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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禁廷——芋孚【完结】

时间:2024-08-07 17:15:40  作者:芋孚【完结】
  这些也都不曾是虚假。
  她只是惊于他的身份,还有对于他把她放于王府背后的猜测而难受……
  是,心中对此已有了论断。难受的想,他估计是宫里有太多的人,又或者……是外面有太多的人……
  他不想她拈酸吃醋,这才把她放于王府。
  想到那,连梨心里很闷很闷。即使从一开始便明白他和她只会是如萍水相逢一般的短暂,这时到了这样境地,明白了他把她放于王府的缘由,她还是会难过。
  眼中湿了,眼眶无声模糊,她咬住牙,不想让他发现她哭了,但崔厉还是感觉到了肩上的异样。
  才察觉,手心便已绷紧,脸色也变了,把她脸挖出来,眼神紧紧盯着她的脸。而看她果然已经湿了眼睛时,心里刹那沉然,嘴角抿一抿,捧起她脸,“哭什么?”
  几个字哑的似嗓音干涸一般,连梨心头又是一酸。眼睛里朦胧更甚,她紧紧抿着唇。
  忽然,感觉他摸了摸她的眼角,动作很柔,手心很烫,他还把她又往怀中搂去。
  但后来又似乎觉得这样不够,突然把她一抱,又让她坐于他怀中。连梨感觉眼圈里有什么东西转了转,把她的视线弄得很模糊。
  后来才明白是眼里的泪水不知不觉积的太重了,破碎打湿了脸。视线模糊中,见他脸色更紧了,还有肉眼可见的失措。
  他收了收手臂,嗓音更哑,“不哭了。”
  连梨低头,但很快脸又被抬起来,他的目光一错不错看她,这种眼神有些像那日大火他向她走来的眼神。
  眼中的水意又转了转,她张了张嘴,目光这回避也不避的看着他。慢慢的,张嘴无言的嘴角里终于有了声音,“大人,我难受。”
  仅仅几个字,却再次失了声,她又抿了嘴角,还闭了闭眼,忽然想从他怀中下去。不想让他看着她这样哭,怕他觉得她这样只是手段,只是想在他跟前以眼泪博宠而已。
  但不是,这些都不是。仅仅只是心里闷,心里不好受而已。因为只要一想那个理由,又或者想到他身边有那样多的人,心中便涩,嘴角也是涩。
  她好像头一回这样难过,低头匆匆抹了泪,心想只要过一会儿,过一会儿就好了,不要他这样看着她哭。
  但她没能从他怀中下去,甚至仅仅是刚有下去的动作而已,便已被他在怀中收紧了,他的目光盯着她,眼里沉鸷。
  “去哪。”一句才问出,也不等她答,她忽然被他捧脸吻住了。还是一样极烫的温度,一碰上就让人心里发颤。
  心尖缩了缩,她想退下,可很快被他又拉了回去,她的唇被他吻的更紧了。
  同时,还似乎听到他吞吐低问的声音,“便因我瞒了你,便难受的这样厉害?”
