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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见了害怕到张牙舞爪并且哈气却又下意识蹭了蹭你手的家猫……
米霍克无法否定自己从她身上感到了愉悦。
于是他决定找个人把这些被压扁的蔬菜一起吃掉，不浪费。
投喂佩罗娜就成为了当时米霍克眼中那个不错的选择。
他也不介意养一个人。
所以当时以为莫利亚在顶上战争中已经死了、无处可去的佩罗娜就在米霍克看着报纸、喝着茶时有意无意的暗示下留下了。
3.
说实话，米霍克至没有想清楚佩罗娜对自己来说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虽然40左右了，但从小投身于剑道的他一向对男女情爱不太感兴趣，也不常找情人，就更不用提认真恋爱了。
这是喜欢吗？
有多喜欢？
什么样的喜欢？
米霍克自己最开始也没意识到最后他会留佩罗娜住那么久，久到他会容忍佩罗娜带着黑猫去用他珍藏的红酒煎牛排……
久到他记住了这个幽灵丫头喜欢贝果三明治和热可可，不吃大蒜。
可佩罗娜突发奇想决定告白于是蹑手蹑脚溜进地里祸害他的向日葵的模样的确很有意思，像偷吃邻居鱼的坏小猫……
而且她现在像捧着自己的心一样捧着金色的花、抬头眼巴巴看向自己时眼睛也确实在闪闪发光。
于是——
“这是我的花。”
得不出结果，一时半会儿让这种生人勿近的棺材脸想出个所以然有些为难他了。
所以他就只是一边用比往常轻快一点的语调这样说道，一边伸手将她们连人带花的整个抱起，接着把佩罗娜像扛米一样抗在了肩上。
“啪啪啪。”
“你在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公主抱才是佩罗娜看过的故事书里公主和王子的结局！
所以她鼓着脸气急败坏的拍着米霍克的背，然后在摸到他结实的肌肉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多摸了几秒。
不过她才不会停手！毕竟米霍克都没说喜欢她，默认算什么情况嘛！！
于是在米霍克抱着她背着耕田的索隆轻轻亲了她嘴角说了句“我也是”后佩罗娜才满意的眯着眼睛笑了。
4.
但，乔拉可尔·米霍克不是王子，公主也有变成女王的那天。
所以他们分手了——
在一年后，在25岁的佩罗娜决定去救莫利亚的那天。
“哈？你不建议我去救莫利亚大人，因为我太弱了、因为我不会武装色和霸王色霸气、因为我会死？”
“哈！”
佩罗娜真的是气笑了。
她一直知道米霍克喜欢照顾她、保护她，毕竟那家伙比她大20岁，所以她也乐得如此。
但如果是这种程度，那这已经不算是保护，是禁锢、对她灵魂的禁锢了。于是她把桌子上高脚杯里的红酒正面泼在了米霍克的头上：
“你没有家人和船员，我知道的。”
“但是难道因为你会死你就会拒绝索隆或者其他什么人挑战你、挑战世界第一剑客的战斗吗？”
“你不会，我也不会！”
扬长而去，佩罗娜怒气冲冲的声音回荡在米霍克脑海中：
“我是个海贼，我当然会去救我的船长和父亲，如果会死就让我死在那啊！”
“我不去只有莫利亚大人不让我去这一种可能性！”
“鹰眼，别拿你们对待随便什么情人的态度来对我。”
“我们掰了。”
5.
看着佩罗娜那并不高大的、穿着漂亮小裙子就举着小阳伞飘走的背影，乔拉可尔·米霍克没去管他湿透的衬衣。
他只是沉默着，鹰一般的金色瞳孔微缩，然后就突然笑出了声——
他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欢他怎么会一个人答应告白？
可在接受告白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栽了却不自知，还用这么轻率的、对待情人或者宠物的方式来对另一个海贼。
所以被甩也是他活该。
“不过——”
“没有下一次了。”
又恢复了一个人的古堡空旷、冷清，米霍克听见了自己喃喃自语的声音在阴影中不断的回荡着。
世界第一剑客硬朗且帅气的面孔上透露出了少见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第24章 佩罗娜和红头罩
1.
