08-03 23:11:41  作者:岑十年【完结】
  她想先上楼洗个澡。
  可是周寂像个病态的痴人,抓完她的手腕又捉住她的腰,各种难缠。
  她还不知道周寂心里早已百转千回似的过了许多念头,甚至有想过用非常规的手段把人软禁在家,什么时候主动撕毁离婚协议,就什么时候放她出去。
  这点手段对周寂而言不算什么。
  不过这些暴戾黑暗的念头也仅仅只是在心里恨透了的、痛得快要死了的时候,才会出现。
  平时,都被压抑的很好。
  周寂不能再想这件事,只会将自己逼到越来越黑暗的、光始终都照不进的阴暗角落。
  反正,他不可能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况且,直到今天她也没把离婚协议拍在他的脸上,可能是她心血来潮时的一时之气,过几天兴许就忘了。
  周寂的指腹漫不经心摩挲了两下,他平静的转移了话题:“身体哪里不舒服,今天怎么去了医院?”
  姜玥不想让他知道的太多,怕周寂也盯上了她,
  电视剧里都是那样演的,流落在外的主角往往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只是亲生父母也都往往会疼爱养女,而各种误解、瞧不起可怜的亲生女儿。
  姜玥每次看见这种电视剧的情节,都恨得咬牙切齿。
  她才不要当不被待见的真千金。
第106章 需要他【新修改版】
  姜玥对自己为什么去医院只字不提,含含糊糊的说就是自己身体不太舒服。
  她连编借口敷衍都懒得认真的去想,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就够了。
  眼看面前的男人还要多问,姜玥就先发制人:“你不要盘问我,我不喜欢被当成犯人审问。”
  谴责的一本正经。
  仿佛自己受到了非常大的委屈。
  这个招数她用过很多次。
  每一次都很有用。
  这次却没有之前那么百试百灵,男人并未就此选择闭嘴,他的指腹贴着她的皮肤,触感温凉,他的嗓音听起来也有些冷:“是拿头发去做亲子鉴定了吗?”
  周寂不想装傻的时候,吐字虽然温和,但每个字都像淬着锋利的刀,一针见血的、毫不遮掩的拆穿了她。
  往往总能让她敏锐的察觉到他不动声色的压迫感。
  姜玥的脸色不太好看,她不高兴的时候,是装也装不出好脸色的,抿直了唇瓣,眼睛很圆,气鼓鼓的样子又很让人忍不住怜惜。
  姜玥还是小看了他。
  她知道司机和管家会如实告诉周寂,她去了哪里,但是进了医院之后她没有让其他人跟着。
  “你怎么知道?”
  “猜的。”
  甚至很好猜。
  捡来的头发能拿来做什么?总不能真的去找个神棍来下咒。
  周寂在她开口之前接着问:“你怀疑你不是你母亲亲生的?”
  姜玥抬眸,眼睛一看就见底,清凌凌的水色一尘不染,她只是说:“她对我很坏。”
  所以她的怀疑有理有据。
  周寂嗓音低沉的嗯了两声,他以前其实根本不清楚姜玥和她母亲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知道的只有一些大概。
  比如她的母亲一直都在从她这里索要金钱,而她也一直乐此不疲的在供养她嗜赌成性的母亲。
  周寂从不关心,所以也不会去问为什么,更没有注意到那些奇怪的细节。
  的确,一个正常的母亲是不会利用自己女儿的照片来要挟她。
  过了会儿,他轻声轻语,富有磁性的诱人嗓音落在她的耳边,震得她耳边酥酥麻麻,好不自在。
  “所以结果是什么?”
  姜玥想往后退几步,现在这样被他紧紧的圈着腰,身体几乎贴着他的身躯。
  硬邦邦的、极具蓬勃感的身体,给她一种莫名的威胁感。
  忆起掐在她腰肢上这双力量充满爆发力的双手,她心里还是有几分畏惧。
  只是她刚试着往后退了两步,就被男人用力扯了回去,几乎是撞进他的怀中,像逃也逃不开的牢笼。
  姜玥感觉周寂把他的坏心情全都发泄在了自己身上,他这什么真正的男人啊???
  坏东西。
  居然敢把她当撒气桶?
  不要命啦?
