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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14:32:35  作者:赵深深koala【完结+番外】
  薄司寒牵了牵嘴角,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一切举动都行云流水般淡定从容。
  这天晚上,薄司寒睡眠出奇的好,好像终于解决了一桩心头大患,终于可以高枕无忧。
  第二天开始,语鹿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养伤期。
  学校那边递了条子,又再度请假了。
  电话拨过去,辅导员的语气友善的不能再友善,就差没有拎着果篮亲自上门探望。
  语鹿当然知道就友善不是冲自己来的。
  打哈哈的糊弄过去,挂掉电话,心里只是喟叹薄司寒的能量之大,他不过只出现了一次,她的全世界就轰然开朗。
  周遭所有人,一瞬间都变的极其友善,好像是从天堂飞来的小天使。
  刚挂掉电话,薄司寒站在卧室门口,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冷着张脸问她。
  “在卧室里吃饭还是出来吃?”
  语鹿眉头一挑,很想告诉他,他这张脸跟粉色真的很不搭。
  “我出来吃。”她准备下床。
  “我让人把小桌板拿进来。”薄司寒说。
  但凡他定了的事,才叫定。
  小桌板在床上支起来,他又端进来几个菜,两碗热气腾腾的米饭。
  “试试!”
  他兴冲冲的把筷子递到她手里。
  语鹿抬眼一看,菜色的卖相,不怎么样,又看了眼前这人一眼,一脸显摆的神气。
  她安静的揭穿他。
  “你做的啊?”
  这心胸狭窄的男人抿着唇,眼皮撩的老高,象征性的点了点他那高傲的下巴。
  自从上一次,苏语鹿说他做菜不怎么样。
  这人表面装着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介意极了。
  她不是说霸总都是看了菜谱,能一比一复制出完美的菜品吗?下来以后他就叫周然去搜罗了很多菜谱。
  还真不信了,做个菜能难到什么程度。
  结果……
  哪怕有保姆在旁边指点,薄司寒在这一领域就是天生缺乏领悟力。
  跟锅碗瓢盆更是五行犯克。
  保姆多指点他两句,他就开始甩脸子。保姆见势不对,保命要紧,赶紧水泥封嘴。
  几个小时后,厨房里端出几道勉强上得了台面的菜。
  语鹿拿起筷子每道菜尝了一小口,停下了筷子。
  抬眼,看到薄司寒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语鹿咬着筷子,笑嘻嘻的,故意要戏弄他。
  “咦?你切手啦?”她伸出手去拉他的手,看到那双手上有两条极细的刀口。
  薄司寒立马把手抽了回来,恹恹说了句:“你烦不烦?”
  “不烦啊,挺好玩儿的。”语鹿坏声坏气地挤兑他。
  结果惹的这位爷直接黑了脸,把小饭桌从她跟前端走。
  到嘴的热饭菜都能飞走?语鹿急吼吼的喊他。
  “喂喂喂,你把饭拿走了我吃啥?”
  那人冷言冷语:“你吃空气。”
  “小气!”
  语鹿被他气的胸口疼。
  而薄司寒走出去,就把饭菜全给倒了,就好像是在消灭犯罪现场。
  隔了一会儿,语鹿饿的肚子咕咕叫,实在是受不了了,唤来保姆扶她到客厅里去,那里还放着好些零食。
  走到门外,看到薄司寒站在厨房里,又拿起刀,在跟那些鸡鸭鱼肉做斗争呢。
  她冷不丁儿愣了一下。
  差点笑出声来。
  觉得这人怎么跟小孩儿似的,脾气又犟又臭。
  她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保姆切好的果盘,一边追剧,时不时眼睛又瞅一眼厨房。
  他在厨房里忙活一下午,再度端出了三菜一汤。
  摘掉防烫手套和围裙,一言不发,只隔着餐桌木然的望着她。
  语鹿撩开眼皮,懒懒伸出手,让保姆把自己扶起来,扶到餐桌旁。
  很赏脸的坐下来。
  必须承认的是,薄司寒在厨艺方面,真的……可以选择放弃了……
  语鹿吃了两口忍不住地抬头,坐在她对面那个精致斯文的男人,表情严肃的要命,活像一个认真做完试卷,等待老师夸奖的小学生。
  而语鹿,是他的阅卷老师。
  如果她是老师,就应该肯定一个勤奋却愚笨学生的努力,因为他已经尽力了……
  “做的不错,有奖励哦。”她眨眨眼。
  薄司寒有些明白她那个表情想要表达的意思,额头青筋鼓起,脸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怒。
  少跟他扯这些嬉皮笑脸的!
  没等他说话,语鹿拉过他的手,放在手心,另一只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卡通的创口贴。
  仔仔细细的给他受伤的两只手指裹上一圈。
  “防水的。”
  他把手猛地抽回来,冷笑了一瞬:“把我当小孩子哄?”
