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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香软撩!两个暴君都爱她/双重人格疯批暴君日日撩宠小娇娇——玉美人【完结+番外】

时间:2024-08-11 23:06:22  作者:玉美人【完结+番外】
  “谁是你叔叔?你扯着嗓子喊什么?你如此不孝,生怕别人听不到是不是?”
  谢璟川蹙了蹙眉,觉得眼前这个爹事好多,他反驳:“我之前声音小,您不是嫌弃我没有男子气概吗?现在又来嫌我嗓门高,爹啊,你不喜欢我,直说得了。”
  他说完就想跑,行礼道:“儿臣先告退。”
  谢行之也不伸手,长腿一勾,就把那小胖墩卷到墙角,他冷声嗤笑,“告退什么告退?你爹难道没告诉你,你娘午时要歇息,不能去打扰?”
  谢璟川想到另一个亲爹说过的话,一阵心虚。
  他从会走路开始就已经懂事了,日日被教导要宠着娘亲孝敬娘亲。
  他今日只是想去养心殿看一眼而已,怎么就不能去了?
  他脑子一转,又顶嘴:“您说您不是我爹,那我娘就跟您没关系,我去找自己的娘亲,您一个外男管不着。”
  谢行之气笑了,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这句话戳了他的肺管子,不打还留着他不成?
  他提起这胖小子的后衣领,进殿就准备动手,千钧一发之时,宋妧来了,隔着老远就出声:“别打别打!”
  谢璟川浑身都是牛劲,在谢行之怀里扑腾个不停,听到他娘的声音,立刻扯着嗓子嚎:
  “娘啊娘,快救我!这个爹打人可疼了!那往死里打的劲,别说我了,就连我大姨夫那样的壮汉都受不住!”
  季恒站在不远处差点笑出声来。
  他俯身抱起跑过来的女儿,扫了眼紧闭的殿门,轻声哄:“你小姨母一时半会忙不完,爹送你回府陪你娘。”
  季瑶光听到表弟的叫声,抿着嘴偷笑,亲昵的窝进爹爹的怀里,乖乖点头。
  ----
  晚间。
  宋妧洗漱好,没去看坐在榻边等她的男人,径直上了龙床,被子一裹,眼不见为净。
  谢行之笑着走到床边,自行宽衣,紧随其后躺了下去,非得钻进人家的被窝里,关键他身无寸物,手也不老实,那态度一瞧就很不端正。
  这男人睡觉不喜欢穿衣服,宋妧虽说早已经习惯了,但眼下这种时刻,她怒火中烧,一点就着。
  “你干嘛干嘛!松手。”
  谢行之低声下气的哄:“妧妧别生气,那小子口无遮拦,不打不行。”
  宋妧想到儿子身上的巴掌印就心疼,呜咽着说:“要说口无遮拦,我看他就是随了你,一开口全是歪理,像极了你。”
  这一点谢行之绝对不承认,当年的事他死也忘不了,心里嫉妒,他毫不留情的翻旧账:
  “你那会那个强迫的戏码压根就没有用在我身上,好事想不到我,我如此优质的体魄和头脑你不要,你非得生个小伪君子出来,专门来气我。”
  “宋妧妧,他不孝,气的我心口疼,你说我该不该打他?”
第195章 执念
  宋妧狠狠的捶了他胸口两下,气他蛮横不讲理,当年因为孩子这件事,他口口声声都是死啊活的,谁敢算计他?
  现在再来找茬,太过分了。
  她神色幽怨,娇声反驳:“找你还是找他有什么区别?反正你就是不喜欢阿璟。
  说完,她反应过来,眼睛一亮,连忙问:“难不成你现在已经开始喜欢他了?”
  其实按她的观察来看,阿璟的性情像行之哥哥要稍微多一些。
  况且她儿子又乖又懂事,特别招人疼,会喜欢上太正常了。
  谢行之瞧着她满目期待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喜欢?
  绝对不可能。
  那小子运气好,长得像谢煊,他最多就是嫌烦,如若长得像妧妧,他还真有把人掐死的冲动。
  “行之哥哥,你怎么不回答?”
  他凑过去蹭她的耳朵尖儿,含糊其辞的‘嗯啊’了两个字,瞧着就敷衍。
  宋妧心里一喜,她太过期盼这件事,当即信了这个回复,如果这男人喜欢阿璟,她就能再给行之哥哥生一个孩子,这样才圆满。
  她趁此机会,耐心劝导:“既然你喜欢他,以后别再动手了,今日你下手太重,有些过了。”
  谢行之不想聊这些,他只想行房事,有这说废话的时间,他早就战上两回合了。
  他翻身把人圈在身下,还没等动真格,这小姑娘滑不留手的挣扎,还真叫她躲开了。
  那意思很明确,他不表态就不给吃。
  他双臂撑在她肩颈两侧,耐着性子,语气幽幽:“我打他都是有原因的,以后只要他不犯错,我就不动手,皇后娘娘,这样行吗?”
  宋妧还不知道今日发生的事,她追问:“今日阿璟犯什么错了?”