  姜玥深深吸了两口气,还是觉得很恼怒,她冷着漂亮的脸,说:“我不是她亲生的。”
  姜玥想了想,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测:“可能是她偷来的,也可能是她捡来的。”
  “但我觉得我肯定是被她偷来的。”
  想必亲生父母也舍不得丢掉她这么好的小孩,那一定就是孙成凤做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周寂看着她的脸,目光仔细扫过她的五官,难怪她和孙成凤长得一点儿都不像,这样也就能解释清楚了。
  周寂抚了抚她的脸,温柔的嗓音听起来像是故意在引诱她,他缓缓吐字:“我帮你找亲生父母,好不好?”
  留住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要让她离不开自己
  在这一次次的劫难中,她都需要他。
  渐渐的。
  她就无力再挣脱这个温柔的囚笼。
  可是偏偏又不能常人的心思去揣测姜玥。
  过河拆桥已经是她最擅长的把戏。
  没心没肺几个字仿佛就刻在她的心头。
  姜玥想都不想就开口拒绝了他的好意,离八号也不剩几天,她现在只想按照原著的剧情正常的走下去。
  她要离婚,要活到这本书的大结局。
  她要回家。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能行。”
  找不到也没关系。
  她能让自己过得很好。
  其实刚到这个世界的那会儿,公主殿下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也充满了不安。
  有时候她也是在强撑。
  她在这里没有可以依靠的肩膀,没有能敞开心扉信任的朋友,没有能推心置腹的亲人。
  她只能竖起身上所有锋利的刺,来保护自己,尽管这样敏感又笨拙,可是同样也能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哪怕到现在,周寂看似对她很好,好像是真的喜欢她,她也没有足够的安全感。
  说到底,她今年其实还是个刚长大的小姑娘。
  她死的时候正是最天真烂漫的时候。
  她像一朵突然凋敝的花,想起来都令人扼腕叹息。
  姜玥说完就推开了他,她上楼去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又换好衣服走出来。
  周寂不知何时也进了卧室,他站在她的梳妆台前,目光定定停留在她画了圈的日历上,忽然间问:“八号是什么日子?”
  姜玥默了默,“随便画的。”
  周寂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天夜里。
  好似又是疾风骤雨。
  她像浮沉在海面的一叶小舟,随着海浪起起伏伏。
  周寂试图从她满面潮红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懵里懵懂的眼底深处,什么都没有。
  没有情,也没有爱。
  周寂忽然间重重的咬了口她的唇瓣,舔干净了冒出来的细细血珠。
  失控的情绪,不被爱的不甘。
  快要将男人变得面目全非。
  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又温柔的亲了亲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第二天。
  姜玥却真的感冒了。
  不太舒服,有点低烧。
  断断续续的噩梦又害得她的体温居高不下,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好几次。
  她一会儿回到了姜国。
  一会儿又看见了眼前的周寂。
第107章 命赔给你
  姜玥这场低烧来势汹汹,又毫无征兆。
  她都分不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姜玥好像听见耳边密密麻麻的诵经声,入目所及是贴满了黄符的宫殿,像什么骇人听闻的法事现场。
  姜玥小时候就最怕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也不喜欢香箸的气息。
  每年的祭祀,她都要躲在母后身后,紧紧攥着母后的手,将自己的脸藏起来,恨不得耳朵也能闭起来,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才好。
  她的公主殿竟成了做法事的地方?真是死了都不让她安生。
  噩梦中,姜玥吓得惊叫出声,在空中胡抓的手被人握在掌心,轻柔安抚,身边似乎有道温柔的声音:“不怕,不怕。”
  “我在这里。”
  姜玥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体,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费劲抬起沾染了汗水的潮湿眼睫,她看见了面色有些苍白的男人,他下巴冒出了些青色的小胡茬,似乎是没来得及去处理。
  周寂看见她醒了,摸了摸她的额头:“好点了吗?”
