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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后,公主她摆烂了!——岑十年【完结】

时间:2024-08-03 23:11:41  作者:岑十年【完结】
  后面这句话,她自己觉着一股子绿茶味。
  委屈中带着点阴阳怪气,阴阳怪气里又有点埋怨。
  秦诏的眼瞳黑了黑,提起秦沁他就变得面无表情:“已经把她送回她母亲那里了。”末了,男人补充:“不会再让她回来。”
  姜玥噢了噢,心里还是有点小别扭:“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舍得吗?不会后悔吗?”
  她脸上的高兴与不高兴实在太过清楚。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毫不遮掩的爱憎。
  姜玥说完兴许觉得自己很刻薄,她眨了眨眼,又用学来的绿茶语录,故意地说:“可不要为了我勉强自己。”
  秦诏哑然失笑,不知道她的性子为何能如此生动。
  万分真实,尤其可爱。
  不过对她说的这件事,他的态度十分认真:“没有勉强,她原本就不是我们秦家的孩子,自然是要送回去的。”
  不知不觉间,车就开进了院子里。
  姜玥看见了门口也有穿着制服、站岗执勤的年轻人。
  就和周家一样。
  颜宛已经等了许久,特意换了套衣服,为得就是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压迫感。
  秦亘之搂着妻子的腰,手臂绷紧,一言不发。
  姜玥被秦诏带进客厅的时候,门外那缕阳光恰到好处映着她的发丝,她的脸很精致,眉眼明艳,眼神干净,嫩生生的却一点儿都不怵。
  她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没有怯懦,也没有自卑。
  看向他们的目光也很疏离,沉默了小会儿,她开了口:“秦先生,秦太太。”
  姜玥叫不出别的称呼。
  在确认真心之前,她无法自我感动。
  她只不过想,给原主这个可怜人,得到一些她渴望的爱。
  有人爱她,就最好啦。
第148章 摇身一变的掌上明珠
  颜宛听见这声疏远的称呼,尽管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会觉得心如刀割,她的眼圈渐次变红,也不敢提让她改个称呼的事情。
  颜宛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她说:“我带你去看看楼上的房间,你喜欢的话,以后就可以住在家里。”
  若是不喜欢,布置也还能再改。
  姜玥感觉自己的手被抓得很紧,感觉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却也没有让她觉得难受。
  对方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手,不敢松开。
  姜玥跟着她上了楼,左手第一间卧室就是她的房间,颜宛先前也没有布置过女孩儿的房间,担心这里不合适,那里她会不喜欢。
  倒是问了自己的好些朋友,不耻下问的请教她们。
  以前颜宛虽然对秦沁也还不错,但是不会管得这么细致,卧室的布置,都由家里的佣人,亦或是她自己来决定。
  房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窗帘选了小女孩最喜欢的粉白纱。
  两三层,既遮光,又好看。
  正中间是张精致的公主床,床头摆满了玩偶。
  卧室温馨漂亮,细节之处都很周到,无可指摘,是用了心的。
  “你…喜欢吗?”
  姜玥想了想,她没有撒谎,点头说道:“喜欢的。”
  颜宛长长舒了口气,“你喜欢就好。”
  但是姜玥没打算搬到秦家来住,她才刚搬家不久,那栋小洋楼已经渐渐填满了她喜欢的小摆件,逐渐让她觉得这是属于她自己的家。
  属于她的一个小小的领地。
  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
  秦家设了宴,正大光明对外公开了她的身份,亦是一种宣告。
  宴请的宾客,自是和秦家交好的几个家族。
  宴会隆重,旁人见秦家如此看重,自然都要来卖个面子,当面捧场。
  秦家老太太第一次见到姜玥,看着这孩子倒也很顺眼,不过也确实有些生疏,毕竟先前从未相处过。
  秦老太太瞧着姜玥唇红齿白的小脸,眉眼又生得水灵,觉得她是个有福气的,见面礼也给了一对种水纯净的玉镯。
  “好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话是这么说,心里头也有些心疼。