“No！！”
布鲁斯觉得自己真傻，真的。
他光知道佩罗娜性格像布鲁西宝贝，却完全没在意佩罗娜在风流方面可能也像他。
可明明佩罗娜完全没有掩饰，住进韦恩庄园第一天就邀请迪克约会了不是吗？
“你不能找个虐待狂做男朋友！”
回到现在，佩罗娜打架的速度比所有人想的都快。
黑面具一开始没想到自己会连佩罗娜这种小女孩的一拳都接不下，他和贝恩都能斗会儿呢！所以蝙蝠侠同样也没想到。
事实上佩罗娜在武装色霸气作用下的破坏力已经接近某些状态下的“钢铁之躯”了，比蝙蝠侠之前预测的更大。
所以她在蝙蝠侠和罗宾赶到前就结束了一切。
于是蝙蝠侠aka布鲁斯就只能隔着红头罩发来的通讯一边干着急，一边坚定了要和佩罗娜“谈谈”的决心。
不过现场还有一个全程看戏没什么动作的人存在——
对，布鲁斯·韦恩的第二子杰森·彼得·陶德·韦恩。
虽然他一直对拥有新的家人这件事抱有悲观的态度：
“每次有新人加入这个家庭都得有人会死去活来不是吗？嗯哼。”
“不过也说不定……”
今晚早一点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的他对刚从卡珊德拉那边回来就来找他看蝙蝠侠笑话的搅局者说道：
“也有可能是佩罗娜她得先死一遍。”
“但谁又能保证她死了之后会复活？我们每一次不都是保证自己、他们这次不会回来了的心态去战斗的吗？”
“如果她只是个普通女孩，那她还是离我们远点更好。”
话虽如此，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佩罗娜普不普通的问题了啊！！
以红头罩对黑面具的认识，那个变态说不定、不，肯定已经盯上了佩罗娜，而且盯上佩罗娜的理由说不定就是因为她性格像布鲁斯。
“啊呸！”
那个养胃、变态还玩b/d/s/m的毁容老头，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吗？！
红头罩至今记得之前他第一次复活的那个周目，在他和蝙蝠侠的关系暴露前，他为了查些东西混入了“假面会社”，被黑面具重用。
他和黑面具在高楼上看着哥谭彻夜长谈的时候，黑面具提出想让红头罩做他的二把手、继承人。
也是同一天晚上，为了偷走超人克隆体失败品也就是后来法外者的比扎罗，黑面具把杰森和来自亚马逊的女战士阿尔忒弥斯一起迷倒了。
结果——
第二天早上，红头罩发现他住在罗曼的家里，还有人给他换了衣服盖了被子！
虽然说给他换衣服的那个人是罗曼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些大少爷估计像布鲁斯一样离开管家连领带都不会系……
但他还是一时间说不清到底哪件事情更恐怖一点的。
不过犯罪巷出身的杰森一直是一个记仇的人。他始终记得在他和黑面具闹翻后黑面具嘲讽他的：
“你以为自己是个法外之徒，实际上是个误入歧途渴望父亲爱的小孩。”*
而且后面的几个周目黑面具也时常用“小女孩”这种称呼嘲讽他。
所以现在：
“走你！”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就算只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一向优待女性和小孩的红头罩也不打算让那种和布鲁斯一样大的老头子糟蹋一个好女孩。
于是红头罩在听见对佩罗娜改变想法了的黑面具解释清楚那个手铐为什么在他仓库里后；在看见黑面具给佩罗娜递了个自己的联系方式后……
他跨上了摩托，用他同样带着手套的、有层枪茧的宽大双手拉紧了油门——
2.
义警和反派们都有带手套的习惯，为了不留下DNA。
所以他今晚已经吐槽过很多次佩罗娜裙子首饰不换、手套不带，只是带了个口罩的伪装有够不专业的了。
而几秒后。
“轰——轰轰——”
发动机的轰鸣声成功响起，夜幕中，带着红头罩的红头罩从远处、从高处像飞一样骑着摩托冲到了两人面前。
紧接着他就一脚踹到了黑面具的手上，单手从背后抓住佩罗娜向空中抛去，然后一个急刹车在黑面具面前调转了车头。
没有道理，全是私仇。
尘土飞扬，送黑面具一阵灰吃的红头罩扭头看向了在他计算下下落时精准落到他后座上的佩罗娜。
然后他就这么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头罩，露出带着红色面具的脸笑道：
“抓紧了！”
“有只非常可怕的老蝙蝠正在敢来的路上，我们得赶在他之前冲去阿卡姆把谜语人揍一顿！”
3.
