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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界大佬们的小心肝实在太乖啦/重生成为异兽世界的团宠——花遍冢【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05 17:15:22  作者:花遍冢【完结+番外】
  那人头上罩着个斗篷,在这夜色下不靠近都几乎认不出是谁来。
  “我刚去隔壁,说银宵在这里。我找他有点事,不知道方不方便。”来人竟是赤狐族族长,他身形在兽人中算是矮小,不知道是因为上年纪的缘故还是本身如此。
  跟宴会上那咄咄逼人质问银宵时不一样,这个时候的赤狐族族长压低着声音,用斗篷小心遮住头,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听到声音的白霜也走了过来,看到赤狐族族长也很是意外。揽着池鸯的腰让了个身位出来,方便赤狐族族长走进房。
  门关上后,赤狐族族长把遮住头的斗篷摘了下来,有些拘谨的搓着手,笑着问道“没打扰到你们吧。”
  “倒是稀奇,您来做什么?”银宵漫不经心的咧嘴笑着,“莫非觉得宴会上没骂够,追来再骂几句?”
  “不不不,不是的。”赤狐族族长连忙摇手,他为难的转身看了眼白霜和池鸯,像下定决心一样对他俩说道“我有点事想单独和银宵谈谈,不知道方不方便。。。”
  “有事你就说,他俩不是外人。”银宵打断了赤狐族族长的话。
  但是赤狐族族长依旧目光诚恳的看着池鸯,他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了,也看得出来这个小雌性对于银宵来说很重要,她开口的话银宵恐怕是不会拒绝的。
  池鸯总觉得赤狐族族长有点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怪异点在哪里。但是看着他那沧桑的目光里带着的祈求,她也实在是难以拒绝,便拉着白霜的手往外走。
  “我跟白霜就在隔壁,有事你就叫我们。”
  池鸯的这句话是对着银宵说的,说完还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作为安抚。
  见女孩还真跑路把他和赤狐族族长单独留下,银宵笑骂了句小没良心。
  在发现赤狐族族长看着他时,便迅速收起了笑容,语气生硬的说道“有事就说吧,别耽误时间。”
  赤狐族族长便也走过去,坐在了银宵的对面。
  “我想了想,觉得当年的真相你还是需要知道的。我老了,不求你什么,但我想请求你,在我死后可以给你的亲生母亲一个好的归宿。也想请你可以原谅我做的一切。”
  银宵在今夜,从赤狐族族长的口中,听到了一个跟过去他所得知的,截然不同的真相。
  “你并不是什么亲兄妹苟合生下来的孩子,你的父亲,是当年族内很优秀的一个青年。”
  “他与你的母亲青梅竹马,本来是准备到了年纪,他就和你母亲结为了伴侣。但我也没想到,两个年轻人在此之前就瞒着所有人结合了。”
  “当年确实因为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的舅舅没出息,我准备等我死后将族长的位置传给你的父亲。可是这事被你的舅舅得知了。”
  “是我没教导好他,养出了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东西。”
  说到这里,赤狐族族长泪眼婆娑的抬手扇了自已一耳光。啪的一声响,让银宵的瞳孔放大几分后又缩小。
  “他在一次外出打劫时,谋害了你的父亲,将他骗到了沼泽地,站在岸上看着他陷了进去,最后尸骨无存。”
  “你舅舅他对外声称是你父亲自已没有注意踩进了沼泽里,可他转身就将如何谋害你父亲的所有细节都讲给了你母亲听。”
  “得知所有真相后,你的母亲她哭着来找我请求我,说要让你舅舅付出代价。可当时的我太过自私,对自已的儿子也狠不下心来。”
  “我想着,既然已经这样了,族人们也相信了你父亲是不小心踩进的沼泽,那就将错就错吧。毕竟那是我的儿子啊。”
  “我替你舅舅将有可能暴露的痕迹全部清除,还让那天一同出去狩猎的族人们统一了口径。隐瞒下了真相。”
  “你的母亲对我的做法失望透顶,她为了替你父亲复仇,选择了个愚蠢的办法。”
  隐隐的,银宵好像已经猜到了他的母亲,选择了什么样的方法。他的心好似有一把铁锤,一直在一下又一下的重重锤着,让他的心跳也变得异常沉重。
  银宵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掐在肉里发出刺痛感,他面上表情依旧,内心却波涛汹涌。
第76章 小池鸯,陪在我身边
  “那个时候你的母亲其实已经怀上你了,但是为了能让你舅舅受到惩罚,她隐瞒了下来。在一天夜里灌醉了你舅舅后,将他留在自已房里,等到第二天清晨,让不少的族人亲眼目睹了他走出你母亲的房间。”
  “后来你的月份大了,你的母亲肚子也遮不住了,她面对巫师的询问哭哭啼啼的不肯说话。也就是这个时候,族人们想起了你舅舅曾经清晨走出了他的房间。”
  “有些大胆的族人便猜测,是你舅舅玷污了你的母亲,怀上了你。而这一切也正是你母亲想要得到的结果。”
  “她支支吾吾的态度也让族人们深信不疑,这才有了亲兄妹苟合的说法,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迫于压力我才将你舅舅赶出了赤狐族让他在森林里自生自灭,”
  “我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你当时出生时,我便让巫师将你丢弃在了森林里。等到你母亲清醒过来后疯了一般的去找你时,我才得知了真相。”
  赤狐族族长闭着眼,深深叹了口气。
  “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的母亲会为了替你父亲报仇,选择毁了自已的清白。”
  “但是你那个时候已经被游走商人捡走了,找了很久你母亲都没能找到你,我们也一度以为你是被森林里的野兽叼走了。”
  “她是恨我的,用命相抵,不准我说出真相。”
  赤狐族族长皱着眉,脑海里仿佛又回忆起多年前,他的女儿拿着尖锐的木棍对着自已的脖颈,疯狂的威胁他不准说出真相。
  “父亲,那就将错就错吧!”