  犯什么错?
  谢璟川那个逆子眼珠子不好使,认不清祖宗,歪理又多,就是欠打。
  总而言之,他可以不认这个儿子,但这个儿子却不能反天,就这么简单。
  “犯什么错你别管,他说错几个字我打几下,保证不带私人情绪。”
  打都打了,宋妧只能等明日再去询问阿璟,她一抬眸就看到男人隐忍的神情,她红了脸,腿一勾主动环住他的劲腰两侧,蛊惑道:
  “行之哥哥,我再给你生一个孩子吧,生一个又可爱又漂亮的女儿给你,好不好?”
  谢行之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我今晚服了避子药,这事免谈。”
  宋妧高深莫测的笑笑,狡黠道:“我把那药换了。”
  谢行之面色一怔,心里难免震惊。
  随着时间流逝,他对这小姑娘的管制越来越松,眼下这都闹腾到他嘴边来了,再不管,说不准明年还真能冒出来一个崭新的小崽子。
  他直起身,跪好,握住她的足踝,一言不发的,直接....
  “嗯啊....”宋妧眉尖蹙起,凝噎着打他的手臂,“你是饿狼吗?能不能轻....”
  谢行之稍稍解馋,眉眼舒展,宠溺的凝着她,语气旖旎:“我这不是听你的话,不缠绵如何揣上孩子?”
  紧接着便粗鲁开来,不依不饶。
  情到浓时,他喘息渐盛,俯身去吻她的唇,柔声呢喃:“妧妧很乖,想替我生一个孩子,但对我来说,这事不重要,不必强求。”
  “等下一世只有你我,到那时,你想生我再给你,好不好?”
  三年前,宋妧答应了谢煊下一世的事,三年后,又面临差不多的问题。
  她能感受到两个男人的执着,如何忍心让他们失落难过?
  她连连点头,笑着说:“行之哥哥,你我第一次上街的时候,这件事我就答应过你,难不成你忘记了?”
  谢行之停下来,心中激荡,他没想到妧妧能够猜透他的心思,且还记得这件往事。
  他缓了声音问:“妧妧是如何猜到我的心思?”
  宋妧俏皮一笑,“这是秘密,我不告诉你。”
  谢行之扣住她的脊背把人抱起,两人紧密相拥,四目相对。
  他是旁人的分身,是需要时刻隐藏自控的残魂。
  她的到来,如清透的月光照进沟渠,如此美好,一世不够,他势必不会放手。
  满腔的爱意化作欲念,他掐着小姑娘纤弱的腰肢,举止蛮横....
  “妧妧,无论何时,我必定都会找到你。”
  “等我好不好....”
  宋妧雪白的小脸梨花一枝春带雨,娇声细语的回应:“好,等你。”
  ----
  翌日。
  谢煊身无寸缕的从满是香气的龙床上爬了起来,检查着小姑娘的於痕伤口,眼见不碍事,这才有心思开始嫉妒。
  这俩人昨晚应是闹的挺晚,今日他只能茹素。
  他站起身穿戴好,沉着一张脸,先去上了朝,路上听完了关于昨日的回禀,下朝后便让吩咐季恒去把太子抱过来。
  谢璟川屁股被打肿了,只能直着身子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谢煊招手,淡声道:“过来。”
  望着磨磨蹭蹭走到身边的儿子,他缓声问:“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挨了打?”
  谢璟川也搞不明白自己,有时候他那个嘴就是管不住,话吐得快,直接就说了出来:
  “爹啊,什么叫又挨打,您这口气说的就好像我很欠揍似得,我也就是还小,只能被动承受,否则我早就逃了。”
  谢煊眉心一跳,心里难免嫌弃。
  这便宜儿子的某些性情有六七分随了那疯狗,他瞧着就烦。
  这明明是他的种,偏偏更像别的男人,他怎能没有怨气?
  他厉声训斥:“你是太子,一国储君,莫要油嘴滑舌,学那不成器的人,你能有什么出息。”
  谢璟川现在还小,脑海里有着大大的疑惑,因为每回听到两个爹说话他总觉得还有些别的意思,但就是想不明白。
  他蹙着眉头,再次顶嘴:“不成器的人是谁啊?爹,我去年说都说不全那会,您不是嫌我愚钝吗?现在又说我话多,我想的一点都没错,咱家就我娘一个人喜欢我。”
  谢煊一阵心梗,此刻下定了决心,势必要将他的性子掰过来,否则,再过上几年,这小子会更加惹人厌。
  他声音沉了下去:“我问什么,你回什么,再敢胡言,先去写百张大字。”
  “昨日为什么挨打?”
第196章 大结局
  谢璟川觉得自己每日活的水深火热,一个爹一言不合就动手,一个爹三句不离罚大字。
  挨打是肉疼,罚抄是头疼,都是差不多的折磨,能少一回是一回。
  他有气无力的回话:“我就说了谢叔叔是外男,我去找娘亲他管不着,他二话不说就来揍我,就这样。”
  谢煊眸光微转,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那疯子昨日气急败坏的,定是难受了一整日。
  他嘴边勾起一瞬,又很快放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安排:“你口无遮拦,确实该罚,等你伤好了,写二十张大字交上来。”
  谢璟川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问的很直接:“爹啊,你怎么突然心情这么好了?这是为什么?”