  语鹿抿唇轻勾,似笑非笑,可不是小孩子么?嘴硬个屁。
  而薄司寒轰的一声站起来,再度做出一个手上动作,语鹿一看他这个姿势,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张开双臂护住那些碗啊,碟啊,鸡啊,牛啊!
  她皱着一张小脸,向眼前这个爱浪费粮食的恶魔坚决抗议:“我喜欢吃,你再敢扔我的饭菜,我就把你扔出去。”
  薄司寒:“……”
第115章 可以有
  没想到,冷心冷面的男人还真吃她这一套。
  看着她把他做的那些饭菜,护的跟自己小崽子似的,他心底里漾开了一层曼妙的愉悦。
  就说嘛,做饭这种小事,怎么难得了他!
  大尾巴狼的尾巴立刻就翘到头顶,被厨艺不精打击的自信,在这一刻以十倍、百倍、千倍的找了回来。
  薄司寒又坐回凳子,拿起筷子吃饭,一边吃一边给语鹿夹菜。
  这人吃饭一向斯文的紧,往往动不了几下筷子,就说吃饱了。
  可是,语鹿瞧着他今天这副模样,胃口倒是不错得很呐。
  原本语鹿还担心他亲自自己尝了自己做的菜,指不定又得大发一顿脾气,训她说谎骗他。
  但见他虽吃的慢,却吃的香。
  语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手里捧着碗,简直食不下咽,心里在想……这人味觉有病吧,这么吃都尝不出好歹来?不是说吃惯山珍海味的舌头挺难伺候的么?
  薄司寒察觉到她在观察自己,撩开眼皮看她一眼。
  语鹿浑身一紧,赶紧埋头干饭。
  她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好歹有之前吃了不少零食这个借口,给忽悠过去。
  薄司寒也用了整整一碗饭。
  吃过饭后,就各干各的。桌上的残局留着保姆去收拾。
  薄司寒去给小薄换猫砂,语鹿看他笨手笨脚,干着急。
  就站在旁边说他这样也做得不对,那样也不对,一副管家婆的模样。
  说的急了,气的胸口疼。
  薄司寒可不敢惹她,赶紧给她扶到躺椅上去。
  晚上依旧是他帮她洗头洗澡。
  她身体还不太方便,需得有人帮忙。语鹿原本想让保姆阿姨帮忙的,薄司寒让她想都别想,他不许第三个人看到她的身体,女的也不行!
  语鹿知道他是个心理变态,懒得跟他争,反正争到最后还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赢!
  但他之前每次给她洗澡,她就觉得挺别扭的。
  现在屋子里还住着个外人呢,还这么不收敛着点儿,语鹿自己都想挖个缝钻进去。
  就有点想找个借口说……
  “要不今天不洗了吧?”
  薄司寒抱着她的头嗅了嗅,眉头一皱:“可是苏语鹿,你臭了啊。”
  语鹿一口老血都要被他气吐出来。
  “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臭了?你狗鼻子啊。”
  薄司寒才不管那么多,反正她也不大能有大动作,他想干什么她还能反抗不是?
  把人横抱起踏进浴室,三两下就把人剥个精光。
  看到这个人毫不留情地用最原始欲望打量自己。
  语鹿只觉得浑身一凉。
  其实,她之所以不想让他帮自己洗澡,也有这么一层顾忌……因为这个人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执行力很强……丝毫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她只是怕他,硬来……
  怕被他弄死……
  没曾想,薄司寒喉结滚动,终究没有打扰她。他将她抱起,放进温热的水里,用淋浴器打湿她的长发,洗发液打出泡沫,轻轻帮她搓揉。
  浑身上下病怏怏的苍白,没多久在他眼底,浮起媚色的潮红。
  洗完澡,将人用浴巾一裹,抱到起走进卧室,放到那张柔软宽敞的床上。
  然后他走到冰箱前,拿出冰冻的矿泉水,拧开矿泉水瓶子,猛灌了好几口。
  胸口涌起的潮热被冰冷浇灭。
  男人呐,就是这点儿挺烦。
  薄司寒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关上冰箱门,重新回到卧室。
  帮语鹿吹头发时,她就坐在床上看书,她嫌他挡了自己的光线,抬起下巴就凶巴巴的瞪他。
  这人脾气只没有更好,换了个蹩手蹩脚的位置继续帮她吹头发,看着光线照到书页上是有点昏暗,还不忘抬手拧了一下床灯,调到护眼模式。
  夜更深了,薄司寒洗完澡,也回到床上。
  关了灯,以往正常进行的步骤,现在也不能进行了。
  薄司寒只能隔着衣服摸她,从腿摸到腰,从腰摸到胸。
  如同饮鸩止渴,越摸越心烦。
  薄司寒觉得自己好可怜,谁又能想到,像他这般心狠手辣的人物,也会在深夜搂着娇软美人,同床共枕,亲密与眠。
  却什么也不做。
  这份毫无防备的克制,再没有第二个人。
  可语鹿其实不太喜欢他摸自己,他那双手,要么弄得她浑身痒痒的,要么下手重的要死。