你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
你要做什么？
突然被人换了地方的佩罗娜最开始是有点懵并且被吓一跳，所以她抓紧了小熊乌塔打算随时把好友进行“投掷”。
就……吓一跳就是会想扔点什么东西的嘛！
带着海楼石手铐扔不了“消极幽灵”那不就是扔身上最近、威力最强的东西了！
乌塔可是可以用歌声毁灭世界的，超强！
佩罗娜一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边在心里拼命替自己找借口：
【这是赞誉，是称赞，是对好友的信任和肯定！我会这么做只能说明我足够信任我的朋友 】
然后佩罗娜就看着上半脸带着红色多米诺面具的杰森愣住了。
“你的眼睛很漂亮。”
下意识伸手想去摸，但是佩罗娜又在半空中停住了自己的手。
虽然眼前人并没有露出多少肌肤，但佩罗娜依然能看出杰森·陶德有一副好样貌。
大男孩的面容轮廓清晰，他黑色的碎发披在偏白肤色的耳朵后，而额前唯一的那丛白发更是显得人整体桀骜不驯，有一种永不服输的力量。
不过佩罗娜最喜欢的还是他的那双眼睛——
他深蓝色的眼底像是被强行涂抹上了一抹绿，有些浑浊，却让佩罗娜想起了她小时候养过的一头狼。
于是佩罗娜直白的对红头罩说道：
“我喜欢你的眼睛，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而杰森只是闷闷的笑了笑，挑了挑眉轻佻的回复道：
“嗤。”
“红头罩，叫我红头罩就好。”
“不过大小姐，你知道你父亲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你们这家人的审美真是没救了——”
第25章 红头罩与上学
1.
【你的眼睛真漂亮。】
【——大小姐，你知道你父亲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先前的自我介绍虽说是调侃，但杰森对佩罗娜说的话却并不是谎话。
佩罗娜的父亲确实赞美过他的眼睛……
只是那份赞美既不是布鲁斯对杰森的，也不是蝙蝠侠对红头罩的……
话说蝙蝠侠用他喉癌一样的低沉的嗓音去赞美一位反英雄的眼睛的画面多少有点令人感到惊悚了
——与佩罗娜对话时，杰森这样发散思维的胡思乱想道。
而布鲁斯·韦恩喜欢黑发蓝眼的癖好众所周知。
所以这段话其实是来源于蝙蝠侠混入、监视□□的一个混混假身份，火柴·马龙。
那是杰森第一次复活的那个周目的事情。
哥谭突然出现了一位顶着小丑用过的代号、用几个副手的脑袋直接镇住了黑面具手下几个附属黑//帮的危险人物。
所以他自然吸引住了对哥谭控制欲极强的蝙蝠侠的注意力。
但杰森·陶德那时在社会意义上已经是个死人了，而且他还自认为还没到时间、还没把将小丑用撬棍打个半死等等的准备工作做好。
于是，在对蝙蝠侠极其了解的杰森的刻意控制下。
那时还没经历过多少死而复生的蝙蝠侠就没能通过科技手段查到“红头罩”底下的人是谁。
不过世界第一侦探的破案手段自然是不止于高科技的。
所以蝙蝠侠就用火柴·马龙这个身份加入了“红头罩帮”，然后通过日常生活中的线索找到了头罩底下的人：
犯罪巷新来的洗衣店老板彼得。
一个黑发绿眼，经常穿皮衣，日常生活中挺有礼貌的年轻人。
“你的眼睛真漂亮。”
火柴·马龙式的赞美是不同于哥谭宝贝那样的真诚、对美的欣赏的。
他身上带着街头混混得过且过、及时行乐的意味，所以他的赞美听上去是有目的，带着劣质烟草刺鼻气味的性感。
如果说被布鲁西宝贝赞美了外貌你会高兴的“咯咯”乐出声来，那被火柴·马龙赞美外貌你就会下意识的怀疑他是想和你勾肩搭背的去街口那家酒吧喝个烂醉，然后简单直白的来一炮。
“出去，滚出我的店去！”
杰森当然知道蝙蝠侠只是想把红头罩灌醉然后问些情报，“蜂蜜陷阱”对他们这行、至少对蝙蝠侠蝙蝠系义警来说也是常见手段。
他也知道很多人一看见他的脸就认为他是双性恋——
该死的，他没有不尊重男性女性跨性别人群、不尊重同性恋异性恋泛性恋无性恋等等人群的意思！
他只是单纯认为自己是喜欢一个人会不在乎性别的类型……当然这里说的爱情的那种喜欢。
反正总之他不是迪克那种取向是迪克//头的情况就对了！
但，但是！！
被自己即使法律上已经不是了，但是心里上还是当做父亲看待的人给出“约//炮”暗示什么的——
“砰。”
太超过了，杰森当时几乎是把火柴·马龙推出了洗衣店，然后就立刻把门砸了关上。
在这件事后，理所当然，在最开始的时候只要布鲁斯一提起试图进行些解释、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杰森就会陷入支支吾吾无能狂怒，最后夺门而出的境地。
但在几次重启中经历过几次蝙蝠侠不张嘴的情况后，已经作为反英雄回过蝙蝠家的杰森在小红的提示下大彻大悟了：
“大红，我觉得你应该换个角度想想。”
“这个家里谁的包袱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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