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从最初的鸡飞狗跳日趋平静之后,伏黑甚尔时常会有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
就算现在就能看到爱人正在沙发上快乐咸鱼躺着打游戏,一直以来都想要成为一个普通少女的她现在终于完成了这个梦想,到最后也没有选择成为咒术师,反而在努力学习之后,考上了自己心仪的大学。
正在紧张操作的绘梨在战斗的空隙瞟了伏黑甚尔一眼,以为他要过来,象征性的往旁边挪了挪。说实话那点空隙做一个这么大块的人,实在是有点委屈了。
伏黑甚尔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他把那只快乐咸鱼轻松抱起,在对方撒娇一般的小声抗议中安抚的拍了拍她,然后看见屏幕上的小人被怪物砍死了。
星野绘梨,愣了一下后怒视甚尔,并用力捶了对方一拳,打算重开一局。
游戏机的屏幕被男人的手掌盖住了。
“你不写作业吗?”他下巴放在绘梨的头顶:“之前不是说这周的事情多的很,连猫咪的手都想借来用吗,怎么现在完全没有要做正事的意思啊。”
绘梨眼睛向上看,似乎是回忆了一下自己究竟还有多少正经事要做,然后打了个寒颤。她拍开甚尔的手,准备紧张的开始下一把:“你不懂,有些事情就是要deadline的时候做才可以。”
作为一个可以把半个小时的事情做八个小时,同时也可以把八个小时的事情在半个小时处理完的人,绘梨对于死线有一种着魔的痴迷——虽然这很大一部分也是拖延症给自己找的借口,但是她自己确实是非常喜欢在这种紧迫感下做事。
“大小姐,你这样不行啊。”耳边是男人夸张的叹气。
热气略过耳尖的时候,绘梨忍不住缩脖子。原本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稍微锁紧,毛茸茸的脑袋埋进颈窝,有点硬的发茬搞得人痒痒的。
“你这样不好好学习,七海先生可是会说我的,而且啊——”他拖着长声:“你这样,到时候开不出给我的零花钱,这样可不是一个合格的金主啊。拿不到应有的零花钱我可是会闹的。”
哇这个人——
怕痒的绘梨到处躲避,明明想要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可是老是忍不住想笑,话都说不全,她想推开他,然而这个坏心眼的家伙根本就像一只巨大的熊熊,挂上来就没有放手一说了,而且面对绘梨色厉内荏的威胁,这位小白脸,订正,老白脸,甚至不需要多做什么,他只需要保持频率,继续这种没骨头似的蹭蹭绘梨,她最终总是会屈服的。
“好啦,好啦。”到最后也没能获得游戏机主权的绘梨,又一次落败下来。她妥协的松开手:“我去做作业啦。”
说实话,这种体验还挺稀奇的。
“我还以为甚尔会是那种,在我工作的时候拼命诱惑别人出去玩,或者经常给人捣乱的人,没想到现在你反倒成了经常督促我的那个。”这样说着,她打开电脑,叹气:“大学生的作业真是好多哦,我本来以为会有很多课余的时间呢。”
“还不是因为你两边都想要,不光要做大学生,还要去兼职咒术师,这怪谁啊。”
“啊,可是别人那样拜托我诶,而且有的时候路上遇到了,就是顺手的事情嘛。”
毕竟都已经有特技的实力了,特级要是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话还挺可惜的。绘梨心想。
当时七海对于她想要做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的想法举双手支持,甚至当天晚上开了一瓶香槟,足以见他有多不希望绘梨掺和到这群糟糕的认知中来,然而千防万防啊,最后竟然让最糟糕的一个拔得了头筹。
七海建人:眼镜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摘了。
而且其实甚尔督促她快点做功课也并不完全是为了让她好好学习。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某一天,伏黑惠任务完毕之后突然遇上了大雨,毕竟自己现在也成年了,在老父亲的不断催促之中,他早就在外面有了自己的房子,现在也分开住了——但是那天雨太大了,而且正好离他爸这里很近,他就想干脆过来避避雨算了。
现在看来,伏黑惠其实很后悔这个决定。
当时他打开门,换了鞋,厨房的方向有噼里啪啦炒菜的声音。因为声音非常清晰,他觉得应该没有关门,想一想,现在绘梨应该还在放学的路上没回家,于是他一边解释着“雨太大了”,一边向厨房走去。
“你在做什......”原本平静的语气一下哽住了,伏黑惠顿时觉得自己肌肉抽搐瞳孔地震,整个人好像快要因为光敏反应癫痫发作了一样,过了好几秒,直到他爸转过身来,他才嘴唇颤抖,声音拔高一个八度,几不成型:“你在做什么???”