  连梨摇头,不是,不是。
  他的唇又吻,接着,又听他声音,“连梨,皇家不可信的人太多。最初碰见你时,其实对你我也不信……”
  但后来,后来的一切一切,等他发觉时她已在心中种了印。而一开始不想她知道他身份,接下来自然也没想过马上让她知道。之后让她住王府,来时秋猎路上又不马上告诉她,仅仅是想让她以一个更合理的场合出现在他跟前,让她以后光明正大待在他身边。
  渔猎是个很好的机会,辛貔的表妹也是他为她安排的身份,只要她在渔猎中出面了,无论能不能猎到好东西,又或者能不能夺得魁首,他都会让她在他身边出入的越来越频繁,进而顺理成章到他宫里。
  但他没料到她会出意外,还因此受了伤,也没想到她现在这样难过。嘴唇绷了绷,一次次吻她,又啄去她的眼泪。
  连梨被他的鼻息灼的发烫,心里也发烫,不知是被他此时紧靠着的温度碰的还是别的什么,渐渐的,眼泪也收了,因为自己也不想作哭哭啼啼的模样。
  心里自然还是涩的,但也能明白他瞒着的原因,遇到他的最初他身边便屡屡出事,北上上京更是事情频发。他理朝政很忙,还有其他很多事也很忙很忙……可她心中所涩的,也不是他瞒着她这个身份。
  她只是涩于他这个身份之后……连梨闭了闭眼,也忍不咬了下唇。忽然惊觉,自己竟然对他这样贪妄了。明明住进王府那阵,还明白他那些院子里肯定会有别人的……
  刚刚却在那忽然一瞬间的联想里,难受成那样。涩然勾了勾唇,但下一刻,觉得嘴角被人抹平了。
  连梨低垂的眼睫动了动,他一直在看她,也一直在注意着她细小的动作,这时不厌其烦的抚平她想抿的唇,摩挲泄露了她心底沉涩的细微表情。
  低垂的眼睫终于抬了,慢慢看他的眼睛。视线方才撞上,便觉他眼中的烫意似乎要将她揉碎一般,且唇上的手指一撤,他的唇又吻了来,吻得深重烧灼。
第51章
  连梨心里颤了一颤, 接下来在他一边似安抚,还一边吻的更加情重的动作里,心尖更颤。
  心里密密麻麻的空洞被他忽然而至的吻填平, 而他搂着她似小心翼翼,又似难以克制的动作,每在她腰间收紧一寸,都带着她的心脏剧烈的抖一下。
  她的唇也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他这时小心却又强硬的动作颤的, 还是别的什么,他发现了她唇上那细微的抖动, 他捧她的脸捧的更紧, 鼻息紧紧压着的她的,边在她后背轻轻摩挲安抚她,边一下下吻着要以此压住她这细微的颤抖。直到……她消化了他这个身份, 更心里紧涩的忘却难过。
  忽而,他抱着她一走, 大步往榻上去。他大步往里走时,她唇上的温度还在,腰背之处他也仍然不停抚着。
  到了榻边了,她以为他会把她往里一放便压下来。可在他脚步停于榻边的那刻,却发现不是。
  她的确被他放到了榻上, 不过不是被他平放到了榻里,而是被他轻轻放在了榻沿, 只臀上沾榻。
  嘴唇抿了抿, 下一瞬, 脚上忽地一暖,她的鞋被他褪去了。温凉的指骨握上她的脚踝, 褪了她的鞋。
  而后双足脚面俱是一暖,暖的她心尖发颤,这时他忽地又吻了她的唇。一边手挡着她的左肩,把她压到榻上。
  男人温凉的气息包裹她全身,连梨很快被吻的呼吸急促,他的唇不断在她嘴巴上吻着,两人鼻梁在亲吻间磨蹭。连梨脸上烫,此时被他这样紧环着,心里更烫。因为发觉从把她放到榻上起,他便一直在有意护着她左肩,他没忘记她的伤口,即使此时情动。
  她又想起许许多多。
  从前他罚她的动作,曾经从一开始与他接触便总是狂跳的心脏,还有后来他得知李伯宗,起初的怒,到她低落出走……
  可他竟然来找到她了,自此,还再未提过那件事。