  但是秦老太太还顾念着已经被送回生母身边的秦沁,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瞬间就又有些难受。
  提不起精神来。
  阿沁那孩子很孝顺,家里别的孩子都比不过她上心。
  时常陪在她身边,怕她觉着无聊,还总说些故事来哄她。
  这样好的一个孩子,回到她那不堪的生母身边,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拜高踩低,想到这里,她就又有点食不下咽。
  姜玥看着老太太,从她的眼中只有显而易见的疏远,看着既不喜欢,也不讨厌她。
  她没说什么。
  秦老太太过了会儿便说累了,当着其他人的面,又似不经意间的提起秦沁,“我们阿沁也是个命苦的。”
  这句话听见的人不多。
  四下安静了几瞬,个个都是人精,心里百转千回,已经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秦亘之的脸色变了变,他的神情更冷了,眼神冷若冰锋,周遭的声音也都安静了下来,男人无形中的压迫感渐渐弥漫,压在周围每个人的心头。
  秦沁的存在,的确让人尴尬。
  既然养了这么多年,原本也确实没必要再送走。
  便是当哄一哄秦老太太也好,也不是养不起多一个人。
  “母亲,我送您回去休息。”
  “嗯。”
  秦亘之将母亲送回休息的卧室,他甚少会这般冷漠的同母亲说话,冷酷的有些不留情面:“母亲,我只有玥玥这一个女儿。”
  “您分不清谁是您的亲孙女,我分得清谁是我的女儿。”
  “命苦的是我在外面受了二十多年罪的女儿,不是多年来都在养尊处优的秦沁。”
  “您下次若是这样,别怪我不留情面。”
  秦老太太许多年没听见儿子用这么重的语气同自己说过话,她默了默,“我这个老人家,没有你们这么铁石心肠。”
  秦亘之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无法忽视的上位感将人逼得透不过气,他接着说:“我们待她已经足够心慈手软,您是知道我做事的,从来都是斩草除根。”
  后半句话,冷冷的也不知在威慑谁。
  秦老太太还是不大高兴,她始终觉着自己没有错。
  秦亘之不想今晚的事情再度发生,男人冷着脸说:“玥玥在外面多年,您刚刚可曾问过她一句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她从高中起就在勤工俭学,赚的钱不仅要养自己还要养姜执。”
  “十六七岁的时候,秦沁过得又是什么日子?我们家可曾缺过她的一分一毫?”
  “二十出头就结了婚,自己还是个孩子,就有了个孩子要照顾。”
  “您要偏心,也不是这么偏心的。”
  “您不知道她在外头过得什么日子,就不要再说那些会伤了她心的话,她心里难受,我和宛宛心里更难受。”
  “您若是以后还非要和她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
  秦老太太听着这些话,心中也不太舒服。
  她也不是容不下亲孙女,只是觉着…
  加上阿沁这些天没少给她打电话,在电话里泣不成声,哭得委实可怜。
  罢了罢了。
  儿子说的到底也对。
  那孩子瞧着就是个乖巧的好孩子。
  秦老太太叹了叹气:“你说的也对,我往后会有分寸。”
  秦亘之看了眼母亲,淡淡道:“您往后不要再接她的电话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秦老太太嗯了嗯,摆明了不想再说。
  另一边。
  姜玥在宴会上,被迫应酬了起来。
  不断有人上前来与她寒暄,羡慕的目光止不住的在她身上打量。
  如今,京市谁不知道这位摇身一变成为了秦家的掌上明珠,今晚这个宴会都办得尤其隆重。
  周家来了人。
  傅家的掌权人亦在受邀名单内。
  姜玥不知道周寂也在,她被围在中间,几乎脱不开身。
  她能感受到这些前来和她寒暄的人都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暗处仿佛还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存在感强烈的难以忽略。
  她忍不住往后看了眼,男人站在暗处,裁剪合身的黑色西装,肩宽腰窄,静静站在那里,无端让人觉得冰冷。
  冰雪般的乌眸,安安静静的望着她。
  他身旁,还有一个傅擎年。
第149章 我的,公主
  男人的乌眸如冰雪般沉静,姜玥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傅擎年默了片刻,身上淡淡的酒意被微风吹得悄然消散,他漫不经心地问:“你还能糊弄她多久?”
