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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14:32:35  作者: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不过语鹿对这些细节并不在意,她是这样也可以,那样也行。
  反正跟薄司寒结婚了还不如离婚了好相处,那大可不必再提。
  薄司寒也是一样的态度,很享受目前的这种状态,反正语鹿没有主动再向他进一步,他也按兵不动。
  唯一耐心不好的人是小宴。
  毕竟他爹和他妈,每天当着他的面腻歪过去腻歪过来,完全把他当空气不说。
  这人又不赶紧复婚,天天在那里搞暧昧。
  磨磨唧唧。
  看的他心里干着急。
  于是有天早上,趁着语鹿出早班,不能送孩子。
  薄启宴就开诚布公的跟薄司寒摊开聊了两句。
  “你都不想睡我妈妈吗?”
  薄司寒差点一口牛奶喷出来。
  有没有人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面对一个四岁小孩提出这种问题,他该如实回答还是随口忽悠。
  抬手用力的揉了几下小宴的头,把小宴头发都揉乱。
  端起爸爸的架子,英挺的脸庞挂着一抹严肃的表情。
  “你们学校现在就教这个?转学吧。”
  小宴人小鬼大:“不用学校教,我们都懂。你跟她不睡在一起,哪里来的我。”
  薄司寒:“……”
  “那你是因为不想睡她了才跟她离婚的吗?”好奇宝宝继续发问。
  气氛略尴尬,薄司寒连忙扯开话题,问小宴:“你今天放学什么兴趣班?”
  不问还好,一问就把小宴惹恼了。
  因为小宴觉得薄司寒不尊重他,以为他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想随随便便就打发掉。
  “哼,你不想睡她,想睡她的男人可多了。你再这么磨磨蹭蹭,我改天就得叫别人爸爸。”
  他把小脸一横,双手环抱。
  “哦,是么?都有谁?”
  薄司寒的表情和语气变的认真许多。
  这个信息量有点超出了薄司寒的准备,毕竟最近他看语鹿看的挺紧,她工作以外的部分时间都跟自己在一起。
  没想到……苏语鹿还真有两把刷子……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望着缸里的。
  他的眼神瞬间变的深邃而锐利。
  薄启宴看他一眼,手脚并用,说的眉飞色舞。
  “我看到外婆要给她介绍相亲对象,好多男的,外婆微信里装都装不完。”
  “……”
  “起码好几十个,外婆还说了,女人离婚了就得赶紧找下家,时间拖得越长越不好挑。”
  薄司寒表情逐渐僵硬,揉揉眉心后,却只能叹一口气。
  在和语鹿关系缓和以后,他一直只把注意力放在语鹿身上。
  却忘了他还有个特别能折腾的丈母娘。
  “所以呢?你还不赶紧去追?”薄启宴来了一招激将法。
  薄司寒却突然倾过身,看着小宴的眼睛问:“小宴,你希望我和你妈妈复婚吗?”
  他迟疑了很久,然后,重重点头。
  “你之前不是很厌恶我吗?”薄司寒笑了。
  小宴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的笑容总是带着一丝挑衅和轻蔑,仿佛总是在嘲笑着别人的无能和软弱。
  可是……
  他以前也真的很讨厌他。
  不知从何时起,这人却像一棵树,在他心里撑开。
  树的枝干结实又茂密,树叶丰盛又,充斥了小宴的内心。
  “实话是你真的不是个讨人喜欢的爸爸,但原厂原装肯定好过二手改装,连你都不对我好,我不信别的男人还会对我好。”
  他的嘴依旧很硬。
  他以前也真的很喜欢他。
  既然期待与失望两两相抵了,那就重新来过吧。
  父子间哪有隔夜仇呢?
  “不过,妈妈今天晚上要跟别人相亲哦。是不是代表着,如果相亲成功,以后妈妈就会跟别的男人睡一个被窝。”他好心提醒。
  “……”
  “小宴,你妈妈今天在哪里相亲你知道吗?我给你买天文望远镜。”
  薄司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急眼了。
  语鹿还真不知道岳静宁给自己安排了相亲会。
  原本是岳静宁叫语鹿带一个东西给自己的朋友,语鹿还奇怪,北城就这么点儿大,她自己送不可以吗?