  风水轮流转,他当时为了隐瞒儿子的罪行做下的事,说出的话,最后从他女儿口中重新听见。
  那也是他女儿最后一次与他说话,从那之后,她便待在房里,再也不肯踏出一步。
  “对不起,孩子,对不起。”
  仿佛瞬间,赤狐族族长苍老了很多,他眼眶里汇聚着泪水,诚恳又悔恨的看着银宵。
  ――分――界――线――
  歌慕很是无奈的看着白霜带着池鸯理直气壮的敲开房门走了进来,霸占了他的桌子。
  狮子有些抓狂道“隔壁房间不够你两人秀恩爱的还是非要秀给我看。”
  “赤狐族族长找银宵有事,在你这里待会儿。”白霜拉开椅子让池鸯坐下。
  听到这句话,歌慕来了兴趣,凑过去兴奋的问道“族长找他?什么事情啊。”
  “不知道。”白霜话语简短,主打的就是一个不想搭理他的状态。
  见白霜不想理他,歌慕又凑到池鸯身边,笑眯眯的摆出一个自认为友好的表情,腻着嗓音像哄小孩一样问道“鸯鸯~你知道族长找银宵有啥事嘛。”
  池鸯轻蹙眉,眸子眨巴着身体后仰拉开距离。
  她讨厌歌慕!
  “不是吧。”歌慕看着她明显的排斥动作,哭笑不得道“抢了你的松子你这么记仇呀,像个小气鬼。”
  白霜这时也抬手推了推歌慕,让他离池鸯远一点。
  狮子生气,这两人不仅占了他的地盘,还都嫌弃他!还有没有天理啊!这也太过分了!
  时间一点点的走过,隔壁好像一直都很安静,没有什么动静。
  良久后听到开门的吱嘎声,接连而来的就是关上门。不知道赤狐族族长到底走了没,白霜决定带池鸯再等等。
  又过了会儿后,隔壁的门再次被打开,像是拉开门的动作很缓慢,木门的吱嘎声被拉扯的很长。之后就听见走出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门口。
  停顿了好一会儿后,才听见了敲门声,白霜起身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银宵。
  银宵的表情有点僵硬,他慢慢抬眸看着白霜,勉强的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半晌后,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缓缓开口道“我想让小池鸯陪我去见个人。”
  “怎么了。”白霜问着,让出了身位,池鸯也走了过来。看见银宵的瞬间,池鸯也问出了同样的话。
  面前的赤狐显得有点颓废,虽然他极力在掩饰太平,可是他面色煞白,眸子里的光浅淡,就像失了神一般。
  “没什么,小池鸯,陪我走一趟吧。”银宵伸出手,手心朝上的放在池鸯面前。
  池鸯抬头看了看白霜,后者轻微的点了点头后,池鸯将手放入了银宵的手心。
  银宵紧握住手心的柔软,就好似落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他勾了勾唇对白霜说道“人我先带走了,会完好无损送回来的。”
  下完雨后的森林到处都是潮湿的,银宵牵着池鸯走得很慢。他好像第一次如此沉默,一路上除了让池鸯小心脚下外,没有再说过其他的话。
  池鸯看着前面带路的银宵,她觉得,银宵这奇怪的反应应该是跟赤狐族族长谈话有关。
  握着她的那只手很紧,捏着她的指骨有些发疼。可那轻微的颤抖也随之传递到了她的手心。
  银宵在发抖。
  “银宵,你怎么了。”池鸯的心有点堵得慌,张扬肆意的银宵在到了赤狐族后,总是透露出无法让人忽视的孤寂感。
  就像游离在世间找不到落点的孤舟。
  银宵停下了脚步,迟疑了一下后,拉着池鸯继续往前走。他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的一样。“等见完了人再说吧。”
  穿过了众多粗壮的树木,绕了好几个弯后,四周的树木比前面的更加茂盛,遮遮掩掩的树叶里藏着个树屋。
  银宵牵着池鸯站在下面,抬头望着上头的树屋。
  那个树屋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下过雨的潮湿沿着房檐滴滴答答落下。好似打在树叶上破碎成更小的水雾洒在了现在底下的两人身上。
  像是在做心理建设,银宵迟迟不肯挪动一步,他就像个刻画精美的雕像,仰着头望着那黑暗里只能看清楚轮廓的树屋。
  终于,银宵往前走了一步,却也只有一步,迈出去了左腿,连右腿都没能跟上了。他看着身边的池鸯,瞳孔微沉,里面的神情晦涩不明。压低的嗓音里有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池鸯,陪在我身边。”