  他好像分毫不介意了,但怎么可能不介意呢,偶尔,他的小动作还是会泄露出来。他不许她在他跟前再提那个人,也绝口不再说当初那件事,他似乎要把这件事当做彻底没发生过。
  而今,她发现了他是天子,比王爷还要高上好几层的身份。
  但就在刚刚,他却亲自褪她的鞋,这时吻的虽强硬,却也没有不管不顾不顾及她的伤口。
  他没有在她跟前摆架子。
  连梨心里紧了紧,闭了闭眼,良久,右臂忽然搂上他肩,她慢慢回应他。但这所谓回应二字,很快又变成她被他吻的似乎要窒息。
  因为早在她忽然搂上他肩,又抬起下颌吻合他的薄唇时,腰上便已一勒,他的鼻息更深重了,薄唇也骤然席卷若狂风暴雨。
  他的压抑在这一刻出了牢笼。
  连梨被他如此凶狠的吻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她的右臂没松,她的唇也没有退缩,她一直搂着他肩,咬牙与他唇舌相抵。
  心底的沉闷终于悄悄融化,她的难受好受了许多。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终于互相撤开时,是各自都因为忘情,导致她无意间还是扯到了伤口。
  肩上一疼,脸色已经白了,她低喊了一声,抱着他囔囔说疼。
  他的身体一滞,旋即见他眼神似乎有些慌,还有无比的紧张。他迅速看了眼她的肩,见真的渗了血,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他绷着嘴巴,却又在下一刻把难看的脸色收了,似乎怕吓着她。
  摸摸她的头发,他道:“莫怕,我去叫辛貔。”
  说完,他便已下榻,下榻的动作有些急,连梨发现他走出几步时,甚至连衣裳的褶皱也未抚,
  且途中还不小心走的太快,手边不小心撞到椅背,但他连顿也未顿,脚步依然很快。
  之后更是尚还未到门边,便已高声唤人去喊辛貔,言语中催促要快。很快他又回来了,往回走时脚步似乎更快,而也是他这时往回走两人视线再次面对面,她才发现他眼角仍然残留情动。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眼神深黑,这时走回来的动作里,凝着她的目光似乎依然像要把她拆吞入腹。
  脸上热了热,之后……在他快步回到榻前,身体再次被他搂入怀中,脸上更热。她抬眸看了看他,这一看,便看他眼中有笑意,他的额头忽然压下来,在她眉心一吻。
  连梨心脏缩了缩。
  “辛貔很快就过来了。”
  “嗯。”
  应声时,身体已往他怀中缩了缩,而他也适时把她搂的更紧。
  连梨靠在他臂弯里,控制着没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下……便活在当下罢。
  垂眸正这么想着,肩上一凉。她偏眸看去,原来是他忽然扯下了她肩头衣领,正皱眉盯着她的伤口。
  她扭头也想看一看,看看血渗到了什么程度。很明显能感觉到绑在那里的布湿了,可因为伤口位置在肩后,她不知道血渗了多少。所以此时衣领被他扯开,便扭头也想看看。
  但她的脸又被他捧了回来,他抵着她的额头,似乎不让她看。他这般,连梨便不由得猜想估计是血渗的有点多。
  她在他怀中问,“有很多血?”
  “没有,你喊的及时,只渗了一些。”
  真的?可她听他的声音有点沉,抬眸眼睛一眨不眨看他眼睛。
  他垂眸对上她的目光,忽而,在她眼皮上一吻,“真的不多,别担心。”
  说完,又问:“是不是疼的厉害?”