  离婚手续,迟早要办齐全。
  秦家怎么着也不会看着她吃亏,就算从前有联姻的打算,可这段婚姻已经走到现在这步,周寂再想反悔也难。
  同秦家撕破脸皮,不太妥当也不划算。
  周寂从容扫了他一眼,男人这身黑色西装把他衬得更加冰冷无情,“我的婚姻就不劳你操心了。”
  语气淡漠。
  吐出的这句话有几分无情。
  傅擎年常年面无表情,这张脸比冰山还冰山,宴厅的灯光下却将他的眉眼映出薄薄的生动,他说:“秦诏看你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他这么宝贝这个妹妹,你觉得还能由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话虽如此。
  不过秦家和周家,旗鼓相当。
  多年来又一直是世交,不太会愿意大动干戈的撕破脸皮。
  周寂语气淡淡:“看来你很闲。”
  傅擎年并不清闲,他倒是能将别人的利弊分析的清楚明白,一眼就看透是非对错,在自己身上的事,就始终看不清楚。
  用对付下属的方式来对待他喜欢的人。
  利诱不成,便要威逼。
  用他那不中用的兄长的性命来要挟嫂子。
  他这个嫂子,胆小如鼠,几次吓唬之后的确服了软,只不过夜里总是一边迎合他一边哭。
  傅擎年从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流这么多眼泪。
  仿佛怎么哭都哭不完似的。
  他胆子小小的嫂子,背着他买了出国的机票,若不是意外被他察觉,这会儿人早就跑了。
  情绪越发稳定的人。
  发起疯来越可怕。
  傅擎年这回把人吓得够呛,他回了家,卧室里的人听见他上楼的脚步声,怕得躲进床底下。
  真是让他啼笑皆非。
  回过神来,傅擎年觉着周寂这人还挺会戳人痛处,轻描淡写几个字也够让人堵心的。
  傅擎年感觉周寂和从前有点不一样了。
  细微的变化,很难捕捉。
  不那么明显,但是也能察觉的出来。
  装模作样的温和不留几分,演戏都懒得再演,耐心似乎更足,默不作声的就设好了天罗地网。
  运筹帷幄的态势,很难让人猜透他在想什么。
  更加冰冷,更加无情。
  周寂自己却没有这么觉得,他如今已经摆脱不了那些似是而非的梦,日日夜夜都要梦见繁华的皇城。
  那一袭红衣策马的少女。
  还有梦中男人用嘶哑的嗓音痛苦至极般开的口:“让他停手!”
  胸腔撕心裂肺的痛楚,几次把周寂从梦中逼醒,后背都是冷汗,脸色苍白。
  他看着那个男人一步步,不择手段的登上高位。
  男人的手里不知死了多少条人命,踩着无数人的鲜血青云直上,冷峻苍白的脸庞几乎没有了人气。
  像是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鬼。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周寂其实也是这种人,铁面无私的、冷酷无情的、身体里流淌的血液都是冰冷的。
  …
  姜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从宴会里脱身,她去院子外透了透气。
  外面的光线有些暗,忽然冒出的一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搂紧怀中,他气息微沉,一声声落在她的耳畔。
  姜玥被他的怀抱勒得有些紧,她说:“周寂,你放开我。”
  男人的指腹轻轻在她背后的蝴蝶骨,漫不经心的揉捏着,逐渐上移,落在她后颈的这片软肉。
  姜玥浑身都软了下,好像被细微的电流电过。
  女人樱唇微启,刚张开嘴就被人堵住了喉咙,她试着挣扎,却被男人更加用力的摁住了后脑勺。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浓烈。
  她感觉他都快要顶到她的喉咙了。
  男人的眼瞳是纯粹的漆黑,无心无情的清冷长相,高贵的难以接近,此刻却像被情欲之神拉下了人间。
  孤傲的高岭之花一夕坠落神坛。
  他眼底的猩红,似是浓郁到让人望而生畏的占有欲,他轻轻抚着怀里已经无力挣扎的少女。
  深深的眼神好像化作了将她一层层困在怀中的锁链。
  他望着她,月光照着男人冷白的皮肤,他贴在她的耳边,嗓音喑哑:“我的。”
  “公主。”
  这几个字,落在姜玥的耳边,她心头升起密密麻麻的不安。
  从骨子里感受到了一阵寒意。
  从前周寂笑盈盈叫她公主殿下,半带玩笑半是认真的,她只有种被当成小孩来哄的羞耻,并不会觉得周寂有多认真。
  她的舌头刚才被他亲的发麻,隐隐还有些疼。
  唇瓣又红又肿的。
  说话都不太利索。
  以前周寂也很喜欢亲她,但是不会像刚才那样——
  像是一个凶猛的、冰冷的掠夺者。
  野心勃勃的,毫不遮掩自己的狼心。
  姜玥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畏惧,怕这种冷冰冰的掠夺。
  她深深吸了口气,开口说话时喉咙还有些疼,她说:“我不是你的公主。”
  周寂的指尖轻轻没入她细软的长发,男人垂下眼睫,分辨不清脸上的神色。
  他没有试着强迫她接受。
  而是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你喜欢别人叫你公主殿下的。”
  姜玥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她的确是喜欢。
  但是不喜欢周寂这样。
  让她心头发慌。
  周寂摸了摸她的头,话锋一转:“你要搬到秦家来住吗?”
  姜玥望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破绽,然而默不作声盯了他许久,也没找出什么不对。
  “秦诏工作很忙,有事可能也顾不上你,你父亲和母亲也常常要去外面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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