  他的种,总不能太蠢,对这小子敏锐的洞察力,谢煊还是有几分满意的,但他面上不显,神色淡漠的挥手赶人:
  “回去读书,今晚我会抽查,你自己看着办。”
  谢璟川好奇的浑身都痒痒,听到抽查这俩字,他又不敢磨蹭,只能憋屈的告退:“那儿臣先回去了。”
  谢煊连头都没抬,低头开始批奏折,午膳他要回去陪阿妧,下午不想再回御书房,所以,要尽快忙好手里的事。
  晚间。
  “阿煊哥哥,你有没有看看阿璟的伤如何了?那孩子现在不让我碰他的裤子,我担心的不得了。”
  宋妧抱住他的胳膊,仰头问:“他还小,可别落下病根。”
  谢煊压根就没过问伤势的事,此刻自然不好回答。
  他俯身,揽过她的腰肢把人横抱起来,柔声哄她:“我侍候你沐浴好不好?”
  宋妧勾着他的脖子,长长的眼睫掀起,小声说:“阿煊哥哥,今晚不行,后日补给你....”
  谢煊低头凑近她的脸,去厮磨她的红唇,“你两边都欠了多少回了?你这辈子还的上吗?”
  宋妧羞红了脸,软声说:“那就下辈子双倍奉还。”
  “这可是你说的,我都替你记着。”他的呼吸突然变得炽烫,热热的吹拂过来。
  宋妧耳尖儿发痒,脸一转,男人的吻落在她耳后,温温腻腻,嗓音似也染满了缠绵:
  “去浴殿,不动你,咱俩一块沐浴,如何?”
  想到接下来的场景,宋妧心里扑通个不停,颤声回:“好。”
  两人去了浴殿,谢煊为她宽衣,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似有实质般,胶在她身上。
  “昨晚和他闹了几回?”
  他的视线存在感太过强烈,宋妧主动去解他腰带上的玉扣,故意转移话题:
  “方才你还没有回答我,阿璟的伤势到底如何了?”
  谢煊忍下苦涩和妒意,随口回:“他下手有分寸,阿璟不会有事,你别担心。”
  宋妧知道他不高兴,她本是站在矮榻上,出其不意的就跪坐了下去。
  她的手沿着胸膛滑至壁垒分明的腹肌,渐渐地,最后....
  谢煊闷哼一声,捻着她的唇,轻声笑笑。
  “如果累,就算了。”
  他的声音萦绕着缠绵悱恻的情意,慢悠悠的洇进她的耳朵里,宋妧樱唇上似被灼烫了下。
  她没有回答,只想稍稍补偿他....
  浴殿的靡靡之音渐起,温度陡然升高。
  谢煊轻抚着她白净的小脸,气息急促,“阿妧,有你真好,哥哥只喜爱你一个人....”
  ----
  日月既往,时易损,日子便这般幸福安稳的过着。
  不知是哪一年,大冷的天,谢行之浑身戾气的从宫外回了养心殿,坐到榻上一言不发,神色极为沉郁。
  那会宋妧还在偷偷的会见太医,对于给行之哥哥生孩子这件事还存着执念。
  听闻这个消息,她什么都顾不得,急匆匆的赶回去,抱住人就开始哄:“这是怎么了?别气别气。”
  谢行之紧紧的回抱住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神色里罕见的出现了一丝软弱。
  他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无法求得下一世。
  别说只有两个人的一世,就算三个人的,也找不到准确的答案。
  他心生无限的恐慌,却又无能为力。
  宋妧有了一些猜测,她叹了口气,两个男人心底的那个执念都快魔怔了。
  “行之哥哥,我一直都在陪你身边,你也要珍惜我才是,至于以后的事,上天一定会给我们机会,你和阿煊哥哥做了那么多的好事,难不成会没有回报?我不信。”
  “别再想了,多陪陪我,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好不好?”
  谢行之把脸埋在她颈侧,让人瞧不见他眼底的情绪,过了许久,他沉声回应:“好。”
  两人抱得很紧,夕阳的余光洒下来,强势悍韧与柔弱无骨,对比鲜明,又那么的契合,仿佛已合为一体,难舍难分。
  某一日的晚间。
  谢行之做了一个梦。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间满是符纸佛经和铜镜的密室里,站在已经十分陌生的地方,他的眼前幻化出了一个人影。
  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和尚。
  “施主有所求,执念颇深,如若我再不出现,现世的安稳恐会生出变故。”
  谢行之早就不耐烦了。
  自己最想要的求不得,谁乐意当孙子当爹的管着那些国事。
  别说他了,谢煊那伪君子也快压不住了。
  “你有事说事,少故弄玄虚,哪来的妖魔,不自量力。”
  和尚感受到浓烈的杀气,也不想多停留,他只留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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