  连梨是觉得疼,不过比起辛貔替她拔鱼镖那时的疼,这会儿的疼是算轻的。
  她摇头,“一点点疼。”
  “嗯。”
  他抵了抵她额头,“刚刚不让你扭头看,是怕你扭头时下意识动肩,又扯到伤口。血只渗了一小块,过会儿辛貔来处理了就好了。”
  “好。”
  又过一会儿,辛貔来了,连梨也从拆下来的白布里看到了上面的血渍,确实像崔厉说得,血渗的不算太多。她舒一口气,因为有点怕如上回臂上的箭伤一样,又肿疡起来。
  辛貔看了看她的伤口,道:“扯到了一点,需再敷一遍药。”
  “嗯。”崔厉点头,点完头目光示意,让他撒药时轻些。
  辛貔知道了,下手便也慢些。
  但连梨还是疼,这金疮药敷到伤口上怎么可能不疼呢。她闭上眼睛,脑袋缩在崔厉肩里。
  过了片刻,肩上依然疼,不过她察觉到辛貔开始给她缠伤口了,脑袋便又悄悄露出来。
  一刻钟后,伤口终于重新处理好,连梨呼一口气。这时,也听到辛貔收拾药箱往后退,慢慢出了帐里。
  他的脚步在帐里才消失,她便觉得自己被崔厉一抱,侧躺进他怀中。
  “睡罢,你今日虚弱,需好好休养。”
  连梨嗯一声,闭上眼。
  不过她一时半刻睡不着,因为本来也才醒没多久。她能感觉到他也没睡着,他的手偶尔还在她腰上摩挲一下,似乎只是在陪她躺着。
  她也就没睁眼睛,继续闭着。后来……她慢慢真的睡了,到底今日伤着,确实虚弱。
  崔厉也睡了一觉,但他后来又醒了。他从没这般早睡过,自然睡不久。醒来先看了眼她,见她身体放松,眼睛轻轻闭着,笑了笑。
  摸摸她手腕,眼神挪开,去看更漏。已经二更天了,他约摸睡了有一个时辰。
  想到还有些东西没处理,又看一眼她睡着的样子,慢慢放她侧躺着,还仔细在她身侧垫了软枕靠着,不紧不慢下地。
  身影渐渐走远,进了另一侧办公用的帐子,开始处理事情。
  ……
  连梨再次被疼醒。
  金疮药只是帮忙助伤口愈合,并没有止疼的效果,所以过了最深的困劲后,身体的虚弱刚恢复一点,她就又醒了,醒来发现榻上只剩她一人。
  她不意外,曾经以为他是王爷时他便很忙,现在知道他是天子,便更加明白需他处理的事非常非常的多。
  她看了眼时辰,刚进三更天。静静又躺了会儿 ,但忽然,她爬了起来。
  连梨穿鞋下榻,因为她想起今日还未沐浴。她往外走,打算去找寰叶她们,让她们去叫水来。
  除此之外,还打算去一趟她先前的帐里,她大部分东西都还在那边呢。
  一路走出她所在的这间大帐,刚弄开帐门,就发现门外侍立着好几个宫女,除了她们,还有一个内侍公公,那公公看到她似乎惊了下,随后便堆笑起来,“姑娘,您可是又被疼醒了?奴这便叫人去找辛太医!”
  陛下出去时再三嘱咐过,让他留侍注意里头这位主子的情况,说若她醒了,必是疼醒的,叫他立刻去找太医。
  连梨的确是被疼醒的,但她止住了他要喊辛貔的动作。
  “没怎么疼,不必喊表哥来。”
  全福迟疑了,这……可陛下出去时嘱咐过的。
  连梨见他犹豫,便又道一遍,“真不必喊。”
  全福看看她的脸色,见不算太差,心想行罢,总不好偏要和这位主子反着来。
  连梨见他终于听进去了,心里舒一口气,她继续往外走。
  全福赶紧跟上,“姑娘您去哪?”
  连梨也知他估计是受过崔厉的吩咐,便也没不让他跟着,“我回帐子里看看,顺便拿些东西。”
  这样啊……全福脚步又跟上来,笑道:“那奴跟着伺候您。”
  连梨笑笑,道好。
  天子大帐很大,连梨走了一会儿才走出大帐帐门。
  刚出来,便见一阵目光齐刷刷看来,全是守卫天子大帐的护卫。
  连梨镇定,面不改色笑一下。
  护卫的领头人见此作揖弯了个礼。他知道,这位是陛下今日亲自抱回来的人,不仅抱回来了,后续因她伤着了,脸色还一直不好。
  他估计,她高低会在后宫有个位份。而深得天子宠爱的宠妃,他怎么都是敬着些比较好。
  连梨还不适应别人朝她见礼,见他如此,便不作犹豫示意他起,之后也没多停留,直接往她之前住的帐子方向去。
  一路走过去,她走的不算快也不算慢。走了不算太久,她到了,因为两边并不怎么远。
  掀帘进去。
  目光刚往里探,便撞见寰叶几人惊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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