伏黑甚尔,回过头看见是这小子,翻了个白眼,继续回过头去:“做菜啊,看不见?”
“你穿的什么东西???”
“做菜穿围裙不是很正常吗?”
对对对做菜穿围裙很正常——但是只穿围裙是不是就有点不正常了???
伏黑惠赶快扶住门框。伏黑惠觉得自己快昏迷了。
“就算是爱人之间偶尔也要有点小情趣的,你这个小鬼现在根本不懂啦。”一边说着,穿着围裙的甚尔把呆滞的惠一路推到门口,然后塞给他一把伞:“赶快回家,被耽误我们两个吃饭。”
被扫地出门的伏黑惠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家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受到了冲击,曾经关于小白脸爹的记忆正在缓慢复苏。
那一天,伏黑惠终于想起了,当年被小白脸荼毒的恐惧。
然而围裙甚尔并没有得到自己预想当中的宠幸。
半吐魂状态的绘梨回来之后,看到他这副......战袍,呆愣许久,然而眼中无论是害羞还是兴奋,什么都没有燃起来,始终是失去高光的状态。
“对不起甚尔。”她非常诚恳:“我实在太累了,而且作业太多了,扫了你的兴真的很不好意思。”
唉,这就是大学生的苦恼啊。
没上过大学的甚尔先生表示自己非常理解,安抚的抱了抱疲惫的大学生,然后就去穿上了衣服。然而等他穿上衣服之后,发现这个坏小孩并没有马上开始做作业。
绘梨:“不打游戏的星期天,叫什么星期天!”
甚尔:哦,看来是我不如游戏好玩。
这位猎人看着这只小绵羊在游戏中畅游,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
再高兴点吧,你高兴完了,就该我高兴了。
当时绘梨不懂,事后躺在床上复盘的时候,她觉得当时甚尔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作业做完了吗?”当时,伏黑甚尔这么问道:“做完了的话,我也有事情想要摆脱你哦。”
他拿出另外一条围裙。
“之前我已经穿过了。”他循循善诱:“绘梨,现在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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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在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上一章只有爹咪没有出场哦!
我最后还是怜爱了爹咪
因为我昨天梦见爹咪和我一起次参加残奥会
梦里我左边胳膊没有,参加不知道什么项目有点像双人花样高山滑雪(没有这个项目)
正好爹咪也只有一只胳膊,我们两个互相扶持勇夺冠军
醒来以后我一边回味,一边按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麻的左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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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因为各种原因,这篇文就一直更得断断续续的,真是让大家久等了!
咱们下一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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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我把太宰治给忘了
对与太宰治其实我本来老没想好怎么弄他,思考了一下后决定,对他最好的惩罚是【循环】
就像一个电视里演的
他从床上醒来,想起自己是因为某组织受了重伤,现在好朋友还在危机之中,现在要去拯救自己的好朋友织田作
然后一系列操作,每一次都成了他把织田作害死了,最后发生了类似大爆炸的事故,然后他又回到了开头
他从床上醒来,想起自己是因为某组织受了重伤,现在好朋友还在危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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