  姜玥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往被子里又蜷了蜷,没有回答他就又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周寂深深皱着眉头,眼底的担忧浓得难以化开,她太容易生病了。
  稍有不注意,就成了一朵被打蔫了的玫瑰。
  还是需要好好娇养着才行。
  他很害怕,这朵小玫瑰渐渐枯萎。
  姜玥病了三天,周寂这三天的工作堆积如山,不能在家处理的事情一律扔给了助理。
  有几个会议真的没法推。
  沈助理急得都快上火,硬着头皮打通上司的电话:“先生,医药的项目,您不在场真的不行。”
  这项目很重要。
  顾家和傅家也参与其中。
  周家名下的跨国医药公司几乎吃掉了整个市场的份额。
  周寂语气冷淡:“改为线上吧。”
  沈助理闻言松了口气:“好的,我这就去通知其他人。”
  周寂挂了电话,又用体温计帮床上昏睡不醒的人测了测体温,烧快退了。
  姜玥这三天里清醒的时候很短暂,每次醒过来周寂好像都在她身边,他看起来仿佛永远都不会累,又好像这几天都不需要休息,只要一直陪在她身边就好。
  她这和大病初愈也没什么差别。
  她发现自己每个月的农历十五,身体就会比平时要虚弱一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又或者是她这张嘴,就不能随随便便说自己的坏话。
  上次发了个毒誓,就真的死了。
  这回只是随口扯了个小谎,说身体不舒服,就又真的病了一场。
  “你的节目我帮你推迟了一周。”
  周寂边给她喂药,边告诉她说。
  姜玥乖乖张开了嘴,吞下苦涩的药片,又咽了好几口的水,她哦了声,声音听起来也蔫巴巴的,没什么力气:“嗯,知道了。”
  她这次做的梦,实在让人劳累。
  梦里面的周扶危,就跪坐在她的墓前,用一方手帕慢条斯理的帮她擦了擦墓碑。
  寒冬腊月,雪色漫天。
  周扶危看起来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咳嗽,他解下鹤氅,一袭黑衣犹如初见时那般,他倒了杯酒在面前,却没有喝。
  位极人臣的权臣,此时此刻看起来却有无边的孤寂。
  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比他更落寞的人了。
  “公主,我只有这一条命能赔给你。”
  清润的嗓音,娓娓道来的好似在说一句很平静的话。
  平波无澜,也听不出情绪的起伏。
  下一瞬,匕首几乎快要割断了男人的手腕,鲜血像一条蜿蜒的河水,瞬间染红了地面上的雪白。
  雪水混着鲜明的红,触目惊心。
  男人悄声无息死在了她的墓前。
  姜玥没想到周扶危这样的人竟然会自杀?他居然是自尽而亡的,死的那么干脆利落,果断的没有任何的犹疑和不舍。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居然也舍得就这么平静的死去。
  姜玥怔怔的想着这些事,直到听见周寂和她说话,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别想了。”
  她越想脸色越白。
  周寂伸手小心翼翼碰了碰她的脸,感觉她现在虚弱的很容易就碎掉了。
  她这几天在梦魇中,时常呢喃一些他听不太懂的话。
  她流着泪叫母后、叫父皇。
  她悄声无息的哭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的往下坠落,顺着锁骨继续往下滑,没入衣领深处。
  周寂仿佛怎么擦都擦不完她的眼泪,她不笨,一双眼睛看得很透,却不太会掩藏自己。
  她的身份早就露得像个筛子。
  对他来说,也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姜玥神色恹恹的,精神还是不太好,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又归位了那么劳累。
  她忍不住沉思,周扶危在墓碑前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要赔她一条命。
  便是欠了她,应该要还的。
  所以真的是周扶危派人毒杀了她吗?既然如此,他三年后又何必假惺惺要赔命给她。
  姜玥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搅得像一团乱麻,暂时把这件事放在了一旁。
  就算是周扶危做的,她如今也变不成厉鬼去索他的命。
  往事如烟,明宜公主早就死在了一千多年前,死在了最好的年纪。
  周扶危就算把命赔给了他,也无济于事。
  明宜公主死了就是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母亲过年时送你的手链,在哪儿?”
  周寂忽然提起来,姜玥愣了下,想起来周夫人年三十送了她一个开过光的手链,说是有辟邪镇魂之效。
  “在梳妆柜的抽屉里。”
  男人闻言起身,将手链找了出来,又重新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愣愣的她:“伸手。”
  姜玥迟疑了几秒,把手递给了他。
  周寂低着头,认认真真帮她戴好了手链,向来唯物主义的男人此时此刻竟也寄托起了神明。
  保佑她身体健康。
  祈愿她能长命百岁。
  不要再噩梦缠身。
  姜玥看着手上细细的漂亮手链,将手腕悄悄藏进了被子里,低声同他说了句谢谢。
  她悄悄蜷起了手指,不明不白地想,这是周寂的爱吗?
  润物细无声似的藏在不经意的细节里。
  她以前能看出周寂对她有一点点的喜欢。
  但是没觉得有很多。
  周寂对她态度上的转变,只不过是见色起意。
  他喜欢的是她的皮囊。
  而不是漂亮皮囊下闪闪发光的灵魂。
  公主殿下眨了眨眼,看着微微拢着眉眼,神色有些疲倦却又冷肃的男人,她突然间说:“周寂,你不要喜欢我。”
  见色起意的喜欢太浅薄了。
  她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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