  实在不行,叫个闪送也行。
  岳静宁就非得说里面装的事房产证,叫外人送万一掉了很麻烦。
  总之找了一系列借口,把语鹿推了出去,又给了联系人的联系方式。
  岳静宁知道语鹿现在心思没有放在在嫁上,天天都扑在她那没什么用处的事业上。
  可岳静宁都年过百半了,知道离婚再婚的事拖不得。
  一开始都是不想再找,就拖着,拖的越久,就越不想找,等上了年纪,就会因为寂寞跟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搅合在一起。
  她是看有相似经历的人看得多了,所以千万不得让语鹿再走这样的老路。
  一个女人还是要有老公和孩子傍身,才是归宿。
  岳静宁还是这样的老思想,才张罗着女儿赶紧嫁人。
  语鹿在前往送资料的路之前,先给对接人打了通电话。
  对方嗓音温和,让她先通过自己微信好友申请,然后定位给了一个餐厅的地址,说会在那里等她。
第288章 初恋情人
  等语鹿见到了那人,才知道自己被安排来相亲。
  她连忙解释是误会,放下东西就要走。
  那人回给她一个笑脸,并不生气,手指敲了敲桌面。
  “我也只是想看看25岁就身价过亿的年轻富婆是什么样的。”
  那人瞅她一眼,笑着露出一排白牙,恭维她:“没想到不仅年轻,还很漂亮。”
  可惜,语鹿不吃油腔滑调欲擒故纵那一套。
  “那你应该也知道不仅离过婚,有一个四岁的男孩。严先生,我看你也不像是缺女孩子喜欢,着急着要随便找个女人结婚的人。”
  说完还是想走。
  但那人直接站起来,替她拉开了凳子。
  “东西我已经叫了,不吃也浪费,你总得让我回去有个交代对不对?”
  又看了一眼手表。
  “不会耽搁你很多时间,就一个钟头,七点十五分,我准时离开。可以吗?”
  那人说话斯文客气,却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势。
  语鹿心里想,她是在哪儿瞧着这种说话语气的。
  想了想,脑海里就浮现出薄司寒的脸。
  眼角下弯,笑了起来,连自己都没注意到嘴角在上扬。
  对方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而且服务员正在上餐,倒也不好再推托。
  反正就一个钟头。
  语鹿落座。
  对方也回到对面座位,并朝她伸出手正式介绍自己。
  “严宥齐。”
  “苏语鹿。”
  “我知道你叫苏语鹿,我还记得你,但你好像对我已经没印象了。”
  语鹿微楞,终于正眼打量他。
  对方年纪跟自己不相上下,一股归国留洋生气质,精致潇洒又不接地气。
  她实在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讲道理,像他这样的人是会给人留下记忆点的。
  但语鹿真的……
  不断有服务员将菜品端上来,铺了满满一桌。
  严宥齐让语鹿吃点东西,她只端了一杯果汁,没动筷子。
  “我之前在国外投行工作,现在行情不好,所以辞职回国。我阿姨跟我说一个朋友的女儿找对象,然后说了你的传奇故事。我很好奇,看了你的照片,就想起七年前在雪都,子帆带你来见过我们。”
  他笑了笑,把水果沙拉推到她面前:“看,想得起来我吗?”
  多亏他提醒,她还真想起来了。
  他是何子帆的高中同学,很要好的那种。
  当初薄司寒在酒吧找人打何子帆,他还替何子帆挡了两拳,受伤挺严重。
  然而,语鹿脸上却没有故人重逢的喜悦,反而谨慎起来。
  她不尴不尬的笑笑:“还真是巧。”
  严宥齐又看了一眼手表,这时候拿起手机,回消息。
  手机放下后,又对语鹿说:“子帆这些年一直没有忘记过你。”
  霎时,语鹿脸色苍白的要命,想走的念头已经很强烈。
  她压根不想提起何子帆这个话题。
  当初她跟何子帆私奔失败,被薄司寒找到,薄司寒不仅把何子帆跟许轻轻上床的视频放给她看,还当着何子帆的面强暴了她。
  那件事以后,何子帆就消失不见了。
  语鹿也没有脸再去联系他。
  他也没有再找过语鹿,也许是觉得她很脏吧。
  后来,语鹿听说舅妈说,何子帆出国深造去了,念完研究生就在国外从事金融业。
  舅妈对内情知道多少,何子帆又跟舅妈说了多少,语鹿不清楚。
  但何子帆出国的事肯定跟她有关系。
  总之,语鹿被薄司寒囚禁在身边,薄司寒又拿下了岳静宁和舅妈。
  语鹿倾向于相信,舅妈早就从何子帆口中知道了整个事情来龙去脉,也清楚语鹿是受害者,却为了保全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在她跟薄司寒的关系中推波助澜,游说岳静宁信任薄司寒。
  这些年,语鹿跟舅舅舅妈彻底冷淡了往来,也是这个缘故。
  “东西我已经给你带到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她起身转身,严宥齐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但是等你的人还没到。”
  他话音刚落。
  语鹿瞥过来,一时愣住,抬眼看到一位久违蒙面的故友,穿着灰色大衣穿过人行横道,朝着她的方向飞奔而来。
  他们彼此之间隔着玻璃窗遥遥相望,就像隔着多少年时光。
  随着彼此的距离缩短,何子帆推开了餐厅木质边框玻璃门,直到他站到语鹿跟前。