  要是碰到她的胸前轮廓,起先只是用指腹轻缓地捏了两下,后来越揉越用力。
  她被他欺负的尖叫一声,拿指甲掐他的手背。
  把薄司寒掐的发出嘶嘶声。
  差点没一口气哽住。
  “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语鹿立刻端出使用了上百次的杀手锏:“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那样,满脑子都是这个事,你说你还是不是人啊。”
  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语气像是打情骂俏。
  不过,对于阻止薄司寒继续这样那样还是挺有效果的。
  他挺受用,立刻就没了声儿。
  语鹿的手又摸到他细长手指上那块胶布,有些不确定的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映着月光。
  眼皮一抬。
  “这个创口贴都脏了啊,换一个。”
  “你管呢。”
  他不悦的把手收回去,翻了个身,把背留给她。
  语鹿咬了咬下唇,伸手把他手臂扳过来,猛的一扯,就把他手上创口贴给扯了。
  薄司寒再度转过来面向她,看着她不说话。
  语鹿抿了抿嘴角,也静了下来。
  原本只是开玩笑,但见他眸色深沉幽暗,叫人一眼望不到底。
  这人情绪一向阴晴不定,所以她也没有把握,什么时候会真的激怒他,什么时候,他也只是随口说说吓自己。
  最好是……不要真的激怒他……
  “我觉得这套房子风水不好。”她话题突然一跳,跳的着实让人想不到。
  薄司寒的注意力立刻被她岔开。
  “嗯?”
  语鹿强撑着把假话说的像真的一样。
  “你看,自从搬进这个屋子,我们先是出车祸,你断了只胳膊,我接着又出车祸,断了肋骨。”
  语鹿看他一眼,一字一句道:“这房子克骨。”
  薄司寒花了几秒钟的功夫来消化她这句话。
  “你想换房子?”
  “也不是……”
  “喜欢什么样儿的?”
  “我没想换房子。”
  语鹿脸上的表情堪称十分精彩,再怎么思维跳跃……也只会想到封建迷信吧……咋想到换房子的。
  但薄司寒已经觉得换房子这个主意很不错。
  “带花园那种别墅?还是顶层大平台?顶层大平台的话也可以弄个小花园种点花花草草什么的,小薄也能跑的更开一些,我也觉得现在这个房子太小了,要是多一个人总觉得碍手碍脚,你觉得呢?”
  薄司寒一脸认真的问她的意见。
  语鹿被绕了进去:“我都可以,但是我想把房子装修成纯白色的,白成神经病那种白。”
  薄司寒蹙眉打量着眼前这个审美离奇的女子,轻启薄唇:“你确定你想要的装修风格是停尸房风格?”
  语鹿楞了一下,又绕回之前的话题。
  “我没想换房子,我就是随口一提……”
  “可以有。”他打断她。
第116章 无计可施
  薄司寒眼底深处的暗色都敛了起来,冷柔地咬字重复。
  “怎么不可以有。”
  是陈述句,而非问句。
  两人之间轻松的气氛瞬间凝固。
  黑暗中,语鹿好像看到了薄司寒灼灼发亮的眼睛。
  那样坚定而冰冷的眼神,像蛰伏中盯紧猎物赶快走进圈套里的狩猎者。
  “我是开玩笑的。”她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紧张的盯着他。
  “我是说真的。”他缓缓的说。
  说完,他将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用嘴唇贴着她的头发,吻过耳尖,他连呼吸都是冷的,眸色却暗含蠢蠢欲动的心思。
  语鹿立刻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耍赖犯困。
  “明天再说。”她拉了拉被子,合上眼皮。
  薄司寒盯了她许久,她已经入睡,浓翘的睫毛紧闭着,呼吸浅浅,昏暗的光线里看出她在装。
  软硬不吃,忽嗔忽喜。
  真是搞得他求而不得,无计可施。
  故意将手掌从衣尾伸进她衣服里,捏了捏,揉了揉,苏语鹿有微变的神情,却还是继续装睡。
  薄司寒难免皱起了眉,最后只是吻了吻她细滑的肩,抱着她沉沉睡去。
  *
  基本上语鹿养伤那段时间,两人都是这么过的。
  白天他去上班,家里有保姆照顾她。
  傍晚只要是非必要应酬接待,他一定会按时回公寓。
  一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把公文包递她手上,伸长手臂,让她给自己解西装外套。
  等到把身体从笔挺考究的西装里解脱出来,他长指解着领带,一只手臂伸到她胸前,很理所当然的让她给他卷衬衣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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