  池鸯的声音轻柔又温柔,她反握住银宵的手,抓紧他,传递给他些许温暖,认真的嗯了一声。
  往上走的阶梯像是鲜少有人通过,周边布满了青苔与杂草。又滑又黑的环境让两人的每一步都要走的很小心。
  到了树屋门口,就连门的缝隙处都透着青绿色,这处的杂草比其他地方更要茂盛一些,给人一种荒废的感觉。
  池鸯都怀疑这里是否有人住的时候,银宵敲响了门。
  里面并没能传来回应,银宵曲着手指又再敲了敲,他像是跟谁在较劲,没有回应他就一直敲着。
  哐哐哐的敲门声传的很远,在这夜色里显得格外空灵。
  里面的人这时终于像是受不了银宵这无止境敲门,轻微的脚步声后,门被拉开了一道缝。
第77章 银宵的母亲
  拉着门边缘的那只手很瘦,能清晰的看见手背上经脉的凸起和指骨之间的形状。
  她整个身子都藏在门后,仅仅露出头。通过门缝能看见一张苍白消瘦的脸,头顶那对红色的耳朵像是洗旧了的衣服,褪去了鲜艳的模样。
  她眼神来回转悠打量着门口的两人,疑惑又警惕。
  “你们是谁啊。”她的声音就像许久未开口的人,沙哑的如同破布。
  银宵垂着眼看着她,呼吸像是卡在了咽喉,吞不下也提不起,只能看见喉结滚动了一圈。
  他握着池鸯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白,突如其来的大力捏的池鸯很疼,她条件反射想抽回手。
  池鸯的动作像是突然唤醒了银宵,他松了力道,安抚似的用指腹摩挲着被他捏红的位置。
  见两人没有说话,开门的人又再次问了一句“什么事啊。”
  银宵张了张嘴,像是要开口说话,可是启唇了好几次竟都没能发出声音。
  他深呼吸,努力平复了情绪,胸腔明显起伏了几下后,终于是找回了自已的声音。
  “我是银宵。”银宵与开门的人对视,自报家门。
  那只把在门上的手明显一僵,苍白的脸不可置信的仰起,瞳孔放大的凝视着银宵的脸。
  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她的眸中尽是震惊的颤抖,沙哑的声音重复了一遍银宵的名字。
  注意到了那人的反应,银宵反而平静了些,他嘴边勾起了一抹宛若平时的笑意,却失去了本该有的痞气带了几分苦涩道“看来你听过这个名字。”
  “我们以前见过,我的,母亲。”
  银宵刻意让自已的腔调语气都回归于往日的混不吝,可他的心情哪里又真的如此呢。
  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是恨的,也产生了浓重的怨。
  可是当到了这里后,通过这狭窄的门缝,他盯着开门的那个消瘦面孔,失去颜色的耳朵,凹陷的脸颊,没有亮光的瞳孔,这些都让她显得无比苍老。
  这一瞬,银宵已经不知道从心底升腾起的那股情绪到底是什么了,催的他想要质问面前的人,却又好似生吞了苦胆,苦的他大脑都不运转了。
  银宵的这声称呼成功的让在场的两个雌性都心跳漏了半拍。
  池鸯的心咯噔了一下,猛的转过了头去看门缝里的人。
  银宵的母亲拉着门边,迟疑又轻缓的拉开了门。
  她真的很瘦,身上罩着的衣服很大,空荡荡的风吹就浮动。
  池鸯打量着她,发现了和听到的消息不一致的点。银宵的母亲虽然消瘦,看上去状态也不好,可是却并没有疯疯癫癫的感觉。
  “要进来坐会吗?”银宵母亲让开了道,声音里带着询问,她的视线一直在银宵的身上,愧疚与不安充斥着整个眼眸。
  在银宵和池鸯进了房间后,银宵的母亲急忙的四处翻找想要找出能点燃的油灯。可是她已经很多年不点灯了,翻来覆去的也没能找到印象里所谓的油灯。
  银宵在半空中浮起一朵火焰,温热的暖光提供了些许亮光,这个房子本就在树荫之下,即使是白天,内里都是阴冷又黑暗的。
  见已经亮了起来,银宵母亲才直起身子小心的坐过来,讪讪的笑了笑。
  银宵在桌下握着池鸯的手发凉,女孩反握着他,另一只手也抚上他的手背,像在用自已的体温给他暖手。
  一时间竟无人说话,几人干坐着,银宵的视线一直都盯着坐在他对面的母亲,像是想打破尴尬一般,银宵的母亲问道“你,你过得好吗?”
  “挺好。”银宵淡淡的回道。
  “喔,那就好,那就好。”银宵的母亲紧张的双手交叉,不停的改变姿势。“你来找我,应该是我父亲把当年的事都告诉你了吧。”
  “嗯。”银宵再次淡淡的回应。
  这句话结束后,又是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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