  她漆黑的眼睛蓦地瞪大,一切都像是在做梦。
  “我的任务完成了!子帆,你再晚十分钟,我可就真帮你留不住人了。”
  严宥齐推开凳子,把外套挂在臂弯。
  “东西都上的差不多了,你跟苏小姐慢慢聊。”
  何子帆跟严宥齐做了一个兄弟之间才会做的亲昵姿势,严宥齐功成身退。
  趁着语鹿神情茫然了片刻。
  何子帆却轻车熟路的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回了座位。
  “语鹿,坐啊,我们坐下慢慢聊。”
  然后绕回到严宥齐刚才坐过的座位,坐下后,歪着头朝她笑了笑,眼睛弯起来,笑出一排大白牙。
  “我们先吃点东西,我都饿了。你看我让宥齐点的菜,应该都是你喜欢吃的吧。你记得小时候有一回我们偷偷拿着零花钱去吃必胜客吗?点了一个披萨都吃不完,最后我把它塞在校服里带回家,差点被我妈逮着,那时候大人们都不喜欢我们吃垃圾食品。”
  何子帆一边说,一边切了一小牙披萨,放进语鹿面前的餐碟。
  语鹿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七年不见,他变化很大。
  长高了,高挑瘦削,脸庞瘦了,五官也变的凌厉。
  变化最大的一块儿还是气质,语鹿对他的印象还留停在冲动又善良的毛头小子,现在何子帆的气质完全沉淀下来,还带着一种一眼看不透的神秘感。
  若是走在街上擦肩而过,语鹿绝对会认不出来是他。
  “你看着我干什么?没见过帅哥?”
  何子帆察觉到语鹿打量的目光,玩味的对她笑笑,语气里有点调情的味道。
  语鹿整个头皮都在发麻。
  这件事很不对。
  从头到尾都不对。
  何子帆的态度也不对。
  就在语鹿走神的之际,何子帆开始讲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而张口的第一句就是。
  “这件事很奇怪对不对?我喜欢的姑娘,跟别人结了婚,生了孩子,但我还想着她,从没忘记过。”
第289章 他差的只是机遇
  何子帆的追忆往昔,直白的告白,没有引起语鹿的共鸣。
  她还是想走。
  何子帆看出她的表情冷淡,似乎并不意外。
  “你还在恨我当时逃掉了,把你一个人留在那个变态的手里受罪对吗?”
  “不是……”
  “你就是还恨着我。”
  语鹿心里无奈摇头,还真没有这回事,有什么好恨的呢,当时那种情况谁都不想。
  何子帆那种单纯环境里长大的男孩子,遇到那种突发状况,没被吓出心病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都过去了又何必再提呢?其实我听妈妈说过,你在国外过的很好。”
  何子帆竟然皱了一下眉。
  “过的一点都不好。其实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有跟你道歉,当时我不是嫌弃你,我真的很想杀了他,但是眼看着你被他欺负,我无能为力……”
  何子帆的目光一瞬间变的空洞,眼眶微微泛红,好像正置身于一场下不停地暴雨。
  “就只是无能为力而已。”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然后抬头看她,眼睛里氤着一团浅浅的水汽。
  他被姓薄的那个男人像面团一样搓圆捏扁。
  在那样的霸道强权下,他救不了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儿,还让自己最喜欢的人看到自己跟别的女人疯狂苟且最狼狈的一面。
  毫不留情的羞辱,足以把尚且年轻的何子帆推向灭顶之灾。
  他哪里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她呢?
  语鹿闻言心软了一瞬,语气不再那么生硬。
  “我不怪你,本来就不关你的事。”
  何子帆继续说:“后来妈妈让我出国,我们家的情况我知道,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钱出国。我当时就想,肯定是那个人又在背后捣鬼。”
  “我跟妈妈天天都在吵架,后来我妈终于跟我说了你跟那个人的事,说他已经跟你妈妈道歉并且得到了你妈妈的认可,等你毕业以后你就会嫁给他。”
  “我很想告诉姨妈,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但是我妈先给了我两耳光,又在我面前跪下哭着求我,求我乖乖出国不要去惹那个人,因为那个人救了我爸爸,而且我们家根本惹不起人家,她只希望我平平安安的,我们家就我一个独苗苗,她不希望我出任何事。”
  这就是何子帆解释的,为什么他这些年一直没有联系她的原因。
  “其实在国外我时刻关注着你的一切消息,听说你还是跟那个人结了婚的那天,我买了最快回国的机票,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回来就是要阻止你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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